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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哥你啥意思?」柏大芬見被識穿,索性問問柏二柱的目的。
「啥意思,你得的銀子一人一半兒。」柏二柱隨手從路旁摘了根草,放嘴里嚼嚼痞相十足道。
「啥?二哥,這主意我家擔著風險呢,最多給你五兩。」柏大芬說道。
「不給你就別想走,立馬拉你去老爺子那兒揭開你這嘴臉,看老爺子和你三哥會不會再信你。」柏二柱吐了口吐沫說道。
柏大芬知道,她二哥既然說著話了,肯定會這麼做的,無奈的打開包袱,給了柏二柱三十兩,然後哀求道︰「二哥,給你三十兩吧,這事兒我家擔了大頭兒呢。」
「不行,一家三十五兩,另幾兩就當舅舅給外甥女買花兒帶吧,你哥我嘴緊著呢,會給你保密的。」柏二柱伸手朝柏大芬繼續要銀子。
柏大芬無奈,只能又給了柏二柱五兩,有人擔著也好,萬一有天被發現了,她會一口推到柏二柱身上的。
柏大芬不滿的看了下柏二柱扭頭就走了,心想,真是晦氣,怎麼不小心被他知道的呢,害的自己白白損失了三十五兩雪花花的銀子,要不有這七十兩,日子該多舒服啊。
柏二柱則是看看銀子銀票滿意的揣在懷里回家去了,這意外之財,也夠兩玩幾天牌的了。
柏老三家里繼續討論著,這幾天去看地,把位置先定下來,還是用來先蓋房子,才能大大的施展拳腳。
柏三柱听著妻子和兒女們的討論,就蒙頭吃飯,也不發表意見。
熙兒幾個在村子里看了一圈兒,最終選了一個離村口比較近的位置,大約也有個一畝多左右的範圍,地勢也不錯,很開闊,前面沒人家,後面相鄰的也隔了好些距離,離山邊遠了一點點,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多走幾步路而已。
離劉衡山家到是比以前近多了。以後自家院子到是可以種好些的蔬菜,自給自足足夠了。
離村口近,一來,自家做些什麼關注的人也會變少;二來,離柏家那邊也遠了許多,省的做啥事都來看看;三來,遠離柏家的是非。
熙兒幾個正暢想呢,想讓王氏先把銀錢準備好,那塊地的地勢不錯,別家嫌大,她家可不嫌,以後哥哥和弟弟都成親了,地方需要大著呢。
現在村子里好的地塊不多了,以後沒多久估模著再蓋房子都要往村外選地方了。
王氏去拿銀子,左翻右翻沒找著,急的汗都下來了,大喊道︰「熙兒過來幫娘找找,銀子都不見了。」
熙兒幾個一听嚇一大跳,趕緊都進了王氏屋里翻騰開來,就差把房子掀掉了,也沒找著,熙兒讓王氏好好想想,到底是放在哪里了。
王氏講確定就放在炕旁邊的縫隙里,只要枕頭被子遮住沒人能瞧見,自從上次熙兒說過之後,她不把銀錢放在木箱里了。
「難道是大姑來翻過了?」四兒問道。
王氏講不會的,最近就是沒人在家,她也把門鎖鎖好的,沒發現進來翻過的痕跡。
說這個地方只有柏三柱和她知道。
一家幾個焦急不安的等著柏三柱回來,六十幾兩銀子呢,對任何莊戶人家來說都是一筆巨款,就這樣不翼而飛了。
所有的希望都在柏三柱身上了。
越是希望柏三柱快回來,他偏偏回來的很晚。
「爹,咱家銀子你瞧見了嗎?」四兒嘴快,柏三柱剛跨進屋里,她就沖上去問了。
「啊,這……」柏三柱猶豫的口吻。
大家心里都覺著不妙,等著柏三柱繼續說下去。
「孩子她娘,是這麼回事,我說了你不要怪我。」柏三柱看著王氏擔憂的說道。
「福子爹,你是不是把銀子拿去賭了?這可不能沾一點啊,咱家禁不起這種東西。」王氏問道。
「不是,不是,我怎麼會拿去賭呢。」柏三柱把柏大芬家的事如何如何怎樣怎樣的都說了一遍,說是銀子先借給她家了,先保住梅兒那孩子要緊。
「爹啊,你去大姑村里查了沒有啊,有沒這事兒你就把咱家的銀子全給她了,咱家人不要過了?」熙兒問道。
「沒,沒有,我想你大姑不會拿這事兒撒謊的。」柏三柱不敢直視孩子們的眼光。
「爹,你太過分了,你做這事兒我們全家人都不知道。」向來冷靜的福子也跟柏三柱叫道。
王氏的嘴唇都氣的發抖,「滾,你去,去你大妹家,這家沒有你這樣的男人,孩子們沒有你這樣的爹,你想過沒有,這錢有幾分是你掙的?你就擅自把銀子拿給外人了?孩子們不要過了?福子要不要成親,祿子和喜子呢?要不要娶媳婦?我跟你成親多少年了,你為我和孩子們考慮過嗎,憑啥我們要受那樣的罪,你哪次幫我們擋過了?滾,滾的遠遠的,再不要見到你這樣的男人,和離吧,我給你休書!」王氏氣憤的大叫道。
柏三柱跟王氏成親這麼多年來,從未見過王氏發這麼大的脾氣,以為就算銀子全拿給妹妹了,王氏也應該站在他這邊的,而且王氏是一直這麼做的。
柏三柱完全嚇傻了,媳婦連不想和他過的心都有了。
熙兒幾個也完全沒想到內賊竟然是她們爹,太過分了,柏三柱壓根兒都算不上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平時兄妹幾個都敬重他,是因為他是他們爹,但這個只顧自己娘家的爹,不要也罷。
在熙兒心里,女人離了男人一樣過,但做為王氏在這個時代的人,一個依附于男人的女人,有勇氣想去跟丈夫和離,著實是這個男人傷了她的孩子們了。
當然和離是沒和離成了,不過柏三柱的日子並不好過,家里沒一個人理他,王氏晚上睡覺都離他遠遠兒的。
福子幾個還特地去柏大芬村上打听了,壓根兒就沒她說的那事兒,也去找過柏大芬了,她一口回絕,從來沒拿過柏三柱的一文銀子,打死不承認。
熙兒幾個無法,去找柏老頭和孫氏也沒用,這個孫氏肯定是幫著女兒的。柏老頭就是損失了十兩銀子也無所謂,反正是自己的女兒,也沒落到外人手里。
連分家都分得如此偏心的人,還指望他能為最不討喜的三兒子主持公道?
這個悶虧吃的太大了。
熙兒把家里的事情理了理,辣醬還有兩壇沒送給宋掌櫃,家里還有菌類曬得干貨,估模著也能出些銀子,但著實太少了,不知道能否周轉的過來,宋掌櫃還繼續訂貨就好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福子幾個特地去跟花秀才請了幾天假,去旁听暫時耽擱幾天,把家里的事情理順了再去。
當天,兄妹幾個就去山上了。已經接近夏天了,幾人全身裹得密不透風,除了眼楮露在外面。
萬一被蚊子叮咬,這些蚊子都是帶有毒性的蚊子,蚊子包每每被咬,還要過好些天才能消腫,被咬的地方還會有黃黃的水滲出來,之後包包的地方會發黑,過好些日子才能恢復如初。
山上除了蚊子外還有吸血的山螞蝗和蜱,弄點山貨確實不容易。
家里又一貧如洗了,以後賺了銀子可是不能給柏三柱知道,他就是這個家的叛徒,這是兄妹幾個閑聊時得出的結論。
一味的偏向父母的男人那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不顧自己妻子兒女的男人那就是缺乏責任感。
福子心里暗下決心,過些年他成親找妻子,堅決會把心中的這桿天平稱擺擺正,不能讓兩方至親的人商了和氣。
柏三柱雖說從那之後都很殷勤的把發放的工錢交給王氏,可王氏依舊沒給他一個好臉色過。
家中管銀子的依然從王氏變成了熙兒。
辣椒醬送去了鎮上宋掌櫃的鋪子,結清了訂購辣椒醬的銀子,這批辣椒醬且賣些時候呢,宋掌櫃告訴熙兒,如有需要會登門找她們。
山貨的菌類曬干之後也積累了不少,連同辣椒醬的結銀一共是二十八兩銀子。
哎,這些銀子不知道夠不夠買地的。
鎮上穿的軒德堂衣裳的人不知最近怎麼漸漸的多了起來,她們村里還時不時的能看見穿軒德堂的人進進出出。
熙兒沒管這些,只要不管自己家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知道些微妙。
熙兒的村子靠山臨水,也算是人杰地靈,但若是藏些人還是沒人能發現的,山上有野果,山下有清泉,有吃有喝的,只要他們不進村子。
劉衡山不久也回到了村里,說是回來休息一陣,同來的還有他的同門師兄弟幾人。
劉有德和他婆娘,知道兒子這是有任務在身,也很自覺的住到了鋪子里,給兒子和他的師兄弟們騰地方。
還是熙兒幾個從鎮上回來時,踫到了劉衡山,他悄悄的在福子耳邊說了,讓他家幾個最近沒事不要上山,山上有些不安全。
兄妹幾個知道這是有事了,但又不方便問,只得好奇的听著村里的動靜。
劉衡山師兄弟幾個白天時不時的上山巡邏一番,晚上還安排了人蹲點山腳,讓里正派了幾個可信的人,守著村口里的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