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游吟者傳奇 第八章 笛傳情 玉人心動(中)

作者 ︰ 紅工衣

正文第八章笛傳情玉人心動(中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劉洋找到了鐵匠將嗩吶的形狀、構造仔細講解了一番,未曾想鐵匠一口答應下來,收了定金,鐵匠讓劉洋三個時辰後來取。(嗩吶︰俗稱「喇叭」。在我國各地廣泛流傳的民間樂器。發音高亢、嘹亮,過去多在民間的吹歌會、秧歌會、鼓樂班和地方曲藝、戲曲的伴奏中應用。經過不斷發展,豐富了演奏技巧,提高了表現力,已成為一件具有特色的獨奏樂器,並用于民族樂隊合奏或戲曲、歌舞伴奏。

最初的嗩吶是流傳于波斯、阿拉伯一帶的樂器,就連嗩吶這個名稱,也是古代波斯諾surna的音譯。嗩吶大約在公元三世紀在中國出現,新疆拜城克孜爾石窟第38窟中的伎樂壁畫已有吹奏嗩吶形象。在700多年前的金、元時代,傳到我國中原地區。到了明代,古籍中始有嗩吶的記載︰明代正德年間(1506∼1521)嗩吶已在我國普遍應用。明代武將戚繼光(1527∼1587)曾把嗩吶用于軍樂之中。在他《紀效新書;武備志》中說︰「凡掌號笛,即是吹嗩吶。」較詳細的記載見于明王圻編《三才圖會》(1607年刊)︰嗩吶,其制如喇叭,七孔;首尾以銅為之,管則用木。不知起于何代,當軍中之樂也。今民間多用之。」明朝王磐《朝天子.詠喇叭》則是描述嗩吶最好的文章︰「喇叭,嗩哪,曲兒小,腔兒大。來往官船亂如麻,全仗你抬身價。軍听了軍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仕麼真共假?眼見得吹翻了這家,吹傷了那家,只吹得水盡鵝飛罷。」明代後期,嗩吶已在戲曲音樂中佔有重要地位,用以伴奏唱腔、吹奏過場曲牌。而在以戲曲音樂為基礎的民間器樂中,嗩吶也成為離不開的樂器。到了清代,嗩吶稱為「蘇爾奈」,被編進宮廷的《回部樂》中。今天嗩吶已成為我國各族人民使用頗廣的樂器之一。帶著笛琴、嗩吶,劉洋隨著王府來人向鎮靜王府行去。走過一條繁鬧的大街,又行了十多分鐘,一所闊大的庭院映入眼簾。院牆高達五六米,朱紅色的大門。門前兩側各立有一尊威武雄壯的怪獸石刻。門楣正上方掛有一長形金匾,匾上書有四個金碧輝煌的大字——鎮靜王府。

進了門過了一排廂房,劉洋眼前豁然開朗。一個闊大的池塘,池塘上建有小橋、回廊,池水澄靜,水面上種滿了各色盛開的浮蓮。遠遠的可以看見花園、假山和一座三層樓。隨著王府來人,劉洋沿著彎彎曲曲的回廊前行。走了好大一會,來到前面所見的三層樓。樓的檐角吊有風玲,風一吹叮當做響,聲音說不出的好听。樓前是一個花園,花園里立有假山。環繞的池塘、彎曲的小橋、古樸的回廊,加上池塘里盛開的浮蓮和著鮮花怒放的花園,將整個院落點綴的幽雅無比。

走過長長的回廊來到樓前,王府來人示意劉洋站立稍等,然後沖門里高聲喊道︰「王爺,黑發游吟者到了。」話聲剛落,一個十三四歲的男僕從門里走出來,看到劉洋的長相眼里閃過一絲驚異,馬上又恢復正常,示意劉洋隨他進去。有感于王府的規矩森嚴、家僕的訓練有素,劉洋跟著小男孩的身後朝門里走去。小男孩邊走邊說:「王爺正在等你。」說完,撩開玉石做成的門簾將劉洋讓了進去。

寬大的客廳,裝飾豪華異常,地上鋪的是珍貴獸毛織成的地毯。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老者相貌威猛,兩眼精光四射,配上額頭上刀刻般的皺紋,顧盼之間,不怒而威。老者下首是客棧里見過的管家和一美麗的侍女,垂手恭敬的站立。見到劉洋進來,威猛的老者眼楮一直直視著劉洋。在離老者十幾步遠處,劉洋坦然站立,然後平視著老者。見到劉洋的表現,老者微不可覺的點點頭。

望著下首的劉洋,鎮靖王爺半天都沒有出聲,劉洋也靜靜站立,那雙黑瞳波瀾不起。收回打量的目光,王爺沉聲問到︰「你便是黑發游吟者?聞听你技藝非凡,可否表演一二,讓本王先听為快.」

對著上首的王爺微微躬一,劉洋不卑不亢的回答「當然可以。」說罷,從身後解下六弦琴,盤膝坐在地毯上,將琴橫放在膝前……

邊看著劉洋的動作,王爺邊想︰凡事耳听為虛,眼見為實,別是舞兒夸大其詞,請了個庸才回來,今日我先考證一番,其人是否真有非凡技藝。若是招搖撞騙之徒,便將他打出去,免得屆時丟了我的面子。

把琴放好,盤膝而坐的劉洋將衣袖輕輕挽起,然後摒息凝神,腦海里想象所彈曲目的意境,待到曲意充盈時,猛然掄指彈起…….

隨著劉洋手指飛快地撥動,那一串串音符形成一幅兩軍嘶殺的慘烈場景。廳內眾人不克自己,心神均被琴音所奪。

曲罷良久,王爺首先回過神來,動容的拍著手贊嘆道︰「妙、妙、妙,先生神技,聞听先生琴音,本王仿佛又回到了旌旗獵獵、戰鼓如雷、軍馬悲鳴的戰場。敢問先生,此曲何名?」

劉洋淡淡道︰「此曲名為《十面埋伏》,描述的正是兩軍搏殺,沖鋒陷陣的事。」

听到劉洋的回話王爺說︰「好一曲《十面埋伏》,先生令本王大開耳界。听小女說先生還會吹奏一種古怪樂器,可否讓本王見識一番?」

劉洋回道︰「王爺有命,不敢不從。」說罷,從懷中拿出笛子便待吹奏,卻听王爺說道︰「先生,此樂器何名?是何所制?」劉洋回答到︰「此樂器名為笛子,是用青龍帝國所特有的空節制成。」

「空節本王曾經見過,不料此物還能制成樂器。先生快快吹奏,本王迫不及待了。」劉洋不再答語,將笛字橫在唇邊深情的吹奏起來……

菲利浦.鳳舞懷著復雜的心情從魔武學院走出來,雖然剛剛在邀請喬納森.火烈時,被女伴們調笑,使得自己丟下一句「明日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的話,便快速逃開。也不敢辯解自己是應父親的要求才邀請的。

說實話鳳舞並不討厭火烈,比起有事沒事便來糾纏自己的三皇子,火烈一直象兄長一樣關照自己。所以明知道父親讓自己親自去邀請火烈的真正含義,鳳舞還是照辦了。只是內心明白對火烈只有兄妹一般的感情。

鳳舞內心感嘆,若不是昨日下午在廣場上的偶遇,說不定在父親的撮合下,這一種感情還有升級的可能,但是從今以後,自己的內心將會永遠烙上一個黑發黑瞳的身影,耳邊會永遠回蕩那一曲憂傷的笛音。其實自己心里也明白這一份感情不會有結果,但是毫無原由的自己就深深愛上了他不可自拔。無論自己今後身處何方,這一顆心總會陪他默默流浪。想到明日就會見到他了,鳳舞的心頓時快樂起來。

邁著輕盈的步伐鳳舞向家中走去。娥那多姿的身影襯著飄舞的衣裙,像極了傳說中的精靈。這位服從命運安排的女孩,骨子里依舊充滿了對自由的渴望。

菲力普。鳳舞一進王府便遠遠听到熟悉的笛音,少女的心頓時激烈的搏動起來。喃喃自語︰「難道是他來了?」顧不上保持應有的禮儀,鳳舞雙手提起裙角快速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鳳舞進了門,果然看見讓自己念念不忘的他正在聚精會神的吹奏。見到上首的王爺和一干僕人均沉醉在劉洋笛聲里無法自拔,鳳舞心內竊喜,正好借此機會仔細打量劉洋︰身高年紀與自己相仿,(這三年來劉洋已經長到180公分)身軀略顯單薄,一身的粗布青衫,面貌清秀,五官不象這里男人般稜角分明,整個面部線條柔和,加上異與常人的長相,使他成為一個獨特的存在,渾身上下充滿無法形容的魅力。

想到昨日下午在廣場听到的憂傷的笛音,鳳舞情不自禁的望向劉洋的眼楮。人常說眼楮是心靈的窗口,我一定要看看那黑色的眼里到底隱了怎樣的故事。深深的望著劉洋的眼楮,鳳舞一下子迷失在里面。那黑色的眼楮深廣的如一個沒有盡頭的夢。伴隨著耳邊悠揚動听的笛聲鳳舞看見了……

一曲又終,放下笛子。劉洋輕輕揉了一下酸麻的嘴角心下思量︰什麼時候考試才會結束?便听到耳邊傳來像黃鸝鳥一樣好听的聲音︰「真是太動听了。」劉洋愕然尋聲望去,驚艷的感覺讓劉洋一下子呆住了。

大廳的門邊俏生生站立著一位少女,一頭如絲綢般光潔的金發,在門外太初光芒的照射下散發出誘人的色彩。那湛藍的雙眼多像家鄉的大海啊!如牛女乃一樣女敕白的肌膚加上精美絕倫的五官,讓劉洋只疑是女神降臨。這般容貌遠非好來塢性感美艷明星所能比擬的。

短站的驚艷過後,劉洋低下頭,心情又恢復平靜。在經過黎玉瑩的打擊後,劉洋對美麗的女子抱有一種敬而遠之的態度。更何況,這個世界的一切對劉洋來說都是虛幻的,說不定那一天一覺醒來,又會莫名其妙的回到地球,又何必心染牽掛呢。

听到鳳舞的話,坐在上首的鎮靜王爺從劉洋的笛聲中回過神來︰「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回來一會了,見您全神貫注便也在一旁聆听先生的美妙旋律。如何,我沒有夸大其辭吧?」別有深意的望了一眼劉洋,鳳舞走上前拉著鎮靜王爺的手嬌嗔的說。

望著乖巧的小女兒,老王爺慈愛的說︰「那是,我女兒還能有錯。」回答完女兒,王爺回過頭來朝劉洋道︰「先生果真技藝非凡。前一曲《〈十面埋伏〉》充滿了金戈鐵馬的氣息,讓本王心情澎湃不克自制,這一曲嘛……

話沒說完便被鳳舞打斷︰「我來說,剛才在旁邊聆听先生的音律,仿佛看到了山花燦爛的山野;听到了寂靜夜空下的蟲鳴,風過林梢的響動;想到藍天、白雲,自然萬物。不知先生所要表達的是否是這些?」說完,緊張的看著劉洋心下忐忑,生怕劉洋說出不是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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