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意優雅地搖了搖高腳杯,雙眼閃爍地望著杯子里的液體,說道︰「這種酒呈淡金色,應該是用白葡萄品種釀制的葡萄酒,也可能是去皮釀造。常見的白葡萄品種為霞多麗、長相思、賽芙蓉等,你給我喝的應該是霞多麗釀造的白葡萄酒,因為用它釀造的白葡萄酒多為淡金色。」
任原專注地听著她的見解,連連點頭,他喜愛葡萄酒,同時也喝過很多葡萄酒,林雅意說的也很有道理,打心底驚嘆眼前這個只是一個**的獨到見識,贊揚道︰「萬萬沒想到關于紅酒的知識你知道這麼多。」
林雅意調皮地笑了笑,說道︰「因為我很愛喝紅酒,所以了解一點,但只是一知半解。紅酒在全世界jidu教徒心中代表了耶酥jidu的血液,這點促使了紅酒的平民化,使得我這種平常民眾也擁有了飲用甘美紅酒的權利,要知道,葡萄酒出現的早期是一種只有貴族才能享用的高級飲品。」
任原接過話道︰「早期葡萄酒還是用來敬拜酒神巴古斯的祭神用品。」
林雅意道︰「巴古斯真幸福,不用勞動,就有人敬獻紅酒他喝。」
任原道︰「因為他是酒神,全世界的人都信奉神,當然他們都心甘情願地把好東西奉獻給神。」
林雅意道,「人們常用輕盈、清瘦、縴細和單薄這些詞來形容紅酒酒體,這明明就是在描述一個柔弱的女子。」
任原道︰「所以紅酒成了全世界男人的最愛,男人都會情不自禁去憐惜柔弱的女子。」
林雅意紅著臉道︰「我們越扯越遠了……」
任原道︰「你那麼喜歡喝紅酒,我家有一個酒窖,里面的紅酒應有盡有,我讓你喝個夠。」
林雅意沒有答話,又陷入了沉思,這兩年多來,周悟凡不知在外喝醉過多少次,每次不省人事時,都是她來照顧他,他卻從未跟她好好喝過一次酒,或者問她喜歡喝什麼酒。她愛喝紅酒這件事,他從來都不知道。
她多麼希望,此刻悠閑地跟她喝紅酒的人是周悟凡,並讓他知道她不是普通的護士,她知道的世界也是很豐富的。
任原的杯子跟她的杯子踫了一下,提醒她不要走神。
林雅意回過神來,結巴地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任原重復了剛才的話。
林雅意把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可愛地吧嗒一下嘴巴,並伸舌頭舌忝了甜嘴唇上殘留的紅酒,然後說道︰「我也算是一只酒蟲,你請我去你家喝酒,我當然願意哦!」
林雅意伸舌頭舌忝她厚實的雙唇上的殘液時,任原不禁有些混亂了,內心涌動,看她下唇上還有紅酒,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嘴唇上還有紅酒。」
林雅意伸舌頭胡亂在雙唇上舌忝了舌忝,問道︰「還有嗎?」
任原提醒自己不可以再看她伸舌頭舌忝她那性感的嘴唇,會讓他不能控制自己想去撫模,于是扔給她一條毛巾,「用毛巾擦吧。」
林雅意用毛巾擦了整個嘴唇,問道︰「還有嗎?」
任原看了看,紅著臉說道︰「沒有了。以後你嘴唇上有東西,用毛巾擦,不要用舌頭舌忝來舌忝去好不好?」
林雅意放下毛巾,答道︰「哦……我知道了。」
任原問道︰「你還要喝一杯嗎?」
林雅意道︰「不了,我得馬上回去了,因為我明天要早起上班。」
林雅意放下酒杯,起身披上毯子,朝更衣室走去了……
任原稍微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去更衣室,並幸福地感嘆道︰「真是一個可愛的姑娘!」
林雅意這麼要著急回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放心不下周悟凡。雖然他今天帶了宣稱要結婚的女孩,使她整個人一天都很辛苦,以為拼命地游泳,猛地釋放體內的多巴胺,會心情愉悅一點,不想她的心思還是在周悟凡身上。剛才毫無節制地喝下幾杯紅酒,她以為可以變得麻木,從而忘掉周悟凡,不想她對他著了魔似的,怕是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林雅意回更衣室換好衣服後,想起要不要給周悟凡打個電話,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有十六通未接電話,全是周悟凡打來的。她看他打了這麼多電話,看來他還是很擔心她餓,不禁心花怒放,連忙把電話撥回去,卻無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