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
也就是說,她娘死了,帶著火藥如何配置的方子一起走了。
這個時空,沒有人知道火藥如何配置。
輕雲淺點點頭,道,「我知道了。娘的東西,雲淺定好好利用。絕不浪費分毫。往後的一月,甄伯伯多加小心。陳家若是做的太過火,叫爹不要顧忌,滅了便是!」
甄泉听得輕雲淺後面的那句話,震驚得看著輕雲淺,他沒想到,小姐行事,比之宰相,更果斷狠絕。
不過,這樣才好,不是嗎?夫人當年,就是心太軟了,才落得個那樣的下場。
相府門外,一輛寬敞精致的馬車停著。過路的行人紛紛張望,有些大膽的女子甚至駐足觀看。
馬車外面,風璟仰頭朝天,不屑于被人那樣圍觀。
見輕雲淺一個人挎著包袱出來,忙上前獻殷勤。
輕雲淺腳步一動,躲開了風璟的修長的雙手,「你真要跟我去嗎?」輕雲淺問道,見風璟沒有一點準備,難道這個月內,都穿一套衣服嗎?那還不得燻死人。
風璟見輕雲淺眼底露出嫌棄的神色,頓時明了。
忙從馬車里搬出一個大的檀香木箱子,獻寶似的打開,「淺兒,我有帶換洗的衣服,不光是衣服,鞋子也帶著哦!爺怎麼可能會邋遢。淺兒當真是冤枉我!」
剛巧,輕染抱著一個錦盒沖了出來,見天下第一公子死皮賴臉的朝著他的女兒賣萌撒嬌,他的眸子一沉,很不高興。
輕染像覺得自己的寶貝被覬覦了一樣,忙上前沖到風璟面前,隔開了風璟和輕雲淺二人。
「爹爹自私,對不起你。這是爹爹的一點心意。還請淺兒一定不要拒絕。」輕染其實是怕輕雲淺不要他準備的東西的。因為昨晚輕染自己也提過,需要什麼就開口,結果,等了一夜,輕雲淺都沒讓甄泉找他。
最終,他自己命人準備了錦盒里的東西。
輕雲淺看著精致的錦盒,錦盒外面,有一把能滾動鋼珠的密碼鎖,四顆鋼珠上,刻著四個字,‘天地玄黃’。而鋼珠實則是有六面,每一面的字大小應該都是不一樣的,不然,不容易做成密碼鎖。
輕雲淺覺得,錦盒里的東西,肯定是輕染為她準備的好東西,不要白不要。
輕染沒想到,輕雲淺根本沒猶豫就接了過去,倒是自己在屋子糾結了半天,才再最後一刻拉下老臉沖跑出來。
風璟瞧著鋼珠密碼錦盒,眸子一動,這東西,竟然在輕染這個老東西這里。難怪他找遍了整個大陸,就沒找到,原來是藏在了輕染的這里。
「染相。您老人家放心,有我天下第一公子陪著淺兒,絕對會讓淺兒不損傷一絲毛發就回來的。等爺回來,爺嫁給淺兒,入贅染相家。就這麼定了!染相快回,你看,後面好多花蝴蝶來了!」
相府大門內,那些被輕染下了軟禁的夫人小姐們都紛紛不顧下人的阻攔,見輕雲淺還沒離開,六夫人率先跪了下來,「三小姐,六姨娘求你,你一定要帶回來那兩樣東西。不然,我等的性命就不保啊!六姨娘知道這樣說,很自私,可家不能因為三小姐的任性就毀于一旦啊。六姨娘在這里給您跪下了!」
六夫人一跪,眾人皆跪下,口口聲聲求著輕雲淺活著回來。
輕雲淺冷冷一笑,也不管輕染後面如何處理這些女人,徑自上了馬車。
輕染氣的哆嗦,一聲怒吼,「把這群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本相打回去!」
宰相發火了,門邊和那些阻攔的侍衛哪敢兒不听,抄起手邊的棍子,當真是一棍子一棍子的砸在那些女人身上。
尖叫聲渲染整個街道。
風璟也鑽入馬車內,響指一打,一個紅色的身影落地,馬鞭子一揮,馬車呼嘯而去。
皇宮內,南川郎執筆批閱奏折,侍衛來報,說輕雲淺已經出發了。不過,還有一件奇異的事情,昨晚半夜後,京城出現大量的話本子,都是說南瑾第一廢物的輕雲淺在被休棄後,如何的狠心和黑心,還逼著自己的父親殺了二夫人的事情。
更是有二夫人也歹毒殘忍的一面,逼得其余的夫人和小姐婢女下人們去死。
其實,更多的是把輕雲淺突然清醒,突然變得心機謀略深沉寫的更多一些,只是短短的一日一夜,便懲罰了當家的二姨娘,也打壓了那些夫人。甚至讓宰相破天荒的自己管理府邸財物之事。
一時間,京城街道,不論大小,不論繁華與否,百姓都多了可以泄憤或者取樂的話題。
輕雲淺和風璟的馬車路過一座茶樓,樓閣南面大街繁榮,輕雲淺閉目休息,風璟則無聊的想要朝輕雲淺身邊蹭一點,結果,輕雲淺雙指間多出的一根繡花針,讓他望而卻步。
「淺兒。我坐在門邊不舒服,**上肉不多,**下面,墊子又不厚,你讓我坐到你旁邊去,好嗎?我保證不蹭你!」
輕雲淺眯著眼楮,危險看著風璟,「你若想與我同行,就不要再多要求,不然,滾下馬車!」
紅玥在外面趕馬車,听到輕雲淺的話,想到主子之前的吩咐,覺得現在就是好時機,因而手中馬鞭一緊,力道更大的抽了一下馬**,馬可憐的叫囂了一聲,只能抬起馬蹄,更加賣命的奔跑著。
它不想傷及無辜,這條街道多繁華啊,人多密集啊。為了幫助它那個見色忘馬的主人,它這種千里寶馬委屈的當個拉車的馬已經是夠委屈,夠可憐的了,誰知,還要因為主人想要泡妞就要被抽打,好疼啊,好疼啊!
馬車一加速,風璟沒有扶住,一個踉蹌朝著輕雲淺的身子撲去。
輕雲淺身子一動,風璟撲了個空,好看的鼻子重重的撞到馬車車稜上。
「紅玥,給我狠狠的抽。竟然撞的爺天下最英俊的鼻子塌下來了!」
紅玥一听,心里是同情飛踏的,可同情歸同情,誰讓這馬倒霉呢?
馬兒嘶吼一聲,極度委屈和哀怨。它是按照吩咐辦事兒,主子自己不爭氣,沒抱得美人兒,還倒怨起它這個畜生了。
突然好想靈兒主子的殘雪啊!
紅玥見飛踏想到有點多,輕輕給了一鞭子,提醒它不要走神。
而剛剛發生的這一切,都被茶樓上的一襲黑色錦袍男子收入眼中。
身邊一個面容開朗的書童捧著才剛烤出來的叫花雞,一邊交替著手,一邊捏著耳垂來冷卻著被叫花雞燙的不行的手指。
見自家的公子望著一架非富即貴之人的馬車出神,出聲打斷,「公子,馬車里的人,公子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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