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浚覺得自己真的沒辦法去計較太多。
在若璇那個年代,她是公主,公主殿里有四個夫君,所謂的夫君就是這個年代所說的老公,人家名正言順在一起的。
哪怕她是輕歌,並不是真正的軒轅若璇,可她到了那里,管她是誰,見她長得那麼漂亮,那些男人發起獸性來把她搶佔了去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他只是在氣,氣自己在她被強.暴的時候沒能站在她身邊,好好保護她。
他相信輕歌不是那種花痴的女人,不可能一過去就願意和他們在一起。
其間她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他可以想象。
他真的很恨自己,居然沒有好好保護她。
大掌又落在她背上,輕輕撫著這具自己慢慢開始熟悉起來的身體。
他把她拉入懷中,不再打擾她睡覺,只是低頭在她額前吻了吻,依然睜著湛黑的眸子緊緊盯著她的小臉︰「輕歌,既然你已經回來,我就不會再放你離開。」
以後就留在他的身邊好好做他的女人,他會保護她,再也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她的回來是上天給他的恩賜,這次,他再也不會讓幸福從自己指間溜走了。
……
雖然睡得很不踏實,中途常常被噩夢驚醒,可若璇這一睡,還是睡到中午十二點。
醒來的時候君浚依然睡在她身側,正在拿一種與過去不一樣的陌生目光看著自己。
她揉了揉酸澀的眼眸,往身後移去幾分,還是不習慣與他這麼親近,雖然把他當成好朋友,可這似乎還是頭一次他們兩人單獨躺在同一張床上。
以前也有過在一起的經驗,但是怎麼都是拉上寵兒的。
寵兒……她很久沒見過寵兒了,真想去看看她。
可她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現在可以帶我去這個俱樂部了嗎?」她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垂眼看著依然躺在一側的君浚,急道︰「我要去看看,快帶我去你見到我的地方看看,君浚,快點。」
君浚的目光依然在她身上流轉著,她沒有穿內衣,在自己那件薄薄的t恤包裹之下,胸前兩座高山飽滿而挺立,高山之巔兩朵紅梅隱隱透著一絲粉色。
還有她剛才在床上翻來覆去睡覺時,不小心**出來的美好風光。
那白皙陡峭的玉臀,修長完美到令所有男人瘋狂的腿,以及這張焦急中帶著幾許不安和慌亂、卻依然美得驚世駭俗的小臉。
她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他現在正在努力讓自己去適應這個新的輕歌。
見他只是一直拿色眯眯的眼光看著自己而不說話,若璇隆起拳頭一拳捶在他身側,急道︰「快帶我去,君浚,快點!」
君浚無奈,只好收回所有放肆的目光,在床邊坐起來垂眼看著她,淺笑道︰「那個俱樂部只有有會籍的人才能進去,我沒辦法帶你進去。」
「怎麼可能?你那麼有錢,你一定有辦法的。」
她都已經急死了,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跟她唱反調,看她焦急的模樣好玩嗎?
可這次,她不是玩的,她也沒心思跟他玩。
「君浚,我真的很想回去,我要回去看慕寒。」
那些有錢人才可以去的俱樂部她從前也了解過一些,確實是有會籍才能進去。
當然君浚並沒有告訴她,事實上憑他的能力,哪怕沒有身份證他也可以把她帶進去,不過他根本無心讓她回去那個什麼所謂的古代。
所以,他也只是淺淺笑著,拍了拍她的肩頭,溫言道︰
「我已經讓李秘書想辦法去給你弄一個新的身份證,不過等會你得要先跟我出去拍張照片,等你身份證辦下來之後,我給你辦個會籍,到時候再帶你進去怎麼樣?」
「可是……」
「凡事不要急,急了就亂套了,一步一步來,總會給你辦好的。」
若璇低垂眼眸,看著自己緊握在一起的小手不說話。
她也知道要一步一步來,可是她真的很急,等到他們這些「一步一步」來完之後,慕寒究竟還有沒有命在?
一想到他可能會沒命,心里面又開始焦急萬分,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君浚,認真道︰
「我心里真的很急,真的很想回去看看慕寒如今是不是還安好,君浚,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
君浚眼底閃過一絲黯淡,可看她時,眼里就只有柔和與溫情。
他拉著她的小手,笑著說︰「好,我幫你,現在,你先去洗漱一下,我已經讓李秘書給你買了新的衣裳,等干洗完就送過來,你該餓了,我帶你出去吃頓好的。」
從前只要一說到吃的,輕歌就會比誰都高興,她和寵兒一樣都是個貪吃的家伙,為了吃的,哪怕碼字碼到正興起也可以完全丟下來。
可是這一次,哪怕君浚用美食去誘惑她,輕歌也是不為所動,她還是無比焦慮,只想快點回到那個所謂的夏朝,去見她所謂的男人。
君浚心里確實不怎麼高興,不過,那男人對她來說已經成為過去式了,從現在開始,她身邊的男人只有他一個。
看著她進了洗手間,他才撥動著電話催促著李秘書快點把衣服送來。
輕歌以前有胃痛的習慣,只要不按時吃飯胃就會經常痛起來,不知道她換了一個新的身體之後是不是也一樣。
等到若璇在洗手間里把自己好好清理了一遍出來時,君浚看著她那副驚為天人的模樣,一下又沉淪了下去。
其實只要想著住在這小小的身軀里面的靈魂是輕歌,他發現自己對這副身體也很快能接受起來,無關于她的美她的動人,而是這里面住著的是他最愛的靈魂。
「我家里沒什麼好吃的,你先喝杯水吧。」
他倒了一杯溫水遞到若璇面前,依然是淺笑著。
他發現自從輕歌回來之後他變得愛笑了,過去那兩個多月里,他從未有過半個笑意,如今笑起來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愉悅。
只要有輕歌在,他的日子就會好起來,他的人生才會處處有陽光。
看著輕歌小小的手捧著杯子,薄唇微啟,一口一口啜飲的模樣,他真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納在懷中,好好憐惜一番。
事實上他今天已經整整忍了一上午,總算忍住沒有去踫她,哪怕看到她**出來的**以及兩腿間那隱隱約約透露了半點的春色,他還是死死忍著。
誰叫她現在心里全是其他的男人?
他要是對她不軌,只會會加重她的不安和對他的抗拒。
他不急,可以慢慢來,只要她在自己身邊,將來,一切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