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見周圍眾人被揍趴下後,雙手相互拍了拍,意味著現在可以收工了,從這動作可以可以看出來他確實是個孩子,無論談吐舉止如何成熟,都避免不了起心機淺薄的事實。
孩拍完手之後,得意的看了胡青羊一眼,好似在︰「看吧,我就我不是孩子了吧……」
而胡青羊本來是很驚訝一個孩子有這等本事的,但是在見到孩得意的樣子後,他又癟了癟嘴,一副瞧不起的樣子,她如今也是一個一流初期往上的高手,自然有資格露出這種表情。
由于張翠山此時已經認出了孩的身份,因此持著一副飽含深意的眼光看向孩,不時的還點點頭,看來對孩的某些方面還是很滿意的。
孩見張翠山點頭,心里面更得意了,剛才他被張翠山抱起外露的一聲吼聲震住,心里很是慚愧,這時雖然知道不是張翠山的對手,但能被張翠山以這種眼光對待,他自然很高興了。
但孩還未得意多久,卻听張翠山語氣略帶譏笑的道︰「可是覺得自己本事過人,有些得意了?」
孩雖然是這麼想的,但也知道張翠山的厲害,于是答道︰「子的武功自然是比不得大哥哥的!」
張翠山听此剛欲點頭,暗道這孩武功雖然在同齡甚至高一輩的人中都算厲害,但是其心性卻十分成熟,能夠在身懷一身本事的時候還心謹慎,扮豬吃虎以智取勝。這一點實在難得。
但還未讓張翠山贊嘆多久,卻听孩又道︰「雖然子的武功現在還比不得大哥哥。但是早晚有一,子會趕上大哥哥。甚至超過大哥哥的,所以現在還請大哥哥指教一下子,讓子有個明確的目標!」
孩罷,便伸手擺出一個請出招的姿勢,像模像樣的,倒有幾分身為高手的氣概,而且他的心里面也確實知道張翠山不同于剛才被他偷襲得手的涂豹,因此其表情也嚴肅得多,既沒有剛才對涂豹的怒氣。也沒有對那幾位弟的輕佻。
張翠山听此本是想大笑幾聲,以彰顯自己的強大,但回頭又想起眼前不過是一孩,自己這麼囂張又是給誰看?因此只是語氣平淡的道︰「看來你雖然口中不如我,但是心里還是很不服氣啊,你子倒是狡詐,莫非你以為我與剛才那涂豹一樣,會在大意之下輸給你麼?」
孩忙搖頭道︰「子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在家里時。爹爹常告訴子,外面的人如何厲害,要子如何的心,能夠不用武功解決的事便不用武功。子不敢忘記爹爹的囑咐,因此做事歷來心,不敢自恃勇武與人拼命。倒是讓大哥哥認為子狡詐了。」
張翠山已經猜到孩是誰,那麼自然也知道孩的父親是誰。听到孩起自己的父親,他的心里自然也對孩的父親崇敬許多。武林中人教導孩,莫不是「要敢拼命」「別給老子丟臉」等等,而能出能不出手就不出手這句話的,莫不是那些經歷過許多挫折的老江湖,或者是像張三豐這種看破一切的人。
想起這些,張翠山心里很是舒暢,因為他自己就是這麼個人,在能夠不動手時絕對不願意動手的,比如在雲南,比如在東海,他都是盡可能的心謹慎,雖然有人他膽懦弱,但是他現在卻完完整整的站在這里,已經能夠明這種行事方式是可取的,而且在海上遭遇的那些風波也是不可預料與避免的,並不能這種性格是錯誤的。
因為張翠山心里有同感,于是對孩道︰「你的爹爹的沒錯,多少人在經歷許多挫折,甚至是付出生命之後才懂得這些,你能夠在這麼的時候明白這些實在不易,但你更多的還是需要用心去體味這句話,而不只是而已。」
孩點了點頭,但手上的動作卻並未放下,看來他要與張翠山切磋的決心,不是因為張翠山一兩句話就能放下的了。
張翠山見此微微一笑,繼續道︰「另外我的功夫與你差得太多,因此我是萬萬不會與你比試的。」
孩見此忙要些什麼,卻見張翠山擺了擺手道︰「你先別急,我先告訴你一句話,在有些時候面對強大的敵人時,絕對不是有一點聰明、謹慎便能避過的,就比如你現在面對的我,便不是你剛才的那些手段能夠贏的,所以我是不會與你比試的。」
張翠山的這些都是他在前世通過一些武俠作品中明白的一些江湖道理,也正因為這些,他做事一向都是極為低調的,而不是在經歷一些事情才明白,也因此,他這幾年雖然麻煩不斷,但許多麻煩還是能夠順利的解決的,這與他的低調謙遜有分不開的關系。
孩听此有些著急的道︰「我知道我贏不了你,但是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有多厲害,如果我不跟你比試的話,我不是一直都找不到前進的動力與方向麼?」
張翠山听此納悶道︰「怎麼會找不到前進的方向,你爹爹便是一個十足的高手,你只要向著你的爹爹學習,早晚也能成一個高手的。」
孩听此一驚,忙問道︰「你認識我爹爹!」
張翠山雖然已經猜到孩的爹爹是誰,但也不敢直接斷言,听此不答反問道︰「你的爹爹可是金毛獅王謝遜?」
孩驚喜的道︰「對了對了,我的爹爹就是明……」
到這里,孩頓了一下,隨後才心的道︰「……正是謝遜,大哥哥認識我爹爹麼?」
張翠山听到孩之前的話時便露出喜色,見孩一頓,便猜到孩這是把握不準自己與謝遜的關系,心里更是對孩高看了一分,心道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要讓自己兒子拜謝遜為師,也讓謝遜再教出一個與這孩一樣的兒子來。
因此張翠山面帶微笑的答道︰「我自然認識你爹爹的,而且我與你爹爹還是結拜的兄弟,你的名字應該是謝……謝無忌,可對?」
起「謝無忌」這三個字時,張翠山明顯頓了一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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