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看著眼前的一切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就在半個月前還威風凜凜的太子,今天居然在黑天老怪的手里連抵抗的力量都沒!房間內除了我們六個知道內情的人外其他人都是目瞪口呆,傻傻的看著著個老怪物。
黑天一雙黑漆麻烏的大手上下擺弄著太子的身體,弄的太子就和一個被**犯控制住的妓女一樣不能反抗,不能退縮,甚至連自殺的力量都沒。在黑天老怪的手中他就像沒有翅膀的鳥,沒有牙齒的虎,失去了鱗片的龍,簡直比死掉還要難受。
終于黑天如同玩膩了一樣的把他放下後︰「你的師父師爺師祖還有沒有活著的?他們有沒有和你說過黑天老祖的事情?」一副十分得意的樣子,十足的小人得志。
太子居然在這一句話之後‘撲通’跪倒,又仔細大量了一下眼前這人,居然沒有發現一點真氣流動的痕跡︰「老祖在上,弟子黑天門第十七代傳人太子參見老祖!」這下吃驚的可不是他們了,甚至連我們六個的嘴巴都可以放下兩個雞蛋了。
黑天輕輕點頭道︰「這一代不會只剩下你自己了吧?其他人呢?怎麼不參見老祖?還有你個小女圭女圭,見了老祖居然不跪,是不是閑自己命長了?沒關系,雖然老祖我和地府的人關系不太好,但是要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還是可以辦到的!」一股黑氣開始在黑天老怪身邊圍繞起來,而老怪自己根本就消失了完全融入黑氣當中。
「老祖請誤發怒,一來太子也只是在氣息上的感應才知道你是老祖,二來,我並非你門內之人為何要給你下跪?叫你一生老祖還是看在太子曾經不顧性命救我出危困之情,更何況你初來上海,這身份是真是假我們還不能肯定,所以要等太子他們門內的幾個老人家堅定過之後才能失禮唐突之處還請間量。」年輕人這話說的不悲不亢,雖然言語之間有點唐突,但是得罪人之處又都能挽回的確是個人才。
黑天老祖氣的黑煙直抖,眼看著就要再度發作︰「前輩,反正你是真的,你怕什麼?就等那幾個老家伙出來又能怎樣?」冷寒忽然轉到煙霧後邊輕聲說道︰「不許惹事,不然以後一切抖免談,今天晚上的事也免了!」
年輕人輕輕一笑,轉身坐在藤椅之上︰「兄弟難道就是橫掃毒街的冷寒冷兄弟?你可不知道,這幾天我妹妹為了你差點沒把我給折磨死,對了,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就沒有必要在關著冷先生的兄弟們了。花使姑姑,請把他的兄弟放出來吧。」
「哥,不理你了,我和姑姑一起去!」說著挽起花使的胳膊蹦蹦跳跳走了出去。
「都說這女人心,海底針。我看也不盡然,我妹妹不就是這麼一個直來直去的人嗎?呵呵,忘了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白如風,花會這一代家主。實在是因為我花會人丁不旺,所以我才能坐上這家主之位,其實我可是沒什麼能力。」說著手中逍遙扇一搖,那叫一個逍遙。
黑天老怪本來就憋著氣,一看白如風那得意樣,接口道︰「還針是沒什麼能力,全身上下也就五十多年的功力,還是靈藥加上人家灌頂得來得,又什麼好炫耀得!」
此言一出,白如風又是一驚,自己得事可從來沒對任何人開口過,連自己得親妹妹都沒說過一句!沒像到這位才四十多歲得小老頭居然什麼都能看得出來,實在十不簡單。
冷寒在那微微一笑說道︰「白先生過謙了,其實要說無能,冷寒才是其首,已經二十幾歲得人了,不但一事無成,而且還身背血海深仇……」說了一半狠狠得瞪了黑天一眼。
黑天就當沒看見︰「看見沒有?冷家小女圭女圭這才叫謙虛,哪向你,就為了听人家幾句贊賞居然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告訴你吧,冷家小女圭女圭的確比你強太多了,要比武術也許他不是你對手,但是要是拼命,他都不用出手,看見沒有!」說這一指冷寒腰中得小包︰「就中里邊得零碎,隨便拿出來哪一樣你都受不了。」說完那叫一個得意,簡直比自己得到了多好得法寶海高興。
冷寒實在沒辦法了,如果照這個方法,干脆別聊天,直接打架算了!這黑天老鬼這不是沒事找事麼?于是轉頭一笑道︰「不知道白兄可否能招來幾個妓女?他腦子憋出精蟲來了,腦漿估計都被吃光了,找幾個女人讓他釋放一下會好一點。」氣得冷寒臉都紫了。
花會不愧是上海四大家族之一,辦事的效率就是快,一會的工夫,幾個如花似玉的小姐已經站在堂中。黑天老怪更是如同幾天沒踫白粉的癮君子一樣,直接九撲了過去,還是在冷寒幾次勸阻之下才轉道進去後花園,也給冷寒和白如風留下了一個清淨的聊天空間。
現在的房中只剩下冷寒和白如風還有幾大花使,不抓起來的兄弟也被放了出來,一個個都和讓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站道冷寒的身後!
冷寒轉頭一看,這幾位都是讓修真者給下了禁制,他們根本就不太可能在使用出血凝力,所以才會在牢中呆的這麼老實。冷寒在和老蝙蝠在一起時曾經听他說過關于禁制的事情,一般來說禁制都是一路功法的控制手段,暫時制約住對方的功力,讓對方在短時間內無法得到本身的力量,也就時說用自己的功力在別人的身體內形成一道城牆,把對方的身體和功力區隔開。但是很少又可以長時間控制人的事情,血凝力就是其中比較典型的一種,但是其他的功法卻沒有這個效果。
想腰破解也很簡單,只要用功法強行沖破那道屏障就可以,但是如果方法掌握的不夠好的花很容易讓被解者受傷,而且會很嚴重。
冷寒轉頭看了一眼白如風,見他在笑,並非冷笑,只不過是很普通的笑容。冷寒明白,這是在考自己,基本上和變相的威脅差不多。他十分討厭這樣,冷冷的‘哼’了一聲,強大的血紅色綢緞開始漫步在房間之中,二十幾個人迅速被包裹了起來,然後直接沖盡體內,撞碎了他們體內的禁制。
血紅色的綢緞在經過猛烈的撞擊之後開始一點點的消散,一切都十那麼的平靜,最後就如同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冷寒臉色鐵青,他並沒有和武俠小說描寫的一樣,沖破禁制後裝酷耍帥,而正好相反,白如風的做法激起強烈的征服**,並非對待女人的那種,而是想把一個才高氣傲的人踩在腳下的感覺!這是屬于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斗,這是一場高貴和高傲的斗爭,一切一切都在火藥味十分濃厚的大廳中在繼續。
要不是剛剛白如雪那關心的面容,那焦急等候自己的神態,可能這會冷寒已經大發雷霆了!但是他現在板著鐵青的臉還在笑,他受傷了,一次要解二十幾個人的禁制這對他的功力來說還十又一段的距離,而他確強行催動自己所有的血凝力,偏偏要給白如風好看,所以搞的不光是二十幾個手下臉色蒼白,連自己都是受傷的結果。
冷寒一步一步的走道白如風面前,那冷淡的笑容讓白如風的面部開始僵硬,已經開始了微微的顫抖︰「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有可能今天的你是為了你妹妹可以嫁一個有能力保護她的人,也有可能你根本就是在給我出難題不想讓你妹妹和我相處,不過我告訴你,不管是哪一種,你已經把我得罪了。如果我願意,現在我仍然可以讓你死上一百次!」血色綢緞在次飄蕩而起,將兩個人包圍了起來,仿佛房間已經被分成了兩個部分,好似他們就存在一個真空的空間之內!
被血紅色包圍的白如風拼命的找自己所需要的黑暗元素,可是冷寒的聲音讓他徹底放棄了抵抗︰「怎麼樣?你相信了嗎?不用在拼命找了,你永遠都不會在我的世界里找到可以對抗我的力量!本來我對你妹妹已經產生了一點好感,可惜,被你完全破壞了,你記住,我永遠是最高貴的存在,誰都不能威脅我,任何人都不可能站在我的頭上!而你,永遠在只能在我面前低頭,你甚至連抵抗的都放棄了,那麼你連站在我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血色慢慢的散開,冷寒的面容已經完全的恢復,而他出來的時候正好看道三大花使圍繞在冷寒的身邊,其實他們想救的是白如風,所以是準備對付冷寒。
還是那種輕微的冷笑,那麼從容的面孔,一切的平和仿佛是開始救存在的一樣。
冷寒高貴的就和古代的君王一樣,而白如風充其量也就能算是個大臣,或者世子而已,兩人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完全沒法相提並論。
「我們走!」冷寒冷冷的扔下一句,慢步悠閑的帶著眾人走了出去。
「等等我啊!」黑天老怪穿著一條四角褲就跑了出來,看那樣子孤寂這條四角褲可能有兩百年沒洗了,要不然絕對不會出現那種黑不黑黃不黃的顏色。
眾人賣步走了出去,剛剛走到大門口,冷寒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噗!’強忍著心口的疼痛罵道︰「你們幾個王八蛋,回去把佛經給我一忍抄一千邊,抄不完誰也不許動!」冷寒是真氣急了,以前他可是從來不說髒話,而今天也罵了出來。
所有人都沒有在乎那一千遍的懲罰,而是緊張的望著冷寒︰「老大,你沒事吧!」幾乎用意大利的詠嘆調喊出來的聲音,三十多人根本就不顧著白天是否路上人多車多,直接布成血網抱起冷寒就狂奔了起來,搞的第二天的新聞是這樣撥出的︰「各位觀眾您好,我市極限愛好者有改變了裝束,三十多人全部以血紅色為裝扮,不停的在樓前屋後翻越騰跳,下面請看直播!」接著市三十多人抗著冷寒和黑天老怪的鏡頭……
別墅內,終于冷寒感覺道了家的溫暖,兄弟們的親情,但是面對著這群布听話的兄弟他還十欠缺管教,只能嘆氣說道︰「你們啊,就不能讓我少擔心一點。」鐵漢柔情終于在這一刻顯現了出來,幾乎所有人都在這一刻濕潤了眼眶,有的已經流出了點點淚水。
「老大!青幫老爺子來了!」一個在萬變抄佛經的兄弟飛快的跑了進來,就仿佛飄蕩在空中的紙飛機一樣。
冷寒慢慢的坐了起來,強運血凝力恢復了自己的面色,讓人扶著走道客廳,坐到沙發上後才叫人去開門。
果然老爺子和四大天王都走了進來,冷寒看著這位平時八面威風的老頭輕輕笑道︰「坐,老爺子今天來不會是為了看我的吧?」
四大天王一個個殺氣騰騰,就連雞王都顫抖著手臂拿起了手槍。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要錢?你說個數!要青幫?我馬上退位,讓你當上青幫老大,甚至我黃家可以在上海消失,只要你能說的出,而且我能辦得到的,都行!」老爺子一點點走道了冷寒的身邊,這完全不是兩個男人應該出現的距離,如果在近一點可能就要親上了。
冷寒听著糊涂,自己並沒有要挾過這位青幫的老爺子,今天來求自己的要是伊萬的話,那麼還好解釋,為什麼會是他呢?
輕輕搖搖頭︰「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請你說清楚點,如果你沒事的話最好不要在這個時間開玩笑,我心情不好!」
老爺子用受一指冷寒道︰「好小子,裝的夠像的,別裝了,別人看不出來我可是看出來了!你受傷了對不對?肯定是那天晚上和隱王對打的時候被他的法器給傷著了!冷寒,我只要我的孫女,其他的我可以都給你,但是你也別把我給逼急了,如果成了那樣你什麼都得不到不說,我保證就算用整個青幫和你同歸于盡我也不在乎!」老爺子是越說越激動,就和演講表演一樣。
冷寒更糊涂了,這又關黃喬恩什麼事?難道那個火辣的又闖禍了,讓自己背黑鍋?
「老爺子,當初我剛到上海的時候你曾經幫過我,現在我也幫你一次,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把事情的原委告訴我的話,能幫的我一定幫!」冷寒這回也不用掩飾了,露出了鐵青的面容,其他的小弟也都撤去了血凝力。
「老爺子,這不事我打的,我打的傷我認得!」隱王上前一步說道。
老爺子如釋重負,慢慢的嘆口氣道︰「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如同一個疲憊到月兌力的老頭一樣的靠在了沙發上,眼淚慢慢的流過了眼角,大聲的喉了出來︰「那他媽是誰啊!」輕輕的他開始抽促。
冷寒不忍心了,不忍心看著一個這麼大年齡的人如此脆弱!這可是上海的風雲人物,今天居然變成了這樣︰「和我說說吧!」轉頭對著一個小弟說道︰「去弄點酒菜。」
老爺子嘆了口氣︰「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