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卿他就是你要找的人?」鐘源目瞪口呆的看著君斐然的樣貌,將他從頭到尾觀察了一遍,怎麼也想象不出蘇如卿這麼拼命要找的人,竟然會是眼前這個差點殺了蘇如卿的人。
耳尖的听到這個一臉警惕看著他的男人,君斐然對于他話中所說的他更是充滿厭惡。
自己在這些人的眼里,根本就是一個陌生人,那個跟自己同名的人就這樣的讓他們每個人看見自己都露出驚訝的表情嗎?
那個叫星樓的人到底是誰!
拒絕鐘源的攙扶,蘇如卿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抬起頭,看著君斐然復雜的眼神,苦笑道︰「你想知道的事情,我會告訴你。」
新租下的院子里,鐘源趕走隨後回來的許伯言倆兄弟,自己也悄悄的走了出去,守在外頭。
只留下院子里一左一右倆道站立的身影。
桃花飛舞間,青白色衣袍的君斐然翩翩然的站在那里,若不是他臉上的冰冷太盛,蘇如卿有那麼一刻的恍惚,恍惚眼前的是星樓。
回想起他剛才在自己說出五靈聖體後的反應,蘇如卿苦笑不已,仰頭隨著他看去的視線一起望著那株桃花樹,淡淡的道︰「修者能夠修煉,不過是憑著自己體內的靈脈罷了,一百零八根靈脈開啟的越多,天分也越高。
但是,這世上還有幾種人,是不需要開啟靈脈的,鴻源大陸上有三種體質不需要靈脈。並排第一的魔神體,還有五靈聖體,都是上古時代的修煉基礎。
那個時代靈氣充盈,沒有凡人跟修者之間的區別,天地間,一切都擁有著上天賜予他們的力量。
在這些擁有力量的種族中,一種叫做魔神族還有聖靈族的人類誕生了。
魔神體能夠吸收這世上所有的黑暗,****,野心。爭斗,只要這個世上擁有黑暗的心,那麼魔神就永遠都永遠力量。
五靈聖體卻是因為遠古中的靈氣跟如同的早就不同,那個時候的靈氣被人分為五樣元素,常人能夠親近其中一樣就能修煉成仙。
可是五靈就好像它的名字一樣。擁有這種體質的人從出生起,就比常人進步快速,常人修煉一年,不抵他幾天的修為。
加上聖靈族一直領導著人族。最後卻被魔神還有那些背叛者滅族了。這個世上沒有人會永遠喜歡低人一等的,聖靈族被滅,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永遠五靈聖體了。」
這一段話很長,很長,當蘇如卿說完時,下意識的停下未完的話,望著君斐然嘆了口氣道︰「我若是說我曾經遇到過一個五靈聖體的人你信嗎?」
君斐然怔了一下,目視著她沉吟著道︰「星樓?」
「對,他是一個被人廢了五靈聖體的人。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也許那一切都不過是我做的一個夢,夢中有一個跟你長一模一樣的男人,他擁有著五靈聖體,卻被人廢了。因此當我在現實中看到你的時候,就在懷疑也許那個夢是真的。但是你修煉無情道卻讓我卻步了,那個人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沒有夢到過。」
將自己的前世用做夢的方法說了出來,迎上君斐然那明顯不信的眼神,蘇如卿聳了一下肩,故作輕松的接著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瘋了?其實我也這麼覺得。」
君斐然一向冷靜,此刻卻好像從那張還掛著笑容的臉上,尋到一絲的悲意。似乎無意識的問道︰「不過一個夢,你為什麼這麼執著?」
執著嗎?蘇如卿垂下眼簾,望著地上剛剛飄落的桃花花瓣,腳尖輕輕的踩在上頭,將那花瓣碾碎。傲恨說她執著,二師兄也說她執著,如今。就連君斐然都說她執著了。
「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我現在回答不了。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我不會打擾到你的一切行為。一年後我會自動離開!」煽情的話說多了,就假的很,蘇如卿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下自己的心情後,沖著他綻開一個大大的笑臉討好般哀求道。
良久,他才緩緩的低聲問道︰「你之前說讓我小心,就是因為你覺得夢中的那個人是我?」
他說的太輕了,蘇如卿用上靈力都沒听懂他在說什麼話,湊上耳朵想要听清楚一些,可是看到他蹙眉後退的模樣,只好尷尬的將探出去的腦袋收了回來。
「不全是,你哪來那麼多問題,我已經說的不少啦,反正我以後會保護你的。外頭那三個人也會跟我一起保護你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
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用那種充滿希望的目光望著他,好似就算天塌下來,她也會站在自己的跟前,為他重新頂起來。
這件事情,最後到底是怎麼解決的,鐘源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們三個人,不對,是他們四個人算是跟在君斐然身後的小蝦米了。
看起來四個人好似是一體的,但是仔細的觀察下又會發現這是倆個完全不同的團體。
就算君斐然接受了蘇如卿,不代表自己對她沒有絲毫的懷疑。此人話中漏洞太多,就算自己有心想為她找借口。都只能搖頭作罷。
甚至……君斐然在多次觀察蘇如卿的行為後,暗自琢磨著這不是是哪個被奪舍的人吧,但是回想自己這一生。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記憶有遇到過她口中所述的情景。
只是對于她口中所說的那個被廢掉五靈聖體的星樓,卻有了很大的興趣,將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傳回三十二界後,君斐然才轉身從書架里頭出來,將外頭那道不斷敲門的家伙放了進來,冷冷的看著門口看到他開口後,還來不及收回手的蘇如卿,平靜的道︰「有事?」
「你半天沒動靜,我就是看看,咱們下次在書房里的時候,你能開著門不?我不進去打擾你,但是你也得讓我隨時看著你,對吧。」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蘇如卿誠心的建議道。
說起來,他們倆個人也認識的夠久了,只是她好像一點都不了解眼前的人,他不喜歡說話,在這紹江島上也很少出門,每天不是坐在院子里听風看花,就是坐在書房里默默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