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風一撂衣袍,坐了下來,其他兩人也先後落座。桌上有酒楹樽,彌散醉人的氣息。我皺了皺眉,可是方才在謝長風身上我卻沒有聞到酒味……我這腦子不夠用了,實在是想不通。
大家坐下後統統不說話,我幽怨地首先開了口,唉,誰讓這局面的始作俑者是我呢。
「咳咳,剛才呢,你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我也只是一時心急才不要了面子,平時我從不打罵謝長風的……再說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他如此不檢點,竟然敢有婚前泡妞行為,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我一下子又有些激動,差一點就掀桌而起。
清婉聞言頭埋得更低了。于我看來也是有些于心不忍,因此我噤了聲不再說此事。
楚青痕卻趁這空檔子開了口,「有緣見到慕三王爺,真是甚覺幸運。這里楚青痕,見過慕王爺。」
我抽了抽嘴角,楚小子,你沒發現你偏離主題了嗎!
謝長風呵呵一笑,「若本王沒記錯,楚青痕可是十二年前長夏國送來大月國的質子?」
楚青痕暗里面色一變,隨即又含笑點頭︰「王爺真是好記性。青痕自來到大月國與王爺打過的照面不過一兩次,沒想到王爺居然記得。」
「長夏的國姓為楚,本王自是清楚得很。近年來大月與長夏關系劍拔弩張,大月嚴令限制長夏人口入境,而能在都城青陀出現的楚姓人氏,必為長夏質子。」
我臉一黑,謝長風說話能給楚小子留一點面子嘛,非得戳破人臉才高興嘛。
謝長風不等楚青痕說話,又自顧自地說起來︰「質子如今在大月國的人身限制,也少到能夠隨意出宮走動的程度了嗎?本王尚不記得。」
我心中嘖嘖嘖,有些同情楚青痕——原來楚小子也同小姐我一樣,是偷偷跑出來的呀。
楚青痕面色百轉千回,他沉默小片刻,拿出鏤空的玉玦,卻只有殘缺的半塊,「雖說皇宮的矮牆已經困不住楚某,但楚某出宮也並非隨意。」楚青痕頓了頓,看著玉玦︰「此玉本是完整的一塊,乃和親長夏的四公主之貼身信物。公主將此玉交給我,為的是譴楚某在大月國找到擁有同樣半塊玉玦之人。楚某此行除了散心,也是在探尋此人。」他義正詞嚴,一臉嚴肅。
謝長風淡笑,語氣晦暗不明,「謝蓮還是忘不了他,罷了。只是,質子因事出宮,又怎會遇上準慕王妃?看質子與王妃往來甚歡,本王心中不甚滋味兒呢。」說著,謝長風含情脈脈地盯著我。小姐我真是受不了這妖孽了!可我也不能掀桌對吧,迫于謝長風的yin威,我痛心疾首地低下頭掰手指,心里罵他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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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有更新……但是湮湮有請假噢……最近幾個月湮湮痛經很厲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基本就是臥**疼痛血流成河那種狀態……親親們諒解啊,愛你們,麼麼噠!然後求花花求紅包求評論∼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