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褲?」白蘇一愣,隨即笑道︰「我都月兌了這麼多,你怎麼還不月兌?」
白斂眸色深了深,坐到白蘇旁邊,淡淡的看著他,道︰「你幫我月兌,怎麼樣?」
看著白蘇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卻是伸出手抓住了白蘇,不容他拒絕的放在自己已經硬邦邦的下|身。
「看,這里都硬起來了。」
***
***
一覺醒來,白蘇只覺全身酸軟,便是起身都是極其困難的,他伸出自己蒼白的胳膊,看著上面的紅痕微微眯了眯眼,他起身,被子從他身上滑落,滿身的愛痕便是遮都遮不住。
「嘎達——」一聲,門被開啟,從門外走進來的,卻是那個讓他一夜不得安生的人。
他手里端著一盤東西,看見白蘇起身,便端著盤子放在白蘇身邊的桌子上,道︰「吃飯吧。昨天你辛苦了一晚,也該補充點能量。」
白蘇笑了笑︰「也是,但你不覺得你昨天有些過分麼?白斂先生。」
白斂點了點頭,誠懇道︰「抱歉,讓你受苦了,但你下|身還沒有清理,用不用我把里面的東西清理出來?」
白蘇眯了眯眼︰「你這是在得了便宜還賣乖?」
白斂坐在他身邊,手端起碗︰「好吧,那我不賣乖了。今天再來幾次。」
「啊哈∼」白蘇笑了笑,「你這是在邀請我?」
「……當然。」白斂肯定道︰「只要你的身體沒有問題。」
看著白蘇危險的眼神,他又補充了一句︰「體位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在意的,你上我下好了。」
「……」白蘇笑了笑,隨即低□,如同貓兒一般舌忝了舌忝里面的粥。
他抬起微微泛紅的鳳眸,輕聲道︰「你說的……」
白斂面無表情︰「知道麼,你這樣很想讓我再干你一次。」
「只是不知道白斂先生的身體受不受得了呢∼」白蘇舌忝了舌忝唇,笑道。
「……你試試,就知道了。」白斂說著,一邊手曖昧的向被子里伸去。
白蘇制止住他繼續向里面試探的手,笑道︰「別鬧,我今天還得上班呢。」
「……你確定?」白斂掃過他滿是吻痕的脖子。
白蘇便不知識嘲諷還是調笑的道︰「哎呀呀∼你憋了很久吧,昨天都是用啃得呢∼」
「……」白斂不語,知道他心情不爽,也便不答話,只是垂眸吹了吹碗里的粥,再用勺子攪了攪,好讓熱氣蒸騰起來,這才將勺子送到白蘇的唇邊。
「給。」
白蘇瞥了他一眼,想著總不能虧待自己,就一口吞下。
「給。」白斂又舀了一勺,復又送到白蘇唇邊。
白蘇舌忝了舌忝唇,卻是抬起手自己要自己拿過勺子︰「我自己來。」
白斂不給他。幽深的眸子只是執著的看著他。
「這樣吃慢。乖。」白蘇難得的松緩了語氣。
「好吧。」白斂妥協,隨即將勺子遞給了白蘇,道︰「那你喂我。」
白蘇不理,掀開床單徑直去了浴室,「我去上班了。」
「……」白斂放下自己手中的碗,抿唇不語。
不過一想到白蘇這麼辛勤努力付出都是為了這個家(……)他的心情便也不是那麼糟糕。
白蘇隨便的洗了洗,換好衣服便匆匆去上了班。
因著一直以為自己是攻可是今天卻被壓了的事實,他心里一直不爽,可面上的微笑卻是愈發大了。
「咚咚——」又有新的病人敲門了。
忘了說,白蘇現在主治的各種疑難雜癥。
門啪嗒一聲被開啟,從門口進來的,卻是個大眼楮一直低低啜泣的女孩子。
她走到白蘇面前,坐在白蘇的面前,一直在嚶嚶哭泣。
白蘇溫和笑道︰「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畢竟我是醫生,我會治好你的。」
「……真的嗎。」女孩兒悶悶的說了一句,得到白蘇的肯定後,她這才緩緩地抬起了頭。
「怎麼了?」看著女孩兒似乎是沒有什麼異狀的樣子白蘇安撫的笑著問道。
「這里……」女孩兒說著,緩緩地撫上自己的眼楮︰「這里不是彩色的了,而且也不復往常的明亮……而且我流淚都不會掉珍珠下來!」
「嗯……」白蘇似是思考一會兒,半晌,他笑道︰「我給你出個主意。想要眼楮變成彩色的你可以戴上美瞳。」
「那眼楮明亮呢?」女孩兒期盼的看著他,似是要他找出什麼滿意的答案。
「……你可以在月圓之夜站在房檐上,以吸收天地之精華,再將手放置在眼楮上,做七七四九圈的眼保健操,等堅持一段時間以後,你的眼楮肯定就會好了。」白蘇笑道。
「真的!?」女孩驚訝的打呼,隨即站起身來,深深地向他一鞠躬︰「謝謝您了!」
「不用謝。」白蘇聳了聳肩︰「幫助病人是我的職責。」
「那我的眼楮里還會不會再流出珍珠?」女孩兒渴求的看著他。
「當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以後,你所流的淚便不是普通的眼淚了,而是匯聚了天地之精華的淚,放心,按照我說的去做,你就一定能成功。」白蘇笑道。
女孩兒歡喜著出去了。
「咚咚——」在女孩兒出去的一瞬間,門卻突然被敲響。
進來的卻是白蘇一點都不陌生的一個人。
——冰雪雨。
多天未見,如今突然看見她著實讓他驚訝,白蘇笑道︰「你怎麼會來?我親愛的學生。」
而冰雪雨看見他,掩下了自己眼中的激動,急急忙忙的走到他身前來︰「老師!」
「有什麼事?」白蘇溫柔的笑著,神情中沒有絲毫的喜悅激動。
「老師……」冰雪雨又依戀的重復的說了一聲,這才看向他道︰「老師!我知道您過得並不好!」
「怎麼了?」白蘇笑著問道。
冰雪雨一臉堅定地看著他︰「我知道的!我們多番查找,這才終于知道了你受的究竟是什麼苦!」
白蘇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以微笑來應對。
「您自從進了白家之後,就一天都不得安生!白絕的欺辱,白鷺的奪愛……」
「奪愛?等等。」白蘇打斷了她的話︰「白鷺的奪愛?我親愛的學生,你是從哪兒听來的?」
「在您家做女僕的那個人,就是我們派過去的臥底!」冰雪雨道。
「……啊哈,你們藏得可真夠深。」白蘇只能這麼道。
「老師!我知道您對學姐的一片心意!」冰雪雨道︰「說起來,學姐也確實是個好女孩兒,勤工儉學,為了能上學而去當女僕……」
「……說重點,好麼?」
「最重要的是!還有欲求不滿的白斂!」冰雪雨說到這里,氣憤憤的。
白蘇的笑容愈發大了︰「你在指什麼?」
「就是昨天!他奪了老師您的貞潔之身,讓您在他的身上不斷耕作!」冰雪雨氣憤道。
白蘇笑了笑,並不回答。
「那個饑渴的受!竟然能威脅老師這麼溫柔的攻來……來幫助他的*!」冰雪雨道。
「好了,」白蘇打斷了她︰「親愛的,我們說重點好嗎?」
「好的。」冰雪雨點了點頭︰「經過多番查找,我們都已經知道老師您不是白家的人,白家的二少爺!您的父親,另有其人……」
「是誰?」既然她這麼說了,白蘇也便繼續問下去。
「……金坷垃的制作者——白金克拉。」
「…………啊哈?」
「是的沒錯,您的父親就是白金克拉!金坷垃的創始者!」白絕道。
「而我如今之所以會來,就是想請求您的幫助。」她道。
「什麼幫助?」白蘇問道。
「……金坷垃畝產一萬八,您也是知道的,它實在是太厲害了,因此各路人馬紛紛出現,什麼棒子國,什麼島國……都來搶奪金坷垃!」
「現在。」冰雪雨說著說著,堅定了神情。
「請您跟我們一起去消除邪惡的組織,保衛金坷垃吧!」冰雪雨的聲音高昂了起來,直叫人精神一震。
「……好呀∼」白蘇笑道。听起來就很有趣的樣子呢∼
「現在,請您跟我們走吧。月兌離白家!」冰雪雨道。
「嗯哼∼」白蘇起身,徑直離開︰「走吧,我們回金坷垃學院去。」
「老師老師!」冰雪雨追在他的身後;「可是您不要遞辭職報告麼?不用回白家整理行李麼?」
白蘇停下了腳步。
他側頭笑道︰「親愛的冰雪雨,你以為,我回到白家後還能再出來麼?」
冰雪雨猶豫道︰「也是……畢竟白斂是那麼饑渴的受……」
白蘇挑了挑眉︰「知道就好。」
「老師……」冰雪雨一副猶猶豫豫的表情看著他。
「怎麼了?」白蘇目不斜視的向前走。
「老師……您用不用遮擋下您脖子的吻痕?」冰雪雨猶豫道︰「我看……它好像太明顯了。」
白蘇突然地停下腳步。
他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冰雪雨︰「閉嘴。」
冰雪雨立馬乖乖的抿住嘴。
作者有話要說︰61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