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的法國尼斯,在最大的教堂內,法國富商正和他的愛妻舉行著婚禮,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們是幸福的,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們是經濟和政治的結合體,他們身上背著法國兩大家族人的希望,可是他們兩個並不是很開心,他們都不喜歡對方,不過是成了家族的犧牲品而已。也許這場婚禮在其他的眼楮是那麼的美好,很希望自己就是其中的任何一位,可是當事人就如同死了親爹一樣的沮喪,因為他們的幸福將在今天毀在了自己家族的手中。
「!#¥◎#¥!◎¥#!¥◎#¥」一竄流利的法語如同天外之音一樣的沖入了教堂,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只巨大的蝙蝠和一個混身冒著血光的人類殺了進來,他們來的有點不是時候,所有的神職人員都在身著紅袍主持著婚禮,畢竟是兩大家族的婚禮,所以還是隆重一點,可惜這一句法語讓所有人嚇的差點坐到地上,那如同太監一樣的嗓音讓他們難受。
「老怪物,你到底說什麼呢?」在空中飛行了整整三天的冷寒終于在法國的尼斯降落了,雖然說他有點討厭**飛行,但是還是背老蝙蝠帶了過來。**飛行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起的,淡然長翅膀的除外,他們有天生的羽翼所以沒有什麼,但是對普通人來說絕對是個惡夢!長時間的**飛行不但消耗的真氣是一個天文數字,而且還耗心力,如果沒有堅強的意志就不可能完成這麼長距離的飛行,某個一翻跟頭就一萬八千里的獸佛不算在內。
「我祝福他們新婚快樂,你看看人家一對新人結婚了難道我們不該祝福一下麼,看那個女人長的簡直比當年我在靈山時候上的那個……恩,喝,你管我說什麼呢?我說話還有必要向你請示嗎?到是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出來,難道你想一輩子待在繭殼里邊嗎?不過也不錯,至少不用害怕危險了。」老蝙蝠的臉紅了,差點把自己年輕時候一段艷史給說出來。
「才沒有要理你呢,不過你不要忘了,我們不是來祝賀他們的,我們是來搗亂的,搗亂你懂不懂?就是把女的扒光了扔到一邊,讓男人光能看不能踫。」冷寒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說出了這麼下流的話,而且還是和老蝙蝠在一起,估計自己是被黑天給感染了,以後還是離黑天遠一點好,還真是‘近豬者肥,近墨者黑。’
「哦,不好意思,我們是來搗亂的,對不起,你們的婚禮延期了。」這句法語說出之後,兩位當事人就如同看見了天使一樣。在也沒有剛才的害怕和恐懼,居然可以站了起來,用期待的眼光看著眼前的怪物。雖然他們不想結婚,但是也不太希望被怪物抓走,所以只能期待著怪物只是搗亂就好,而不是對太多人有太多的傷害。
「來人,給我干掉他們!」其中一個大家族的領導人發話,無數發的子彈射了過來,如同黑夜中的流行,快似雨天里的閃電。在‘嗒嗒嗒嗒嗒嗒嗒嗒’一陣槍響之後,子彈在空氣旋轉出螺旋行波紋,劃破了本來喜悅的空氣,帶著強勁的力道沖了過來。
老蝙蝠單手以用力,直接將冷寒拎了起來放在了自己的前面︰「兒子這里交給你,你爹我對子彈可不在行,要說法寶我還能對付一下這種東西不屬于我的控制範圍。」听完老蝙蝠的話冷寒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死,哪有這樣當爹的,有危險先把兒子給推出去。
子彈居然可以鑽入冷寒的繭殼,這可下了冷寒一跳!如果子彈沖進來的話自己可就算完了,到底這是怎麼了?平時的繭殼要麼就是柔軟到了打不破的程度要麼就是堅硬到了捏不碎的地步,今天怎麼這麼輕易就被子彈給突破了,要知道這麼好突破的話自己天天待把槍在身上在關鍵的時刻也能破繭而出,怎麼會像今天這麼狼狽。
但是就在子彈沖入的那一殼,冷寒的一顆心又放下了,子彈是鑽進來了,可是他們似乎打到了漿糊身上一樣的無處著力,而剛剛的沖擊力也被著如同漿糊一樣的血球給完全化解,而後子彈也變成了鐵水,慢慢的融化著。剛剛還堅硬到可以穿破任何物體的鋼鐵子彈,現在就變成了正在癱軟中的鐵水,這讓冷寒不用在擔心自己的安慰,可是又開始郁悶自己到底該如何出去,總不能真一輩子待在這里吧?外邊還有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妻子在等著呢!
「先生們,女士們,今天我們來不是找你們的麻煩,沒有你們的事,你們可以退場了,你們是否去找其他教堂在行禮就不管我的事情了,反正今天這里被我佔據了。教廷的小女圭女圭,爺爺我剛從天上下來就看見你們欺負我兒子,這筆帳該算算了,就當先收點利息。陰暗,血雷咒。」就在他說完之後,晴天白日之下居然飄來一朵血雲,雷聲轟轟,沒有任何的雨滴。
血色的雷咒是越來越近,陽光徹底失去了自己的眼色,雲彩就如同馬上要壓下來一樣︰「兒子,這招怎麼樣?在你第三次結繭之後就可以用了,應該就是這次了,等你出來我就給你幾張雷符讓你玩,但是現在要受苦,別怪你老爹,我也不想的。」‘ 嚓’一聲巨響,血紅色的大雷直接劈下,如果這一下要劈中的話別說教堂,估計整座尼斯就要完了。
「120米的遠射我可從來沒試過,估計就試運動員也不一定能我的本事,內旋,去吧!」老蝙蝠對著冷寒的繭殼猛的就是一腳,內腳背的弧線被搓的那腳一個漂亮,如果這是世界杯的話肯定會把金靴獎頒發給老蝙蝠,這可是絕對世界級水平的一腳。
冷寒如同被人用大炮給打出去了一樣朝著那還沒劈下的大雷就飛了過去,現在的冷寒都恨不得直接沖下去狠狠給老蝙蝠幾腳,這哪是爹跟兒子啊!殺父仇人也不過如此啊,這一下要給劈上不魂飛魄散就是好的了,能活下來就舒服奇跡,這不是要自己的命嗎?
果然沒有錯過這一道閃電,當兩個物體接觸的一瞬間奇跡居然出現了,沒有驚天動地的響聲,沒有絢爛耀眼的光芒,更沒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兩樣物體居然完美的結合到了一起,就如同上輩子是夫妻一樣的結合。偶爾會有一絲電光在天上泄漏出來,偶爾會看到天空中如同信號塔一樣的閃爍幾下,可是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甚至可以說是平凡。
冷寒感覺的很清楚,閃電和繭殼的力量完美的融合到了一起,就如同天上掉下來的血凝力和自己完美的融合到一起一樣。自己又自由了,但是體內強大的震撼讓自己差一點吃不消,沒錯!這股力量在體內的確很老實,也沒有攻擊自己的任何血管,可是自己血液就如同踫到了天敵一樣的攻擊著這股力量,直到它被徹底的消滅。
他在天上慢慢的落下,當距離教堂頂端還有幾米的時候,強大的能量迸發了出來!冷寒硬是將鋼筋混凝土的教堂給壓垮了,只要冷寒落下,教堂的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要粉碎。
「哈哈,還是我聰明,還是我聰明。」兩人化做一道血色光芒消失在天際之中。
法國尼斯日報報道,法國大教堂一天之內被兩個怪物完全摧毀,已經不可能修復。而後法國多處傳來了消息,基本上每一天都有教堂在毀滅當中,而這破壞這都是一個強大的如同上帝一樣的男人和一個吸血鬼干的,他們所到之處保證是把教堂里無辜的人全部趕走,而後一道閃電劈下。雖然不能肯定這一切都是人為,但是巧合已經不可能存在了,不可能一連半個月都出現如此的巧合,如果真的是巧合的話,那麼說明神已經拋棄了所有人。
梵蒂岡在次沸騰,所有上位者都在叫囂著要殺到中國將所有的修士全部消滅,寧可在發動一次東征十字軍也讓要東方人知道,神廷並不是沒有力量去消滅他們,而是根本不屑去和他們計較。這次梵蒂岡的怒火在也壓不住了,他們通過自己的媒體宣布了不光向黑暗界宣戰,而且還宣布了一樣差一點就讓自己完全毀滅的消息,他們對東方的修士宣戰!
教皇的辦公室內,潘多拉已經穿好了衣服,等待著他的愛人,另外一個時空的冷寒出征的消息,就在這一刻他問處了自己所有的疑問︰「你問什麼現在又要決定去東方了呢?你不是要讓那個冷寒繼續成長嗎?為什麼呢,你現在居然出動了教廷內全部的力量,而你隱藏在歐洲的力量卻沒有出動,難道你是想通過這一戰削弱教廷的實力嗎?」
「你知道什麼人死的最快嗎?那就是知道的多的人,知道的越多也就會活著的時間越短,因為沒有一個人願意自己的秘密讓別人知道,所以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當然在殺人的同時要讓他的魂魄全部的毀滅,這樣任何人都不會知道這到底是為了什麼!你還想知道嗎?難道你不想看到災難降臨的那一天了嗎?或者是你的好奇心已經超出你了對生命的渴望,你已經覺得活著和死沒有任何的區別了,說吧,只要你能說出來,我就滿足你。」亞次元空間的冷寒抱著潘多拉的頭輕輕的親吻了一下,然後把屬于教皇的戰袍穿在自己的身上,沒錯,這次他打算親自出戰,不光是為了冷寒的性命,還是為了水晶雪蓮花。
「不,你不會殺我的,我是你的人,我是你愛的女人,同樣我也愛你。兩個想愛的人只會體諒對方的心,怎麼可能在去自相殘殺呢?說吧,寒,你的心里塞滿了各種各樣的秘密,所以你才需要對著我不停的發泄,而我願意傾听你這些秘密,哪怕最後我也不能綁你什麼,只要我能分擔你的痛苦就好。」潘多拉在幫助亞次元空間的冷寒披上斗篷之後輕輕的咬著他的唇,一種滑滑的感覺,涼涼的舒適透過牙齒舌頭,傳遍身上的每一個器官。
「n,你太自信了!我並不愛你,甚至可以說對你沒有任何的感情,而我心底的秘密也只能我自己知道,也許只到我死的那一天也是一個秘密。並不是我不想對著別人傾訴,而是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人值得我對著他說心里話,也許當某一天我踫上了這個人的時候我就會說出來,也許那一天我不在壓抑,也許那一天我不在痛苦,但是現在,這一切我都必須承受,因為這是我的責任,這是我的,只是我的責任!」話說的隨冷,但是卻為了保護潘多拉,雖然亞次元空間的冷寒口口聲聲說著自己不愛潘多拉,可是他還是保護了他。
亞次元空間的冷寒拿起電話輕輕的問了一句︰「黑暗界飛到了什麼地方?接近亞洲沒有?什麼跟丟了?你們這幫白痴,混蛋!還有臉問我是誰?你的職務被撤銷了,要想知道我是誰的話去查電話號碼。」‘踫’電話被狠狠的掛斷,然後又拿了起來︰「告訴所有的天使,不許人體飛行,全部給我上飛機,如果我們梵蒂岡的飛機不夠的話,那麼和意大利借,他們肯定會借給我們,對,全部都要用軍用戰斗機,是戰爭,但是不是普通人的戰爭!去聯系中國的記者,告訴他們,我會在他們國家的邊境等待著他們所有的修真者,如果他們不出現的話那麼我就會殺入中國在他們的名山大川之中一個個的抓他們出來!」憤怒有時候會蒙蔽一個人的理智,但是亞次元空間的冷寒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他一切都是故意的,他故意憤怒,故意威脅,而一切都為了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活著。在電話掛掉之後,那如同孩子一樣的笑容還飄在他的臉上,燦爛的微笑讓梵蒂岡的陽光更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