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飛宇公司總經理張美玲設宴款待駱志遠,順便為薛萍和谷濤接風洗塵。出席宴會的還有凱利公司副總經理,也就是這個項目的地方牽頭人,劉雪華。
酒宴盡歡而散。
第二天一早,張美玲和劉雪華安排薛萍兩人去參觀凱利公司的牧場和女乃牛養殖場,這些都是即將注入康橋乳業公司的資源,薛萍自然要去實地查看一番才能放心。
駱志遠則留在酒店休息。
上午九點多,娟娟突然敲開了駱志遠房間的門。
「娟娟,找我有事?」駱志遠打開門,見是娟娟,有些意外。
「駱董事長,我姐身體不舒服,听說您醫術高明,想請您幫我姐看看病。」娟娟笑著道。
駱志遠哦了一聲︰「張總哪里不舒服?如果是感冒發燒之類的病,還是去醫院治療比較好。」
「她有痛經……」娟娟清秀的小臉蛋紅了紅,「听薛總說您在印國給人治療過痛經,還發明了痛經貼,在印國很受歡迎,所以……我姐就派人過來請您過去幫她瞧一瞧。」
痛經?又是痛經?!
駱志遠忍不住有些啼笑皆非。他剛在基地里為凱特治療了痛經,沒想到回到星城又冒出一個痛經的患者張美玲來。
他倒也沒有多想,就點點頭道︰「你稍等片刻,我換衣服咱們就走。」
駱志遠回身去換下了睡衣,就跟著娟娟離開了酒店,上了娟娟的白色小轎車。
娟娟開車速度很快,一路疾馳,也就是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趕去了張美玲在郊區的別墅。進了張美玲的別墅,卻沒有見到張美玲的蹤跡。
駱志遠皺了皺眉︰「娟娟,張總呢?」
娟娟陪著笑臉︰「駱董事長,您先坐一會,喝點東西,我這就去找我姐。我估模著她可能臨時有事去公司了。」
娟娟說著就去沖了一杯咖啡,放在駱志遠面前的小茶幾上,然後就退出了張美玲別墅的客廳。駱志遠並沒有注意,娟娟秀美的臉蛋上掠過一絲復雜的光彩,而嘴角也向上勾勒著,發散著曖昧的弧度。
駱志遠百無聊賴之際,慢慢品著娟娟沖泡的咖啡。咖啡的味道非常醇正,很顯然是進口的高級貨,遠非國內世面上那些廉價的速溶咖啡可以相提並論。
但不多時,駱志遠突然感覺一陣頭暈目眩,幾乎站不住腳。他的身子晃蕩了幾下,手里的咖啡杯就 啷一聲摔碎在地上,而他的整個人也慢慢出溜著栽倒在地。
娟娟不知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她嘻嘻笑著走過來,用力扶起渾身無力近乎失去知覺的駱志遠,竟然活生生將駱志遠抗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上了別墅二層,進了某間客房。
娟娟將駱志遠扛進了房間,放在了床上。而張美玲,此刻也迷迷瞪瞪昏睡在床上。
娟娟咬了咬牙,紅著臉笨手笨腳地月兌掉了駱志遠的衣服,爾後掀開被窩,將赤條條地駱志遠「送」了進去。
完了,娟娟長出了一口氣,望著床上並頭躺在一起的赤果果的一對男女,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復雜的微笑,呢喃道︰「姐,這是最笨的辦法,也是最直接的法子喲,但是能不能留住這個男人,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娟娟可是沒辦法了。」
說完,娟娟扭頭就走,替兩人關緊了房門。
駱志遠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總之這一覺感覺很漫長,好似是過了半個世紀。而他還隱隱約約做了一場春夢,擁著某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在床上翻雲覆雨不知疲倦。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到懷里蜷縮著一個豐腴的身子,頓時心驚肉跳。他緩緩睜開眼楮,見張美玲復雜而清澈的眸子正凝視著他的臉。
這一瞬間,駱志遠就知道自己上了娟娟這個小丫頭的圈套。
這不是張美玲的安排,而是娟娟的設計。她不僅設計了駱志遠,還將張美玲套了進來。
駱志遠的身體有些微微的僵硬,而其實懷里的張美玲的身子也在盡量地蜷縮著,避免兩人在肢體上的接觸。可是這又如何能避免得了呢?張美玲有些難堪地扭過頭去,心里百感交集,不知如何是好。
她就算是想勾引駱志遠,也不會采取這種「迷幻」的手段——而事實上,兩人在這種狀況下發生了某種深層次親密的關系,又有什麼用呢?就算是駱志遠不是那種吃飽了拔腿就跑的男人,對于張美玲來說,她又有什麼臉面去要求什麼?
駱志遠有些尷尬地坐起身來,游目四顧,見自己的衣服整整齊齊擺在一旁的椅子上,趕緊慌不迭地跳下床去七手八腳地穿起了衣服。
身後,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要走了嗎?」
駱志遠嘴角一抽,沒有回頭。
「你放心,我不會賴上你的。這是娟娟那個小丫頭搞的鬼,我們都上了她的套。這是一次意外,你不必放在心上。」張美玲的聲音輕柔而短促。
駱志遠吐出一口濁氣,緩緩轉過身來︰「如果你需要我做什麼,我會慎重考慮的。但是,你想要的東西,我的確是給不了你。」
「我想要什麼?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張美玲自嘲地一笑︰「你也不用想的那麼復雜,也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想要的東西,其實不值錢,很簡單。」
張美玲裹著床單跳下床來︰「不說這些了,你等我一會,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然後我們一起出去吃個飯吧。其實,你也洗洗吧,身上夠髒的了。」
張美玲說著瞥了駱志遠一眼。她的話當然是意有所指。
張美玲徑自走向了房間一角的衛生間,撂下一句輕描淡寫的話︰「來吧,一起洗。該有的都有了,該見的也都見了,還裝陌生人?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倒是怕什麼?」
駱志遠尷尬地站在那里,這才感覺到渾身上下黏糊糊的,那場春夢里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估計是留下了很多曖昧的遺跡。
駱志遠當然沒有去跟張美玲一起共浴。他等張美玲洗完,這才又進去匆忙洗了洗。駱志遠一眼。她的話當然是意有所指。
張美玲徑自走向了房間一角的衛生間,撂下一句輕描淡寫的話︰「來吧,一起洗。該有的都有了,該見的也都見了,還裝陌生人?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倒是怕什麼?」
駱志遠尷尬地站在那里,這才感覺到渾身上下黏糊糊的,那場春夢里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估計是留下了很多曖昧的遺跡。
駱志遠當然沒有去跟張美玲一起共浴。他等張美玲洗完,這才又進去匆忙洗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