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雲淺冷哼一聲,當然要留一手,當時那幾腳,她可沒留一點情面,下的力道極重,南川郎身體里的毒差不多吐出來了,但她卻沒那麼傻,南川郎和南川瑾,這兩個男人,能完全相信嗎?
輕雲淺見風璟還纏著六夫人的手腕,這些女人,就是欠教訓。@m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風璟,把六姨娘拖到那邊的石凳子上,沁兒,你去讓下人取一把菜刀過來。本小姐,今日,就要剁手!看誰以後還敢對我動手!」
風璟答了一聲好,雙指一點,點住了六夫人的穴道,六夫人趴跪在石凳子邊上,雙手被白綢捆著放在石凳子上。
事情發生的太多變數,不是嗎?李錦繡跑來,南川瑾跑來,這二人還沒一盞茶的功夫,又被輕雲淺三言兩語給轟走了。
現在,她倒霉啊,這個女人,就連瑾王現在都讓三分,她之前怎麼就覺得可以威嚇住這個女人呢?
「三小姐。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站在那兒是怎麼了,腳步一個踉蹌,就跌了出來,然後就撕扯掉了你的衣服,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輕雲淺當然知道六夫人不是故意的,因為六夫人是八夫人推出來的。
只是,六夫人這個蠢女人,只知道圍著她的宰相爹,只知道和院子里的一群蠢女人斗,早就和那群女人一樣,蠢到了家,被人買了,還高興的被人數錢。能怪誰呢,只怪她們太貪心。
「輕雲淺,你不可以剁六姨娘的手,不過就是一件裙衫,讓六姨娘賠給你就是了!」輕韻華這時候義氣的站出來,三夫人更沒腦子,跟著輕韻華喊道,「六姨娘可是戶部侍郎的女兒,你這個賤蹄子,是不是看到我們能掌控家里的賬本,心里嫉妒恨啊!不就是件破衣服,至于要剁了你六姨娘的手嗎?」
風璟手腕一轉,想要出手,輕雲淺止住,輕輕問道,「你穿針引線的功夫怎樣?」
風璟笑道,「眨眼的功夫,十根針線沒問題!」
「那好,就把這些絲線穿了。」輕雲淺遞給風璟十根繡花針。
絲線剛出手,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針線全都穿好了。
「縫了那兩個女人的嘴巴!」輕雲淺看也不看,冷冷道。
話音剛落地,輕韻華和三夫人還沒理解輕雲淺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覺得嘴唇一痛,嘴巴就被縫的嚴嚴實實了。
嗚嗚嗚……,嗚嗚……。
二人捂著嘴巴,在地上連番打滾兒。僕從見狀,上前去扶,只見小姐和夫人的嘴巴被絲線縫的是嚴嚴實實的。絲線上慢慢的滲出血來。
「二小姐,夫人!」僕從齊齊驚呼。
六夫人順著驚呼聲看去,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還有誰今日想要鬧事兒的?」風璟的話在院子里響起,像閻王殿里的宣判管,只要誰招了,誰就會被判殘酷的刑罰一樣。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眾人齊齊跪地。八夫人低著頭,看不清她的神色。
「父親叫你們好好算賬,是讓你們算賬本,沒想到你們活的太滋潤了,跑到我這里來算賬。兩日期限,明日中午,你們若是沒算明白,就等著父親來算你們的賬吧。」
輕雲淺走到跪地的八夫人面親,這個比她大幾歲,身姿婉柔,姿色上乘的女子,她的心思,在南川瑾的身上。她,死期將至。李錦繡可將她看南川瑾的目光看的清清楚楚。
「八姨娘才學八斗,是女子中不可多得的人才,能這麼短短的一日,便教會了姨娘和姐妹們看賬本和算賬。八姨娘的才學,雲淺佩服。明日,八姨娘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對嗎?」
八夫人低著頭,身子卑微,但話語,卻一點都不卑微,「三小姐放心,明日定會給相爺一個明白的賬本!」
「八姨娘這樣保證,我也就放心了。雲淺是草包廢物,不懂算賬的東西。八姨娘一定要好好的算,別讓相府的錢莫名其妙的沒了,對不上賬可就麻煩了!」
八夫人一听,身子一顫,輕雲淺這是給她暗示嗎?賬本其實有問題。
「不麻煩,為老爺分憂,是妾身的分內事!」八夫人面不改色。
輕雲淺模了一把空空的袖子,「沁兒,回屋,替我換衣裳!」
輕雲淺進了閣樓,此時,一只青鳥飛到了窗柩上,然後唧唧喳喳的朝著風璟叫喚了幾下,風璟點頭,神色凝重。
「淺兒,我有些事兒要辦兒。你今晚千萬要小心。我把黑衣和那些暗衛留給你好不好?」
輕雲淺看了那只青鳥,是非常有靈性的鳥兒,鳥兒見輕雲淺在打量它,它也大方的張開翅膀,然後大方的轉了個圈兒讓輕雲淺一覽無余。而後在輕雲淺的身邊盤旋了幾圈後從窗子飛走了。
「不好。你自己留著,我有初雪初梅。」輕雲淺一口拒絕。風璟頓時蔫兒了,「好吧。我若是強行把這些暗衛留給你,你定是會討厭我。那我先去辦點事兒。明天晚上再來找你!」
輕雲淺沒有回話,進了內屋去換衣裳。
夜色漸漸加深,輕雲淺倚在窗邊,看著草地上聳動的土壤,螞蟻搬家,天要下雨。今日不借東風,就借暴雨。
初雪初梅二人抬著黑色的麻布袋子進來,額頭上,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衣衫有些凌亂,氣喘吁吁。
「小姐……派給大小姐的侍衛,都是陳家一等一的高手。我們差點回不來!」
「不是回來了嗎?沁兒去把我那身衣服給她換上。初雪初梅,今晚盡情的殺,不管閣樓里發生了什麼,你們且都記著,只要盡全力殺外邊的人!」
「小姐……」沁兒听的膽顫,閣樓里的氣氛很壓抑。
初雪和初梅在黑夜剛降臨的時候,就感受到了殺氣,那種殺氣,帶著誓死不回頭的決心。
初雪和初梅的武功比之黑衣要差些,但對付今日想要刺殺輕雲淺的殺手們,不分伯仲。
輕雲淺這一把,是在賭!
火光沖上夜空,燒的宰相府一片亮光,僕從們不斷的叫喚,打水來救火。
初雪和初梅在火光之外,奮力的截殺這那些想要沖進閣樓去的殺手。
甄泉指揮著下人們救火,輕染黑著臉在重華閣外,定定的站著,雙拳在袖口下捏出了一道道的血。
「小姐,咳咳……小姐。你醒醒……咳咳。你醒醒啊!」被大火包圍的閣樓里,傳來咳嗽的呼叫聲。
宰相府的侍衛加入到戰斗中,身手都不差,和來的殺手不分伯仲,也在竭力的斬殺著一批批不斷涌上來的殺手。
「救命啊……啊!」只听沁兒最後痛呼了一聲,閣樓里,再也沒傳來任何聲音。
輕染被甄泉點了穴道,只能站在院子外看著。甄泉沒辦法,輕染硬是要往燒著的閣樓里沖,他不得已才點住了輕染的穴道。
人死光了,初雪和初梅最後累的倒在地上,一身是血。閣樓燒坍塌了,成了一片廢墟和焦土。
只有兩具被燒焦,還些許留些沒被燒著的衣裳能辨認出來尸體的主人,到底是誰。
「淺兒!……」輕染看到尸體,一聲痛呼,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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