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王聞言愣了一下︰「我的兵符並不在身上。」
「這誰會相信?兵符等同生命。」漢王的眼楮里射出一道冷光,「夠了,今天的鬧劇就到這里吧,你所謂的令牌,口供,不過都是你一手導演的,你用毒龍之毒害了端木希奇,然後再殺了他,嫁禍于我,你這一石二鳥之計,還真是讓人佩服,只是你花了那麼大的氣力,但是你忽略了一個問題,你調兵的事情,絕非隱密,連江湖中的人都有傳聞了,你還想說什麼!你的兵符怕是這會兒在你手下的手里吧,你讓他拿著兵符告訴老鷹谷的人,準備伏擊,是不是?」
端木希少聞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一跪在地︰「父皇,兒臣不明白漢王哪里來的這些怪論,在兒臣這些證據前,他只是狡辯,父皇,兒臣將刺客都帶來了,就在門外,請父皇明斷。」
端木祺看著兩個皇子,自已往寬大的龍椅上靠了靠,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椅背,那一聲又一聲,在空曠的大殿上,那聲音象是催魂的鼓,第一聲都敲在人的心坎上,尤其是敲在齊菲的心尖兒,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心都被提在嗓子眼兒,這里面有忠有奸,或者全是奸的,誰知道呢?
看書看電視的時候,她很快就能辯出善惡來,可是當她來到這里的時候,就一而再地對自己的判斷力產生懷疑。
尤其在這種時候,她的第六感起不到什麼作用。
端木希南卻往前一步︰「父皇,少王所謂的證據,不過是漢王府丟失的一塊令牌,還有所謂的人證供詞,都不過是少王一人審問而出,真實性令人懷疑……既然說那人就在外面,不如帶進來,由父皇親自審問,兒臣才服。」
端木希少聞言也是同意。
于是三個黑衣人被帶了進來,身上有傷,但不重。
三個人進來便跪在了地上。
端木希南臉上竟然一點兒擔心都沒有。
齊菲覺得很好奇。
她看向‘斐天理’,後者臉上也是沒有什麼表情,安靜地站在那里,表情與真的斐天理一樣,木頭一樣。
而‘端木希奇’則仍舊弱弱的表情,很賣力地詮釋一個呆娃的形象。
端木祺看著下面的三個人開口︰「你們就把交待過的事情再說一遍吧,到底是誰派你們刺殺的清王?」
其中一人開口︰「是漢王。」
「你們是漢王的人?」端木祺又追問了一遍。
「是。」
端木祺看向漢王︰「你來問吧。」
「好,既然你們說是我派去的,那麼我問你們,漢王府所有的侍衛身上都有紋飾,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嗎?你們的身上可有?」漢王徑直開口。
那三個黑衣人明顯愣了一下,其中一人道︰‘漢王,您正是怕別人通過那紋飾認出我們,所以才沒有在我們的身上紋飾,所以我們的身上並沒有。’
「那你知道我們漢王府其它侍衛身上紋的圖案嗎?」漢王也不惱,他慢慢地問道。
黑衣人搖頭︰「您將我們養在秘密的地方,其它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