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外祖母!」
「萱兒乖,朝堂上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你還小,不懂。」
趙庭萱這麼一激動臉色可就更難看了,太後實在心疼自己的孫女兒,特許了她去天牢看看楚夫晏。
「楚將軍!」
「萱兒?!」楚夫晏激動地立馬站了起來,顧不上身上的傷口疼。「你沒事吧?」
「已經沒事兒了。」趙庭萱強忍著痛,出來時間太長了,今日的藥又還沒喝,有些快要撐不住了。
怎麼可能?挨了他一拳,不可能三日就痊愈的!何苦趙庭萱身子本來就挺弱的。
「萱兒,說實話,大夫怎麼說?」他看著趙庭萱發白的臉色,攬住了她的肩。她實在沒有精力去掙月兌,只是微微向前傾了一傾。
「真沒事了。」
他奪過趙庭萱的手,手指按在了她的脈搏上。
「萱兒!快說!大夫到底怎麼說!?」他不是很懂醫,不過在軍營里這麼久,還是略知些皮毛,把了把脈,發現庭萱的脈搏十分微弱。
趙庭萱以為騙不了楚夫晏了,只好老實交代道︰「大夫說了,傷及肺部,最多還有三年可活,這三年還需每日服三劑藥得以續命。」本該一命嗚呼,卻是被鄭子煜的堅持給硬生生救了回來,那些名貴的藥材得每日服用不可間斷,可又是世間少有的名貴藥材,鄭子煜還特派了不少人去深山中尋找。可這些,她都不曾知道。
「三年!」
「嗯……」
「萱兒……」楚夫晏攬她的手徒然收緊。
「楚將軍…我是子煜的夫人,以後就算不稱我娘娘,也該喚我鄭趙庭萱吧,萱兒…還是由我最親近的人叫比較好。」
「……」楚夫晏的臉色大變。
「算了,不說這個了。說說出去的事吧,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只是…外祖母說還得再委屈你兩天。」
「這個倒沒什麼。就是你的身子……都怪我!」
趙庭萱突然蹲下,咬緊了下唇,貝齒將蒼白的唇咬破,滲出了鮮血。
「萱兒?怎麼了!?」楚夫晏也立馬蹲下,查看她的情況。
「疼……」庭萱緊緊捂著肚子。
「肚子疼?」
豆大的汗水在她額頭上密集。「不知道…好疼……」
楚夫晏焦急萬分,伸手解開她的衣服,想要查看傷勢。
「每次本王出現總要破壞某些人的好事啊?」鄭子煜陰冷的聲音響起。
「子…子煜……」她疼得快要昏厥了,卻听見了子煜的聲音,一下子恢復了清醒。
「身子還沒好就往外跑,果然來這兒做些苟且的事情!」
「鄭子煜你說話注意點兒,萱兒只是想幫老子出去,不是你想的那麼齷齪。」
「衣服都月兌上了,還不齷齪?」
「萱兒吵著疼,你沒看到她臉色這麼難看嗎?老子只是想看看傷勢!」
「呵,沒喝藥就跑了能不疼?萱兒萱兒,本王的女人你倒是喊得挺順口。喲,趙庭萱貌似也挺喜歡你這麼喚她的閨名嘛!」
「不是的…子煜……」趙庭萱甩開楚夫晏,努力站起身來,卻一個沒站穩直接倒向了鄭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