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溫文爾雅,舉止有禮,在所有眼中她是璀璨明珠,而她這個名叫連璧,意喻美好美玉的夏連璧猶如砂礫,塵土。
「如此,連璧姑娘可是相信了?是否能遵守諾言呢?」陸雨嘴角帶著溫柔的笑容。
只听得連璧冷笑一聲,抬起頭,她嘴角閃爍著詭異的笑容。
只見,紅色身影瞬間閃過,她捂著頭,叫喊著,「啊,我頭好暈。」
她暈倒了,直直的身子跌到冰冷的地板上。
她裝暈,不惜跌在冰冷的石頭上,正好一個小石子頂著她的額頭,瞬間血流如注。
可她忍住了,「都是特麼騙人的,誰特麼說裝暈很簡單,來試試滿是石頭的小路,倒哪一邊都是一臉狗血。」
她痛的咬緊了牙關,黑色的睫毛不自覺的抖動了幾下,而那一幕正好被言無盡看見。
眾人一臉的懊惱的神色,這說暈就暈,未免也太巧了,裝,看她裝,紛紛圍觀就不去扶她起來。
「哎呀,小姐,這夏連璧正是會挑時間暈倒啊,我們還想看著小姐給她點顏色看看,不知廉恥的女人,不僅逼婚大師兄,還要染指掌門老爺,真是不要臉的女人!」
「住嘴,這話是你能說得嗎?還想掌嘴嗎?小姐我是那種咄咄逼人的人嗎?只不過是想讓連璧姑娘看清楚自己的心,婚姻大事需要慎重考慮,奈何她身子體虛。」陸雨溫柔的眼眸,擔心的看著夏連璧倒下的身影,額頭上擦破的傷口,血流了一地。
「小姐,赤城派的弟子都想著你實在太仁慈了,明明您和大師兄是青梅竹馬,感情甚好,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連璧躺在地上,听得那話非常的清晰,她鮮血沾染的眉頭像是擰了一個麻花,緊緊的皺著,細細听她鼻間的哼氣聲,她要氣死了,死侍女,看我夏連璧起來好好收拾你,不裝暈了。
她的手輕輕的動了一下,正好被言無盡看到,他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波瀾。
「師父昨日對著武林人士的面,將夏連璧帶會赤城派,如今她出事會讓赤城派聲譽受損。」言無盡生冷的話語在空氣中悠然轉出了另一種軌跡,在場的人听得很清楚。
只見他身材修長,衣袂白修。腳步輕快,當著眾人的面走到夏連璧的身邊。
他眼眸深沉,落下的一腳,正好踩在夏連璧情緒憤怒微微蠕動的手上。
她痛的差點哭出聲音來,緊皺的眉頭帶著血,若不是听到言無盡走來的腳步聲,心髒都咚咚的跳,她非要來一個挺尸暴走,周圍好多烏鴉嘴,吵得她要暴躁了。
「夏姑娘,身子確實虛弱,所以大婚還是推後的好。」
言無盡的聲音很輕,輕快只有夏連璧一人能听到。
啥,她眼皮子一直抖動,言無盡說的啥意思?她忍不了,準備馬上起來,大聲宣布,「我夏連璧身體好得很,大婚洞房一個晚上三次都行,不,七次都行!
言無盡似乎知道連璧的小心思一樣,接下來一句話徹底讓夏連璧安靜挺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