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淺兒,你讓我先帶這個婢女走?」風璟不敢相信,他就算是雙手受傷,這個些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區區的一個瑾王府算什麼。151+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南川瑾之前和輕雲淺搏殺,內力有所耗損,他被輕雲淺寒劍傷婉,也不見得就打不過南川瑾。
再說,他南川瑾有暗衛,他就沒有嗎?
淺兒是不是覺得是他一個人在單打獨斗,斗不過南川瑾啊!
「淺兒——」風璟還想再說什麼。
此時,瑾王府外,一道奸細的嗓音響起。
「太皇太後懿旨,皇上諭旨到!」
風璟挑挑眉頭,呵,輕染這個老匹夫,果然不是吃素的。
這麼快,就請到了太皇太後和皇上的旨意。
「哎喲喂!這兒是什麼刺客闖進了瑾王府啊。屠殺如此多的人!」來人正是孫德泉,孫公公。
他是兩代皇宮內大總管,深得皇帝的信任。
要他來頒布兩道旨意,自然是重要的事情。
南川瑾上前,命暗衛收拾院內後,對孫公公道,「公公來得正是時候,本王的王府,並沒有刺客闖入。這些地上的尸體,全是本王正要拜堂成親的王妃所為!公公這兩道旨意,可是要本王自行處理了這些尸體!」
南川瑾的話讓孫德泉的心隔蹦一跳,他就知道,輕宰相夜里進宮,定是沒有好事要奏。
輕宰相如今在朝中的勢力,和瑾王相當,雖然皇帝和太後對這兩個人看不出何等的偏袒之勢,但他知道,他對哪一個,都造次不得。
他賠上笑臉,「瑾王料事如神,太後和皇上知道瑾王會原諒瑾王妃所為的。這瑾王妃,太後可力保了,且不可因為犯下一點點的小錯,就得到懲罰!」
孫德泉將’小錯’咬得極重。
此時,昏死過去的李錦繡悠悠轉醒,恰巧將孫德泉的這番話听了去。
頓時委屈不堪的嚶唔之聲,讓她好不可憐。
「王爺的孩兒,自然是由高貴的瑾王妃所生,妾身肚子里的孩子,不過是團血肉,無關緊要了!青荷,我累了,王爺有大事要處理,我們先行回去吧!」
說完,李錦繡便起身要走,南川瑾上前,輕柔的將李錦繡攬進懷里,眸子里,不再是冷寒的神色,全是溫柔。
「錦繡,你是我南川瑾唯一的妻子。瑾王妃是你。誰也不可替代。」
說到此,南川瑾轉首,冷眼如刀,射向輕雲淺,「先皇賜婚又如何?輕雲淺黑心歹毒,心胸狹窄,容不下任何人,如此無良無德的女人,本王怎可能讓他為妃!」
李錦繡听到此,吃驚一愣,「王爺——」虛弱的聲音帶著些不可置信。
南川瑾淺淺一笑,細長的手指點了點李錦繡的鼻頭,「傻瓜,今日就算有太後和皇兄的旨意,本王也要休了這個黑心腸的毒婦!」
休妻?!
輕雲淺听到此,嘴角冷冷一笑。
哼!
南川瑾,不過就這點計量去哄騙女人啊!
當真是可笑至極。
不過,看李錦繡那感動的熱淚盈眶的樣子。
輕雲淺不得不感嘆,以前在那個世界,看人類的那些話本子,紅血人類中的女人,似乎都吃這一套!
在南瑾,被人休掉是何等的恥辱。
輕雲淺從剛剛的表現來看,頑強自尊,不會任人羞辱。
南川瑾提出休妻,以此來侮辱輕雲淺。
在南瑾來說,女子被休後,要麼出家為尼,要麼再也不被世人接受。
她輕雲淺以後,結局就只有獨守空房,和寡婦有什麼區別!
下堂婦,在南瑾,還不如一個身份卑賤的婢女。
南川瑾,就是要讓輕雲淺成為身份卑賤至極的女子。
孫德泉來之時,太後和皇上再三交代,不可讓瑾王休妻,這下倒好,瑾王是完全不買太後和皇帝的面子。
孫德泉一下急了。
「王爺,這————」
孫德泉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南川瑾的暗衛給叉了出去。
「輕雲淺,今日,本王是休定你了!來人啊!取去文房四寶來,還要本王的王印也拿來!本王今日休掉輕雲淺!」
「是!」一侍衛風也似的消失。
輕雲淺看著消失掉的那抹身影,嘴角冷笑收住。
眼神更冷,南川瑾,你不過是個小小南瑾的王爺,南瑾女子,都稀罕瑾王妃這個位置,可她藍雲淺,上一世可是統領整個星球的女王,一個小小的瑾王妃的位子,她還真是不放在眼里。
風璟看著地上的兩道旨意。太後和皇帝,都不過是給輕宰相一個面子。
南川瑾要休掉輕雲淺,這樣甚好。
他就有機會了。
只要輕雲淺不是南川瑾的王妃,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哦。
南川瑾的心思是羞辱輕雲淺。
風璟的心思是以後可以正大光明的追女人。
輕雲淺則是不屑。
南川瑾看著輕雲淺不屑的眼神,南瑾,女子將名節看得比生命還重。
但凡被休的女子,要麼看得開的出家為尼,要麼看不開的自殺遮羞。
但眼前的輕雲淺,怎麼一副不屑的樣子。
不可能!
她這樣高傲不可一世,敢于對付李錦繡這樣懷有身孕的弱女子的一番舉動,不過都是為了給自己爭個位置,怎麼現在她反倒不爭了呢?
輕雲淺抿唇不語!
待到那個侍衛拿出文房四寶交給南川瑾之時,她清冷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坦然。
背對著她正在給南川瑾遞出毛筆的身子不由得一頓。原來,這個女子的聲音,可以如此的清冷坦然。
輕雲淺道,「瑾王何須多此一舉。我們本就沒有拜堂完。我輕雲淺也不是你的妻子。不過是先皇的一道聖旨,將你我二人捆綁多年。今日,我輕雲淺不需要你的休書,也定不做你的王妃!」
輕雲淺說到此,一把扯開衣衫,「瑾王只知道雲淺身上有免死黃衫,卻不知道,這免死黃衫,就是賜婚的那道聖旨所做!」
侍衛們見輕雲淺毫不不廉恥的將衣衫扯碎,掏出免死黃衫,即使有破爛的紅綢擋著身子,也還是不能接受一個女子,如此的袒、胸、露、乳。
風璟眉頭一簇,該死的,這女人,還真是一點都沒想嫁人嗎?
就這麼不珍惜自己的名節!
風璟一氣,雙掌掌風涌出,院子里的那些紅燭,統統熄滅。
只是月華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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