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慌亂了,雷峰也慌亂了,趕緊轉過身體想要忍住。可已經開閘的洪水則能忍得住?
「嘩啦啦……」
盡數噴在門上,濺射起來,星星點點的迸濺到雷峰身上。
雷峰趕緊再避,一不小心用**撞開了虛掩的房門,撞進了房間里。
「啊!!!……」
波啵姐發出驚叫聲,趕緊拿起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那個中年男人比波啵姐還要利索,來不及擦濕漉漉的臉頰,先把遮擋住。
在這種情況下,雷峰干脆豁出去了,痛痛快快的尿起來。
水聲持續了半分鐘才宣告停止,一個冷戰襲來,雷峰狠狠打了個哆嗦,提起褲子緩緩轉過身,凝視波啵姐和這個中年男人,發出極為真誠的聲音。
「如果我說我只是找廁所,你們相信嗎?」
看到是雷峰,波啵姐羞憤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跟一個男人在家里做這事,卻被兒子的老師看到了。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呵呵。」雷峰淡定而從容的說道︰「事實情況其實是這樣的,我買了一包香煙,剛剛抽出一根就看到一只貓咪。啊,這個貓咪實在是太淘氣了,抓著我的香煙就爬上了一棵樹。我就追啊追,從這一棵樹上追到了另一棵樹,然後從另一棵樹上追到了另另一棵樹上,追啊追啊就追到了商場。到了商場,我忽然找不到貓咪了,只好再買一包香煙,可這次更蛋疼,一只小狗從我旁邊跑過去,一把搶走我剛買的香煙,于是我追啊追啊,從這個垃圾桶追到另一個垃圾桶,然後又追到了另另一個垃圾桶,一直追到肯德基。就在這個時候,小狗也不見了,我很生氣,于是在肯德基里買了兩杯大可樂。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那只貓咪竟然跟那條小狗在一起,于是我繼續追……」
雷峰滔滔不絕,听得波啵姐跟那個中年男人都忘了月兌衣服,愣愣的盯著他看,而雷峰依舊還在說到這里的原因。
「貓咪被他主人帶走了,于是我追著小狗跑,到了最後小狗也被主人帶走了,當時我的郁悶可想而知,于是我又買了一包香煙,你們猜,這次怎麼樣了?」
「又踫到貓咪了?」
「錯!」雷峰得以的說道︰「由于我喝了兩杯可樂,忽然尿急了,然後我就開始找公共廁所。唉,不得不說,咱們的城市建設還是非常落後,起碼公共衛生條件不行。這就是市容局的問題了,也就是城管的問題。你就說吧,咱們這個城市好歹也是小中海之稱的文明城市,為什麼公共衛生設施這麼差?失敗,簡直太失敗了,不得不說,政府對這一塊忽視了,應該好好抓一下這方面。哦,跑題了,繼續說啊,我走了那麼遠竟然沒有找到公共廁所。所以我就找啊找啊,找啊找啊,于是……」
「找到這里來了?」波啵姐的嘴角在抽動。
「錯!」雷峰伸出一根手指驕傲的說道︰「我又回到肯德基了,因為肯德基有廁所。上完廁所,我又在肯德基里喝了兩杯可樂,恩,還有一杯女乃茶,你們知道的,冰鎮可樂喝多了有點冷,所以我叫了一杯熱女乃茶……」
滔滔不絕的雷峰邏輯清晰無比,通過將近十分鐘的解釋之後,終于成功解釋出自己究竟怎麼到這里來的了。
「滾!」中年男人一臉怒色低吼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听到這句話,雷峰的身體猛地一陣,眼楮一瞪吼道︰「你他媽的知道我是誰嗎?」
吼聲直接蓋過中年男人的聲音,吼得男人不禁一愣,不由得細細端詳雷峰。可看來看去,都沒有一點印象。
「你是誰?」中年男人的口氣變得溫和一點,問著雷蕭。
「我?」雷峰指著自己的鼻子傲然道︰「不要問我是誰,如果交警查你的車,報上我的名字就行了;如果警察敢抓你,報上我的名字就行了;如果有人敢威脅你,報上我的名字就行了,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中年男人盯著雷峰看了好半天,低頭沖波啵姐說了兩句話,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匆匆忙忙的離開。
「等等!」雷峰叫住中年人問道︰「我都告訴我是誰了,你還沒告訴我是誰呢!」
「神經病!」中年男人罵了一句。
話一出口,雷峰頓時不然大怒,他承認自己有的時候的確有點二,有點精神病,可絕對不是神經病。神經病是對他最大的侮辱,精神病是一種病,而神經病則是一種極具侮辱性的詞語!
「草!」雷峰一把揪住中年男人的脖子,惡狠狠的說道︰「你說誰是神經病?」
「哎呀,雷老師,松手,松手,快松手,他是相城區的黎區長!」看到雷峰要揍人,波啵姐趕緊叫道。
本來被抓住一臉驚恐的中年男人立即恢復自信,變得一臉傲然,牛逼哄哄。
「蛆長?」雷峰愣了愣,繼而高聲道︰「蛆長算個毛,老子想找個廁所當所長還是一句話的事,專治蛆長!」
波啵姐趕緊跑上來,硬是把雷峰抱住,沖中年男人道︰「快走吧,快走吧,稍後再跟你解釋。」
被波啵姐抱住,雷峰頓時覺得手臂處傳來一陣滑膩,美的只想冒泡,松開了中年男人的脖子。
「哼!」中年男人重重哼了一聲,臉色陰沉的瞪了一眼雷峰與波啵姐,伸手指了指一臉無奈的波啵姐,快步走出去。
波啵姐的臉色變了,她知道對方指她的含義……
中年人走了,波啵姐套上衣服,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雷老師,你來的真是時候。」波啵姐的口氣中夾雜著濃濃的不滿,卻又不好指責。
看著波啵姐依舊泛著春潮的臉頰,還有那暴漏出來的雪白肌膚,雷峰情不自禁的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那個叫聲,那股子浪勁……
「咳咳……」雷峰努力遏制住自己的想法,臉色嚴肅道︰「我來是為了孫承宗同學的事來的,孫承宗同學涉嫌藏毒、運毒已經被逮捕。我認為這是學校與家庭雙方面教育出現的問題,作為孫承宗同學的班主任,我人為有必要找到孫承宗同學的監護人好好談一談。」
「不可能!」波啵姐突然高聲叫道︰「我的兒子不會藏毒運毒的,盡管他有時候不懂事,但是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干的!」
波啵姐的情緒非常激動,一張春潮未消的臉頰變得酡紅酡紅,極力為自己的兒子爭辯。
不管兒子怎麼樣,不管兒子做過什麼,自己的兒子總是最好的,這一點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一樣的。
「這一點我也相信!」雷峰用力點點頭道︰「而且我已經第一時間找了律師,相信會對孫承宗同學有所幫助。」
「哇……」
波啵姐突然大哭起來,肩膀用力顫抖,像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小綿羊一般。而事實的確如此,兒子攤上這麼大的事,她的確是無助的。這種案子不比尋常的小案件,根本就沒人能夠幫得上忙。
看到波啵姐這個樣子,雷峰的心里立即涌起了劇烈的斗爭︰我究竟去抱抱她呢,還是不抱呢?听說女人在絕望傷心的時候最希望的就是能有一雙男人寬厚的臂膀靠一靠,可是……這樣做是不是不太道德啊?剛才那個什麼蛆長好像就是波啵姐的老姘,人家前腳剛走,自己就用懷抱安慰人家的姘頭,這樣算不算是給人家戴綠帽子?我雷峰好歹也是一個擁有傳統美德的人,給人戴綠帽子似乎有損我自身的操守德行……
劇烈爭斗,仿佛裝備同樣精良的兩支部隊在戰斗一般,一邊是道德的操守,一邊是男人的心軟,哎……
可就在掙扎的時候,波啵姐一把抱住雷峰,趴在他的懷里繼續大哭。
斗爭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雷峰舒服的簡直都要叫出來。他清晰的感受到波啵姐胸前的兩團,如此的大,如此的綿軟,死死壓在自己的腰部,那滋味……
「剛才那個男人是個無能,是個變態,嗚嗚嗚……」波啵姐一邊哭,一邊對雷峰說道。
「無能?變態?」雷峰眨巴眨巴雙眼。
「他就不是男人,嗚嗚嗚……我根本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但是為了承宗,又不得不接受,嗚嗚嗚……雷老師,你告訴我該怎麼辦,我現在該怎麼辦,嗚嗚嗚……承宗一出事,所有人都找不到了,那個變態也不肯幫忙,嗚嗚嗚……」
波啵姐哭的委屈至極,听得雷峰心里一陣一陣的揪心︰一個女人,一個把全部的愛都放在兒子身上的無助女人,唉……
「不要怕,有我!」雷峰用力點點頭,拍拍波啵姐的身體安慰道︰「我是孫承宗同學的老師,出現這種事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與義務,波啵姐,你就放心……」
忽然間,雷峰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拍的好像是波啵姐的**。入手綿軟,一拍之下還很富有彈性。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能把手貼在波啵姐的**上。
「嗚嗚嗚……」波啵姐似乎被感動了,臉朝下伏在雷峰的腿上嚎啕大哭。
這個臉朝下的動作偏巧不巧,正對著雷峰的鳥巢,伴隨著哭泣的喘息,一股股溫熱透過薄薄的褲料襲來,讓他情不自禁的輕輕朝上頂了一體。
盡管這個動作很輕,但是卻被波啵姐捕捉的一清二楚。
她抬起滿是淚花的臉頰,盯著雷峰的雙眼道︰「雷老師,只要你能把承宗救出來,我什麼都肯為你干。」
「干!」
這個字眼深深刺激到了雷峰,他竟然感應到了小鳥在顫抖,情不自禁的再次朝上頂了兩下腰身。這個動作絕對不是有意的,而是身體本能的反應,可波啵姐卻把這個動作當成了一個暗示。
波啵姐凝視雷峰看了一會,毅然垂下頭解開雷峰的褲腰帶,整個臉頰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埋了下去。
一股溫潤的潮濕把小鳥圈住了,讓其無處可逃。緊接著,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粉女敕的舌頭繞著圈圈舌忝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