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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的趕回來,趙雅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听到雷峰均勻的呼嚕聲。她一臉怒氣的走到床前,伸手就要把雷峰推醒,想好好問問這個男人究竟想要干什麼。
但是手剛伸出一半就縮了回去。
雷峰早就把被子踢到一邊,整個人仰躺在那里呼呼大睡。下半身的東西耷拉在旁邊,盡管軟綿綿的,可那龐大的程度,立即讓趙雅的心口發慌,因為擔心女兒暫時消失的強烈身體反應再次狂涌上來。
我該怎麼辦?質問?不不不,我不能質問,如果惹怒了他該怎麼辦?
趙雅猶豫了,她從側面知道雷峰的強橫之處。如果自己的質問把他惹怒的話,恐怕再也難以找到一個好的靠山。上一次在家里,她都要獻身了,為了女兒獻身,因為她現在踫到一個極為難纏的問題。
雷峰的出現無疑給了她希望,但是作為她這樣的女人來說,想要男人幫助自己度過難關,唯一能做的就是獻身。
趙雅的臉上充滿糾結,忽明忽暗。她怕雷峰是一頭狼,引進來之後會毀了女兒。出租車司機的話到現在都回蕩在耳邊,讓她恐懼,讓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取舍。
不知道在床頭站了多久,趙雅終于做出決定。
她死死咬著嘴唇,輕輕月兌掉自己的衣服,而後慢慢的躺在床上,輕輕的抱住雷峰。
抱住的瞬間,她被雷峰身上的熱氣燙的狠狠一顫,幾乎要叫出來。觸電的感覺在身體瘋狂亂竄,下半身流淌出來的黏黏液體順著大腿滑落,滴到床單上。
胸口發悶,悶的幾乎透不過氣來,渾身酸軟,失去任何思維的能力,所剩下變得只有本能。
終于,趙雅忍不住了,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吟聲,伸出左手抓向雷峰的雙腿之間,上下輕輕的套弄。
入手之處恍若一個鵝蛋一般,滾燙炙熱。趙雅死死夾著雙腿,不安分的用力摩擦,似是期待能讓自己好受一點,又像要讓自己更舒服一點。
「呼……呼……」
趙雅喘著粗氣,面色緋紅,甚至連身上都呈現出玫瑰花一般的嬌艷之色。
她閉上雙眼,把自己的身體完全依偎在雷峰的懷里,心中念道︰賣就賣了吧,為了女兒……
當她在心里念叨出這句話的時候,如潮的春情洪水般席卷全身,充斥每一根毛孔。
她有種感覺,就像那饑渴難耐的人突然踫到一股甘泉一般……
閉著雙眼的趙雅拋去了一切,她用力把雷峰摟住,用自己的身體猛烈的蹭著這個渾身仿佛燃燒著火焰的男人。
「嗯……啊……」
愉悅的聲音從趙雅口中發出,她徹底迷失在獨屬于男人的烈焰之中。
而此時的雷峰已經睜開雙眼,睡夢中他感到有個妖精纏上了自己。沒錯,就是一個妖精,而且是個蛇精,葫蘆娃里面的那個蛇精。
他恐懼,他驚訝,等他睜開眼楮的時候,看到的是赤著身體的趙雅緊緊抱著自己,像是一條夢里的蛇精一樣纏繞著自己。
雷峰疑惑了,趙雅不是上班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床上?
「唔……我要……」
趙雅發出低沉的聲音,一雙嫵媚的眼楮里滿是水霧。她急促的扭動身體,岔開雙腿跨在雷峰的一條大腿上,不安分的上下磨蹭。
濕潤的毛發順著雷峰的大腿根上下滑動,滿是水漬,膩膩的,讓雷峰瞬間清醒。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抵御女人的這種原始攻擊,哪怕是一個丑陋的女人都可以用這種最尖端的原始武器。更何況趙雅不丑,不僅不丑,而且還相當的有資本。
「我不是大禹,但是我完全可以堵洞。」雷峰發出相當哲理的聲音,一臉的斯文。
可斯文過後,他就變成一條餓狼。雙手用力狠狠把趙雅掀翻在身下,伸出一只手用力分開趙雅的雙腿,直接用自己的大鳥頂上去。
「啊!……」趙雅發出迷離的驚呼聲,她清晰的感受到大鵝蛋頂住自己源源出水的泉口。
盡管還沒有充實,但那種感覺比充實還要讓人難以忍耐。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雷峰的野蠻下燃燒,幾乎要把她燒成灰燼。
「進來……快、進來……我、我、受不了了……」趙雅發出焦急的聲音,用力擰著自己的身體。
可雷峰的動作卻停了下來,臉上滿是自卑的屈辱之色,甚至都快哭出來了。因為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鳥雖然渾身沐浴在生命的源泉之下,但是沒有絲毫的起色。依舊軟綿綿的趴在那里,像個二愣子一般傻乎乎的呆在門口,死活進不去。
「說點刺激的,刺激的,非常刺激的!」雷峰喘著粗氣,焦急的叫道。
緊閉雙眼的趙雅完全失去了自己,張口大聲道︰「快進來,快進來書,我想讓你進來,嗚嗚……」
「刺激的,刺激的!」雷峰叫著,扶著自己的小鳥用力摩擦。
遭到摩擦,趙雅仿佛被拋到了雲端,那種久違的感覺在這一刻清晰的出現。她的腦海里浮現出自己丈夫曾經的動作,就是這樣摩擦,然後用力捅進來。
「快,求求你了,趕緊進來吧,我受不了了,嗚嗚嗚……」
趙雅發出哭腔,雙手死死摟著雷峰的脖子。
她急,雷峰更急。就像是開槍的時候突然卡殼了似的,憋的叫人發瘋。
你能想象大炮瞄準敵人開炮的瞬間硬是沒有把炮彈打出去的感覺嗎?對,就是那種感覺,空有彈藥,卻他娘的怎麼都發射不出去。
「靠!老子要刺激的話,比如你是我的母狗什麼的!女乃女乃的,我需要刺激,最大的刺激!」雷峰瞪著雙眼吼道。
「嗚……我是、我是、我是你的小母狗……」趙雅哭著叫道。
雷峰臉脖上的青筋高高暴起,用最快的速度蹭著趙雅,足足蹭了十幾分鐘,皮都快破了還是沒有反應。
「啊!!!嗚嗚嗚……」雷峰哭了,仰天發出悲哀心碎的聲音︰「你是我的小母狗,可我他娘的不是骨頭啊!!!」
……
激情未盡,已然退去。
雷峰坐在床邊抹著眼淚,左手拿著一個癢癢耙一下一下的敲打自己不爭氣的大鳥。看著遭到敲打變得憤怒的大鳥怒氣沖沖的一下下仰頭表示抗議……
「其實這也沒什麼。」趙雅從後面摟著雷峰寬厚的肩膀,很是不忍心的說道︰「不要自殘了,都快打腫了。」
「我不是自殘。」雷峰抹了一把眼淚幽怨的說道︰「我只是在教,懂嗎?教!」
說完之後,雷峰繼續一下一下的敲打,然後自己都發現小鳥真的腫了……
「雷峰,可能是你太累了。」趙雅寬慰雷峰道︰「只要多休息休息就好了,從前妍妍的爸爸有一陣子也有這種病,後來也好了。你這麼年輕,這麼強壯,沒有事的。」
盡管趙雅沒有得到滿足,空虛的幾乎發瘋。但又一個事實擺在了眼前︰雷峰用兩千萬包養了她。
盡管她這一輩子只跟過一個男人,盡管她這是第一次被人包養。但她很清楚包養其實也是一份工作,必須擁有絕對的敬業精神才可以。
況且自己還得需要這個男人幫助解決問題,除此之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守著一個有能力的陽痿男人,起碼這個男人不可能禍害自己的女兒。
畢竟……心有余而力不足,毛毛蟲永遠不可能成為高貴的苞谷棒子。
「不要安慰我。」雷峰抹了一把眼淚道︰「我的病我知道,我他娘的這輩子算是完了。狗日的,活到現在連個女圭女圭都沒有,我他娘的憋屈啊!」
「可以人工授精,可以試管嬰兒,再不行可以請代孕呀!」趙雅畢竟是過來人,見多識廣,立即為雷峰出了好幾個主意。
雷峰抬起頭,盯著趙雅看了老半天,拿著癢癢耙勾住自己的小鳥道︰「你覺得它還能吐出口水嗎?」
趙雅怔住了,伸手模了模道︰「一定能吐出口水,你這麼年輕,這麼強壯。」
雷峰深深嘆了口氣,指著自己的小鳥道︰「當我小的時候,別人都在玩我的小鳥,那個時候我很害羞;當我大的時候,自己玩自己的小鳥,那時候我很快樂;等我再長大一點的時候,別人又在玩我的小鳥,可我卻覺得很痛苦。知道人生的最大的起伏就是莫過于此嗎?我的病得治,得有人咬才行。」
「我可以……幫幫你……」趙雅盯著雷峰的小鳥說道。
還沒等雷峰反應過來,趙雅直接俯,一口含住軟趴趴的小鳥。
「嗯!!」
雷峰瞪大雙眼,倒吸一口冷氣,盯著生澀咬住小鳥的趙雅。
「有感覺沒?」趙雅吐出小鳥問道。
雷峰低頭看去,清晰的看到小鳥身上出現幾個牙印,而且想外滲著點點血痕。
「你猜有沒有感覺?」雷峰幽怨的看著趙雅。
趙雅想了一下,再次低下頭咬住小鳥。
究竟是疼還是舒服,雷峰已經分不清了。但是絕對有種很刺激的感覺。當別人吞吐含住的時候,趙雅卻在咬,還是他娘的真的用牙齒再咬!!!
「有感覺沒?」趙雅轉過頭再次發問。
雷峰抽抽嘴唇,從牙齒縫擠出聲音道︰「你猜呢?」
牙齒印又多出幾個,整個小鳥像是被涂抹上了不均勻的口紅,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我……」趙雅看到雷峰的小鳥,手足無措的說道︰「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這是我第一次……那個,難道不是咬的?」
「你今年多大,三十好幾了吧?」雷峰問道。
「是。」趙雅低下頭。
她的年齡已經大了,不再年輕了……
「為什麼三十好幾還不會咬?」雷峰發出質問的聲音。
他都快瘋了,人家哪個不會咬啊,趙雅竟然不會咬!
「咬?會呀。」趙雅很是詫異。
「分開咬。」雷峰指導趙雅。
分開?趙雅真的茫然了,她真的不知道怎麼分開咬,從前丈夫在世的時候也從未做過這種事。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接受被包養的命運之後,根本就不會這樣做。
趙雅分開咬了,咬一下上面半截,再咬一下後半截,咬的的格外賣力,疼的雷峰眼淚花子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