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魔匠找不到祝青青,當然不可能久留,中午就走光了,留著蕭初生時不時的給祝青青打個電話,指望她突然產生幻覺,冷不丁的就接了什麼的。
結果下午祝青青跑步,跑完四百跑一百,跑完一百跑三千,那叫一個無機一身輕,搞得拿著她手機的俞悅非常不開心,有了上午的經驗,她也知道了那一群人不好惹,于是每次蕭初生打電話來,俞悅都握著手機坐如針氈,然後唧唧歪歪碎碎念念的詛咒一番。
讓幾人偷樂的是,這事兒就算蕭初生他們報了警,也沒法說服警察來找祝青青錄口供,只能干著急,更囧的是,段叔是祖國另一頭的人,兒子也在那兒讀書,沒道理兒子失蹤還沒二十四小時,這群人就直接告訴警察叔叔說叔叔就是山城這個妞兒有嫌疑你快來抓她!
這麼一想,祝青青很有安全感。
傍晚,第一天的運動會結束了,李爾通知祝青青,說段無惡回老家找兒子去了,由于懷疑那兒有大鬼(瓦爾德),所以他帶走了一半的好手,其中包括蔣光頭。蕭老爺子年紀大了,不方便跑,就繼續在這兒坐鎮。
「青青,想見見這孩子嗎?」
……不想。
祝青青很不自在的扭了扭,實在受不了了,抬頭怒斥︰「看什麼看!做你的題!」
被怒斥的是一個少年段無惡,青澀誘人的小段無惡幾乎有著桀驁和陽光為一體,讓祝青青這種老死宅無法直視,反正祝青青以前高中就沒那麼帥的男生,這孩子絕對是個受萬千寵愛的校草,此時校草熊娃用更響的聲音怒喝︰「你去死吧我是理科生你給我買文科五三,做個屁啊!」
文科女表祝青青買五三的時候壓根沒考慮文理問題,她整個人身心都屬于文科,踫著理科都感覺燙手,當時來的時候李爾讓她帶點兒這個年齡段的孩子能看的書「讓他安靜點兒」,祝青青果斷就去了教材區,選了最讓自己高中時期安靜的東西。
「你就做吧說不定做出感覺了就轉文了呢?」祝青青苦口婆心。
「我呸我數理化不用上課都能年級第一我轉文作死啊!」
祝青青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你說話啊!」
「我不跟學霸講話,再見。」
「……」
許久不見的瓦爾德端了一堆水果進來,看這場面一愣︰「小姐,這個人是否有侵擾到您?」
一看到瓦爾德,少年就爆炸了,怒發沖冠,雙眼血紅︰「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瓦爾德已經額角發灰,看起來就像個忠厚可靠的英倫管家,此時被一個少年指著鼻子這樣罵,表面上看誰對誰錯還真是需要商榷。
祝青青在一旁煽風點火︰「對,不得好死!嘿嘿!」
「別說我,你也是!」少年轉火祝青青。
「對,我也不得好死!」祝青青笑眯眯的。
「啊啊啊!怎麼能這麼沒臉沒皮!」少年抱頭。
「等你進了大學你就懂了。」
「我進的大學絕對不會像你這種,出學渣賤人吸血鬼!」
祝青青懶得跟他斗嘴,轉頭問瓦爾德︰「你們怎麼回來這麼快?他爸爸都回老家了,就是算定你們沒那麼快回來,火車要三十個小時,飛機沒票。」
少年刷的住嘴了,氣息有點不定。
「小姐,等會想去維多利亞港觀光吃海鮮嗎?」瓦爾德認真的問,「飛機一直等著。」
「……啊?」
「切!炫富遭打臉了吧,你們家小姐就是個土鱉啊哈哈,大嬸兒你知道維多利亞港在哪兒不?」
「知道啊。」祝青青一臉篤定,「不就是在青島的青海湖邊上嗎,那~~~~麼大一個!特別洋氣!」
「……」少年眯著眼楮鑽研祝青青的表情,想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祝青青一臉英勇無畏的看著他,雙方對視一下後,少年敗退,「你贏了。」
「對了,昭昭……」
「別叫我昭昭!」少年粗暴的打斷。
祝青青無辜︰「可你就叫段昭昭啊,怎麼改?小昭?噗……」
段昭昭咬牙︰「叫我阿昭!」
「啊呸,誰跟你那麼親熱,在我們那阿x可是發小才喊!」
「……哼!」段昭昭冷哼一聲,走了兩步,突然表情古怪起來,他幾乎是跌坐在桌子前,翻起了面前的文科五年高考三年模擬。
祝青青一臉見鬼的表情︰「你不是理科生嗎?」
段昭昭不理她,拿起筆看著題目,然後瘋狂的做了起來,昨晚了選擇,還對答案。祝青青眼看著他一邊做著,一邊汗就下來了。
「你,發作了?」
段昭昭不說話,他一手握著筆做題,另一只手一會兒捂頭,一會兒撐大腿,腿抖的幾乎要飛起。
祝青青望向瓦爾德,瓦爾德看祝青青,低聲道︰「我想您該餓了。」
「……不,我不餓。」祝青青死命搖頭。
「那或許我們可以共享一下。」瓦爾德放下了手里的果盤,從手邊的櫃子里拿出一個輸血袋一樣的東西,走向段昭昭。
段昭昭抬頭看到瓦爾德的動作,驚恐的作出雙手護胸的樣子︰「你你你你別過來!我我……」
「別擔心。」瓦爾德嚴肅道,「不咬你。」
「滾!」段昭昭已經開始抖了,「我,我不……」他擦了一把失禁的鼻涕。
額……一個帥小伙露出這樣的窘態就好像誤入風塵的美女一樣總是讓人會產生同情的感覺,祝青青沉吟了一下,問瓦爾德︰「要不,您還是咬他一口吧。」輸血好像是沒有牙咬那樣有分泌物的,讓小孩子干鮮血不解癮好像有點殘忍。
「哦不,小姐,除了初擁,我很久不再那樣進食了,並且對于一個老年紳士來講,這樣的姿勢並不是很雅觀,而且我有孩子,血奴有需要的話,我想他可以代勞。」瓦爾德一本正經的說。
祝青青心里臥槽一聲,說的好像這大爺不是用那個ooxx的姿勢初擁的李爾似的,這麼禁斷的體位都有過了這時候裝什麼逼啊。
「需要我代勞什麼呢?」李爾開門走了進來,他剛剛上晚上最後一節課回來,他把西裝掛在門邊的衣架上長舒一口氣,「晚上的課總是那麼美好。」他說著,手沿著帽檐劃了一圈,隱約看到一圈黑色的機關打開,一片銀灰色的光閃了一下,一張膜就從帽檐往下被撕了下來,那一瞬間祝青青甚至感到自己的臉有種被撕膠帶的疼痛感。
撕下了那張膜,李爾把它扔進垃圾箱里,把帽子掛在了衣架上︰「呼,好涼爽,真的。」
「你不是上晚上的課嗎,怎麼會……」祝青青問。
「但是我得沐浴著夕陽出去,真可惜不是嗎。」李爾指指垃圾桶,「一萬美元就這麼去了。」
(☉o☉)祝青青的表情︰「這,這個……一萬美元?」
「是呢,一次性。」李爾笑著,「知道你的能力多值錢了吧。」
「所以說我的能力還能根據我活的天數算價值?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等到我們一起站在太陽下,你活著,我們死了,你就知道價值了。」李爾說著,走向段昭昭,「嘿小伙兒,感覺怎麼樣?」
即使刻意忽視,段昭昭的慘狀祝青青是一點兒都沒錯過,相比血奴門,小帥哥,雨哥,他是心理上最無法承受這種情況的,他現在相當于驅魔匠中的豬隊友,編外,弱雞,還被抓,更可怕的是,還成了癮君子,意志差點終身受控……他已經開始扭了。
這種春[藥和毒癮一起上身的滋味估計真的是讓人□□,段昭昭的□□特制校服已經拉鏈全開,看他手的趨勢,他似乎想把手伸進褲子里去,呵呵呵呵。
祝青青睜大眼楮看,尤其盯著蠢蠢欲動的那只手,這種青春帥氣高中生的現場版可比騷氣外溢的小帥哥刺激多了,可惜人意志里還是想忍,所以死活不肯□□出來,但這樣潮紅的臉和緊咬的嘴唇,不禁欲的長相都演成了禁欲系。
「不行了,我看不下去了。」祝青青捂臉,從手指縫中往外看,「你們誰來阻止他!」
李爾還在拆著自己的手膜,估計也是一萬一張,他漫不經心的站在段昭昭身邊撕著,一邊笑著道︰「您就可以啊。」
「不不不,我……我不要……」祝青青捂臉,「他爹已經要弄死我了,我不能讓他爹……」
「還不是要弄死你,有差別嗎?」
「……感覺不一樣,反正我干不出來。」祝青青不停指向段昭昭,「你快上啊快上!」
李爾終于拆完了全身的膜,看了一眼瓦爾德,瓦爾德肅著臉出去了,李爾嘆氣,對祝青青道︰「看清楚喲,你最喜歡的。」
「恩恩,什麼什麼……」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祝青青幾乎要笑開來,強忍著嘴角的抽搐裝無辜。
李爾扯了下領帶,俯□去,一手撐在段昭昭頸邊,一手撈起他的後腦,微微張開嘴唇,湊上去前,又看了祝青青一眼,眼里滿是笑意。
別看我啊專心做啊!祝青青急的要叫出來。
段昭昭眼神已經迷蒙了,他完全無力了,而此時祝青青才發現,他竟然沒比李爾矮很多,此時很無力的抬手掙扎了一下,當然是杯水車薪,他微微轉頭,脖子上的牙印還很清晰,李爾用手撫了一下,湊了上去。
「嗷……」祝青青輕聲叫了一下,她覺得鼻子里有什麼液體往下流了,目睹這一切的她明白,段無惡是絕對不會放過她了。
沒退路的感覺,真好!
作者有話要說︰yoooooooooooooooooooooo
德國!德國!德國!
c羅!c羅!c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