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給她名分,名正言順的成為他楚哲瀚的夫人,而且是唯一的那個人,這是他能給予她的,也是有信心給予她的。
「小東西,你長大了!」看著懷中可人兒被吮吸的通紅的嘴唇,楚哲瀚再次輕輕的附了上去,婉轉吮吸後,便克制著放開了她。
熙兒抬起羞的通紅的臉,看著思念許久的男人,如果不是感覺到嘴唇的腫脹,她甚至覺得在做夢。
「你好嗎?」千言萬語,不知如何敘說,匯成一句話,感受彼此此刻心中的澎湃。
「很好,我很好,你呢?」楚哲瀚再次擁她入懷,緊緊的不舍得再次放開。
「我好想你!」
「我也是!」
熙兒房間情誼綿綿,不斷的蔓延開來……
「相公,他是誰啊?跟熙兒什麼關系?為啥讓他們倆在那屋?熙兒可還沒嫁人呢,福子,相公快回答我啊!」這邊的小院,邱碧珠正揪著福子的手臂問道。
「你嘰里呱啦的說了這麼多,讓我回答哪句,嘿嘿,他啊是我未來的妹夫!」
「啥,妹夫?!熙兒啥時候勾搭上的?我咋不知道?這丫頭隱藏的夠深啊!小小年紀就已經有了相好的,嘴上也不漏風,哼,看我怎麼嚴刑逼供!」邱碧珠在一旁咬牙切齒般的嘀咕道。
福子見狀,趕緊從一旁悄悄的溜走,去書院了,要是被珠兒發現,還不知道要折騰他到什麼時候。
這邊咬牙切齒,那邊情意綿綿,似乎永遠膩不夠,一直到中午,福子、祿子幾個下了學,他們才依依不舍的從房間出來。
在熙兒家吃過了午飯,楚哲瀚才不得不離開了,要安排的事情不少。下午要想休息會兒是沒希望了。
從柏府回到軒德堂,楚立恆還在呼呼大睡,看來真的是累著了,楚哲瀚洗了把臉,又投入到繁瑣的事情中去。
這次在馮陽縣能待個十天左右,就必須回去了,但是期間估模著還能回來幾趟,雖然時間少,但好在是真真切切的能見到心愛之人。
楚立恆在休息足夠了,又恢復了他的風流瀟灑之貌。才心滿意足的去熙兒家的芙蓉閣找熙兒去了。
楚立恆不知道熙兒家在哪里。只知道芙蓉閣是熙兒家開的鋪子。直接去鋪面問也是很方便的。
芙蓉閣里,來了一位穿白色翩翩長袍的英俊美少年,說要找東家小姐,接待的小廝趕緊跑了進去。喊了主事出來。
正是新鮮蛋糕出爐的時候,四兒讓主事幫忙看著,自己出去看看,是何方神聖要找她這位東家小姐。
楚立恆看對面走出來的女子,似熙兒般的清新靚麗,而且似陳相識的感覺。
他瀟灑的合攏扇子,走上前去,問道︰「請問,你可是東家小姐?」
「是。你是?」四兒回答道。
「你好,我是來找柏熙兒的,不知在哪里能找到她。」
「你找我三姐?那你是?」四兒問道,她疑惑,三姐啥時候認識這位英俊男子的。
「熙兒是你姐姐?哦。我想起來了,我們在如意閣見過,當時你和熙兒去挑飾品,我陪那個表妹也去了如意閣!」楚立恆恍然大悟,面前的女子比前些年長高了不少,越發的出挑,如同她熙兒一般。
「哦,是嗎?我記不得了,你找我姐有事兒嗎?」四兒問道。
听這姑娘的口氣,比她姐姐的脾氣更甚一籌,呵呵,有意思!
「是故人來訪,你忘了我,你家姐姐定能記得我。」楚立恆露出他迷人的臉,恰到好處的帶著微笑說道。
一個自戀的男人,四兒心想道。「那煩請你在店里的茶座間小坐片刻,給你上些清茶,我這就派人回去喊我三姐過來。」
楚立恆環顧茶座間四周,小小的茶座間,布置的溫馨得體,符合茶道之韻味。
再次見到熙兒,兩人已經隔了幾乎兩年多的時間沒見面,單單這樣看,楚立恆還是個長情之人。
熙兒是越發的高挑,面露傾城之貌,等再長開些,那說是一個絕世佳人不為過。
楚立恆眼光灼灼,讓熙兒頗有些受驚,但是相比較而言,楚哲瀚還是更為成熟些,也是熙兒內心所屬之人。
「今兒個啥風把楚大帥哥吹來了?」熙兒調侃道,她跟姓楚的真是有緣啊。
「熙兒,我……,我有話要對你說。」楚立恆起身邀熙兒坐下,說道。
「咱們兩年多沒見過面了吧?這次來是公事嗎?」熙兒如今也是感受著愛情之人,比起以前不懂男女之情,敏感了許多,對方的眼神讓她忍不住的想回避他的目光。
「是,是公事,只能待幾天就走。」楚立恆押了口茶水回答道。
「那,中午酒樓我們一起吃飯吧,好久不見敘敘舊吧。」
「當然,一定要的,熙兒,這些年你……好嗎?」楚立恆眼神依舊灼灼。
「嗯,如你所看的,我很好,一切越來越好了。」
「熙兒,從第一次見到你到現在,你變化很大,我常常能想起初遇你的情形,但是依舊沒變的是那種讓人無法回避的眼神。」
「呵呵,我那時候是只丑小鴨吧?」熙兒想到了她剛穿過來的樣子,這具身體的前主可是個傻子。
「嗯,是只丑小鴨,但是是只特別的丑小鴨,我喜歡。」楚立恆道。
「楚大哥,我想告訴你件事,」熙兒看著楚立恆,她能感覺到楚立恆下面想說什麼,她不想讓他說出來,以免以後見面尷尬,「我,我有喜歡的人了。」
楚立恆的心,如同被什麼狠狠的撞擊了一般,晚了嗎?終究是晚了嗎?「是誰啊,楚大哥把你把把關,看一看。」
「嗯,好,中午一起,吃飯吧,我把他叫上,還有我妹妹也一起,好嗎?」熙兒說道。
不管是誰,只要熙兒還未成親,他就有希望,見見也好,他得看看,誰勾引了未出閣的姑娘,如果對方不堪,一定不擇手段把他的*扼殺在搖籃里。想到如此,楚立恆點了點頭,便說起的太早了,有些累了,回去歇會兒。
從噩夢中醒過來的柏大柱,睜開眼楮,擦了擦滿頭的大汗,外面的天剛蒙蒙亮,公雞還未打鳴,他瞧了瞧睡在旁邊的丁氏,丁氏還睡的很熟,柔順的頭發散落在一旁,穿著內衣的她,額頭上也有些濕,柏大柱用放在他旁邊的帕子,輕輕的給丁氏擦了汗。
對這個年紀還很小的妾侍,柏大柱是真心喜愛,丁氏很保守,即便這麼熱的天氣,親熱過後,她仍然堅持穿薄的長衣褲睡覺,要是賀氏,恨不得啥也不穿,光著才好。
柏大柱喜歡含蓄、儒雅、溫柔的女人,如丁氏一般,賀氏是屬于建強的,在內室里並不顧及形象的,永遠登不了大雅之堂。
在那件事情過去之後,柏大柱常常想,如果家里的存銀放在丁氏身邊,他攤上這件事的話,丁氏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所有的銀子都給了他還債。
都說患難見真情,對于那件事的態度,賀氏是大吵大鬧,一文銀子也不肯出,而丁氏理解他,對他一如既往的好。
從那以後,柏大柱再也不肯進賀氏的房門了,哪怕是先前說好的初一十五也不再過去。他想跟丁氏攜手過下去,趁自己還年輕,跟她生兒育女,所以每晚,他都比以往更賣力的折騰她,就想讓她趕緊懷上他柏大柱的孩兒,男孩最好,若是女孩,長的像她,他也高興。
只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心才會靠的更近,這輩子能等到自己心愛之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想到如此,柏大柱放緩動作起了床,洗漱完畢,就往前院走去,此時的柏老頭也才剛起來。
柏大柱跟柏老頭打了聲招呼,便去了灶房,從浸在水缸里的碗里,拿了塊昨晚吃剩的餅,邊咬邊抗了鋤頭往地里去了。
柏老頭站在院門口,靜靜的看著遠去的柏大柱,欣慰的笑了,大兒子如同變了一個人似得,每日都去地里勞作,不懂的就來請教他,跟以前的樣子大不相同,如果那次是個劫難,那歷經過劫難後的柏大柱,似重生了一般,心氣更接地氣了,也算的上是大好事一樁。
此時的柏二柱在干嘛呢?那次之後,柏二柱拿出五兩銀子,在其他村租了人家空置的院子,他要實施他的計劃,從此走上發財之路。
柏二柱以前的賭友不少,有特殊癖好和特殊需求的人也不少,他開始出去拉皮條,上好姿色的蘆花是中等價位,魯氏則是一般的價位。
如何把蘆花和魯氏騙過去,柏二柱也費了番腦筋,最後說是朋友空置的院子,把屋子借給他住段時間,他要帶蘆花和魯氏浪漫浪漫去,月兌離大家,好好享受三人世界。
第一次蘆花和魯氏被賣身,是被柏二柱哄騙著喝了催情的茶水,弄妥之後,柏二柱便叫出了藏在其他屋子里男子。
那兩個猥瑣的男人,早就流著口水,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進屋之後便各自撲向了倒在床上的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