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楚沒跟她說那些話之前,若璇從來沒想過要和皇甫燁處好關系,可既然名楚都那樣說了,她也只能從新考慮一下和皇甫燁的關系。
將來要怎麼樣她不知道,將來的路還很長,但至少現在她不想和他處得不愉快。
小手依然在他胸膛上輕拍著,她讓自己的聲音盡可能顯得溫柔︰「我只需要你能給我一點時間,在我們約定的時間內不要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給我一點尊重也給我一點說不的權力,好不好?」
皇甫燁垂眼看著她,沒有立即回答她的問題。
給她時間……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麼多的耐性和時間去等待。
想了很久,他才輕吐了一口氣,話語里蒙了一絲無奈和憐惜︰「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的夫君,而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我沒忘。」她咬著唇,一絲委屈。
是個正常的男人就得要在她的身上發泄他的嗎?
可是,他又是她的夫君,她不能隨意跟他說一句讓他在外頭找女人來發泄,她要是敢這麼說,她保證他下一刻一定會把她身上的衣裙撕碎,再也不理會她的反抗,用力把自己那個可怕的東西埋進去。
一想到那些凌亂的畫面,心又不自覺抖了抖,她抬起眼眸看著他,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去安撫。
與他說這麼多的話也不過是為了哄哄他,讓他不要再這樣強迫自己,讓他給她一點時間,一點安定的時間,可是,這種事情早晚是躲不過的,她怎麼辦?
「你不會是跟我說這麼多,只是希望我不要踫你吧?」仿佛看穿她的心思那般,皇甫燁的眉心陡然皺起,那只落在她下巴上的大掌也忽然收緊,硬是在她下巴上捏出一道鮮紅的記印。
若璇痛得五官糾結,悶悶地哼了一聲,急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現在真的很害怕,我……我不想……」
「其他事情上我可以試著對你有耐性,但這事沒得商量。」就如他所說的那般,他是他的夫君,而他又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身為娘子的她就改履行自己的職責,好好伺候他!
「你既然是我的娘子,就得承擔娘子的義務。」
剛才他還說給她三日,可現在看到她被自己捏出了紅印的似水肌膚,他的喉間又是一陣繃緊,根本不想再忍耐下去了。
見他向自己湊近,若璇嚇得忙別過臉,驚呼道︰「我不會要很多時間,只要讓我熟悉一下你,熟悉……熟悉一下便好。」
「我現在不是給你時間去熟悉了嗎?」他的眸光瞬間溴黑了下去。
「撕」的一聲,她胸前的衣襟已經被他用力撕破,若璇嚇得忙雙手捂住自己的衣領,驚慌地掙扎起來︰「不是這樣,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這個意思,若要熟悉,那便熟悉得徹底一點。」唯有與她親密相結合,這樣才是讓兩個人最易走在一起,也最易熟悉起來的方法。
邪魅的鳳眼微微彎起,他大掌一揚,大床上的紗幔隨即落下,高大的身驅頃刻間向她壓去,把來不及躲避的人兒壓在身下,一雙大掌在她身上的衣裳上胡亂地撕扯了起來。
若璇被嚇蒙掉了,剛剛還好好的,與他說了那麼多,也不過是希望他能給她一點尊重,不要對她做這種事情。
可是,心思被他看穿之後,他居然變得比剛才還要瘋狂!
她一邊尖叫著一邊閃躲,可不管怎麼躲,身上的衣裳也一片一片被他撕了下去,直到最後她卷縮著身子躺在他身下,幾乎已經絕望了。
對于她如今這副溫順的模樣,皇甫燁心里總算有了一絲滿意,他的掌落在自己的身上,幾個撕扯便把衣裳扯了下來。
但他留著一條褻褲,並沒有把自己月兌光,月兌完之後只是在她身邊躺下,把光luo的女子摟在懷里,大掌在她身上輕輕游移著。
他沒有更瘋狂的舉動,這讓若璇一下子又亂了方寸,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要命地掙扎只會引來他更粗暴的對待,可要是讓她認命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侵犯,她也做不到。
皇甫燁卻似乎沒有想過要侵犯她那般,只是把她摟在懷中,一雙手在她身上胡亂模索。
垂眼看著她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眸,他淺笑道︰「我現在不是正在給你機會熟悉我嗎?」
「什……什麼?」她抬起訝異的眸子,盯著他,完全看不懂他眼眸里的意思。
「這樣緊緊貼在一起,不是熟悉彼此最好的方式嗎?」他笑得邪魅,低頭在她額上吻了吻,隨即閉上眼,把她拉入懷中︰「昨夜沒睡好,現在陪我再睡一會,等會再起來用膳。」
說到用膳,若璇已經完全忘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也忘了自己是不是困倦是不是饑餓。
一整日里所發生的事情太過凌亂,先是鳳九卿對她的強迫,再是被帶回到燁陽閣,燁皇子對她的無禮……直到現在她還覺得一個人渾渾噩噩的,完全不知道接下去要做什麼。
但,被他這樣抱著,繃緊的心卻慢慢輕松了下來,一旦松懈之後,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困了。
昨夜在名楚身下承歡,雖然因為他的傷還沒好,一整夜里並沒有徹夜折騰,但她依然累得不行。
今日一整日又發生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如今躺在他懷里,雖然他那只大掌依然在她身上肆虐著,她卻漸漸地安靜下來。
反抗不會有好下場,不反抗他或許還會放過她,這麼想著,她閉上眼拼命讓自己混亂的心跳漸漸平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就這樣沉睡了過去。
直到她睡過去之後,皇甫燁才睜開如星的眸子,垂眼盯著她依然蒙著一片淺淺緋紅的臉,大掌慢慢移到她胸前,握著一團軟綿,輕輕蹂躪。
不管怎麼說,這個女子是他的娘子,他羨慕她和名楚的交心,也羨慕他們的結合,但他不妒忌,因為這個女人同樣屬于著他。
垂眼望去,看著自己掌中那完美的曲線,以及高峰之巔那朵鮮艷欲滴的粉果,唇齒又不自覺干燥了起來,直恨不得低頭含下去,把她整個人吞入自己的月復中。
接受名楚卻接受不了他,只因為他沒有名楚那般溫柔,也不像名楚那樣,會說一生一世的話來哄她開心嗎?
這些小女人怎麼就那麼膚淺,非要男人說好听的話,才覺得那個男人對她好在意她?
她難道不知道,男人最喜歡用做的,而不是用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