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尤不當的威脅,武仙虹和齊蓉二人殺起那幫嘍嘍來那是毫不費力的,即使這其中還有一名武術初階對上她們那也沒有多少的還手之力,在空地里前後左右來加兩趟下來,所有的嘍嘍都已被二女給了結了。
二女才殺光了嘍嘍們,林間一陣響動,二女又戒備地看著林里。只見枝葉一分星河從林中當先出來了,再他手上滿身是血的尤不當被他抓著向著二女拖也過來。
武仙虹、齊蓉這下終于看清了來人的樣貌,武仙虹更是驚呼起來︰「是你?」語氣中更是帶著一絲喜氣。
齊蓉也來上了一句︰「原來是你啊!」
星河在武道院近幾年來那也算得上是名聲大噪,不少人都認識他,就算是不認識也听他的名字,正巧的是在邊境之時星河替學院的女學員解圍的那批人中齊蓉也是其中的一員。
二女此時徹底放松了下來,齊蓉更是掏出手絹開始擦起臉上的汗水和污垢來。
星河笑道︰「是我,楚星河,巒風武道院翔天學員,見過兩位師姐,兩位師姐沒有受傷吧?」說著對著二人見了一禮。
「沒有就是有此乏力,調息一下就好。我就不自我介紹了,我們早就認識了,這位是和我一個班,叫齊蓉。」武仙虹對著星河笑道。
齊蓉也對著星河笑笑。
「這個*棍我替兩位給抓來了,不知要如何處置他?」星河把尤不當扔了出來,此時的尤不當已經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倒是那一雙眼楮還在怨毒的看著星河。
「我最討厭他的這雙眼楮!」武仙虹咬著牙,手中的劍一劃便把尤不當的一雙眼楮給割瞎了。
立時尤不當慘號了起來︰「在下有眼無珠冒犯了二位,現在已經受到懲罰了,還望兩位女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呸,你還想活命,那是斷斷不可能的。」齊蓉尖聲說了起來。
「少俠,求你給我求求情,我只求能活一命,我把我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給你,求你給我向兩位姑娘求求情啊!」尤不當聲嘶力竭的哀求著星河。
星河自然是不可能給他求情的,只見星河抬起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上,然後在地上隨便撿了把刀,手起刀落一刀便把尤不當給了結了。
星河蹲來,一把把尤不當手上的空間戒指給取了下來,這種人的東西他是拿得心安理得。
武仙虹、齊蓉看著星河忙完了這一切,皆沒有作聲。星河又看了滿地的尸體一眼,小嘍嘍應該沒有什麼油水的,也就放過了。
此時武仙虹開開口了,只見他一臉誠摯地說道︰「楚師弟,你已兩次幫助我們了,尤其是這一次,如不是你出手相助那我們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齊蓉也是看著星河在旁一個勁的點著頭。
「這是我應該的,我們可是同門哦。」星河笑笑心中一陣得意。
「真不知道要怎樣感謝你?」看著星河剛才取下尤不當戒指的一幕,武仙虹心中一動,「我身上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要不我就把我戒指中所有的武仙晶都給你好了。」
「嗯,我的也給你。」齊蓉不甘落後連忙說道。
說真的,女孩子家家的遇到這樣的事,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星河給救了,怎樣感謝都不過份,可星河一听她們這話,心里還是不太的舒服︰丫的,你們看我像個貪財之人嗎?雖然你們是發自真心的要感謝我,可我一個大男人能要你們的東西嗎?真是,天之驕女,一點也不懂人情世故。
「談什麼謝啊,遇上這樣的人渣,人人得以誅之這是我份內這事。」星河話鋒一轉,也不想再在什麼感謝不感謝的問題上糾纏了,「兩位師姐,這里血跡斑斑的也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我們還是另找個干淨的地方聊聊吧。」說完便準備離開這里。
「慢。」武仙虹開口了。
「師姐還有什麼事?」
「師弟,你別看這個尤不當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樣子其實他已經五十多了,他只是用功力刻意的把自己的年齡保持在三十多歲而以,這幾十年來他不知禍害了多少的男女,就連修者都恨不得對他扒皮抽筋,你今天把他殺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啊。你把他記錄下來,將來回到武道院把這事拿出來那可是會給你的歷練加分不少的啊。」武仙虹連忙解釋道。
「可我不知怎麼記錄啊?」星河听了心中不禁又是一喜,想不到這尤不當讓我得了一個戒指,死了還可以讓我賺點功勛啊。
武仙虹看著星河笑了笑了,拿出了一個透明的圓球,讓星河站在尤不當的尸體旁邊,托著圓球照了一會,然後就把圓球交給星河︰「這是影像球,用法和玉簡差不多,我已經給你記錄好了,你收著吧。」
「謝師姐。」星河心安理得地把東西收進了戒指當中,「那我們這就走吧。」星河率先往林外走去。
武仙虹和齊蓉點了一下頭跟在星河的身後,其中武仙虹看了先前星河藏身的茅草堆一眼,繼而看著星河雙眼之中不禁異彩連連。
一路上二女簡單地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對星河講了一下,無非就是尤不當一見到武仙虹便驚為天人,無恥地想要武仙虹二人從他,也不想想武仙虹是什麼人,哪會遂了他的心意,于是尤不當就用強,一追一趕雙方就打到這山間來了。
星河瞟了武仙虹一眼,心想︰像你這樣仙子一般的人物,哪個男人見了那不垂涎欲滴,不直接用下半身思考就是不錯了,要不是你們是修者肯定早就被人給那啥了,還歷練呢,怕是煉獄吧。說實在的就連我這樣的好男人對你都有想法。想想不自覺地又往武仙虹的身上多看了干幾眼。
星河那細微的動作沒有瞞過武仙虹的感官,要說女人在這一方面的感覺就是這麼的敏銳,只是武仙虹並沒有動氣,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了一下,心里不禁啞然,向來對男人不假顏色,一心求仙,只為破碎虛空的她在這個男人面前心里竟然有了一絲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