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陳瑾竟然公然如此威脅,而且還是以丁亥級前三的身份去威脅第一人!
如此,頓時四周瞬間一靜,無數人都呆呆的看著陳瑾,難以置信這憨大漢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確實,齊兵說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用他的傳承武技,嘿,你若是要折斷人家四肢,噴噴,這是要逼人家來虐你麼?
對齊兵有過研究的人,早就打听了齊兵使用了那傳承武技之後到底是什麼感覺,心中駭然至極,此時這憨貨竟然想要去激怒人家,這是想要體驗一下被虐的感覺麼?
「或許,他是受虐狂吧?!」有人喃喃的望著壯的跟頭熊似的的陳瑾,口中閃過一絲妖異的光芒,這人身邊本來就沒有什麼人,所以他眼中妖異的光芒閃爍之後,竟然被人現了,頓時那些人脖子一縮,忍不住後退了起來。
「也是,看那小子身體這麼壯,確實有能是受虐狂,誒,老秦,我听說你們虐待狂最喜歡的受虐狂就是那些壯漢了吧,而且不少壯漢都有受虐傾向呢!」這個時候,一名木著臉的漢子呆呆的對那人說道,說的話卻有些讓人駭然,人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挑撥那人,不過讓人吃驚的是,那人看了一眼這呆呆的人之後,竟然白了他一眼,而後就不說話了。
「這陳瑾雖然厲害,但是我還是覺得齊兵會勝,但前提是齊兵使出他的傳承武技,否則他不能贏的!」而在另外一邊,卻有人開始做起了分析。
「是啊,陳瑾是這丁亥級少數能夠逼得齊兵使出全力的學員,就是不知道這個時間段是多久而已!」顯然,這些人還是想看齊兵到底有多少實力,惜,從來沒有人能夠逼出來過齊兵到底有多少實力。
當他們以為那就是齊兵全部實力的時候。齊兵又會突然爆,強勢的體現出更強的實力來,讓人茫然,讓人心慌。
「齊兵。陳瑾,考核比斗,開始!」常何在淡然喝道。
「哈!」陳瑾一聲爆喝,頓時空中嘩的一下,降臨下來一件赤紅色的鎧甲,瞬間套在了他的身上,而後,他又是心念連動,三個防御盾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加上一個氣盾。瞬間,五道防御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然,若是齊兵使用混羅衣的話,他再多的防御也是無用,畢竟他都已經被混亂了。到時候齊兵慢慢敲就是。是,如今齊兵既然準備不使用技能,那就絕不使用。
看著陳瑾身上的五道防御,齊兵忍不住眉頭一皺,有些頭疼。
「哈哈,姓齊的,老子倒是想要看看。你能夠擋我幾招!」陳瑾的囂張還真是瘋狂,都還沒有交戰,他竟然就敢這般的說話。
齊兵听了這陳瑾的話,不由眉頭大皺,不爽的說道︰「這該是我說的!」
「哈哈,管他呢。現在,老子就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男人的力量,力拔大山!」隨著陳瑾一聲爆喝,他突然雙手背在身後。好像真的是在拔山一般,猛地一拔,而後朝齊兵砸了過去。
呼!
齊兵眉頭一跳,感受到一股狂風迎面而來,使得他長狂飛,衣帶飄飄。
「威力不錯!」齊兵呵呵一笑,而後猛然的一下就一招逐風一沖,出了陳瑾的攻擊範圍。
然而,這陳瑾的武技卻有些讓人意外,以為這陳瑾的這一招砸出去,轟的一聲砸在地面上,直把地面砸得一陣塵土飛揚,就是這樣,他竟然還虛抱著真元,繼續砸向了齊兵。
「我去,厲害!」這下,齊兵終于臉色微微有些變化了,詫異十分的望著虛舉真元的陳瑾,同時腳下踩著詭異的步伐,不停的變換著位置,神奇的基礎步伐再次顯威,使得陳瑾無法把握住齊兵的位置,一時間變得艱難非常。
但是,好像陳瑾這一招以持續很久,他這抱著真元的動作竟然一直都沒有停下來。
「咦,這是什麼招式啊,為何他的真元竟然沒有顏色?」一名丁亥級的少年疑惑的嘀咕著,他眼中閃爍著疑惑與茫然,顯然他對此是一無所知。
「這是因為他使用的本命真元來攻擊。這所謂本命真元,便是他直接使用丹田之中的真元,而沒有經過各種運功方式,這樣一來,或許攻擊力沒有這麼強,但是這樣能夠更完美的提升*,同時*力量也能夠大幅度提升,特別是像陳瑾如今這個模樣,顯然是使用了某種特殊武技與功法,威力比起尋常的人品武技都要更強!」一名見多識廣的三十來歲中年人笑著對那少年解釋著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神之中竟然對那神奇的武技功法沒有一絲羨慕。
「惜的是,如果用了這種方法,雖然能夠短時間內將自己的戰斗力大幅度的提升了,是若將來提升先天之時沒有大機緣的話,嘿嘿,止步先天初期,便是他的結局!」在旁邊,又有一人冷笑著說道。
那少年聞言,頓時一陣了然,這才明白為何那中年人一絲羨慕都沒有。
「桀桀,死來!死來!」陳瑾猖獗的大笑著,一雙粗壯的手臂不停的揮舞著,頓時空中嗚嗚作響,似乎有巨大的東西在從他的四周掃過一般。
陳瑾這完全是要一力降十會,完全的將齊兵的道路給封住了,雖然在開始的時候,齊兵還能夠借助基礎步伐巧妙的換著位置,漸漸的,齊兵的位置越來越窄,到最後,竟然被陳瑾逼得不得不與之直接對抗!
「嘿!」齊兵沒有辦法,只好一聲怒吼,舉起拳頭,猛地轟了過去。
然而,齊兵這是倉促應戰,人家確實積蓄好久的怒氣,自然不是同日而語,齊兵一拳轟了過去,砸在了陳瑾的特殊武技上面,頓時感覺好像是砸在了什麼寶貝石頭上面,轟的一聲,對方竟然沒有絲毫反應,反而是繼續的轟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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