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青幫的一時疏忽,可能這名記者太過與精明,反正此時一名記者正爬在草叢里拿著攝影不停的按動快門記錄下經典的時刻!在上海這個拿時間當金錢一樣用的地方,想找到兩大幫會的對話簡直就和上天去摘取一顆閃爍的星星一樣的困難。
馬路上的白如雪,從白色的勞斯來斯下走下,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如同白雪公主一樣的美麗,那典雅的氣質好似經過了幾代貴族的傳呈一樣。魔鬼的身材讓所有的青幫幫眾垂涎,天使的臉孔更讓人見了一面就不曾忘記。
「喲!大佷女,你是來找我們少爺的吧?沒想到都三年過去了你還能記得我們少爺,大佷女可真是長情啊?哈哈」雖然在說笑,可是刀王那股霸道的氣息還是讓人無法抵擋。
一個溫婉的女人慢慢的走出︰「如今正是上海經濟攀升的時節,連雞王,賭王那樣的人都能主持大局怎麼刀王成了看門犬守戶奴?莫非刀王的本事還不如他們兩個?」挑撥,完全的挑撥,這就是美麗的花使。
刀王根本就沒有發怒的意思,出道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現在還不是發火的時候,老爺子的家里還有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這不是帶刺的玫瑰嗎?沒想到,堂堂三大花使之一,曾經老白大哥的小情人今天居然帶著老白大哥的女兒來到我們青幫了啊?怎麼?花會混不下去了嗎?又或者是這朵小玫瑰睡膩了被窩想要換一個!」這完全就是咒罵!整個上海出來混的都知道,這朵帶刺的玫瑰是已經去世的老幫主的情人,沒想到今天居然被同輩分的刀王這樣的戲耍,如果讓其他人知道,肯定會嘲笑死老幫主。
「放屁!你個王八蛋除了對你的鐵片子知道憐惜之外,你可曾對任何的女人有任何的情感?難道你是天生的戀刀痞?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啊!」玫瑰果然不同凡想,出口成髒!
刀王笑笑道︰「行了,不和你們斗嘴了,看在你們是花會的分上,讓你們過去,如果你們是來青幫搗亂的話,那麼對不起,我手里的鬼頭可有年頭沒喝著血了,此刻正急的緊啊!」也不知道手中怎樣一甩,一把古代鬼頭刀落到手中。
一看就能看出是寶刀,而且是一把古刀!如果論年頭可能已經有放到博物管里展覽的資格了,可是刀王的性格怎麼可能讓他心愛之物放去展覽?那還不和把他老婆月兌光了讓人買票觀看一樣的難受?刀王的刀一共有七把,伴隨著他經歷了大小無數的戰斗,可以說刀王到現在仍可以活著他的刀是居功至偉。
此時又一大花使走出,手中一朵牡丹漂亮非常︰「老刀,多少年了,我們的恩怨是否也該算一下?不過今天不是時候,我們是有正事來找你們青幫,並非前來鬧事,就算鬧事也要等我們小姐把話說完以後,想我三大花使還不會說假話。」
刀王的嘴撇的老高︰「不好意思,府里老爺子在閉關,不能見客,如果你們真的不是來鬧事的話,我念在當時一夜夫妻的恩情上勸你們一句,調轉車頭,打道回府!一個月之後無論是恩是怨,我老刀蹬門拜訪,隨便你們劃道,俺老刀接著就是。」
基本上花會的人都知道以往的一段歷史,那就是**事件,而當時的刀王還是年輕的小伙,而牡丹花使也正是二八的佳人,結果一夜之後,牡丹開始滴血,老刀開始yin笑……
牡丹花使的臉就和剛被人打的內出血一樣的紅,一張俏臉頓時顯得十分猙獰︰「小姐,我說過的,青幫沒什麼好東西,殺過去就是了,和他們廢話還如過和狗對罵來的爽快!」這一句話可把青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將近萬把來人都罵進去了。
白如雪的臉上寫滿了憂慮,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著如此的狀態,應該說十分的不容易︰「刀…刀叔叔,今天我來並非鬧事,帶這麼多人乃是為了安全。听說青幫中最近有一個年輕人風頭正勁名叫冷寒,這是真的嗎?還听說他已經被你們老爺子給定成了內定的女婿,這也是真的麼?請叔叔如實告訴我。」話以說完,那要哭的表情已經迅速爬到了臉上。
老刀一驚!難道說最近拉風的冷寒是白家的臥底?是個二五仔反骨人?不然這白大小姐一提此人怎麼會如此傷心,就和那朵牡丹一樣?老刀也開始拿不定主意︰「是有這麼個人,不過這內定女婿一事我還真沒听說過,不過每天保護小姐上學放學到是真的,不過這也不能說明什麼,佷女還是不要傷心。能不能和你刀叔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如此興師動眾還要帶三大花使前來?你說來就來了,非要把那朵沒人要的臭玫瑰給拉來干嗎,丟人啊!」可以說刀王活這麼多年最大的樂趣就是和人斗嘴,而且轉挑有實力的人,兩大花使就是其中斗的最凶的一個,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
此時天邊彩雲在閃,無數雲朵聚集一處,領頭人正是望月禪師,而身後是去而復返的黃雲真人,還有其他個大靈山奇峰的正派人士,甚至連遠在少室山的痛性大和尚都給驚動了。
隱王的五彩雲又飄了上去,看著天空之中雲彩的顏色就已經知道來了多少位高人︰「眾位高人不知怎麼了?難道我江湖上的幫派還和眾位高人有關?沒听說過眾位高人還鏟除黑道啊,在說我青幫早在幾年之前已經全面轉白,各位到底所為何事啊?」隱王上去就先是一陣搶白,他怕讓這些人先說話後自己沒有解釋的機會所以先把話說明在動手不遲。
痛性大師口念‘鵝米豆腐’︰「隱王施主,老道乃是為了當年讓修真界恐慌了數百年的血魔而來,吾觀夜景發現此地血光狂涌連夜給眾位同道發送玉碟,今日方才趕到。不知青幫這如此大幫怎麼會勾搭上這斯妖人,莫非青幫以不在世俗之中斯混,要擾亂修真界?」
這可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如果處理的好可以高念佛祖‘鵝米豆腐’要是處理不好,這一幫轉了好幾世的老和尚,活了幾百年的老道士還不找青幫拼命才怪了。
隱王也知道隱瞞不住了,但是也不能實話實說,至少要保住青幫的根基︰「大師,不知大師說的是什麼話,我修行尚淺,並未听說過血魔一事,不知可否懇請各位大師指點。」
望月一指如同絲綢一樣的血光說道︰「看如此血色光芒,此魔頭已經修行了時日,不過還是沒得到血魔的真傳,並未得到魔經大道。血魔的魔經與一般的血系功法都不相同,其他血系功法都是以血為載體,本身為修煉主體,而魔經則沒有分別,一切都在血中燃燒,在血中淨化,往往需要用他人的血液在給自己補充,基本和國外的一些血妖差不多。但是如果修行此道到最深處,就可以輕易控制其他人的血液,在千里之外殺人,而不留下一點破綻!一人對陣千軍萬馬也不需要害怕。」
隱王怎麼可能不知道?他也是活了將近一百年的老怪物了,他可是從青幫存在就一直跟隨的人物,原來是修行五行遁法,而後得道,修真,想借此瞞天過海,逃過生死輪回。可是今天在眾多大家面前,他就如同臭水溝中一只還沒長成的臭蟲,踫上了大批的黑老鼠,叫他如何抵抗?只能將最近發生的事全盤托出,不過他可沒說是他們幫主老爺子把冷寒找回來的話,而是說的最近幫中有一人風頭正勁此人乃是冷寒,前幾天忽然來到此處,說不舒服,開始躲到房間里不出來,而後都如實說出。
這時的隱王在回頭看別墅,已經完全傻了,七天以前圍繞在別墅邊上的還只是嚇人的血霧而已,如今圍繞的可是如同絲綢一樣的實體!如果功力不深,估計可能都看不投這房子究竟藏了什麼玄機。難道上天注定冷寒有如此一劫?又或者青幫又這一難!
眾和尚老道互相稽首,開始了降魔演講大會!就和商量好的一樣,開始了如同江水一樣淘淘不絕的開場白,搞的隱王只能靠邊呆著暗中咒罵這些老家伙。
就在此間,血色綢緞狀的物體忽然一收,眾多眼力好的和尚老道都能看見一個房間之內血海翻騰,無數血液開始循環性的被吸收。而在血海之中,一繭殼居然發出佛家才會有的金色光芒!一金一血兩種光芒開始在空中閃爍,互相輝映而又不被雙方所吞噬。
「這居然是佛光!」痛性大師聲音顫抖著說,其他人也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在一片翻騰的血海中又片片金光的存在,而且不是那種被淹沒了光芒的存在,而是和血色互不侵犯也不曾干擾的存在。
「佛魔!這斯乃是又一個佛魔!」一老道指著窗戶口大叫著︰「眾位還消滅這亦正亦邪的家伙?眾位可曾記得當時道魔出現之時天下的禍患!寶蓮出體,護我三身,劍出魂魄,飛入敵神!」一朵蓮花在腳下應允而生護住了老道的身體,同時一柄帶著紫色光芒的寶劍在老道的靈魂深處慢慢的拔出,而此時已經一閃電般的速度飛了出去。
「道友等等!」可惜望月這句話說的晚了一點,劍已經飛出,如果能夠阻止的了?不過望月還是借著機會講出了心中的疑問︰「各位佛友,道友,請問各位如何飛要說此子是佛魔?千百年來道魔層出不窮,可曾見過我佛門出過任何一佛魔?眾位道友為何不說此子是魔佛?是和當年蝙蝠精一樣飛升佛界的魔佛!」
此話一出所有人又陷入了沉思,最後還是痛性站出說道︰「佛魔又或魔佛並沒有區別,完全在于心理本質的不同而已,而如今既然不能肯定此子究竟是什麼樣的人,不如大家將此子擒回去放入我少林之地,以佛法日夜洗滌心靈,讓此子早是歸依我佛!」
這邊大家還在說話,那邊那老道已經支持不住了,一把寶劍已經飛出多時,那可是和他靈魂互修互補之劍劍碎等于人毀,今日要不是听說等同道魔一樣的佛魔現世界,他才不會把用命修出的寶貝拿出來呢!沒想到這幫平日里仁義道德的地痞無賴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還在討論佛魔和魔佛的問題,而完全沒人理會自己的死活。
隱王在旁邊連大氣都不敢喘,悄悄的在耳麥出說了一句︰「護送老爺子走,把樓頂的阻擊手都給我撤,我這頂不住了!」
這時樓下的刀王還在那邊和眾女斗嘴,耳麥突然傳來隱王的聲音,听後虎軀一震,對著眾女說道︰「花會的眾位,今天對不起了,青幫面臨大敵不能和各位敘舊,今天的一切就當我老打錯了,只要過了今日無論如何出發我都不怪各位!請各位不要搗亂了,還請調頭!」
眾女都是一陣吃驚,這是怎麼了?傳說中脾氣最活爆的青幫刀王今天居然當眾認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青幫真的大敵當前!要是如此的這可是滅了上海第一大幫的最好機會,就是不知道能讓青幫如此緊張的究竟是什麼人?恐怕花會全會人馬出動也不會讓青幫如此害怕。
玫瑰花使微微一笑︰「哦?這麼說我還真要看看這青幫的敵人究竟是何等的人物,老刀啊!咱們也算斗了一輩子的人,今天我們花會也算幫幫老朋友,不管怎麼說也同是在黑道上打拼,互相幫助是應該的。」她笑起來的樣子絕對不比一朵盛開的玫瑰差,而且可能還要強。
眾女第一次在口頭上佔了便宜,出了白如雪心內焦急之外其他人也都樂得在此看熱鬧。
老刀可真毛了︰「狗日的,不服的就來,反正等混過了今天勞資叫你們怎麼來的就怎麼滾回去!」說完趕緊回頭︰「大毛,帶一半刀堂的兄弟回別墅保護老爺子,這幫娘們沒準已經有人混進去了,不能大意。」他可不敢說天上頂不住了,但是還要把人派過去支援,也只能讓一生沒說過慌話的刀王撒謊了。
眾女一愣,這刀王要真拼命可還就真不是一個不好惹的主,不過就在這一刻他們已經不用擔心了,他們幫內的單挑王已經沖了過去。
沒錯,一個男人,一個非常漂亮的男人!只能用漂亮來形容這個男人了,五官長的就和小丫頭一樣的漂亮。而單挑王這個名號可不是花會自封的,打這小子出道到現在一直參與幫會之中的大小戰役,而沒次都是一單挑擊敗對手後獲得勝利,年紀隨小已經經歷過大小四十余場戰斗,最想挑戰的人就是青幫的刀王。
刀王這邊一聲大喝︰「何人!」聲音剛起,長刀已經橫掃出去,刀仿佛和人已經配合到了一種旁人無法理解的地步,這一招完全封死了對方所有的腳步。
「太子!」聲音冷冷的在太子嘴角蹦出,生硬的仿佛是冰箱中剛拿出的冰駝。
太子的兵器也是在如今這個大都市中不長見的家伙!居然是兩把銀槍,不是能打子彈的槍,而是古代社會的冷兵器。槍是兵器中的‘賊’如果用的好可以說是無所不入的家伙,但是這種家伙也是易學不易精的家伙。
雙槍用力的往刀上一磕‘當!’火光四射,太子和刀王各腿三步!
刀王哈哈大笑道︰「好小子,能和我老刀比力氣的恐怕你還真是第一個,來繼續!」一把鬼頭刀瘋了一樣的順頭砍下!偏偏他這招又和別人的不同,別人要用這招就叫力劈華山,刀王不是,他不直著劈,他非要斜著劈,讓你躲都躲不開!
是躲不開了,的確沒有時間也沒有角度在去躲了,太子猛的把雙槍架起,想要把刀王的刀架出去。
刀王笑了,笑的是那麼的恐怖!混跡江湖幾十年的經驗告訴刀王,對方的命在自己手里了,自己才是這場戰斗的主宰者!
就在刀王最得意的時候,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戰場的時候,所有的人的靜止了!沒錯,就是完全的靜止,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們全部凝固,根本就動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