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松城已經被包圍。
西南聯盟不知為何傾巢而出共計六千余人把亮松圍了個水泄不通。
西南聯盟盟主好像曾經攻打過亮松城,無奈以失敗而告終。
西南聯盟盟主臉上那塊可怕的傷疤好像就是被城主打傷的。
以西南聯盟盟主的權利財力要治好這塊傷疤是很簡單的事情,但是他故意留著目的便是提醒自己這是自己的恥辱!他日一定要討回來!
所以他今天又來攻擊西南聯盟了!
葉悕正坐在一家酒館。
這便是葉悕在酒館中听得的有關亮松城被圍的消息。
葉悕覺得自己確實有些倒霉。在瓦山的時候自己好不容易站穩腳跟然後就被人攻上了瓦山,把自己隊伍全給打散了。
現在自己也恰恰在亮松城站穩腳跟,結果西南聯盟打上了亮松城……
被別人打散隊伍攻戰自己大本營這種事一次葉悕就已經嫌多了,兩次葉悕實在是不想。
于是一得知亮松城被西南聯盟包圍的消息葉悕便立馬出來打探消息。
城牆肯定上不去,亮松城守軍不可能讓葉悕上去。因此西南聯盟軍隊的狀況葉悕肯定無法得知。
而亮松城的情況,葉悕來亮松城也不過近兩個月而已,對于亮松城軍隊這樣機密的情況也是無法得知。
于是葉悕只能來到這個酒館。
酒館是消息最靈通之地,獲得信息最好的來源自然是此處。
而葉悕確實是獲得不少消息,頗有收獲。
「小伙子,小伙子?」葉悕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葉悕抬頭,一位面目慈祥的壯年人正望著自己,「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葉悕起身露出微笑,「可以可以!」
「那就多謝了。」壯年人邊坐下邊對著葉悕說道。
「小伙子,我看你看似漫不經心實際卻是側著耳朵在听酒館的談話,是不是想知道西南聯盟包圍亮松城的情況?」
「啊!」葉悕驚訝萬分,眼前這個壯年人葉悕看不出絲毫異常,從他的身上葉悕沒有感覺到戰氣的波動,元氣也是沒有,一個普通人居然有這麼敏銳的洞察力真的是不一般。對著壯年人抱了抱拳葉悕說道︰「老伯真是好眼力,作為亮松城的一員在下自然是非常關心西南聯盟包圍亮松城之事,畢竟這是關系到亮松城的生死存亡。」
壯年人點點頭︰「那你認為這次我們能否守住?」
葉悕沉思了片刻,抬頭看著壯年人說道︰「應該可以守得住,城主大人武功蓋世帶兵能力非同一般,雖說亮松城不足西南聯盟兵力一半之多但是西南聯盟算不上一個整體軍隊,只是些疏散聯盟。六千余人發揮的效用和我們亮松城的一千多名士兵差不了多少。」
喝了一杯茶,葉悕繼續說道︰「何況那西南聯盟盟主可曾是城主大人的手下敗將。」
「你說的情況是不差,不過都已經過時了」壯年人放下酒杯,靠近葉悕低聲說道︰「听說此處西南聯盟來勢洶洶,六千可能分成兩撥演練兩座大陣!」
「怎…怎麼可能!」葉悕差點失聲大叫,「西南聯盟哪來的大陣?三千余人結下的戰陣怕已是八階戰陣。中階戰陣在匪窟何等稀少,他們怎麼能夠弄來兩幅?」
未曾停嘴葉悕繼續說道︰「就算能夠弄來兩幅戰陣,又有誰有這能力結下由三千士兵結下的大陣?那至少要六校統領才有這個實力,西南聯盟應該只有盟主一人勉強有這實力吧?」
壯年人意味深長的看了葉悕一眼︰「對于軍隊知道的如此熟悉,看來小哥並非一般人啊。」
未等葉悕開口解釋壯年人便繼續說道︰「這個消息應該是真的,西南聯盟剛至亮松城下便刻意的擺下了兩座大陣給亮松城守衛來了個下馬威。」
一個既不是士兵也不是元氣師的壯年人居然知道這樣的軍事機密顯然不是一般人,不過現在的葉悕可是沒有時間計較這個事情,三千人結下的大陣,這樣的陣法亮松城對上一個便已是難以匹敵,現在是兩個…亮松如何抵擋,怕是支持不了兩天便是……
「而且,據說,西南聯盟不知從何處弄來了一批攻城器械……」
壯年人卻是好像嫌打擊葉悕不夠,再次在葉悕耳邊低聲說道。
「攻城器械」葉悕嘴角泛起苦澀的笑容。
壯年人卻是對葉悕苦澀的笑容熟視無睹,更加挨近葉悕,在葉悕耳邊低語到︰「听說,城主大人包括手下幾員大將都被下了毒,怕是性命難保!」
葉悕連苦澀的笑容都沒有了,低下頭,似乎在沉思。
其實現在最好的辦法便是跑路,如果上面所述的情況屬實的話,亮松城沒有一絲勝算…
葉悕突然抬頭,盯著壯年人,目光灼灼︰「你是城主大人吧!」
葉悕于此人素不相識,壯年人沒有理由騙他,因為這樣的欺騙對于壯年人沒有絲毫好處,再加之壯年人靠近葉悕之時葉悕的知覺便告訴自己︰這個人不簡單!
所以壯年人口中的這些事情很可能是真的!
壯年人上面所說的這些事情任何一件都是機密,不能更是不敢讓太多人知道,因為如若傳出去勢必會引起亮松城所有人的大恐慌。
憑此葉悕便知壯年人必定不是普通人,很有可能是亮松城高級將領。
修煉戰氣,只有六校及六校以上統領才有可能瞞過葉悕的感知。
而整個亮松城只有城主一人有六校統領實力。
因此此人很有可能便是亮松城城主!
壯年人看著葉悕露出了笑容,點了點頭。
葉悕緊繃的身軀開始慢慢放松,既然城主如此淡定的坐在此處,那便意味著亮松城很有可能守下,不過……
「城主大人…您不是說…您中毒了嗎?怎麼現在…」
城主輕輕的啐了一口茶,在酒館卻是喝茶,兩人都是奇葩了。
「沒錯,我是中毒了,現在你看似沒問題只不過我拼命壓制住了毒素而已,事實上我已經活不過五天了,而且是這五天不能絲毫動用戰氣的情況下。」
「難道城主大人沒法找到解藥?」葉悕輕聲的問。
城主搖了搖頭︰「中的是傳說中的‘六蟲七蠱膏’根本無藥可解!」
六蟲七蠱膏甚至能夠毒殺領主級人物,而且此種毒藥配置千變萬化若非配置毒藥本人,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此解藥。
葉悕表情非常遺憾,看著城主,輕松安慰道︰「城主大人…」
話出口卻是不知如何安慰。
城主對著葉悕擺了擺手手,說道︰「軍人本就隨時準備著死亡,沒有什麼遺憾與可惜的,你也不必安慰我。」
葉悕臉色一正,的確。真正的軍人不可能畏懼死亡!
看著城主,葉悕說道︰「那,城主大人,亮松城該如何守衛……」
城主敲了敲桌面,如何抬頭看著葉悕︰「臨危授命!」
「臨危授命!」葉悕盯著城主,說道︰「臨危授命能夠救得了亮松城?」
「臨危授命!」自然是面臨危險之時把統帥軍隊權利突然授予某人。
城主只有五天生命,「臨危授命」應是必然。這個葉悕不難猜到。但是普通的「臨危授命」也是不可能救得了亮松城。
「難道亮松城還有比城主大人更加厲害高階的將領?」葉悕突然想到,驚喜的對著城主說道。
靠「臨危授命」要抵擋城外六千余大軍,只有一名七校統領才有可能。
「不,」城主搖了搖頭,說道︰「亮松城自然是我最強,我臨危授命的對象不是其他人…」
城主指了指葉悕說道︰「而是你!」
「我!」葉悕再也忍不住,失聲站了起來。
且不說「臨危授命」給葉悕,憑借葉悕如何能夠守下亮松城。葉悕只是一名二校參領,而亮松城軍隊可是整整一旗!
「臨危授命」說白了便是把軍隊控制權交予另外一人。
然而「臨危授命」並不是如此簡單的,因為將領控制軍隊可是需要達到一定等階的,一名參領能夠控制一甲,然而卻是根本掌控不了一個旗。
如若「受命」將領等階與控制軍隊對等或者高等,能夠掌控軍隊還好說。只需「授命」將領與「受命」將領軍徽進行信息傳輸便可。
然而如若「受命」將領實力根本不夠的話,那「臨危受命」便不再是簡簡單單的軍徽信息傳遞如此簡單了。
那是軍徽之間的「融合」!
只有「授命」將領把自身軍徽融入「受命」將領軍徽之中,把「受命」將領強行提升至足夠高等階,「受命」將領才能掌控軍隊。
融合有短暫融合與永久融合之分,短暫融合還稍微好些,畢竟只是需要短時間的融合,較之永久融合要容易許多。
然而城主命不久矣,「臨危授命」不可能是短暫融合,只能是永久融合!
永久融合難度極大!任何兩個綁定的軍徽差距都市是十分巨大的,然而永久融合卻是要兩個有著巨大差距的軍徽融合在一起,這樣的難度無法言說。十人難有一人成功!
而不成功的後果,輕者戰氣全失,重者,死亡!
然而城主似乎沒有考慮這些後果,更是沒有理會葉悕的失態,只是平靜的看了看葉悕,然後說道︰「沒錯!」
城主指了指自己︰「我授命!」
然後指了指葉悕︰「你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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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感情出現問題,寫這一章便是斷斷續續寫了好久才好不容易寫了出來。第二章我感覺自己無論如何也是寫不出來了。昨日答應各位的兩章我怕是做不到了。
真的非常抱歉,看著電腦一個字也不想碼,一個字也碼不出來,等我緩過來之後欠下各位的那章我一定還。對不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