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血色液體的圍繞下,冷寒根本就沒來的急問一句就被移出了山洞,周圍只有血色的暗影,根本就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但是可以感覺到速度極快,偶爾還會有風聲從血光響起。
當冷寒可以站起來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己在都市當中,但是是什麼城市還是不太清楚,周圍似乎都是別墅,應該是個富人區‘嘀,嘀’一輛汽車在冷寒的身邊風馳電掣的飆過,留下一句︰「你他媽活夠拉!」這時的冷寒才發現自己居然站在了馬路中間。
習慣性的提血凝力剛要騰空而起,又想起了老蝙蝠的話,只能乖乖的走到馬路邊上。面對著這個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都市,冷寒的心又涼了,以前的太子生活,前呼後擁的享受感覺一點點的浮上心頭,一次次的開始了蔓延。
看著街上的車來車往,一絲的孤獨和寂寞佔據了對記憶的思念,人往往在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惜這句話不光是用在女人身上才合適,此時的冷寒算是真正的體會到了。
難道老蝙蝠用的是魔經?怎麼可能呢?他已經把魔經都背到腦子里,可是還沒發現可以移出這麼遠的一招啊!一定是這老蝙蝠藏私了,可惜了,出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是從哪里出來的!想回去都沒有辦法了,也許幾百年後可以在天上和老蝙蝠在見面,但是那還要先成神仙,自己能成神仙嗎?真的可以嗎?冷寒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問著自己!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冷寒一回頭,看到一個穿著保安服裝的人在對著自己說話。
「可以告訴我這里是哪嗎?」這個問題一般只有白痴和迷路的人才會為出來,顯然冷寒不是白痴,可是冷寒一身的衣服實在是……
不過眼前的保安似乎並沒有太勢力,只是慢慢的回答了一句︰「這是金雪餐廳,才成立兩年,如果你要問這里是哪的話,這里是外灘,你現在在上海。」保安懷疑他被拐賣了。
‘咕嚕’的一聲抗議告訴冷寒現在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由于一直保持著人類的習慣,所以本來已經可有可無的食物,對于他來說還是必須的。
也不在猶豫,禮貌的對著保安說了一句謝謝後轉身奔著酒店就走了進去,酒店外邊似乎很平常,普通的花圃園,普通的草坪,只是在酒店外邊那類似與古藤的植物有點特別而已。
「先生!」冷寒回頭一看,甚至連自己都有點驚奇,自己並沒有刻意的去動用血凝力,但是還是在幾乎幾秒之內就走到了酒店門口,而後邊的那個保安正跑著趕過來。
「有事?」雖然穿的不怎麼樣,甚至可以說是極其的邋遢,但是依然擋不住那高貴的氣質,整個人就有點王子伴乞丐的感覺。
保安喘著粗氣道︰「先生,你要干什麼?」
「吃飯,難道這里還不讓人吃飯麼?」冷寒知道他要問什麼,他是怕自己沒錢然後上邊找他麻煩。可是冷寒從來就沒干過那麼丟人的事,現在也一樣,當天去凱瑟琳的宴會的時候身上還是有幾張卡,所以今天他自然可以大膽的走進去。
保安沒有辦法了,只能說道︰「酒店規定,衣冠不整者不許進入。」
冷寒這回可有點火了︰「我是來吃飯的,又不是來搞時裝表演的,在說了,我進去又不在大廳吃,我去包廂,行了吧?回你的崗位上去,不要在給我找麻煩了!」
保安最後也只能看著他的離去,沒有任何辦法阻止,為了這份工作,通過對講機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告訴了他們的老板。
冷寒一進大廳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張髒西西的面口,一件已經很舊還十分埋汰的白色西服,簡直就和街邊的要飯的沒什麼兩樣。
「小姐,麻煩你給我找一個最好的包廂,我,不,希望,有人打擾!」他故意把這句話說的很大聲,搞的本來沒有朝這邊看過來的人也都伸頭觀看了起來。
「先生,請先付,錢!」那位服務員小姐更是狗眼看人低,故意把錢字說的很中,搞的大廳內所有人都露出笑容,畢竟是高級餐廳,開口大笑的都沒有。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就在冷寒把那張金色的卡片拿出來的時刻全部停止了,冷寒甚至感覺到已經僵硬在服務員臉上的笑容。而這時的冷寒也不在故意的搗亂,安靜的跟著服務員走向了二樓的包廂。剛剛上樓冷寒就听到了女人的腳步聲,應該是兩個人。
「經理,這是咱們酒店這個月的帳單,另外青幫昨天來要保護費了,我們又交了十萬,這個月的帳目一共是……」當那個女會計看到冷寒的時候話已經說不下去了。
那位漂亮的女經理更是直接道︰「哪來的乞丐,給我趕……」她說了一半,話就說不下去了,眼前的男人雖然膚色有了一定的改變,但是自己還是忘不了他!他就是讓自己魂牽了三年之久的那個男人,那個剛一入學就給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男人!
「小姐,剛才的話我沒听清,請你在說一遍!」冷寒的怒火已經達到了一不能在忍受的地步,他決定教訓一下這位漂亮女老板,可是當他把目光移到對方的臉上的同時也基本愣住了,這是一張熟悉的面孔,一張仿佛藝術品一樣的臉!漂亮?已經不是能夠具體形容的詞語了,高貴?完全不能襯托出女人月兌俗的氣質。
「冷寒!」一個曾經埋藏在自己心里三年的名字終于在這一刻表達了出來,說完還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就怕又一點點不得體讓眼前的男人生氣。
「你認識我?」冷寒只是覺得熟悉,也許是曾經和自己好過的富家小姐吧?冷寒完全沒有在意,但是也因為自己不記得對方是誰而稍微的抱歉了一下︰「對不起,我實在想不起來了,你是?」此時四目相對,某種火花開始一點點的崩出。
漂亮女老板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失望,但是這並沒有影響道他們的聊天︰「白如雪,你還記得嗎?就在你來學校報名的那天,我倒霉的被學校安排到了新生報名處,而幸運的是那天踫到了你……」後邊的聲音已經小的和蚊子一樣了。
冷寒努力的在腦中收索,終于在某一個記憶的角落找到了這個名字,記得當時自己還耍過她,沒想她還記得自己,應該不是來找自己報仇的吧?輕輕一笑道︰「呵呵,咱們包房里聊吧,我剛剛想過來吃飯,不過你的伙計似乎只看衣服,看車,並不看人。」
白如雪轉頭憤怒的對著旁邊的女孩道︰「明天去把保安和一樓的服務員帶著經理都給我解雇了,不!現在就去。」然後又看著冷寒溫柔道︰「對不起啊,他們不知道你是誰。」
天啊!女人也太善變了一點吧?兩種表情居然在瞬間完成,這比川劇變臉還要快上很多啊,希望自己以後娶的不要是這樣的老婆才好。不過很快在個念頭就打消了,跟著白如雪的腳步慢慢的走向了包房,留下在走廊了發呆的服務員。
「想吃點什麼?是次上海的龍蝦還是鮑魚?或者是其他的東西?」說著開始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上海的東西,基本上他吃過的一樣都沒落下。
冷寒甚至懷疑這女人是不是練過相聲,不然這慣口怎麼說的這麼好?不過冷寒可沒有听她的介紹,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在菜單上圈圈點點,弄好了以後才把菜單遞了過去。
白如雪把菜單扔給了服務員,轉口開始和冷寒聊天,基本上開始是互相了解,不過白如雪說話的速度似乎快了一點,冷寒那邊一個問題剛剛回答完,這邊又提出來一個,一直到菜都上齊了冷寒也只能初于禮貌的看著不吃,實際上他的獨自已經打了七八次響鼓了。
「你餓了吧?吃啊,怎麼不吃啊?」說完兩只漂亮的大眼楮盯著冷寒一動不動的看著。
冷寒十分尷尬,這叫人怎麼吃啊?難道和個小姑娘一樣小口小口的往嘴里抿嗎?根本不可能啊,雖然冷寒是少爺,但是他可是習慣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主,在女人面前這樣又太失禮貌,算了不管了,先吃飽在說。
一頓風卷殘雲,幾乎就和餓死鬼投胎差不多,除了盤子沒舌忝之外,其他能吃的基本上都進了冷寒的肚子,甚至那青菜雕刻的裝飾品都不例外!冷寒可是餓了四整天了,他今天給老蝙蝠打完老鷹就出去抓狐狸,然後回來就煉藥,老蝙蝠根本就沒給他留一塊鷹肉。
但是,在情人的眼里一切過分的舉動就會變的正常,升華。現在的景象在白如雪的腦子的解釋就是,這才是男人的真性情,男子漢就應該這樣大口吃肉大碗喝湯,這才象話。
「香蕉你個臭豆腐,總算吃飽了,老蝙蝠,下次也餓你四天試試!」說完才發現原來白如雪一直在身邊,然後又十分不好意思的道歉道︰「對不起啊……」
白如雪輕輕道︰「寒,能不能晚上陪我去迪斯科玩,最近市里新開了一家,听說那里都是外國人,還有人會飛,我一直想去看,可是家人不讓,有你在我就不怕了,能陪我嗎?」
從冷寒到寒的轉變就沒超過兩個小時,到底是愛情的力量還是女人天生就是應該被征服的動物?他本來不想去,畢竟自己的報仇計劃還一點頭緒都沒有,可是一听到那里都是外國人,又一想到凱瑟琳的院子也都是外國人,所以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這位大小姐興奮的蹦了起來道︰「走我們去買衣服。」
就這樣冷寒被這小丫頭給纏上了街,以前也有過陪女人上街的經驗,但是以前的女人都很听話,只要自己說不逛了,保證就沒有一個頂嘴的。不過今天他可感受到了陪女人逛街的痛苦,一家接著一家商店的轉,基本所有好看的衣服都買了幾件,但是似乎她還沒逛夠,仍然是不停的在商業區游走,就如同剛剛回到水里的魚一樣。
可是冷寒可就慘了,穿著剛剛買的新皮鞋,估計腳都卡腫了,雖然沒什麼大事,但是疼痛的感覺還是不好受,打這一天開始冷寒決定,這輩子在也不陪女人上街,打死都不來了!
終于盼望的月亮爬上了天空,而商業區的人群也正在一點點的消散。大包小包也都扔在車上,白如雪穿著新買的性感服裝,帶著漂亮的鑽石項鏈對著司機說道︰「去k!」
「小姐,可是老爺說不能去那種地方啊,要不您去咱們家開的瘋吧行不?至少那麼認識的人多,k可是對頭人開的酒吧,不是咱們家的地方啊。」
「少羅嗦,就去k,要不你下車回家,我和寒開車去!」說完話溫順的纏住冷寒的胳膊,活像一只小貓,尤其是那一雙漂亮的大眼楮更是十分的可愛。
汽車一路狂飆,上海的夜景還真不是蓋的,的確很美,大概二十多分鐘之後,白色的勞斯來斯開入了一個類似于私人場所的院里。白如雪纏著冷寒的胳膊快步向酒吧內走去,那柔軟的兩只玉兔不停著擠壓著冷寒的胳膊,搞的他差一點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還沒等進去,就听到里邊吵鬧的音樂聲從四個方向傳,快慢結合的迪曲更是吸引年輕人的注意。一進到里邊,如同螞蟻一樣的人群在不停的搖擺,音樂瘋狂的從牆上的音箱蹦出,一個個節奏性十分強的音符鼓動著不安的人群。
「我們去包廂玩吧,這里太亂了。」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白如雪的身份不一般,萬一出點什麼就不太好了,雖然冷寒不怕,但是有了白如雪這個累贅可就是又一樣了。
「恩!」根本就沒想就同意了,可以相信,如果冷寒說的是‘我們上床吧!’這位思念了冷寒三年之久的大小姐也會直接答應,這就是冷寒的魅力!
‘踫!’白如雪放下第五瓶啤酒的時候,臉已經紅的和番茄一樣了,但是她似乎更有意的在灌自己,好給心愛的男人尋找機會。不是又一首歌這麼唱麼‘女人不醉,男人哪有機會?」
可惜,十分可惜,並不是冷寒沒有看懂這一切。成為情場老手的他早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但是就在此同時他也透過玻璃看到外邊的那個服務員正對著自己這個包廂指指點點,然後人越聚集越多,似乎還在疏散人群,看那樣子今天可能要關門了。
「你認識他?」通過司機的話,冷寒可以輕易的判斷出白如雪或者他們白家和這家酒吧的老板似乎有著一點點淵源,但是又不太肯定,所有才有這麼一問。
「啊!」一聲叫喊,白如雪的酒似乎醒了一半!她太認識了,這可是和自己老爸斗了半輩子的對手了,平時看著跟個人一樣,但是心比蛇都狠,比蠍子都毒。
白如雪趕快收了一下情緒道︰「他叫蛤蟆,是斧頭幫這一區的老大,他想統一這一區已經很多年了,對手就是我老爸,上次還在賭桌上把他們幫主的勞斯來斯輸給了我父親,就是剛才我們開著的那輛。我們改快走,估計現在混到人群中還能出去。」她就是在愛玩此時也不想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受到任何傷害,她不是不願意看到英雄救美的場景,而是對頭實在是太厲害了一點,如果說單條的話恐怕她老爸都不一定是對手。
冷寒到沒怎麼在意,畢竟他根本就不怕這些人,要是放在以前,也許自己會跑,但是現在根本沒有必要。拿著一瓶啤酒放到白如雪的面前輕輕道︰「你信不信我?」
白如雪點點頭。
「喝吧,今天沒事,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