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速回到家,管家艾麗絲看到雷峰抱著女主人蕭露慌慌張張的朝樓上跑,而且還看到蕭露的大腿處沾著未干的血跡,立即明白究竟怎麼回事了。
蕭露是商界乃至金融界的天才,可天才總有缺陷,她永遠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日常起居的一切都由艾麗絲進行負責,所以艾麗絲最清楚蕭露的情況。
「老爺,把夫人交給我就行了,我比較熟悉她的身體情況。」艾麗絲沖雷峰說道。
听到這話,雷峰用力點頭,抱著蕭露跟著艾麗絲朝二樓的臥室走去。艾麗絲放熱水,雷峰半蹲在床前,深情的拉著蕭露的手,臉上充滿了溫柔之色。
朵朵那丫頭沒有跟過來,她在屋子里轉來轉去,在欣賞名聲震江淮的蕭露的真正品味。
「小露露,你不是流產,你是來月經了對吧?」雷峰凝視蕭露,柔聲道︰「小露露,你太可憐了。你放心,痛經這種病我絕對能幫你治好。」
似乎雷峰又恢復到從前的模樣了,蕭露感到很費解,但是這個樣子總比渾身血腥的樣子好得多。
「我不用你可憐,也不用你治療。」蕭露瞪了雷鋒一眼道︰「在餐廳里你跟著攪什麼亂的?」
「啥?攪亂?」
雷峰一下跳起來,像是一只被火燒了尾巴的猴子一般。娘的,蕭露這女人竟然說他去攪亂,明明是一場婚姻保衛戰。
「難道你不覺得在攪亂?」蕭露沒好氣的道︰「威廉王子不遠萬里從英國趕來看我,結果被你攪和了不說,還把人家給揍一頓。揍一頓也就不說了,你竟然還要把他們全部殺了!」
「殺他們?沒有呀!」雷峰一臉冤枉的叫道︰「我從來不喜歡打打殺殺,而且我也沒有說要把他們殺掉呀?我還想問你呢,我剛要跟那個什麼狗屁王子理論就被人打暈了,醒來就在這里了……說,誰他媽敲了我的黑磚,老子要干掉他!」
雷峰覺得太詭異了,他記得自己正要跟人打架,然後就被人敲了黑磚,然後就被朵朵用冰水潑醒,然後就在家里了……娘的,這不科學啊?
「你自己把你自己掐暈的。」蕭露說道。
雷峰眼楮一瞪,指著自己的鼻子大聲道︰「蕭露,自己能把自己掐暈嗎?就算能把自己掐暈,我會那樣干嗎?靠,我可沒有那麼二,是不是什麼狗屁王子干的?」
「你真的不記得了?」蕭露皺著眉頭,奇怪的問道。
「廢話,都把老子敲暈了,還能記住什麼?」雷峰氣呼呼的道︰「你當我看不出來你們眉來眼去是不?我雷峰雖然更男人一點,可我也是粗中有細的,早就看出你們兩個之間有問題。別以為老子沒有看過金瓶梅,靠!」
「我們根本什麼問題都沒有,」蕭露眼神復雜的看著雷峰,很是糾結的說道︰「我蕭露是那樣的女人嗎?」
雷峰撓撓腦袋,想了一下誠實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從第一次見你才過了三四天,而且只有第一天的晚上在家睡了六個小時。總共跟你說話時間不超過十分鐘,誰知道你是不是水性楊花。」
「說對了,我就是水性楊花。」蕭露不急反笑︰「其實我對威廉王子也是很有意思的,你想想唄,嫁給他就能做英國王妃,你行嗎?」
老雷不屑的翻翻白眼,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緊張兮兮的問道︰「老婆,你還是處吧?」
「那你還是嗎?」蕭露反問。
「當然了!」雷峰大聲道︰「你知道不,我的處男之身就是給你留著的……」
「交給左手還是右手了?」
「我……」
「或者是左右手?」
老雷被噎的無語︰娘的,究竟左手還是右手呢?有段歲月了,有點記不清了……
「嘿嘿……」蕭露突然笑起來。
這個笑容來的很突兀,讓雷峰有種貌似熟悉的感覺。他從自己老婆眼里看到了濃濃的狡黠之色,心中不由得咯 一下。
「雷峰呀,你愛我嗎?」蕭露問道。
「你是我老婆,我當然愛你了。」雷峰肯定的說道。
「什麼時候愛上我的呢?」蕭露慢條斯理的繼續問道。
這會她的肚子不太疼了,精神頭起來了。
「從見你的那刻起就愛上你了。」雷峰一臉認真,眼中滿是炙熱的深情道︰「沒有永遠的緣份,沒有永遠的生命,我們所能擁有的,可能只是平凡的一生。然而因為有你,生命便全然不同,不用誓言,不必承諾,我們只需依了愛緣,以目光為媒,印證三生石上的約定,便牽了手,不必緊握,卻永不放松,以自己設計的愛的程式,去演繹一種精典的永恆。」
蕭露含情脈脈的看著雷峰,用指尖劃過雷峰盡管不帥,但異常陽剛挺拔的臉頰,摩挲他的胡渣,一點一點往上。等到模到眼楮的時候,這妞兒毫不猶豫的用食指和中指用力戳向雷峰的眼楮。
「哎呦!……」雷峰大叫,兩個眼楮立即流淌出淚水,立即用雙手捂住蹲坐在地上哀嚎︰「蕭露,你不要臉!」
「嘿嘿……」蕭露嘿嘿一笑,沖雷峰道︰「在你面前我不需要要臉,因為你更不要臉。」
「你!!!」
「別生氣嘛,其實我覺得你挺好,你都為了我挨揍了,我可心疼了。對了,忘了告訴你了,其實我跟威廉王子根本什麼都沒有。在倫敦金融中心的時候,他曾經給我很大的幫助,我僅僅把他當成朋友而已,所以就不要多想了。」
「那你的初吻還在嗎?還是處嗎?」雷峰目不能視的問道。
「當然是處了,不過初吻早就不在了。」蕭露笑吟吟的說道。
听到這話,雷峰用力掰開自己淚眼朦朧的雙眼,大吼道︰「是哪個王八蛋奪了你的初吻,老子要打斷他的腿。」
「初吻很重要?」蕭露問道。
「不重要,」雷峰理直氣壯道︰「重要的是你為初吻付出的那段感情,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傷了你?」
蕭露輕飄飄道︰「雷蕭。」
說完之後,下床朝浴室走去。
「雷蕭!好,我記住了,老子非得砍死雷蕭這個王八……呃……」
雷峰緊緊閉上了嘴巴︰對于雷蕭他簡直太熟悉了,那是他老子呀。
艾麗絲服侍蕭露洗澡去了,雷峰想了老半天都沒想通,恨恨的朝樓下走去。蕭露是他老婆,可老婆的初吻卻被老爹奪走了,這事……!!!
告狀,這是雷峰的第一反應。
蕭露在艾麗絲的服侍下洗澡去了,一邊洗澡一邊琢磨著雷峰在餐廳的一幕,她想不通最後雷峰為什麼要把自己掐暈,更想不通的是自己這個老公難道真的忘記那里發生的事了嗎?
蕭露想不通,雷峰更想不通。他只想知道究竟是誰敲了自己的悶磚……
把別墅欣賞一遍的朵朵優哉游哉的坐在沙發上啃著隻果,見到雷峰走下來,立即小鳥一般的跳起來撲過去,緊緊摟著雷峰的胳膊。那兩個發育極好的雙峰死死壓在雷峰的胳膊上,彈性驚人。
「大叔,原來蕭露真是你老婆呀,你太帥了!」朵朵一臉的開心。
雷峰則無精打采,剛才的事給他的震撼實在太大了。老爹簡直就是禽獸一頭,連兒媳婦都不放過,家丑呀!
「唉……」雷峰深深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朵朵,你說上流社會的人為什麼總喜歡干些下流的事呢?」
「什麼?」朵朵不明白。
「嗨,不說了。」雷峰一**坐在沙發上。
可誰想這一**坐下的太猛,直接把緊緊摟著他胳膊朵朵墜倒在他身上。偏巧不巧,失去平衡的朵朵整張臉趴在他的之處。
突遭變故的朵朵重重吐出一口氣,盡數透過雷峰薄薄的西褲吹進去,暖暖的,癢癢的。
幾乎是瞬間,雷峰的身體立即起了反應,身體猛烈膨脹起來,將褲子高高支起,頂住朵朵的粉女敕的小嘴巴。
「唔?!」朵朵黑白分明的大眼楮瞪大大大的,似乎還沒鬧清眼下是個什麼情況。
強烈的快感傳來,雷峰的膨脹不由自主的狠狠顫抖兩下。他清晰的看到隨著自己的顫抖,朵朵長大的小嘴被填塞住了。
雷峰感到身體被一陣電流擊過,不由自主的伸手按住朵朵的小腦袋,在本能的驅使下往下按去。
「唔唔……」
隨著一按,隔著一層布料的膨脹用力塞住朵朵的小半張嘴巴,讓她想說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瞪大眼楮發出唔唔的聲音。
「呃……」雷峰舒服的叫出聲來,可回過神看到趴在自己腿上的是朵朵之後,立即觸電般的把身體挪開,義正言辭的呵斥道︰「你要干嘛,我老婆就在樓上!「
朵朵愣了,眨巴眨巴眼楮,滿臉的委屈。明明是你按人家的頭,可現在你怎麼能怪我?
「唉……」雷峰用雙手捂住自己的,朝後挪了挪,語重心長道︰「朵朵啊,我知道你這個年齡層次的對我這種大叔級別的很感興趣,因為我夠成熟,這對你是致命的吸引力。可是你不能這樣啊,我是有老婆的人,我老婆就在樓上洗澡。所以……唉,孽緣啊孽緣。」
朵朵都快哭了,她見過無恥的,可是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自己連根男人親嘴都沒親過,卻隔著褲子親了這個大叔的。
雷峰深深吸了口氣,委婉道︰「朵朵啊,我這人很保守,這種姿勢有點接受不了,你能明白嗎?」
「我……嗚嗚嗚……」朵朵終于哭了起來,她被雷峰徹底打敗了。
「哎,別哭呀。」看到朵朵哭,雷峰急了,手足無措道︰「要是你真的喜歡這種姿勢的話,我可以嘗試讓自己開放一些的。」
朵朵哭著跑了出去,開上自己的車離開深海華庭。
這一出把雷峰整的莫名其妙︰明明是你先咬我的,我都沒哭你還哭?切,小孩子就是脾氣大,還是熟女御姐好,都主動讓老子強健。
想到這里,雷峰的腦子里出現抓奸跑錯門的那一幕。那個讓自己強健她的熟女模樣浮現在眼前,凸凹有致、豐滿白女敕,兩點殷紅一捧黝黑,佳人再難尋了。
想著想著,雷峰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不由自主解開腰帶把右手伸進去攥住自己的膨脹,眯著雙眼輕輕套起來。他的腦子里滿是那個熟女的滿臉迷離的模樣,似乎此時就在自己身下婉轉瑩啼。
漸漸的,雷峰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粗重,整個褲子褪下大半,將自己青筋畢露的膨脹暴漏在空氣中。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傻笑,賣力的自己耕耘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雷峰清晰的感受到身後傳來另一個呼吸聲,驚得他一下站起來,轉過身大聲問道︰「誰!」
身後是管家艾麗絲,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下樓的。
猙獰的膨脹沒有絲毫隱藏的昂揚在艾麗絲面前,而且還耀武揚威的朝上跳動。頂端更是出現亮晶晶的液體,還在輕吐。
艾麗絲滿臉通紅,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了。她費力的挪開自己的雙眼,努力讓自己變得若無其事。可她因為急促呼吸來回起伏的雙峰將她的內心暴漏的一清二楚︰這是一個成熟到不能再熟的熟女,等著人采摘。
「老爺。」艾麗絲努力穩住心神。
「哈哈哈……」雷峰哈哈大笑起來,大方的將膨脹收回褲子里,睿智的笑笑道︰「其實這也是一種生活、一種體驗,不是嗎?這個社會是浮躁的,我們所能做的僅僅是讓自己在浮躁中塵埃落定。」
說完之後,雷峰撅著**慢悠悠的朝蕭露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輕輕揮手,淡淡定定,從從容容。
敲敲蕭露的門,換來的是一只高跟鞋砸中房門,發出 的一聲響。
雷峰包容的笑笑,還是打開門走進去。有些事必須明著說,要坦坦蕩蕩,比如現在就當著蕭露的面給老娘打電話,揭開家里最大的丑聞。
老爹,你不仁我不義,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