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這話就問的奇怪了。不是宰相的二夫人領著宰相的意思送給本王的嗎?而且,這兩道旨意,剛巧在太後和皇上今日早膳過後傳給本王的先皇遺詔不謀而合。本王差一點就犯了大罪,好在宰相的好女兒雲淺小姐念及到對本王的心,不肯簽署了那休書,不然,本王哪兒還有本事再站在這里來告知宰相這兩道先皇的遺詔啊!」
「哼!那個賤人,已經被本相殺了!瑾王難道不知嗎?」輕染直言不諱,他就是讓南川瑾知道,他就囂張了,他就不把陳國公府和皇室看在眼里了,怎麼了?
他如今在朝堂之上,有一半兒的勢力,皇室又能奈何他多少?
南川瑾逼人太甚,那也別怪他不給一朝王爺留點面子。
南川瑾故作一驚,「什麼?相爺竟然在府中私自殺人?」
輕雲淺低首,瞧著兩人的你來我往和偽裝,心中鄙夷。
放開沁兒的手,輕輕拍了幾下衣衫,不緊不慢道,「瑾王的吃驚,是不是太假了。瑾王若是不知道二姨娘已死,也不敢妄自拿著兩道先皇遺詔來!瑾王若是在二姨娘沒死時拿著兩道先皇旨意來逼我宰相府,依照爹爹的脾氣,二姨娘也是死路一條,而死因是因瑾王拿著先皇遺詔逼人而死。到時候,陳老國公心中怨怪于你,對你瑾王拉攏勢力,有何好處。瑾王今日來,不過就是想逼我爹爹交出權力,那雲淺在此明白的告訴瑾王。雲淺不過是一介女子,不管旨意為何,雲淺終究是最容易被舍棄的人。瑾王就別兜著圈子了!要知道,爹爹朝中一半兒勢力,可不容瑾王如此的不放在眼中,不是嗎?」
輕染在朝中的一半兒勢力,是南川瑾和當今年輕皇帝的痛,那一半兒的勢力,不是說鏟除就鏟除的,因為輕染不是一般的宰相,他若是想要奪帝位,大可在多年前,就廢掉所有的皇室子孫,只可惜,因為輕雲淺和南川瑾婚約在身,所以,他不得不選擇南川瑾和他一母同胞的皇兄活下來。
當然,這些,輕雲淺現在並不知道,當她後來知道的時候,為時已晚。
南川瑾沒想到輕雲淺的話比他的還要毒辣,句句戳中他心中的疼痛。
輕雲淺的話讓輕染心中一痛,他是這樣的打算。所以,不需要南川瑾把兩道旨意念出來,他先下手了。
「淺兒,你撕毀先皇遺詔,便是抗旨,此罪,罪不可赦,若我宰相府邸保你。皇室人必撅你母親之墳墓,鞭尸千次,且宰相府中之人,也一人不留,才可饒恕你的死罪。但我宰相府千人,豈可因為你的莽撞而毀于一旦,爹的前途,也更不可能因為你的莽撞毀于一旦。只有讓你按照第二道旨意,不計任何代價,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