「哈哈哈,牙尖嘴利,打劫也是一種職業,不分什麼貴賤,像你這種隱瞞行跡的單身修士,我們吃過不少的虧,那麼多前輩給你送行,是對你的最大敬重,我們看得起你,你也許愉快才對,只是你死到臨頭,還裝作沉著,交出儲物袋吧,我能夠饒你不死」,領頭的修士臉皮夠厚的,說得冠冕堂皇。
「哈哈哈,要寶貝,自己來拿,我有的是」,多說無益,周凡已經做好了攻擊的預備。
「不知死活,那你就去死好了」,領頭的修士一揮手,三名結丹中期的修士撲了過來。
以周凡的攻擊力,應付這幾個同階級的修士還沒有太大的風險,就在周凡預備放出黃金戰槍的時候,驀地一道虛空掌力打在了三名修士的身上,把三名撲過來的修士打得類似空中的飛絮,倒飛消失了蹤影,把全部人包含周凡看得目瞪口呆。
接著一個白色的令牌出如今了空中,令牌上的骷髏圖案發著滲人的亮光,猛虎幫的修士匆忙跪倒空中,向令牌朝拜。
「拜見令主」,全部跪拜的修士都低著頭,不敢看令牌一眼。
「還不滾」,一道神奇的聲音傳來,全部人類似得了大赦,紛紛頭也不回,四散而去,令牌也不見了,附近靜悄悄的,只有草木中的蟲子有點響動,吱吱的鳴叫。
嘿,納悶了,周凡拍著自己的腦門,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要是今天大戰一場的話,自己倒是並不懼怕,然而居然被一個神奇的人物解了圍,並且看起來也許是這所說的猛虎幫的高層,就有點費解了。
首先自己是第一次走到這中洲之地,並沒有結交一切的修士,此人也許不是自己的朋友什麼的,並且就算是自己的朋友,也沒有如此強悍的人物啊?唯一的殘鬼還在空間戒指之中,確定不是自己熟識的人。
其次,清楚此人對自己已經了若指掌,一只在暗中望著自己,這次還守護自己,然而他確定不是天邪宗的人,否則不會如此對待。這麼他究竟是誰呢,有什麼目地呢?
剛剛的現身解圍,是此人的特意,還是偶爾沒法的舉動呢?猛虎幫打家劫舍,清楚不是善類,此人也許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兒,還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標才說得過去。
周凡在一家客棧之中思考了一夜,他曉得以自己現在的修為,敵在暗,我在明,很難擺月兌此人的包籠,已經他現在沒有動手的意思,不如裝作不知情的模樣,期待時機,見機行事。
天一亮,傳送陣開啟,周凡換好了衣衫,經過傳送陣,走到了京城,這里就是佛宗的宗門所處地,周凡手中有羅蓉家的祖傳信物,能夠拜入佛宗修行,只是,是要經過面試才能夠。
「客官,你是外地來的吧,難免不知,今天是佛宗的佛緣日,許多的修士都期望拿到佛宗的佛緣,入佛宗修行呢,你趕快去吧,晚了就關門了。」伙計笑著說道。
「小二哥可曾去過?」,周凡看伙計也是個煉氣期的修士,隨口問道。
「唉,我資質駑鈍,沒有佛緣,去了好幾次,沒用,經過不了檢驗,如果有佛宗的信物,沒有佛緣的,佛宗也會讓你做個記名的弟子,惋惜我什麼都沒有,我看客官氣宇軒昂,也去踫踫運氣吧,說不定就收了呢……」。
「多謝小二哥點撥」,周凡拱手謝過,付過了房錢,出門順著人流而行。
一般宗門大都在高山密林之中成立宗門,這佛宗有點不同樣,以宗門為中心,成立了這座城池。
一個大型的廣場,對面龐大的石柱撐起琉璃飛檐的門戶,佛宗聖地四字顯眼閃耀,刻在巨石之上,橫放在兩個石柱之上,雄偉莊嚴。
此刻廣場上有千人之多,大多是煉氣期的年輕修士,也有少量的凝神期的修士在內,看模樣是年輕修士的老輩之類的,靜靜的席地而坐,少有混亂的聲音,都在期待著緊閉的大門打開。
一個時間過去了,沒有一切的響動,修士打坐修煉多長時辰都沒有問題,須要進去入定之中,可是在期待某些事情的到來的時候,有不少的年輕修士就等不住了,不斷地動來動去,和身旁的人搭訕。
「這位兄台,在下封鞏,來自中洲驥城,敢問兄台如何稱呼?」,一個年輕白淨的少年拱手施禮,驚醒了入定中的周凡。
「在下羅原,來自南部朱雀城」,周凡沒有說出真名,因為立即要進去佛宗面試,每個人的來歷,佛宗都會詳查落實的,周凡不願顯露自己的來歷,就在羅家落了一個名號,雖然查到朱雀城,也會有如此一個人存在。
「本來是羅兄,听說佛宗收弟子很嚴厲的,每次只是幾人罷了,看羅兄這樣淡定,一定可以一舉經過的。」
「說不妙,任何隨緣吧」,周凡不願過多的講話,閉上了眼楮,封鞏知趣的閉上嘴。
不多時,幾丈高的大門慢慢的打開,全部的人在入定之中睜開了眼楮,俏立起來。
從門里慢慢的飛出一個碩大的香爐,在門前的一處圓台之上落下,接著四十九名身著法衣的佛宗弟子魚貫而出,圍坐在圓台之上結陣,五心向天,口中念念有詞。
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緩步走上圓台,伸手之間,三根碩大的香出如今手中,老者將巨香插在香爐之上,竟有一丈長短,手腕粗細。
此時已是正午極其,烈日照著大地,天上一片蔚藍,沒有絲毫的雲彩,田間勞作的農夫興許忍受不了如此的烈日,然而對于修士來說,沒有一點影響。
「吉時已到,點燃祭香」,場上有司儀高喊禮儀,老者閉目而立,雙手結出手印,口中念念有詞。
「天地為證,取日月精華,以明月精華為香,烈日精華為火,以敬天地,敬神明,助我佛宗,從眾生之中,尋得有緣之人」,老者刷的睜開雙眼,雙手向天上探出,做環抱之姿,附近的修士頭上冒出騰騰的霧氣,往老者手中聚攏,變成一個透明的光球,慢慢的轉動,老者將光球拋向空中,光球急速的長大,陽光照耀到光球之上,光球內部出現了七彩的烈火,熊熊燃燒,場上的修士不少全是第一次見到,驚訝不已,周凡也是瞪大了眼楮望著這任何,一個收弟子的儀式這樣的正色,不竟對佛宗生出敬仰之意。
「點香」,老者大喝一聲,雙手揮動之間,圓球慢慢的轉動,看模樣是要將球中的烈火引出,點燃三根燃香,可是老者喊聲過後,光球沒有絲毫的異動,也沒有一切的反應,場上的修士不少都「咦」的一聲,有人見過這儀式,看來出了什麼意外,老者眉頭微皺,眼中也是質疑之色。
「點香」,老者再次高喊,結出手印,指向圓球,圓球在老者的喊聲之中轉動,然而除此之外,沒有其它反應。
就在大家不知出現了什麼狀況,老者有點悻悻的時候,驀地,一道光影沖進了圓球之中,圓球中的烈火原來是七種色彩,變成了九種色彩,轟隆隆作響獵獵燃燒。
佛宗的大門之中急速的飛出了三道人影,立在空中,望著天上的圓球,臉上透著吃驚之色,圓台上的老者也是滿臉的驚訝之色。
九色的火焰有三股沖出圓球,打在燃香之上,燃香應聲點燃,裊裊的青煙升起,馨香四溢,吸一口,類似靈氣一般的暢快,直達四肢百骸,靈台為之一清,神清氣爽,點燃燃香以後,圓球隨後煙消雲散,不復存在了。
這是佛宗向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景,只有七彩的烈火,今日居然有九色的烈火出現,天上的三道人影跟圓台上的老者傳音說了幾句什麼,隨即掉頭飛進來大門之內,想必出現異象,向什麼人報告去了。
「以眾生的名義,求得福報;以天地的名義,求得仙道;以佛祖的名義,求得無上智慧,以無上智慧,求得通心神鏡的降臨,現身……」圓台上的老者高聲呼喊,手中攜帶一件不知何物的玩意,高舉頭頂。
話音剛落,手中的物體射出一道金色的光,直沖天際,本來是一面小小的銅鏡,握在老者的手中。
金光過後,圓台在眾人的眼中突然變得朦朧起來,似乎什麼玩意包籠在上面,接著什麼都看不到了,一個半圓形的光罩包籠了整體圓台,泛出粼粼的波光,好似水幕同樣,把整體圓台以及老者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