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正當雪鸞把小白放在手里玩弄的時候,手機響了,居然還是白馬探打來的。
帶著疑問接了電話,雪鸞便听到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
「雪然,快來幫我!怪盜基德發了預告函到我家了!」白馬探顯得又激動又興奮。
「到你家?」雪鸞納悶了,轉念一想,是假冒的那個吧?
「听說毛利偵探和其他幾位都收到了!你快來幫我!」
「知道了知道了……」雪鸞無奈,正準備叫出租車時,卻發現自己站在一座很熟悉的別墅前。
「……說到哪里就走到哪里嗎?」
白馬宅
桌子上,堆滿了一堆堆關于怪盜基德的資料,再看看旁邊,白馬探正在電腦前忙著什麼,甚至連雪鸞進來了都不知道。
「喂,我說你……」雪鸞是在不知道該如何打斷這個笨蛋偵探。
「啊?這麼快?!雪然你還是人麼?!」當白馬探發現雪鸞站在自己旁邊時,險些從椅子上摔下去。索性最後沒有掉下去,但是桌子上的文件卻掉的滿地都是。
「你叫什麼叫?我又不是什麼怪物,那麼害怕?」雪鸞一臉不爽。
「沒沒沒,」白馬探賠笑道,「只是驚嘆于你的速度罷了……」
雪鸞听的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趕緊吧資料給我看看吧。」
白馬探從地上的紙堆中抽出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資料。
「……」雪鸞看著都頭暈。
經過漫長的路程,雪鸞和白馬探兩人終于來到了黃昏之館。此次,白馬探還把自己的老鷹「華生」帶來了。
「探,這里……」雪鸞從進門那一刻起,便是感覺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氣息。
「沒錯。這個別墅的很多地方,都曾經被鮮血染過啊。」同為偵探兼驗尸官的槍田郁美小姐道。
此時,毛利一行人也來到了,名偵探們齊聚。
雪鸞做了自我介紹,把柯南嚇得不得了︰艾瑪這家伙怎麼又來了?還有她怎麼成白馬那家伙的助手了?!
「我是工藤新一的表妹,工藤雪然。是白馬探的助手,請多關照~」
簡短地了解了一下這座別墅的歷史,女佣小姐便請大家用餐去了。
一進門,眾人便看見一個渾身被紫色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人。
「喂喂你,這算什麼打扮啊?」茂木遙史道,「是不是看電視看多了?」
雪鸞無聊地瞄了一眼︰「假的。」
「假的?」眾人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感覺。
雪鸞朝著那個「人」走過去,而那「人」依舊說著本來錄好的語句。
一把拉下紫色的斗篷,露出下面裝著擴音器的假人。
「在假人頭上裝擴音器!可惡!」茂木一把將紫色斗篷扔在地上。
「假的。」雪鸞再次冒出兩個字。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雪鸞一巴掌將假人的頭打到地上,一把拉出里面的錄音帶和定時器。
「好了,當你們中的某個人,發出慘叫的時候,這場智力競賽就正式開始。」錄音帶繼續說道,「找到寶藏的人,就到四樓放油電腦的地方,我會將承諾的一半的寶藏分給他,還會告訴他離開的方法。」話音剛落,茂木遙史便抓著脖子大叫起來。
「茂木先生!你不要緊吧?!」
「……假的。」自然是某雪,「嚇人好玩麼?」
「你……」
茂木瞬間恢復常態︰「開個玩笑而已嘛。順便說一下,我不會加入這個游戲的。」說完就要往外走。
雪鸞抿了一口茶,道︰「3,2,1,」
「啊!」大上突然流露出痛苦狀,然後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白馬探立馬起身,蹲下檢查。
白馬探伸手探測脈搏,眉頭微微跳動一下,又馬上拿出懷表,道︰「22點34分51秒,確認心髒停止跳動。在這種狀態下是不可能再蘇醒了……」
「你說什麼?!」除了白馬探和雪鸞,其他人均流露出「不可能」的表情。
郁美小姐的職業習慣讓她蹲下檢查︰「而他的嘴唇沒有顯出青紫色,再加上嘴里有股氰酸鉀特有的杏仁味…」
「這麼說他剛才喝的紅茶里,被人下了氰酸鉀?」毛利說著看向那杯茶,千間婆婆拿出一枚十日元的硬幣,放入茶里沾了一下︰「不,沒有產生氧化還原反應。看來原因並不是這杯紅茶。」
毛利疑惑了︰「那麼,到底是如何辦到的……」
「好了,為了報答大上偵探犧牲了自己的性命,讓這場搏命演出的智力競賽有個華麗的開始,請大家盡力把財寶找出來吧…趁你們還活著的時候……」錄音帶道這里,便沒有了聲音。
「凶手根本就沒有一邊觀察一邊和我們說話……」柯南道,「那麼,或許凶手就在我們之中!……還有,雪然姐姐,你怎麼知道大上先生會死?!」
一下子,館內的氣氛好像凝固了一般,所有人,包括白馬探,似乎都在等待著雪鸞回答。
「直覺。」雪鸞淡淡地道。
「噗!!!」一群人差點吐血身亡。
小蘭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你們不是說,凶手是怪盜基德嗎?可我听說他是從來不會殺人的……」
「是啊,據我所知這還是頭一次。」白馬探道。
「咱們還是去看看我們的車是否真的完蛋了吧。」茂木道。
大門
「哇啊啊!我租來的車!」毛利大叔沖了過去,腳下一滑,一**摔在地上。
「我的法拉利報銷了…」
「我的阿爾法……大上的保時捷也都完了…」
本以為沒什麼希望了,眾人卻又得知女佣小姐的車子停在後門,便以的速度沖了過去。
車子安然無恙。
千間婆婆提出自己去橋那邊看一看,得到一群偵探跟風。
「得了吧,人多了反而會礙事。」婆婆道。
「的確,」白馬表示認同,「別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那麼就用擲硬幣的方法決定哪些偵探去吧,」柯南說著掏了一下褲兜,拿出錢包,將零錢倒在車的引擎蓋上,「我身上剛好有五枚硬幣。」
「小弟弟你還真機靈啊。」千間婆婆說著,拿了一枚十日元的硬幣。接著,每人手里都拿著一個硬幣。
「那麼就由擲出正面的人,開車去查看那座橋的情況吧。」
話音剛落,五枚硬幣同時被五人拋起。硬幣被另一只手蓋在手背上後,結果顯現了出來。
「那麼去的人就是我,毛利先生以及茂木君了。」千間婆婆坐上駕駛座。
車慢慢開到了橋邊。
只見此時,斷橋上還在冒著熱氣,中間一段完全不見了蹤影,往下看,漆黑黑的一片,看不到底。
「還真的炸斷了。」毛利小五郎抱怨道。
茂木查看了一番,道︰「千間婆婆,麻煩把遠光燈換成近光燈,我想看看腳下。」
「近光燈近光燈…」千間婆婆俯在按鈕中尋找著,當她按下近光燈的一剎那,整個車子突然爆炸,大火熊熊。
「千間婆婆!」茂木和小五郎瞬間慌了手腳,車子卻還在緩緩向前移動著……就在兩人面前墜入了深淵……
在毛利小五郎大喊的同時,茂木似乎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帶著這個壞消息,茂木和小五郎回到了黃昏之館。
「什麼!千間婆婆被炸死了!」槍田郁美小姐十分不可思議。
「是啊,開關上被動過手腳……只要一調整車燈就爆炸……」茂木道。
「怎麼會這樣……」
「繼續呆在這里也只有被殺,讓我們分頭找找這個館內除了我們之外,是否真的還有別人在。」毛利小五郎建議道。
「那麼,我們四個女生就組成一組好了,」郁美小姐道,「這樣還可以一起上洗手間。」
「話說回來,那個褐發白皮膚的小哥上哪去了?」茂木發現白馬探並不在。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在給他帶來的老鷹喂食吧。」
听到老鷹兩字,雪鸞脖子上的小白頓時翹起小腦袋,眼中一副不爽。
毛利打開房門,一架三角鋼琴擺放在房間中央。
毛利俯︰「鋼琴邊緣好像有剛剛被抓過的痕跡。」
「那可能是老鷹的抓痕吧。」茂木猜道,順便按了按琴鍵。
柯南正在盯著鋼琴發呆,突然目光瞥見夾在琴鍵縫隙之中的一張已經泛黃的紙上。
「咦?琴鍵之中好像夾著什麼東西喲?」
茂木抽出紙張,上面寫著那謎一般的暗號。
「這不是剛才那個家伙提到過的寶藏暗號嗎?可是為什麼會用草紙在刻蠟板上印刷呢?」
「大概是在還沒有復印機的年代,有人為了某種目的,將這篇文章大量印刷,再分發給眾人。也就是說,那個家伙所說的,40年前發生在這棟館內的慘劇,以及他根據慘劇改編有關藏寶地點的暗號,都值得懷疑…」茂木陷入沉思。
某個小娃又注意到了鋼琴下面放著的東西︰「奇怪了,這架鋼琴怎麼濕濕的啊?」
茂木蹲︰「確實是啊……這個是,那位大姐的魯米諾試劑。」
毛利環顧四周︰「這麼說她也來過這間房間……」
「喂,小胡子,把燈關了!」茂木冷不丁來一句,「快點!」
毛利極不情願地關掉燈。
就在房間暗下來之後,茂木和毛利的臉上充滿震驚,而柯南,露出了掌控一切的微笑。
郁美小姐正在沖洗著雙手,小蘭剛剛走出衛生間的門,雪鸞在一旁拿著哈欠。
「咦?女佣小姐呢?」小蘭發現少了個人。
「她說在廁所外面的走廊等著。」郁美小姐回答道,「你去看一下吧。」
「好的。」小蘭答到。
出了門,小蘭張望著,卻看見女佣小姐跪倒在地上,似乎是暈了過去。
小蘭正想叫人,誰知背後突然伸出一雙手捂住她的口鼻。小蘭掙扎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身後,是郁美小姐的冷笑。
另一邊,三人發現了鋼琴上的血字︰
我被烏丸殺害
我終于掌握了解讀密碼的王牌
四十年前發生過什麼事
「王牌……難道說……」
郁美將女佣,小蘭和雪鸞安置在了衛生間里,輕巧地出門,卻听見聲音傳來。
「果然是你啊。」是白馬探,「既然車上裝有炸彈,凶手就不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去乘坐那輛車。也就是說凶手是留在館內的我、你、小蘭還有女佣中的一個。」說著,白馬探掏出手槍。
「喲,小弟弟,你手上拿了個很危險的東西哦~」郁美小姐慢慢舉起雙手。
「它被放在我房間里床上的枕頭下面,反正你一定是打算最後把罪名嫁禍在我頭上。」
「呀,真是巧呀,我想的跟你完全一樣,一模一樣的推理……」
槍響。
「!」柯南等人察覺不妙,直奔事發地點。
白馬探趴在地上,鮮血滲透到地板上。
茂木扶起他,道︰「心髒被射穿,沒救了……」
「樓梯!誰在樓梯那邊!」毛利小五郎發覺了什麼,急忙沖了過去。一下子就到了放置電腦的房間。
毛利低頭,郁美小姐正躺在地上,沒了呼吸。
「你看,只要一轉動內側的把手,針就會露出來。就算有人將藏寶的地點輸入電腦,當他要離開房間的時候,還是會落到被毒殺的下場……」茂木說著,悄悄給手槍上了鏜。
「可是,凶手到底在哪里?」毛利不解,而茂木的槍口對準了他。
「少裝蒜了,這位大姐不可能落入自己設下的圈套,而你的女兒和那名女佣還有哪個偵探的助手,正在廁所里睡得正香呢。如果那槍聲是個障眼法的話,那麼能動手殺人的,就只剩下你跟我兩個人而已,不是我的話,」茂木扣動扳機,望著倒下的毛利,道︰「就只有你了。」
茂木從兜里拿出一根煙︰「誰讓你露出馬腳的,可不要怪我哦,沉睡的小五郎先生。」幾秒後,茂木突然露出痛苦神色,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倒在地上。
這一切,在監視器中顯示地清清楚楚。坐在監視器中的人無奈地扶額,幾乎癱倒在椅子上。
「就算召集了這麼多偵探還是沒解開……」這時,屏幕上突然沒了畫面。
「切斷了?隱藏式攝像機的影像被切斷了……什麼?!有人在電腦里輸入文字?!到底是誰?!」身後的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字樣︰
寶藏暗號已經解開
我想親口告訴你
請移駕到餐廳
我是第七名偵探
「這怎麼可能?!」那人大驚,從天花板上跳下來,「怎麼可能?受邀來的偵探應該全部都死光了!絕對不可能有什麼第七名偵探!那究竟是誰?」自言自語著,那人打開餐廳的門。
「通常在車上放置炸彈的人,很難想象會以自殺意外的目的坐上那輛車,但總是有例外的。也就是說凶手想用那場爆炸做障眼法,假裝自己已被炸死身亡。沒錯吧?千間偵探。」柯南從拐角走出。
「你在快要爆炸之前,逃離了那輛車,躲在草叢中確認那輛車掉進河中之後,再悄悄溜回這棟房子。然後再躲在某個房間內,通過攝像機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真是的,」千間婆婆狡辯道,「我實在千鈞一發之際發現了炸彈,才幸免遇難,剛回到這棟館內的哦。而且那時我們,不是用拋擲硬幣的方式來決定誰上車的嗎?」
「不,早在擲硬幣之前就已經注定你會去了。你在拋之前把硬幣正面放在左手手背上,接著利用拿著另一枚硬幣的右手,從上面擋住左手上的硬幣,然後假裝借助彈出去的硬幣,實際讓它掉到地上,最後讓大家看到自己原先放在手上的硬幣。這樣不管扔幾次你都是正面。如果剛才調查大上先生那杯紅茶的硬幣還在的話,這點小花招應該很容易吧?「上帝遺棄之仔的幻影」女士?」柯南笑道。
「哦?你是說殺死大上先生並且舉辦這次晚宴,是我主謀了?」千間婆婆反問道,「既然如此請你告訴我,我是如何在這張餐桌上,只讓大上先生一個人喝到氰酸鉀的?還有為什麼我連他喝下去的時間都一清二楚?」千間打開餐廳的門,「他的紅茶里並沒有被下毒,而我和他的中間還隔著一個毛利先生,更何況那個座位不是我們猜拳隨便決定的嗎?」
柯南用手帕拿起茶杯︰「著跟座位順序無關,因為你事先將所有的茶杯都涂上了氰酸鉀。而你涂的地方,就是茶杯與把手的連接部位。那里正是大上先生喝紅茶時,右手大拇指尖接觸的地方,也是他在思考時,會不自覺咬到的指甲旁邊。他之所以會咬指甲,是在听到你改變聲音所錄制的錄音帶中,提到了提示寶藏所在處的暗號。只要你吩咐女佣,將送紅茶的時間放在听那段暗號之前一點的話。這就是為什麼在听過那段暗號後,只有在思考時會咬指甲的大上先生,能夠在你預定的時間遭到殺害。」
「不過當時大家為了慎重起見,都把餐具擦拭過一遍不是嗎?」
「沒錯。對于大名鼎鼎的名偵探大上先生來說,他的確是太不小心了。不過如果他是跟你一起籌辦這場晚宴的共犯的話,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是被殺害的對象因此沒多加注意也不奇怪了。」
千間偵探顯然很吃驚。
柯南繼續說道︰「我一听女佣說,她一早來到這棟房子的時候,已經有一輛奔馳車停在門前,就開始感到懷疑了。會把那麼高級的奔馳車,丟在這種深山里的房子前,就表示開這輛奔馳來的人,需要有個開其它車來與他會和的共犯。還有你之所以會在路上等著搭毛利偵探的車子,為的是讓他加深你討厭香煙的印象,如此在用餐時才能讓大上先生一個人斃命。因為指尖在沾有氰酸鉀的情況下抽煙的話,就死定了。你之所以會錄用那名女佣,也是因為從面試的隱藏攝像機中,得知她有咬指甲的習慣,所以認為隨時都能用同樣的方法殺她滅口。沒錯,你在殺了共犯大上先生後,再假裝自己也被某人所殺,想利用心理戰術來逼迫聚集在這里的偵探們,讓他們去解讀那個暗號。只要他們一找到寶藏之後,就準備將他們全部滅口,就像40年前,那個大富翁烏丸蓮耶一樣。寫在鋼琴上的血書後面有個名字——千葉恭介,他大概是……」
「那是我父親的名字。」千間偵探道,「作為考古學家的父親在40年前受邀來到黃昏之館,在那個大富翁听說這棟別墅里有寶藏。于是他想找出寶物的線索,便請我父親在他死前找出寶藏。那工作看起來不錯,因為我父親每天都會寄信和一大筆錢來,我和母親也都非常高興。但是半年後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再加上父親沒有告訴我們他的行蹤,便從此音信全無。最近把我父親最後寄來的信拿到燈光下時,發現用針刺的文字提到了有關寶藏的暗號,以及除了我父親意外還有許多學者被叫去的事。還寫道臨死前的烏丸心急如焚,為了殺雞儆猴,開始把館內的人一個個殺掉。父親還說即使是找到了寶藏自己也難逃一死…」
「這件事你報警了嗎?」柯南問道。
「沒有,發現針刺的文字已經是20年後的事情了那時候烏丸也已經去世,這棟房子也早就賣給別人了。直到我在兩年前,不小心讓大上先生知道這件事後,才促成了今天的一切。他對我說,干脆就集結名偵探來解開暗號,而且用怪盜基德作為誘餌,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他身上。」
「那麼你為什麼要殺死大上先生呢?」
「是因為我發現,他打算在找到寶藏後,要將我還有所有人都殺掉。他打算偽裝成,是大家各自用預放在房里的手槍互相射殺而死的。為了阻止那個像是被烏丸附身了的男人,並且讓偵探們繼續解讀暗號,我不得不那麼做。只是結果還是跟40年前一樣,暗號沒有被解開僅僅是慘劇又一次發生了……」
「不。你父親好像已經解開暗號了,」柯南跳上放置掛鐘的桌子,「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這麼大的一棟房子里,卻只有餐廳擺設了鐘。沒錯,暗號的第一句,兩名旅途之人仰望夜空,指的就是時鐘的時針和分針同時指向正上方的零點。我們先按照指示將指針撥到零點。」說著柯南開始轉動分針,「然後接下來要解的暗號的關鍵,就是你父親用血寫下的那句最後的王牌。王王後和士兵,指的是撲克牌中的k、q和j,然後寶藏就是方塊,聖杯是紅桃,劍則是黑桃,也就是方塊k,紅桃q和黑桃j。然後在順著撲克牌上人物臉的朝向,把指針從零的位置,往左轉十三,載左轉十二,最後向右轉十一的話……」時針剛剛轉到位,鐘就 當一下掉到地上。
柯南撿起鐘,才發現里面居然是純金的。
「傷腦筋。」千間婆婆道,「沒想到就為了這麼點東西,卻害我父親丟了一條性命,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不是說好的嗎?千間女士,現在該把逃月兌的方法告訴我了吧?」柯南問道。
「從一開始我就不知道逃離的方法,」千間的話出乎柯南意料,「我本來就打算在這里結束一生的……」
「哼,我早就知道會這樣,遷就千間婆婆。」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千間呆住了,正是茂木,「你打算怎麼陪我的西裝?」
「所以我不是說過嗎,這種騙小孩的把戲根本沒有意義。」白馬探擦了擦嘴角的「血」。
「哎呀,你要想發牢騷的話就去找那個小弟弟吧,因為提議,如果凶手面對小孩子的話就會說出逃離這里的方法的他。」郁美小姐嬉笑道。
千間一臉震驚︰「難不成為了要引出我說出逃離這里的方法,你們都裝死?!」
「沒錯。因為在解開暗號之後,你就打算要殺人滅口,所以只要我們還活著,無論怎麼問你都不會說出來的。從監視器上看番茄醬還挺像血的。」
「不過現將雪然她們迷昏倒是明智之舉,這種劣質表演是在太傷年輕女孩的心了。」白馬探抹了抹頭發,卻發現大家正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背後……原來是雪鸞一臉不爽地站在自己背後,而小白已經爬上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啊啊……」
黎明的曙光劃破黑暗,眾人坐著白馬叫來的直升機離開了黃昏之館。
「到頭來,基德還是沒有來……」
「哎呀,你希望他來啊?」
「啊不是的!」
茂木突然想到了什麼︰「但是我說婆婆,最先想逼迫我們的,不是大上嗎?為什麼之後你還要繼續假裝被殺死呢?」
千間婆婆嘆了口氣︰「因為我是在很想解開那個暗號……到頭來被烏丸附身的,應該是我吧……」說著她打開了直升機的門。
由于千間坐在雪鸞旁邊,而雪鸞知道將要發生什麼,在她跳下的瞬間便是抓住了千間的手臂,將她甩了上來,卻因為重心的原因掉了下去。
「雪然!」白馬探一驚。
這時候,毛利大叔擠開旁邊幾位,縱身跳了下去,在空中變成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怪盜基德!」
快斗抱著雪鸞,突然感到一種熟悉的感覺……
「你別自己救人把命搭上了啊。」快斗道。
雪鸞嘻嘻一笑,道︰「婆婆還不是想幫你,因為她用你的名義舉辦了晚宴,要道歉啦~不過你為什麼要放棄烏丸蓮耶的財報呢?」
快斗笑了笑,將雪鸞放下︰「因為我那個賊窩,實在塞不進那樣的東西。」
「喂喂喂現在還在天上!!!」雖然雪鸞被一根鋼絲拉著,但是她還是恐高哇嗚嗚!!
巨大的轟鳴聲中,黃昏之館露出了它本來的面貌。
閃閃發亮的金色,甚至將天空都渲染成了金色。
「那個鐘是拆卸外牆的機關。」
「原來如此,」柯南想到,「黃昏代表了當天空被這黃金色渲染的閃閃發亮的日暮時分,果然是黃金之館啊!」
「不過還有件事,」蘭道,「既然基德裝成了我爸爸,那麼我真正的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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