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整理起自己的衣著,確定沒有任何的失禮後,才翩翩然的往蘇如卿的方向而去。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蘇如卿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無人看到的眼眸里帶著冷意。望著地上被玉石照影出來的自己。淡笑道︰「好像有人不讓我無聊了。」
就在那男子的步伐具體自己三米之遙時,蘇如卿抬起頭來,不經意的在臉上掛著一抹不大不小的微笑,沖著那男子展顏一笑,隨後飛快的往他這邊跑來。
好像終于找到了她一直等待著的人,然後就在那男子驚訝的喜形于色中與他擦肩而過,沒有絲毫的停留。
只是跑出去了很遠很遠,蘇如卿才停下了腳步,一手扶著牆,笑的肚子都疼了起來,跟那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用眼角瞅到那人驚訝的模樣,就忍不住的笑倒在地。
「你猜,他會不會還來找我?」等笑夠了,蘇如卿手中拎著不知從哪摘的菊花,金黃色的菊花在她手上綻放,惦著腳尖往剛才過來的方向看去,沒看到任何可疑的人。
將神識放了出去,一路順著自己來時的路,沖向那個還傻站在當地的男子,蘇如卿撇撇嘴,無趣的將細如發絲一樣的神識纏繞在他身上,隨後就不在理會這人,召喚出大花來。
整個人撲倒在它背上,將渾天派的位置輸入它腦海內,自己就不理不管的接著睡覺了。
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將至的男子,額頭青筋暴跳的站在街上,望著這來往的修者,都覺得自己剛才那丟人的一幕一定被這些垃圾記住了!
手指握到發白,那張妖異的臉龐都扭曲了起來,沖著那女子跑掉的方向冷冷的無聲的笑了。
他一定會抓到這個女人!剛才她離去時,那抹嘲諷的笑意被他收入眼中,這沖虛境內還沒有人膽敢如此對待自己。
抓到那人,他會很溫柔很溫柔的對待她,會將她全身的血一點一點的放掉,這麼美的女人她的血一定很好喝。
一晃三日過去了,鐘源三人經歷了大大小小幾十場的戰斗,這沖虛界內不是沒有強手,若是沒有蘇如卿留下來的靈液,他們早就死傷無數次了。
可就算這樣,那種心理的疲憊卻沒有任何的治愈,一次次的不停息的戰斗讓許伯言的眼珠子都有些泛紅。
「咚……」將半個時辰前遇到的玉鼎境修者斬在劍下後,許伯言虛弱的搖晃了子,就一**坐在了地上,望著鐘源還有大哥說道︰「我們差不多夠了吧。」
這三日,殺了十幾個修者,真的是殺到手軟。現在看到尸體他就想吐。若不是不想在這倆人跟前丟臉,他早就不知道吐了多少回了。
全身都是血腥的味道,這幾天來,三個人沒有吃過一口飯菜,看到那些肉類,沒有半點胃口,每天靠著蘇如卿留下的靈液維持身體的技能還有補充靈力。
「夠了,接下來的倆天我們好好領悟下這幾天來的戰斗,然後去找蘇如卿。」同樣累的氣虛喘喘的鐘源,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大口的喘著粗氣講道。
現在三個人手中的兵器都是搶來了,而且他們還搶了不少的儲物袋,說起來蘇如卿可能不信,這三人手中的天嵐幣都比她這個老大還多了。
只是付出的代價也都清清楚楚,伯言的臉上從右邊一直到左眼被劍氣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差點將他的眼淚戳瞎。
當時鐘源瞧見這一幕時,瘋了一樣的跟勝元倆個人沖了上去,一個將伯言拖了回來,一個帶著滿腔怒火將那個敢傷伯言的修者碎尸萬段。
等勝元回來時,看著自己的弟弟滿臉鮮血時,那種害怕跟殺人時不同,心里各種滋味都一一閃過,最後他腦海里甚至出現了蘇如卿盛怒的樣子。
倆個人抖著手為許伯言上了眼,一夜沒有合眼的擔心他的眼楮瞎了,好在第二天他除了傷口疼的難受外,眼楮目前來說並沒有傷到。
一顆懸起的心髒總算被放了回去。因此打完剛才那一場後。三人心里都覺得夠了。
蘇如卿讓他們搶劫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學會殺人,這修者之間本就是人吃人的世界,他們只有先學會了殺人,才能夠保證自己不被人殺。
三人現在提起劍來,心里是堅硬無比的冷酷,沒有膽怯,沒有害怕。只有一往直前的堅定。
他們怎麼想的蘇如卿不知,只是從大花的背上跳了下來,仰頭望著渾天派的山門,倆名看門弟子看到那巨大的荒神豹後,已經警惕的盯著她了。
手中的劍悄悄的握緊,已經有其他弟子瞧著情況不對進去稟報管事了。
蘇如卿整理了下衣擺,這才臉上掛著淺笑沖著門口的弟子拱手道︰「在下是來看望好友君斐然的,還望倆位稟報一下。」
「君斐然?我們門派什麼時候有這弟子了,他是哪一峰的?」門口的倆個弟子,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搖頭,他們怎麼沒听說過這個弟子的名字?
「咦?我記得他住在星羅峰。」望著這倆個一竅不通的弟子,蘇如卿撓撓頭,難道自己記錯了?
不可能啊,她記得那家伙住在渾天派啊,這地方自己還住了好幾日呢。
「星羅峰?你是蘇姑娘啊?」那名去通報的弟子已經趕了回來,跟著一起出來的還有另一名弟子,耳尖的听到蘇如卿口中所說的星羅峰,狐疑的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試探的問道。
「是我。君斐然不在這里了嗎?」皺眉望著這人,好像沒什麼印象,對這渾天派她就記得梅可雲還有君斐然師兄弟二人。難道這幾個人都換門派了?
「真的是蘇姑娘,幾年未見,蘇姑娘別見怪。這些都是後來的弟子,君師叔五年前臨走時,能放下話來,說若是未來蘇姑娘來這里找他,就讓我將一句話轉交給你。」渾天派的管事弟子張灣。禮拜的邀請她進入渾天派。
一邊往星羅峰的方向走去。蘇如卿打量著渾天派的風景,一邊听張灣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