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過份嗎?
衛菁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清澈的眸光直落在連景昱的臉上。
「是誰不許我派來的人拿走我的證件的?讓我連訂回程的機票或者火車票都沒辦法預訂。」
「是誰跟門衛說不許我進來這里的?」
「是誰不接我的電話的?」
「連景昱,你說清楚,到底都是誰?」
衛菁吼了起來,瞳仁里泛起一片暗紅。
連景昱徐徐站起,頎長的身形頓時籠罩著衛菁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沒說話,而是模出煙盒嗑了根長煙。
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再沉聲道︰「你又丟了戒指。」
果然,他知道了。
衛菁笑了。
是的,她是丟了戒指。
可這一次,還不是拜他所賜。
她沒錢付車資能怪她嗎?
怪他。
這世上就是有那個司機那樣的小人,能怪她嗎?
只是笑容,再度漸漸在臉上淡去,很快的,一張小臉就只剩下了清冷。
衛菁動了。
伸手去解上衣的扣子,一顆又一顆。
很快就露出了她內里的胸衣。
然後是褲子的拉鏈。
她所有的動作自然而流暢,整具身體一直籠在連景昱吐出的煙霧中,亦真亦幻,讓他眸中悄然的染上了幾許的霧靄。
「好了,請你做完就放了我,我會感謝你的,另外,等我回去,會轉五百萬給你,連本金帶利息,我和正哲都不會欠你的。」
輕聲說過,衛菁如木偶一般的躺在床`上。
與其讓他強上,還不如,她就當被狗咬了一口把一切結束在這間臥室里更好。
若論打,她打不過他,那麼,就用這最笨的辦法來嘗試一次,逃得過他是她幸運,若逃不開也是她的命,她認了。
連景昱掃過她如凝脂一般的身體,忽而笑開,「你這是要主動獻身嗎?」
「是你說過,戒指再丟了就直接做了我,好,我還你,一報還一報,從此不欠你。」
「你……」連景昱的唇角抽了抽,眼皮一直在狂跳著,如果說他之前還有點感覺,現在已經一丁點也沒有了。
衛菁,她就是故意的。
衛菁眼看著他的拳頭舉了起來,可是,不久後又是緩緩的放了下去。
「連景昱,我是不會跟你結婚的。」說過,她突的坐了起來,身上雖然清涼,卻半點不適也沒有,輕揚著小臉,飛快的穿上衣服再去穿上了鞋子,抬腿就要離開。
小腰上卻一緊,一只大手牢牢的鉗制住了她,推著她的身體幾個後退便抵在了牆壁上,一手摟著她的小腰,一手撐在她的身體一側,他的呼吸輕輕的噴吐在她的臉上,衛菁听見他道︰「半個月後舉行婚禮,衛菁,你逃不掉的。」
這一句,不輕不緩不低,而是冷冷的,一字一字的向衛菁宣示著她是屬于他的所有。
是的,法律意義上,她是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