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包肉乎乎的,除了吃女乃就是睡覺,眼楮都極少睜一下,極小的女敕拳緊握著,小小的嘴巴還呈現出吃女乃的吮吸狀,甚是好玩。
此時的邱碧珠是不一樣的,渾身散發出母性的光輝,看著小肉包的眼神都是充滿濃濃的愛意,這樣的畫面及其的養眼,又極其的讓人羨慕。
柏老頭這次終于大出血了,讓柏大柱去幫忙打了個半大的小金鎖,親自送了過來。柏大柱也意外的跟著一起過來了。
他也帶了份禮物,是丁氏親手做的兩套小衣裳,小肚兜,王氏看著喜歡,也就痛快的收下了。柏大柱高興的憨憨笑著,局促的搓著手,想抱又不敢抱那小肉包,只得輕輕的握了握他的小手。
對于柏大柱的到來,柏三柱是最最高興的,自從柏大柱改過自新後,確實如他決心的那般,做的很好。身上的浮躁已經被磨掉,成熟穩重顯現出來。柏三柱看在眼里,喜在心底,當然對于大哥的幫助其實他早就想在了心里,只是看看,柏大柱是不是如自己決心的那般。
如今看來,確實是不一樣了,那麼也是是時候幫他一把了,其實對于如何幫助自家大哥,柏三柱心里早就有決斷的,而且也跟家里商量過,只是那時時機未到,也不好說出來,現在正是適合的時候。
邱碧珠的娘隔三岔五的就過來看女兒,看外孫,某天,邱碧琴竟然也跟著來了,申氏說,是她經不住邱碧琴的請求才帶了過來的。
那一天,邱碧珠和熙兒囑咐帶孩子的婆子千萬小心,不要把孩子給邱碧琴踫到,看她那副模樣,背著眾人惡狠狠的盯著嬰兒的樣子。被小丫鬟們看到了,這下邱碧珠才忍不住把其中的緣由告訴了她娘申氏。
申氏听完後怕極了,怎麼也沒想到,這還沒及笄的小姑娘心腸跟她娘一般歹毒。看她早熟的樣子。申氏暗暗的想,是時候回家跟老爺提給這丫頭定親了。
邱碧琴的心里及其不平靜,看邱碧珠被婆家寵的如同女王一般,再看她生下的那個孽種,邱碧琴就覺得心里堵得慌,恨不得立馬掐了他。可惜的是,這次好不容易過來,沒見到福子,可惜可惜,以前小。她不知道,現在這邱碧珠坐月子呢,也不能跟福子同了房,那麼福子的空虛誰來填補?自然是她的好機會。
而且她不相信福子沒需求,跟她勾搭的那個男人。一天見不到面,就說要到邱家府上找她,嚇得她只得日日下午跟周娟結伴去縣郊的破屋子,就為了滿足那兩個東西的需求。
最近身上乏的很,做啥事也提不起興趣,日日去報道還是必須的,能拖一陣子先拖上一陣子。等把熙兒那女人搞殘再想辦法月兌身。
今兒個邱碧珠的娘沒像以往待的時間那麼長,僅僅一個時辰便拉了她回去,她本來想賴著,怎知申氏竟然以不要打擾姐姐和小孽種休息為理由,硬拉了她走。
整整一夜,邱碧琴都是在做噩夢。她的夢中的邱碧珠笑的那麼燦爛,在她的面前跟著福子恩愛纏綿,她氣急,拿起剪刀就朝邱碧珠的後背刺下去,之後便被嚇醒了。
醒來之後。又繼續模糊的睡著了,又夢見日日要她的那個男子,露出猙獰的嘴臉,在她的臉上,嘴上,雙峰之上舌忝來舌忝去。雖然她的心里及其的抗拒,可是身子卻不受控制的去迎合,竟然在夢中到達了那夢幻般的巔峰。
天還沒有大亮,邱碧琴的頭繼續昏昏沉沉起來,這次她夢見的是福子,她夢到福子拉著她的手,當著邱碧珠的面,說要娶了她,邱碧珠發了瘋的要過來撕扯她,被福子一把拽住了頭發,推到在了地上。之後她便裝做懦弱的模樣,順勢倒在了福子的懷里,他身上好聞的竹香味,讓她陶醉,讓她沉迷。
這一刻,她發現她是真心愛上了福子,而倒地哭泣的邱碧珠突然發了瘋般的,拿起旁邊的東西便朝了她砸過來,頓時鮮血順著頭發流進了眼里,流到了嘴角。猛的一驚,她滿頭大汗的從夢中驚醒。
夢做的那麼的逼真又清清晰,讓她久久的在床上躺著回不過神兒來,尤其跟福子相愛的那中感覺,讓她久久的回味,不能忘懷,只是頭漸漸的猛烈的跳動的厲害,似乎只要她一動身,什麼便要從腦殼里蹦出來一般。
也許她真的生病了,邱府是有郎中的,但是邱碧琴下午還得出去,趕去那個地方,繼續那種讓人流連忘返的行為。所以邱碧琴在自己的屋子里簡單的用了些早飯,便又接著躺在床上歪著,不知不覺眼皮又耷拉了下來,這次她沒做夢,而是美美的補了一覺,起來的時候,一絲也沒覺得頭再次疼過。
午飯也沒胃口,邱碧琴讓丫鬟弄了些粥,簡單就著小菜吃了兩口,這小菜還是福熙堂的,邱碧琴覺得非常的諷刺,她一生氣,把小菜都賞給了下面的丫鬟們,便梳洗打扮出門了。
貼身丫鬟是不能帶的,萬一一不留神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還要費神解決,在去縣郊之前,她掩了紗巾,去了醫館,今天的頭疼不尋常,她可從來也沒如此過。
醫館人不少,她耐著心等待了一會兒,才輪到她把脈。郎中經驗豐富,左右手仔細號了脈,便恭喜道︰「恭喜這位娘子,你這是喜脈,已一月有余,老夫給你開些保胎的方子,你想吃便吃,不想吃也無方,多些營養便成。」
喜脈?她懷孕了,她有喜了!這不可能,她才多大,怎麼會懷了孕呢,「郎中,我怎麼會懷孕,我才成親,還沒及笄呢,怎麼可能懷了身子呢?」邱碧琴疑惑的問道。
「這位娘子,敢問這位娘子,你是多大來葵水的?」郎中問。
「十二歲!」
「這就是了,只要女子來了葵水,就可以孕育幼兒了,不過這位娘子,你這一胎懷的穩妥,回家注意休息,三個月內切莫同床,否則容易流產。」郎中細細的囑咐道。
邱碧琴腦子已經開始嗡嗡嗡了,只听得如果同床會流掉胎兒。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她當娘了,她的肚子里也有個小嬰兒,可是不是他的,不是福子的,是那個男人的,那個周娟曾經的男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懷上他的孩子,不可以,絕不行。
不是說三個月內不能同房嗎,那麼為了打掉這個肚子里的孽障,她要主動些,一定要把這孽障打掉。
打定了主意的邱碧琴,自己坐了牛車去了縣郊,也沒如同往常一樣等周娟,滿腦子里想的是今天這個晴天霹靂。她到的時候,那兩人還沒來,在那骯髒的炕上,她坐著等了一會兒,頭繼續昏昏沉沉,腦子其實在飛快的旋轉著,肚子里要趕緊解決掉,之後算計了熙兒,再甩了這個男人,把絆腳石解決之後,便是要徹底拿下福子了。
正想著,兩個猥瑣的男子過來了,見其中一個炕上這個大美人已經到了,那個今天怎麼沒一起到呢,兩人相視一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齊齊的走了上來,先前的那個男子抱著邱碧琴便親了起來,後面的那個男子已經著手在她的雙峰上搓揉起來。
待邱碧琴反應過來,她連連往後讓,驚叫著對另外的男子說道︰「你干嘛,娟子還沒過來呢!」
「嘿嘿,小美人兒,老那麼玩多沒意思,今天我們哥倆兒來些新花樣,保證把你們伺候的欲仙欲死,樂不思蜀!」
說罷,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藥丸,一不留神的塞到了邱碧琴的嘴巴里。
「你給我吃什麼?」邱碧琴有些恐懼的說道。
「別叫嘛寶貝,待會你就知道了,今兒個是你的好日子,多少娘兒們想我們爺倆來伺候還想不到呢,今天你是賺大發了。」
那個猥瑣男還沒說完,邱碧琴的腦子已經昏昏沉沉,莫名的燥熱已然從身底的深處蔓延開來。
之後的場面可想而知,等周娟到時,不堪入目的場面正沖擊她的大腦,因為面前的兩位男子都跟她如同夫妻般過,但是他們身下的邱碧琴那副**的模樣,確實讓人難以接受。
其中一個男子手里拿了些什麼,光著身體,從邱碧琴身上爬下來,搖搖晃晃的朝周娟走過去,嘴巴里說著︰「寶貝兒,終于把你盼來了,可把爺等急了。」
說罷,一只手捏著周娟的下巴,一只手里的藥丸依然塞進了周娟的嘴里,再用力一捏,藥丸眼見著順著喉管滑落進了周娟的肚子里。
兩個女子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兒個她們會遇到這樣的遭遇,待她們醒過來,已經是翌日的凌晨,天還蒙蒙亮。
此時的感受,只能是她們自己知道,不知道有沒有後悔,當初如何遇上了這兩位禽獸不如的男子,如何那麼傻,輕易的便被騙上了鉤,如今的模樣說是自找的,一點也不為過。那些女子的羞恥感呢,早就蕩然無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