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听此嚇了一大跳,生怕自己誤會了什麼,忙結結巴巴的道︰「你學,學了些什麼?」
仙兒回答道︰「我從七歲的時候便被賣到了院之中,那些老倌婆子總是要我學怎麼伺候人,怎麼討他人歡心,學不會不但不能吃飯,還要用板子抽打我……」
說著說著,仙兒已經快要壓在張翠山身上,兩人的腦袋相隔不到一尺,張翠山忙屏住呼吸,但仙兒身上的味道仍舊傳進了張翠山的鼻孔,雖然談不上多香,但張翠山知道,這確確實實是女人身上的味道。
這種女人的味道張翠山在胡青羊身上聞到過,也在薛綠竹身上聞到過,雖然張翠山的鼻子比不上小狗小貓,但幾人的味道明顯有所不同。
比如胡青羊身上的味道帶著絲絲藥香,據胡青羊說,在她小時候的時候吃過許多苦,身子一直不好,因此胡青牛才向明教的老醫仙拜師,老醫仙見胡青牛意志堅定,而且資質也不錯,便將胡青牛收為弟子,胡青牛從學醫開始便一直照顧著胡青羊,期間喝的湯藥自然不少,後來胡青牛配置「續命八丸」的初衷也是為了胡青羊,因此胡青羊身上常年帶著一股藥香,以致于最開始胡青羊女扮男裝說自己是胡青牛的時候,張翠山盡然輕而易舉的相信了。
薛綠竹與胡青羊有所不同,薛綠竹恬淡高潔,對花朵香料什麼的並不感興趣,但是讓天下許多女人嫉妒的是,薛綠竹身上帶著一股天然的香味,香味不濃,但張翠山在煩躁的時候只要一靠近她,便會覺得心曠神怡,情緒也變得柔軟平和,因此張翠山和薛綠竹呆在一起的時候是他最輕松自在的時候。
而此時眼前的朱仙兒,身上帶著的卻是一股淡淡的魅惑氣味,張翠山從和明教的兄弟聊及女人話題時知道,這種這種氣味是經過後天培養產生的,不僅是女愛用這個,連朝廷里面的嬪妃宮女也常這麼做,其實在某些方面,那些嬪妃活著的目的與女是一致的。
張翠山本來對這種人造香味是十分不喜的,但當他真正遇到時,卻又不覺得哪里不好。
仙兒見此,笑著問道︰「弟弟現在知道姐姐學了些什麼了麼?」
其實仙兒此時與張翠山一樣,心里跳得咚咚直響,奈何仙兒從小學過這方面的鍛煉,因此很擅長掩藏自己的激動,張翠山此時心亂如麻,也沒有注意到仙兒此時身體的顫動。
張翠山結結巴巴的道︰「知……知道了,可是你……你別這樣。」
看著張翠山小白兔一樣的舉措,仙兒心里倒是微微放寬,伸出手指在張翠山矯健的丹田之處滑過,張翠山頓時變覺得丹田之中的內力有把持不住的勢態,忙一手抓住仙兒游動的小手。
仙兒反手握住張翠山的手掌,慢慢的移向自己的柔軟處,張翠山剛一觸及仙兒的柔軟,眼楮騰~的冒出火花,一手用力的捏住小白兔曾用過的外套。
仙兒驚了一跳,差點叫了出來,隨即咬緊牙關,任張翠山的豬蹄將她的小衣月兌掉,隨後張翠山的腦袋埋入她的胸口之間,像豬一樣的往前拱著。
仙兒的情意越來越深,喘著粗氣道︰「弟弟……弟弟喜歡姐姐麼?」
張翠山好似吃了春a一般,對仙兒的問話不理不睬,仍在埋頭工作。
仙兒繼續道︰「仙兒……仙兒喜歡弟弟,從弟弟救仙兒命的時候,仙兒就……就喜歡弟弟了……」
張翠山沒有回應。
「仙兒要成為弟弟的娘子……」
張翠山頓了一下,動作變得緩慢起來。
「仙兒……仙兒要為弟弟生……生好多的孩子,在這小島之上。」
張翠山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仙兒也平息了許多,撫模著張翠山的腦袋道︰「弟弟不要再離開這座小島,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張翠山逐漸冷靜下來,慢慢放開仙兒的小腰,抬起頭來看向滿臉情意的仙兒。
仙兒見張翠山眼中出現淚水,以為張翠山是被自己感動的,于是繼續輕聲道︰「我們一輩子都住在這小島上,好麼?」
張翠山緩緩將仙兒從自己身上推開,隨後身子不斷後縮,不斷後縮,逐漸的遠離朱仙兒。
朱仙兒不解,又道︰「弟弟,你,你怎麼了?」
張翠山搖頭道︰「我怎麼能這樣,我怎麼能這樣……」
仙兒道︰「沒關系的,仙兒要做弟弟的女人,早晚都是弟弟的人,沒關系的……」
張翠山道︰「不是這樣的,我不應該這樣。」
隨後張翠山起身,拔腿向著遠處跑去,幾個眨眼便逃離了仙兒的視線,留下一臉茫然的朱仙兒。
張翠山瞬間跑出七八里,看著眼前的巨樹,張翠山又搖了搖頭,幾下便躍到樹頂上,靠著樹干坐下,海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也讓他逐漸變得清醒。
張翠山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以及大海彼岸等待這自己的人兒,心里滿是苦味。
「青羊,綠竹,我這也算是懸崖勒馬吧?」
「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你們的事吧?」
「我曾說過,今生有你們兩個就夠了,這下你相信我了吧?」
「不要著急,我一定會想辦法盡快去找你們的。」
……
……
張翠山低語了一會兒,又想起朱仙兒來,心里又是一陣發苦,原本自己還以為會錯意了,沒想到對方真的對自己有了感情,想起之前的場景,張翠山看了看自己的豬蹄,罵道︰「都怪你,看你待會怎麼跟人家解釋。」
此時天還沒黑,張翠山不敢面對朱仙兒,只好開始搗鼓樹枝,將樹枝堆在岸邊的四個方向上,等到有船只路過的時候點燃,以期待能夠離開這里,盡快找到薛綠竹,然後回去和胡青羊團聚。
至于屠龍刀,誰愛要誰要把,老子真的不想管了。
張翠山認認真真的堆積樹枝,將一堆樹枝堆得老高,生怕有船路過的時候看不見這里的火光,同時,也因為張翠山堆積的樹枝堆實在太高,導致這天忙完之時才堆好一個。
東邊的樹枝堆積好了的時候,夜幕也逐漸降臨,張翠山不得不去面對另外一個問題︰
怎麼去面對朱仙兒!
想起自己將對方的那個部位又模又親的,真恨不得一巴掌將自己拍死,也省得尷尬的去面對別人。
但張翠山明顯對自己有些手軟,既然下不了手,他便不得不勇敢的去面對對方。
張翠山正準備動身的時候,看見兩只小白兔正在一旁對著自己呲牙咧嘴的,好似是在嘲笑自己,張翠山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對著小白兔戳了兩下,隨後便提著兩只冤枉的小白兔往回走去。
為什麼說冤枉?
因為張翠山撿起小白兔尸體的時候,順口還說了兩句道︰「剛才將仙兒的小衣抓破了,這下可以彌補了吧?」
張翠山回到火堆的時候已經天黑,但仍舊看著仙兒正搗弄火堆,仙兒听見身後的腳步聲,忙轉過頭來,並道︰「弟弟回來了麼?」
張翠山嗯了一聲,低著頭也不敢瞧仙兒一眼,默默的坐在火堆旁邊,看見火堆里面由幾張樹葉包裹著的兔肉,張翠山突然想起手中還有兩只兔子。
于是張翠山抬頭對仙兒道︰「我又抓了兩只兔子,可以用來……」
話還沒說完,張翠山便被眼前仙兒的穿著噎了一下,只見仙兒此時身上裹著幾片寬大的樹葉做成的衣裙,即有衣有裙,衣服裹在她的胸部往上,腰部露出肚臍,想來是為了方便彎腰,下面的裙子是標準的超短裙,一身看起來就像世界杯中的足球寶貝似的,既性感又充滿活力。
仙兒好似今天中午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接過張翠山遞過來的兩只兔子,隨即接話道︰「我知道,我便用這兩張兔皮給你做條褲……褲子吧。」
想來她也覺得稱呼張翠山那巴掌大塊的兔皮為褲子不大合適。
張翠山道︰「不是,我是想拿給你,給你做的。」
仙兒道︰「我不是已經穿上了麼?而且你那里……你那條褲子太小了,走動起來不方便。」
張翠山知道仙兒是說自己中午時候的那個部位頂起,以致于那兔皮快要遮擋不住,因此他臉色也微微有些發紅。
隨即張翠山覺得這個場景好像有點熟悉,想了一遍,發現這個場景不就是影視之中兩口子之間的情形嗎?
看著朱仙兒熟練的拿著一塊木塊給小白兔月兌衣服,像極了燈下給丈夫縫補衣服的妻子,臉上還帶著一絲幸福的表情。
張翠山嘆了一口氣,長痛不如短痛,看來自己必須得跟她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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