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進度受到嚴重影響,身為制片人的鄭直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不管,王家明導演走後,他垂頭喪氣地過來跟紀萍交涉。
「我也不想來的,是監制跟助理他們逼我來的……」這家伙果然不是個好領導,一進門就把責任全推給了手下,把自己撇了個一干二淨。
「既然你沒有實權,鄭小哥,你來片場到底是做什麼的啊?」鄭直的表情太苦逼了,紀萍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我也不想來的,是我爸逼我來的……」鄭直一臉委屈,表情很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
「我爸讓我過來修補跟你的關系……那部gv嚇到他了……我倒覺得也還好,反正又不是我拍的……雖然一開始是很生氣,恨不得把你抓起來s。m一百遍,多看幾遍也就沒感覺了……」
這家伙的心還真大,難怪能一天到晚露著小虎牙傻笑……
「他讓你怎麼修補啊?」
鄭直苦笑︰「好好道歉,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那你怎麼不听你爸爸的話?我要你把呂嬌從劇組踢出去!」紀萍又有沖動捏他的臉了。
鄭直皺著眉,表情糾結︰「為什麼一定要把她踢出去啊?和平相處不行嗎?」
說到和平相處的時候他的臉上掛了一抹燦爛的微笑,表情充滿了期待,不知道的人估計還以為他真是*好和平的親善大使。
「跟她和平相處,不可能!之前被她欺負得很慘,現在有機會了,當然要狠狠欺負回來!」紀萍終于沒忍住,又伸出祿山之爪捏了捏他的臉,「你不幫我也可以,告訴我她的後台是誰!」
「偶不想書!」被捏得臉部變形的鄭直口齒不清地回答她。
「不說我就揍到你說為止!」紀萍殺氣騰騰地威脅他,連捏臉的動作都粗魯了不少。
被紀萍捏在手心,鄭小哥嘴倒是很硬,艱難地頂了回去︰「女又不素第一次揍偶!女揍吧!」
「啪——」既然人家誠心誠意地邀請了,紀萍也不打算讓他失望,當即就松開手,一腳踹在了他的腿上。
「真揍啊!啊——」
身為一個人生觀價值觀正常的人類,之前明明不小心踩到別人她都有罪惡感,奇怪的是每次揍鄭直,除了覺得解恨跟開心,她沒有絲毫其他的負面情緒。拳腳當即如雨般落了下去。
此刻的地點是酒店的房間,鄭直的保鏢們沒跟進來,而紀凌依只是站在那里冷靜地保持著警惕,目前絲毫沒有要介入戰斗的意思。當然,鄭直這只戰斗力渣渣的菜鳥根本無力還擊,完全就輪不到她這個保鏢出手。
「嗷——」
「嗚嗚——」
「媽媽——」
「help——help——」
一時之間慘叫連連,鬼哭狼嚎,最後還是听到不對勁的保鏢沖進來把奄奄一息的鄭直給救走了。
紀萍還算識相,沒打臉,也沒打致命部位,出手的分寸拿捏得也很好,某人除了今晚會痛得睡不著覺外不會有什麼大礙。
見過兩人親切交談的場面,以為兩人是好友的王家明當時就傻眼了,原本還指望著鄭直能夠解決眼下劇組的麻煩,沒想到自己還是太低估了紀萍的戰斗力。開玩笑啊,她連東方影視的太子爺都敢打啊!
檢討了一下自己有沒有做過得罪紀萍的事後,王家明導演果斷決定了置身事外。反正他只要負責把戲拍好就行,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
堂堂制片人被揍,傳出去實在丟臉,所以知道內。幕的只有劇組的重要成員。紀萍的恐怖威名倒也沒有傳開。
「他一定知道呂嬌的後台是誰,我就不信每天揍他一頓,他還能守口如瓶。」鄭直被救走後,紀萍進入系統空間,對著正在看動畫的希斯特姆揮了揮拳頭。
這段時間紀萍也曾經想辦法多方打探呂嬌的後台,可惜對方要麼是不知道,要麼就都是一臉諱莫如深的表情。軟磨硬泡都套不出話來之後,她毅然放棄了用和平手法得到消息的期待。對其他人嚴刑逼供她會有罪惡感,對鄭直那就完全沒問題了。
心中做出了決定,她依然還是有些顧慮︰「你說,如果我每天晚上模去他房間揍他一頓,會不會被人誤以為是潛規則?」
「絕對會!」希斯特姆雖然盯著動畫屏幕,頭也不抬,回答卻邏輯清晰,直至核心,「劇組人多眼雜,真這麼干,說不定過幾天論壇上就會出現某女星深夜給制片投懷送抱的爆料帖。」
半夜去揍人行不通,不揍他又不行。紀萍糾結半天之後,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決定用二重身去執行這個光榮的任務。
于是,劇組眾人開始頻繁地看到紀萍的小助理每天固定某個時間過去敲開制片人的房門,然後這個隔音不好的酒店內就會響起年輕的制片人同志淒厲的慘叫聲。
「雅蠛蝶!」
「好疼——」
「嗷——」
「我的!!」
「要死掉了!」
「哦噶啊桑——」
「以大意——以大——」
……
起先還有純潔的人士奇怪明知道會被揍,制片人同志為什麼每次都開門,後來,看過某資深腐女翻出的一部片子後,所有人立刻恍然大悟。之後,當酒店上空再度響起某人淒厲的慘叫,所有人都會默契地露出一臉心領神會的曖昧微笑。
人民群眾永遠善于把簡單的事情想象得跌宕起伏、曲折離奇。其實大家真誤會了,事實遠沒有他們想象得那麼。雖然也是肉與肉的激烈踫撞,但那就是一個男人喪心病狂地揍另一個男人而已。
開始紀萍還因為二重身是男人,所以揍人的時候控制不好力道,害得鄭直第二天下床一瘸一拐,後來習慣了那種力量之後,她終于可以成功做到既能把鄭直虐得欲。仙。欲。死,同時又不真正傷到他的身體了。
她原本期待著每天例行的折磨能夠摧毀鄭直的意志,畢竟這家伙養尊處優,皮嬌肉女敕,按常理耐受折磨的能力應該很弱。可惜,事實卻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某人非但沒有被摧毀意志,臉上的表情反而越來越從容,到最後甚至能做到一邊被揍,一邊對著紀萍咯咯直笑了。
「這家伙是個m嗎?被揍成這樣竟然還在笑!」連紀萍都忍不住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精神方面有問題了。
拜紀萍這個問題所賜,希斯特姆好奇監視了一下鄭直。看到下面那一幕後終于恍然大悟。
某人竟然模著被揍疼的部位,一臉幸福地對著二重身離去的背影說了句︰「你還活著,真好!」
很幸運,這句話紀萍沒听到,要是听到了鄭直那家伙估計被揍得更慘。活著個屁,人家早爛成渣了!
「基情啊基情!」考慮到紀萍的情緒跟鄭直的生命安全,希斯特姆只是對著系統感嘆了一番,並沒有把這一幕告訴紀萍。
鄭直是個m,越揍越開心,很可惜,呂嬌不是。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隨著紀萍對完成任務越來越絕望,她對付呂嬌的手法也跟著越來越凶殘了。
一開始呂嬌還會跟王家明導演撒撒嬌,抗議一番,期待著導演能夠為她說句公道話。後來知道王家明導演不打算管她們兩人的事後,她終于漸漸開始絕望了。
兩個絕望的女人踫到一塊,那效果簡直如火星撞地球,整個劇組都因此散發出了陣陣濃烈的火藥味。
呂嬌自詡為影壇小天後,一開始兩人當然是文明地保持著文斗的底線,後來,隨著紀萍的挑釁漸漸升級,隨著一次又一次喪心病狂的ng,隨著導演跟劇組工作人員的不作為,孤立無援的她心中那根理智的弦也終于漸漸開始崩裂了。
絕望中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某次ng之後呂嬌的理智終于徹底繃斷,尖叫一聲撲上來就準備廝打紀萍。
可惜,她低估了對手的實力,這種潑婦廝打的伎倆怎麼可能傷得了每天把揍鄭直當成體育運動的紀萍。紀萍當時就飛起一腳直接將她踹到了地上,運氣不錯,地上剛好有之前鋪好的墊子。
雖然沒傷到,呂嬌的怒火卻因此上升到了一個令人發指的程度,她咬牙切齒地瞪著紀萍︰「你敢打我?」
「就是打你,怎麼樣?」呂嬌已經瘋狂,紀萍卻依然保持著優雅從容的姿態,雖然一開始有些心浮氣躁,這些天她也漸漸想明白了,反正只是支線任務,失敗也不過扣6000點人氣值而已,人氣值丟了還可以再賺嘛,又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真的因此拖慢了劇組的進度,進而影響到主線任務,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後台很硬嗎?有種拉出來秀秀!」心態是坦然了,但對呂嬌後台的好奇卻不減,就算真的選擇放過呂嬌,她也得套出她的後台到底是誰。這樣至少到時候人家報復,她能迅速明白報復的人是誰!
「是你說的!」听紀萍說到後台,呂嬌眼中瘋狂的神色竟然緩緩退去了,臉上甚至露出了一抹堪稱期待的微笑,「我原本不想對你趕盡殺絕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
「放心,決不後悔!」這世上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珍貴,越是不能說的秘密越吸引人。跟鄭直磨了那麼多天那家伙竟然守口如瓶,紀萍對呂嬌的後台越發好奇,簡直已經好奇到了抓心撓肝的地步。
見過周小倩的舅舅之後,在紀萍看來,普通意義上的後台已經完全嚇不到她了。有種把美國總統拉來,嗯,不對,美國總統好像管不到天朝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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