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8號,早晨。
此時北京城明顯街上的士兵多了起來,而且在街上的士兵全部荷槍實彈。讓城中的百姓心里多少有點害怕,問了問旁人,在得到知道事情的真相的旁人回答,才放心了。
因為今天正是北京城換防,是華夏軍團山西軍第六師和北洋第三鎮官兵換防,而北京從此將在華夏軍團的控制下,而山西軍的第七師也開到離北京十公里處駐防。
北京大學。
北京大學小道上有二名二十左右的年輕男的漫步,而一名人突然停下腳步小聲說的對他旁邊的一名和他差不多大的人說道︰「听說沒有,北京要換天了。」
「什麼北京換天了,孟真,這不是好好的,萬里無雲,那里換天了。」那名人好像沒理解那個人的話。
「不是天氣,韋晶,而是北京要換那種天了。」那名叫孟真的很神秘的小聲說道。
「孟真,難道是袁大總統要稱帝了。」那名叫韋晶輕聲的猜到,之後激動的看著那個叫孟真的人。
「什麼袁大總統稱帝了,那個還不知道稱不稱帝呢,我說的是今天北京城換防了,把北洋第三鎮的士兵調到直隸去了。」那名叫孟真看到韋晶沒明白意思,趕緊說道。
「什麼,孟真,你在那里听說的,雖然北洋第三鎮士兵在北京城橫了點,但關鍵他們能打仗呀,這北京城還要靠他們保護呢,在說第三鎮對袁大總統那可是忠心忠心耿耿,袁大總統怎麼可能把他們調走呢。」這韋晶有點不相信孟真的話。
「我也是听小道消息的呢,還有韋晶,雖然第三鎮是袁大總統的親信部隊,但接管北京我听說了是袁大總統的第六子袁克桓其下的華夏軍團,而華夏軍團一直對袁克桓忠心耿耿,我想袁大總統有意把袁克桓當接班人來看。」孟真說道。
「說道定西大將軍袁克桓,今天學校不是說他下午會來我們北京大學來演講嗎,那我們快去看一下。」韋晶激動的說道。因為他一直把袁克桓當做偶像。
龍騰居,餐廳。
「軍團長,斯琴天龍今天帶人回蒙古了。」趙鐵進來對袁克桓說道。袁克桓听完點了點頭。
林若馨看到袁克桓好像吃完了,馬上拿起桌子的純白色布給袁克桓。袁克桓接過布擦了擦嘴,輕輕的放下布,看了看也在桌子上吃飯的斯琴瑪麗,好像斯琴瑪麗的臉色不好,應該是擔心斯琴天龍的安危吧。
「斯琴,你哥不會有事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手下可是很歷害的,會保護好你哥哥的。」袁克桓對斯琴瑪麗安慰道。
斯琴瑪麗听了袁克桓的話,眼楮看著袁克桓,眼神堅定了一下,可能是在心里安慰她自已她的大哥一定不會有事吧。
「北京大學那里準備的怎麼樣。」袁克桓回過頭看著趙鐵問道。
「都準備好了,而且北京大學里也有六師的一個營在那里維持秩序。」趙鐵回答道。
「小心一點,表哥。」林若馨看到袁克桓起身要走,趕緊提醒道。
北京大學草坪上。
此時寬廣的草坪上,到處站滿了人,細細一看全是穿著各種校服的學生,而站在學生周圍穿著灰色軍服的華夏軍團士兵顯得非常另類。
不過站在四周的華夏士兵沒有因為在場的大多是學生,而放松警惕,全部眼神犀利的看著在場的學生,而厚實的手緊緊的抓著掛在身前的沖鋒槍。
而在場的女大學生,看著這華夏士兵的眼神,都在心里害怕死了,感覺周圍的士兵的眼神像死人一樣,不帶一點感情。
此時北京大學外邊的街上開來了三輛小車,慢慢的停在北京大學的大門口。
而站在四周的士兵馬上把小車包圍起來,手中的沖鋒槍全部對外面的群眾。
而在外邊的北京人看到北京大學門口全是今天才進城的士兵,而他們也知道這是華夏軍團的士兵,因為這些士兵都穿著華夏軍團的軍服,所以在這看有什麼熱鬧沒。而當有三輛小過來時,在那里的士兵馬上把槍對向這邊他們,他們一下被嚇了一大跳,有的都開始撒腿跑了,但看到只是對著他們,而沒有開槍,又回來看了,不過都是遠遠的看。
「來了,來了,定西大將軍來了。」
這時北京大學草坪上,都在向旁邊的同學趕緊說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第一個看到的一樣。
而些時袁克桓被第六師的士兵保護著,走到了前面臨時搭建的台子上。
「咳咳。」袁克桓像後世那樣試了試面前的話筒聲音怎麼樣。
而下面的學生一听到袁克桓發出聲,都自覺的停止了議論,都睜大了眼楮和豎起耳朵看向前面的台上。
「同學們好,我是華夏軍團的軍團長袁克桓。」袁克桓首先自我介紹道,不管下面的認識不認識他,先介紹了在說。
而在場的學生,當然知道台上的是誰,而台下的學生在見到袁克桓之後,許多學生都非常激動,而有的女大學生就開始把袁克桓當她們心中的白馬王子了,因為袁克桓第一長的帥,哈哈,這確實在女孩子心中排名第一。第二袁克桓是大家之子,其袁家在民國算是中國的第一家族了。第三袁克桓手握幾十萬大軍,每個女孩子都希望她的另一半是個大將軍。
「我想大家知道自第一次鴉片戰爭,我們中國就不在是世界上的大國,而是世界上最低層的殖民地了,而英國是用什麼打開了我們的中國閉關鎖國的大門,打開了我們華人的恥辱的大門。」袁克桓在台上激動的說道。
「堅船利炮,堅船利炮。」
下面的學生想到祖國現在的狀況,無不激動萬分,恨不能為祖國做出什麼。
「對,就是堅船利炮打開了我們的大門,而我們總是狂妄自大,認為自已永遠高人一等,等被人打痛了,才知道自已的無能和短見,而我們不能被打了就算了,而是要等機會要十倍百倍的報回來,所以我們要學習西方先進的技術,造我們自已的堅船利炮,報這幾十年的恥辱。」袁克桓大聲的對下面說道。
「定西將軍,那這樣是不是就是要學習西方技術,那也就表明定西將軍支持西學,放棄我們中國什麼孔孟之道。」台下的一名人問道。
「我想大家知道,我們的中堂大人就說過以夷長技以制夷,只是學習西方的先進的技術,必不是要學習西方技術,就要放棄我們中華五千年的前輩辛辛苦苦模索的知識。」袁克桓解釋道。
「對了同學,你叫什麼名字。」袁克桓問道。
「胡適。」那名年輕的人說道。
胡適,我靠,袁克桓驚訝的想到,胡適不是應該在外國讀書嗎,怎麼來到北京了。如果真是胡適的話,那胡適應該是在1917年回的國呀,歷史書上可是寫的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