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幾輛華夏高級車用小車,慢慢開到了北京聞名全國的八大胡同街口停下,而在街上巡查的華夏軍第六師的士兵全部用驚訝的眼神看這到來的幾輛車,因為這些士兵知道這車都是只有師長以上的級別才有的,這一下來四輛,這真是大佬雲集呀。
而這十幾位師長有說有笑的下車了。
「這就是八大胡同呀,听說這里面的八條胡同里面全是風月場所,以前只听說過它的風流之事,現在終于可以親自感受一下了。」三師師長胡增鑫望了望這胡同里面,心里非常感慨。
不過馬上胡增鑫就發現周圍的氣氛不一樣了,因為旁邊十幾個師長臉色都不好看了。
「鴻武(丁道遠),你這是干什麼呢,怎麼這八大胡同這麼多你的士兵,你不是要包下整個八大胡同做為你的後宮呀。」華夏軍的一名師長看了看周圍投來驚訝的目光的六師士兵,而他在想肯定這六師的士兵在想,他們是一起來逛窯子的。
而確實這六師的士兵,在心里驚呆了,十幾個肩扛一個星的上將和三顆梅花的上校,全部雲集八大胡同,而十幾個男人全部來到這,用腳趾頭想一想也知道是來干什麼嗎,肯定是來集體嫖娼的。
「軍團長說我們六師剛接管城防,要多派兵到什麼風月場所和賭場巡查,防止有人搗亂。」六師師長丁道遠很委屈的說道,之後看了看這四周的士兵小聲說道︰「那,要不我們回去吧。」
「回了毛,都來到了八大胡同,都被看見了,回去那是什麼。」胡增鑫對其它的人一臉的不屑,之後向里面的八大胡同走去,向後面的人說道︰「走,你們不就是怕別人說你們逛窯子嗎,世界上那個男人不狂窯子的。」
其它的師長,被這胡增鑫一激,都硬著頭皮向里面走了。
而在八大胡同的巡查的士兵,看到一下來了十幾上少將和上校,剛開始非常驚訝,張開的口足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不過馬上用標準的軍禮向這群比他們不知高了多少級別的領導敬軍禮,而更讓他們驚訝的是他們發現了他們的師長丁道遠也在里面。
這十幾個師長尷尬的向六師的士兵回著軍禮,之後趕緊走向一個青樓,而他們走進的正好是麗香院。
而在里面接客的老鴇正在熱情的接客,不管熟不熟,都說什麼什麼你好久不來了,姑娘都好想你之話。
而老鴇多年的工作經驗,讓她發覺門口有客來了,馬上一臉的笑臉轉過身來,正準備熱情的過去,說什麼你好久不來了。
不過看到十幾個穿著一身軍服的人走進來傻眼了,她從清朝接客到民國,還沒有接過十幾個穿著軍服的人來到青樓的。
「鴻武(丁道遠),你說我們穿著軍服來,是不是太猖狂了,別人會不會不敢接我們,怕我們不給錢呀。」胡增鑫一進來,剛才還熱鬧的青樓一樓,在他們一行人進來,馬上都停止了說話和吹水,都看向門口。
「不可能吧。」丁道遠語氣有點不確定的說道,因為他也發現了從他們一進里面熱鬧的情況馬上就沒有了。
「喲,各位軍爺,快快進來。」老鴇沒辦法只有硬著頭皮上,而老鴇在華夏軍第六師接管北京城的城防以來,就知道總有一天這些兵大爺會上門來收點生活費的,這不就來了。
「放心,我們給錢。」這胡增鑫,說了請客,就要請客。所以從衣服里拿出十張一百的華夏幣。而他也怕這老鴇認為他們是來吃白食的,就像周星馳的電影的一句經典台詞,來青樓玩女人,不給錢,就不看算嫖了。
這老鴇來到跟前,看了看這十幾個穿著軍服的人,當看到他們肩上有的是一個星的少將,有的是肩上三顆梅花的上校,一下就傻眼了。
而老鴇經常要接觸社會的各色人,而這一年在民國舞台上最活躍的就是華夏軍團和華夏軍團的軍團長。而六師更是接管了北京城的城防,所以這老鴇對華夏軍里面的情況還是打听了清楚,而華夏軍里的軍餃制度她也是知道的。
「怎麼,錢少了。」胡增鑫看到這老鴇在原地發呆,必沒有接他的錢,語氣開始變了。
這老鴇听到胡增鑫這位少將不高興了,趕緊陪笑道︰「沒有,各位軍爺,快里面請。」
但這老鴇必沒接錢,而是對二樓的姑娘叫道︰「姑娘們,有客到了,快快下來接客了。」
而這老鴇那敢接錢呀,上將就是師長一職的,而且上校也是師長一職或者旅長一職的,就算是來敢保護費的,也不又搞這麼大的排場吧。
「哎,老王,怎麼走了,老錢,你怎麼又走了。」這老鴇準備把各位師長帶到二樓的包間里,這不坐在一樓的人大多已經快速的向外跑了。因為來了這麼多的華夏軍團的高級將官,還是早走為妙。
不過還有一些自以為他是不怕強權的人沒走,大多都是留著辮子的保皇派,老想著以前他們多麼牛x。
「小霞,你不是老說喜歡華夏四杰里的龍杰嗎,這不來了這麼多的上將,他們應該都認識龍杰。」一名青樓女看到走進去的十幾個華夏軍官笑著和另外一個人說道。
「哎,可惜龍杰去英國了,不過認識其它三杰也好。」這名叫小霞的說道。
而她們這樣說是因為今天看了各大報紙轉載了一篇英國泰晤士報頭條文章。
泰晤士報用頭條報道了華夏軍團長袁克桓的四位兄弟,把他們稱為華夏四杰,意為北洋三杰的後起秀。
龍杰為孫立人,因為他遠赴英國到歐洲參加歐戰,意為猛龍過江。
虎杰為張自忠,意為他像虎一樣虎猛,在攻安徽時勇往直前。
狼杰為李宗仁,因為他在攻安徽時殺人不眨眼,對于敵人殘忍無比,意為像狼一樣凶殘。
狗杰為袁不凡,因為他對袁克桓忠心耿耿,直听袁克桓的話,從無二心。所以意為像狗一樣忠誠。
「來大家喝,過幾天,我們幾十個師長就全要在北京聚集了,好多的兄弟都好久沒見了。」六師的師長丁道遠拿起酒懷,非常高興和大家喝著。
「是呀,到時我們還要喝。」胡增鑫高興的說道。
酒過三旬之後,這十幾個師長都攏著一個嬌滴滴的美女,眼神迷茫了,想必都喝的差不多了。
而這時大家都攏著一個女的都走了,去攏著女的閨房了。
「丁上將。」陪著丁道遠的女溫柔的叫道,之後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丁道遠抱起來,不過抱起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差點摔倒了,因為丁道遠全身都靠在陪他的那個女的身上,不知他是真的喝酒了,還是想佔陪他的女的便宜。
一名長得非常甜美的女的,穿著一身碎花裙子,也就是陪丁道遠的女的,把丁道遠的手搭在她的柔軟的肩膀上,就向她的閨房走去。這還是老鴇特意給丁道遠安排一個非常好看的女,因為她知道丁道遠就是接管北京城城防的六師的師長。
而最後一名身材前凸後翹的妙齡少女把胡增鑫也扶著到她的閨房了。
而兩名美女願不願意**給這兩位師長,還有如果她們願意,而這兩名師長會不會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或者就算她們不願意也要強行上,就不得而知了,只有這兩位師長心里知道了,想知道只有去問這兩位師長到底有沒有上了。
北京龍騰居。
「少爺,英國和德國的密電。」趙鐵來到袁克桓的書房說道。
「哦。」袁克桓放下正在看的北洋集團的收益表,把它放下,接過趙鐵手中的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