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羊是屬火的,是個急xing子,要想讓她作淑女姿態,怕是千難萬難;薛綠竹恰好相反,她是屬水的,行事婉約,有禮有貌,十分乖巧。兩人的xing格差異從進門這個小動作就能看出七七八八。
胡青羊嘟著嘴走進來,也不說話,就往那兒一站,讓人生出無限憐惜。
張翠山忙過去把她攬過來一起坐在床沿,說道︰「怎麼了,青羊,有什麼心事嗎?」
胡青羊問道︰「翠山,你來光明頂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啊?」
張翠山很驚訝,想不到胡青羊竟然有這麼敏銳的一面,便問道︰「你怎麼這麼問啊?」
胡青羊道︰「我看你當時的目光那麼認真,與平時的你完全不一樣。」
張翠山心里苦笑,平時的他確實留下了前世不少的惡習,比如懶散,而當時他的目光堅定一方面是因為遇到了傳奇人物,另一方面是對紫衫龍王美貌的向往。
兩者都不好對胡青羊說,便道︰「那你可能是看錯了,或許我的目光一直都很認真啊。」
說完眼楮堅定的盯著胡青羊,胡青羊也不害羞,白了張翠山一眼繼續道︰「翠山,我想我哥哥了,我們什麼時候才去看他啊?」
張翠山道︰「那你以前怎麼不好好看看他?還這麼不听話,跑這麼遠。」
胡青羊有點害羞,捋著衣角道︰「還不是為了你這死沒良心的。」話雖說得嚴肅,臉上卻乏起了一抹**。
張翠山不好在這方面多說,轉移話題道︰「當時遇到彭和尚他們時,你就應該對我說啊,那時候我們不上光明頂了,不就可以直接去看大舅哥了,既然現在都來到了光明頂,那也不著急了。」
胡青羊第一次听張翠山稱呼胡青牛為「大舅哥」,心里覺得美美的,便道︰「你來光明頂肯定有大事,我才不會阻止你呢,等事情一完,我們就去見哥哥好不好?」
張翠山听到大事,心里便自然而然的將拯救謝遜當成了所謂的大事,而紫衫龍王被張翠山潛意識的忘了。
張翠山道︰「好啊,等韓千葉和陽頂天比武一完,我們就下山見大舅哥。」
胡青羊心里一喜,隨即「啊~」的叫了一聲,張翠山笑著問道︰「青羊,你怎麼了?」
胡青羊臉se通紅結結巴巴的道︰「翠山,你,你的手」
張翠山的左手正放在胡青羊的柔軟上,听見胡青羊的話,忙把環著胡青羊腰上的右手放在另一團上,嘴里還問到︰「是這只手嗎?」說完輕輕捏了捏。
胡青羊又是一聲嬌呼,說道︰「不,不是」
張翠山又笑道︰「那是這只?」說完左手又輕輕捏了捏。
胡青羊要羞爆了,忙把張翠山緊緊的抱住,阻止張翠山亂動的兩只豬蹄,張翠山的右手自然被擠掉,左手被夾在兩人中間,一時之間也動不了。
張翠山豬蹄接不到柔軟,胸脯卻實實在在的感受著,心里暗自驚嘆胡青羊身體的長成速度。
張翠山又伸手抬起胡青羊的下巴,嘴唇便印上的她的櫻唇,這次胡青羊沒有閃躲,張翠山又抽出左手,兩手將胡青羊緊緊抱住,深深的開始蟒舌大戰。
胡青羊技巧生疏,張翠山也不是什麼熟手,兩人便探索著里面的訣竅,直吻得胡青羊嬌喘連連,但卻舍不得放開張翠山的熱情。兩人吻得越來越純熟,一刻鐘後,胡青羊已經衣衫半露,被張翠山兩只豬蹄月兌到腰間,胡青羊里面僅剩一件錦縷紅肚兜。
張翠山解開胡青羊背後的紅線,正當胡張翠山要把持不住交公糧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敲門的是不癲和尚周顛,周顛叫道︰「張兄弟,張兄弟睡了沒?」
張翠山頓時萎了,松開嘴唇,對著門外火冒八丈的吼道︰「睡了~」
周顛笑笑,說道︰「張兄弟你少騙我了,火氣這麼大怎麼可能睡得著。」
張翠山更是怒不可收,心道這瘋和尚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這時卻蠢得像條牛?
胡青羊怎麼說也是少女一枚,此時羞得像一團烤肉,拍了張翠山一下,張翠山無奈,只好整理衣服,準備去開門。
周顛這人極煩,又叫道︰「張兄弟,快開門啊,我有事要對你說。」
片刻後,張翠山將門半開,怒目遠視的對周顛道︰「什麼事?」
周顛嚇了一跳,心道這家伙不會把我給吃了吧?只好小心翼翼的道︰「張兄弟,陽教主讓我請你過去一趟。」
听是陽教主相請,張翠山心里的火也降下不小,但口氣仍舊嚴厲道︰「等著。」說完摔門而進,留下一頭霧水的周顛。
張翠山走進去還來不及說話,就看見一臉怒se的胡青羊盯著自己,此時胡青羊已經整理好衣服,但臉se的紅暈卻未減少,看起來十分誘人。
張翠山不知道她為何發怒,便小聲道︰「青羊不怕,下次我一定找個安靜點的地方,不讓任何人來打擾我們」
听得這話,胡青羊臉se又變得大紅,提起枕頭砸向張翠山,張翠山躲開,胡青羊又癟著嘴,眼里淚光閃現。
張翠山忙上前道︰「青羊你別哭,我讓你再砸一遍就是,絕對不躲。」
胡青羊哭道︰「我們還沒有成親,你就月兌人家衣服你欺負人家」
張翠山抱住胡青羊道︰「青羊,你是我的妻子,過去現在將來都是,我一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
胡青羊依在張翠山的懷里,抽泣道︰「那我們成親了之後再好不好?」
張翠山哪能不同意,忙點頭道︰「好好好,就依青羊的,是我著急了,等我們成親了再」
張翠山心里發苦,沒想到在這方面胡青羊這麼保守,但他也確實覺得這方面的事情現在做還為時尚早,這個時代沒有避孕措施,少女懷孕生孩子是很危險的,胡青羊才十八歲,張翠山自然舍不得這麼對她,他剛才也不過是一時把持不住罷了。
胡青羊「嗯」了一聲,張翠山又逗了她一段時間,胡青羊便把他趕了出去,她此時不方便和張翠山一起去,因為她得洗澡了。走到門口張翠山才反應過來,這間房間是自己的啊,怎麼被趕出來了?
張翠山出門見到等在門口的周顛,里面的事情周顛自然已經知道,此事一臉抱歉的看著張翠山,張翠山也有點臉紅,但張翠山是何人?輸人不輸陣,忙搶先手問道︰「周顛啊,你真的是個和尚嗎?莫非是個花和尚吧?」
周顛臉皮也厚,便道︰「自然是和尚,卻不是真和尚,我當年做過和尚,也做過道士,還放過牛,殺過豬行業百八十,我怎麼也做過一半吧。」
張翠山驚訝,想不到周顛還有這樣的工作經歷,在前世也算人才啊,做公務員正合適。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自然把剛才屋內的風景忘得七七八八。兩人走到內院一間偏房,卻並不是書房,而是一間寬敞的客廳,客廳里人不多,有今天遇到的幾個散人,還有一位道士,應該就是鐵冠道人張中了,除此之外,陌生人就只剩下一名女子和一名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了。
張翠山正在想這位男子是楊逍還是範遙時,男子已經迎了上來,對張翠山抱拳道︰「武當張真人高徒前來敝峰,歡迎歡迎。」
張翠山忙抱拳還禮,男子又道︰「忘了介紹,本人便是明教教主陽頂天,听說張少俠來我光明頂做客,本座真是高興之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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