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頭裝著君斐然的全部家當還有某只妖獸的口糧。
一只鐵皮水壺被他拿了出來,仰頭喝了幾口清水,垂下眼簾瞥見大花那直流口水的模樣。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拍了拍它的腦袋笑道︰「你家主子說了,你若是不听我話,這些就不能給你吃喝。」
大花的腦海里第一次有了懊悔的意思,毛絨絨的獸頭在君斐然的腿間蹭著。討好的模樣讓君斐然挑眉,抬高那水壺看著它道︰「以後還罵我麼?」
「不罵了!這些都是傲恨教我的!」速度的將同伴拋棄,大花狗腿的搖了搖尾巴說道。
每日待在那空間里,天天听傲恨在它耳邊罵君斐然這個人,如今它開了靈智已經知曉那些話語都不是好話。
傲恨?君斐然回想了下這個名字,記起是蘇如卿跟前那個十來歲的男童。
一邊將水壺遞給了大花,一邊不經意的問道︰「他跟著你家主子有多久了?」
「太久了,我第一次見到主人的時候,他已經在那里。後來也是他將我養大的,主人很少叫我出去。」喝著壺中的靈液,荒神豹覺得整個身體都舒坦了很多。
還是這東西好喝,比外頭那什麼露水好喝一萬倍。它想天天都能喝到這東西,于是君斐然問什麼,它就答什麼。
反正它能知道的東西翻來覆去也就那些。
「你說傲恨跟你每天住在一個全部都是藥田的地方,里面還有一個靈液池?」
君斐然抓著它後頸上的項圈,將它那變小的身體直接提了起來,抱在懷中,輕聲詢問道。
「是啊,主人一向不喜歡帶我出去,傲恨也出不去。」第一次被人抱在懷中,大花有些不舒服的翻滾著身子,想給自己找一個舒坦點的位置。
就連主人也沒有這麼抱過它,主人最喜歡的是躺在它背上睡覺曬太陽。
前往下一個傳送陣的路上,大花這個叛徒已經將有關蘇如卿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若是被蘇如卿知道,一定後悔自己臨走時,沒跟它交代有些事情不能說。
當初以為,大花只是一只妖獸,就算開了靈智也是為了讓它更加明白君斐然的意思,這樣才能夠好好保護那人。
卻沒算到,自己的一切秘密也就這樣的被人得知。
望南山,傲恨大半個身子都掛在蘇如卿的身上,全身滾燙的能煎肉的溫度。
蘇如卿擦了擦額間的熱汗,小心翼翼的走在那懸崖的邊緣。
這望南山上據說以前是陰魔的距地,後來被那些名門正派給滅絕的一干二淨。
只是這塊地方常年居住著邪修,這些怪物煉制的東西修煉的功法都是有損陰德的玩意。導致這片山川的空中常年黑壓壓的一片烏雲不散。
里頭就連一只蟲子都是全身劇毒無比,常人修者根本不會踏入此地,進來的也只會是那些同道邪修。
前世,蘇如卿是個窮人,還是窮的眼楮發紅的人,搶殺了無數的邪修。只為了生存下去,至于好人?開什麼玩笑,她完全就是因為殺邪修不會惹眾人怒,但是截殺名門正派那些弟子,卻會被圍剿。
昨晚睡覺的時候,想著看看自己的文寫的怎麼樣,發現滿好看的~哈哈哈。有時候寫時間久了自己都會忘掉一些,回頭一看,咦,這真的是我寫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