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兒有能好好說話的地方嗎?」陳鳳喜扭頭看著主持人問道。
「有,二樓卡包!」主持人不假思索地指向了二樓。
「謝了。」道過謝,陳鳳喜便是大步走向了樓梯,擋在他前面的人群,無一不是條件反射的給他讓開了路。
安毅跟著陳鳳喜上樓,其他人筆直地站在樓梯前,趙高科抬頭看到陳鳳喜在坐著而安毅在站著說話的時候,他就知道,盤山村又出了一個妖孽村長!
「說吧,又出什麼事了。」陳鳳喜漫不經心地抽著煙,他現在已經完全對「出事了」這三個字免疫了,他搞得事情那麼多、那麼難,要是不出點兒啥事就怪了。
安毅面色凝重地說道︰「冥界女神四個行動小組已經潛進了中國,目標就是你。」
陳鳳喜眉頭微微一緊,一臉不解地說道︰「這冥界女神吃了豹子膽了,竟然敢到中國來弄我?」
安毅沉聲說道︰「不光冥界女神,還有審判廳的人,帶隊的人是亞得米勒。你的手下說他帶的人是常年被囚禁在挪威的囚徒。」
神話中的亞得米勒是《失樂園》中的造反天使,在撒旦大軍中屬指揮官級別。現實中的亞得米勒,則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在他的眼中,任何非天主教的宗教都是異教,都要鏟除。一個瘋子沒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這個家伙手下還有一群秉著相同理念的瘋子。羅馬教廷在迫于眾多壓力下,不得不將他們關進了位于挪威的聖牢之中。自此之後,這群瘋子便是有了一個新的名字,聖囚。
如果說審判官是按照命令來辦事的修士的話,那麼這些聖囚就是消滅一切異教徒的變態了,據小道消息,這聖囚曾經被放出來過一次,他們出來的結果就是一輪泯滅人性的屠殺,屠殺對象就是東正教和新教亦就是華人稱的耶穌教的審判官。因為所有當事人、目擊人以及相關證據全部被毀滅,所以最終也沒有辦法證明這一切與他們有關,而且人們趕到挪威的時候,亞得米勒還跪在那個冰窟窿里祈禱,所以到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和那些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雇佣兵比起來,聖囚這種純粹的宗教瘋子更令陳鳳喜感到頭疼。
陳鳳喜想不通,自己不就是答應要幫普魯耶他們重建聖廟嘛,這審判廳的人干嘛要不依不饒的給自己死磕!
安毅繼續說道︰「還有,丐幫似乎要有大動作,各省的負責人都在往澳門去。湖南那邊,由葉川和邵相臣支持的李家兄弟以及大胡子也都得到了命令去澳門。」
陳鳳喜若有所思地說︰「這是打算開會的節奏啊,難道韓聖現在在澳門?」
安毅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我在得到消息冥界女神和亞得米勒要來殺你的時候,就趕帶人過來了。」
陳鳳喜悠然起身,感激地拍著安毅的肩膀說道︰「你有心了,這事兒先不用急,等著夜叉他們查明白再說。走吧!」
下樓的時候,陳鳳喜瞥到了那愣在舞台上不知所措的女孩,猶豫了片刻之後,他最終還是朝她招了招手。
女孩毫不猶豫地跑到了陳鳳喜身邊,乖乖地站到了他身旁。
陳鳳喜大大方方地摟著女孩的肩膀,不動聲色地走到了趙高科身前,一字一字地說道︰「你身上穿著的是保安服嗎?老子對你的人又罵又打的你都沒點反應?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在明天中午之前都不會走,就住在天園賓館的999號房,我等著你去抓我!」
趙高科的臉時紅時白,對于這個目中既無人又無法紀的家伙,他恨不得將其帶回所里給來套一條龍服務。但是,在官場、在警界多年的他,深切的明白如果他這麼做了,那這一條龍服務就是被上到自己身上了。
「趙所,咱們就讓他這麼走了?」趙高科發愣的時候,陳鳳喜已經大搖大擺地走出了迪吧。
趙高科恨恨地瞪了手下一眼,冷聲說道︰「沒听他說,他是盤山村的副村長嘛!」
「那又怎麼了?這里是站前街,又不是他的盤山村!」
「你不是安陽人吧?」
「嗯,不是。////」
「回去找個安陽人問問你就知道了!」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把他帶到醫院!」
趙高科心急如焚地離開了皇庭,走出皇庭的第一時間,趙高科就給他的老上級現在已經是安陽縣公安局局長的劉波打去了電話。
要擱平常,趙高科肯定不會在這個點給劉波打電話的,可是現在不同,現在是非常時期,整個西山省都在進行著反腐、反黑的風暴,這種時候所有的官員別說是睡覺了,連飯都吃不踏實。
此時的劉波,正與紀委書記李純旺以及政法委書記趙慧琴一起在縣委書記陸偉東的家里商量著如何動作,這種時候所有的手機都是靜音,不過好在劉波的母親長年有病,他剛打電話詢問完了母親的病親,所以這才接到了趙高科的電話,听完趙高科對陳鳳喜的描述之後,劉波也有些傻眼,這盤山村怎麼來了這麼個愣頭青村長?雖然這盤山村向來是安陽的問題村,但是在這種非常時期,劉波沒有辦法把心思放在這上頭,畢竟他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過令劉波沒有想到的是,在商量結束的時候,陸偉東竟然主動找到了劉波。
「老劉,我記著你佷子現在是臨水鄉派出所的所長吧?」
「陸書記,我可不是開後門啊!我那佷子公安大學畢業,他原本是市局刑偵大隊的,因為出了點意外,才被調到了臨水鄉那里去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讓你佷子注意著點盤山村。」
听到陸偉東在這時候提盤山村,劉波的不由就是咯 一下子,不由自主就聯系到了那個愣頭青村長。陸偉東把話說到這份兒上已經夠給自己面子了,所以這劉波也不能深問下去,只能是匆匆告別。
離開陸家之後,劉波便是趕緊給趙高科打了電話,讓他盯好陳鳳喜,自己隨後就到。一听說劉波要來,趙高科就知道這陳鳳喜不是俗人了,所以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盯,只能是蹲在酒店對面的馬路牙子上注意著酒店的情況。
「我叫蕭諾……」蕭諾怯生生地站在房門前,此時的她完全不像剛剛那個瘋狂的丫頭,不過與剛剛比起來,現在的模樣更與她的清純氣質相符。
陳鳳喜低頭瞥了一眼褲子上的血跡,一臉驚疑地問道︰「第一次?」
「嗯。」蕭諾害羞地低下了頭,她的臉此時和陳鳳喜褲子上的血一樣紅。
陳鳳喜苦笑著說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這麼寶貴的東西,竟然願意扔在那種地方。」
「還不是……因為你。」蕭諾的臉更紅了,下巴都已經抵在了胸前。
看著自己腿上的血,陳鳳喜怎麼也無法想像,一個女孩會將自己的第一次用這麼荒唐的方式送出去。
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敲響,站在門口的蕭諾毫不猶豫地打開了房門。
「年叔,你怎麼來了!」蕭諾一臉驚訝地看著門外人叫了起來。
「王八蛋,給我煽了他!」左手是假肢的老人看到蕭諾裙子上的血跡後,咆哮著將她拉到了身旁,接著四個殺氣騰騰的漢子便是沖進了屋里頭,紛紛亮出了那半米長的西瓜刀。
「年叔,你干什麼啊,他是我男朋友!」蕭諾听完緊忙甩開手沖上前去伸手擋住了四人的路。
「小諾,你先穿上件衣服好不好!」年叔臉色慘白地指著蕭諾腿上的血跡說道,她的皮膚很白,所以那殷紅的血跡很是扎眼。
「年叔,你別鬧了,我爸都說我過了十八就不管了,今天是我十八歲生日,他是我男朋友,我已經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蕭諾一臉不悅地說道。
「小諾,別鬧了,你才多大?你知道他是什麼東西?你這就把……你們還愣著干嘛!」這個年叔看上去很寵愛蕭諾,不過听完這話臉上還是帶著怒氣的朝著手下咆哮起來。
陳鳳喜漫不經心地拾起了桌上的煙,將最後一根抽出來點燃後便是對著蕭諾說道︰「蕭諾,你去前台幫我拿包煙。」
「年叔,你可不準傷害鳳喜,不然的話,我跟你沒完!」蕭諾雖然擔心陳鳳喜的安全,但是她又不願拒絕陳鳳喜,所以她只能是惡狠狠地威脅起了年叔。
年叔的臉都被氣青了,他咬牙切齒地說道︰「小諾,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傷害他的!」
蕭諾深信不疑的從浴室里拿了件浴袍穿在身上後便是認真地看著陳鳳喜問道︰「鳳喜,你抽什麼煙?」
「隨便。」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我看看他們這里有沒有你這種煙吧!」蕭諾一臉無知地拿起了空煙盒,在蕭諾拿著煙盒經過年叔身旁時,他的眉頭不由自主就皺了起來。白皮紅字的煙他見過不少,但是像這種白皮紅字黑色熊貓頭的煙,他還是第二次見到,上一次見到這煙,還是在他干警衛員的時候。
年叔冷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小諾有什麼目的?」
「盤山村副村長,陳鳳喜。至于接近她的目的……你看不出來嗎?」陳鳳喜不動聲色地指了指自己褲襠上的血漬。
「混蛋,你知道她是誰嘛,你就敢……」
「她以前是誰我不感興趣,重要的是只要她願意,那麼從現在開始她就是我的女人!」陳鳳喜狂妄的表情讓另外四人氣的拳頭都嘎嘎作響。
幫陳鳳喜買回煙來的蕭諾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就沖進了屋里,鄭重其事地叫道︰「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你听到了。」陳鳳喜不冷不熱地說道。
「年叔,你快回去吧!」蕭諾著急地搖晃著年叔的手撒起了嬌。
「不行,你得和我一塊回去,你要是再不回去,你爸非瘋了不可!」說完他就拉著蕭諾的胳膊準備往外走。
陳鳳喜掐滅了手中的煙,冷聲說道︰「我說過,只要她願意就是我的女人!你覺著我能讓別人隨便帶我的女人走嘛!」
蕭諾看著他的時候眼楮里邊已經開始放光了,那樣子,直恨不得現在就撲到陳鳳喜的身上。
年叔被陳鳳喜這小子的態度氣的著實受不了了,道「臭小子,給臉不要臉,不是看著蕭諾的面子我今天廢了你!」
「安毅。」陳鳳喜不緊不慢地叫了一聲。
隨著陳鳳喜的話落,年叔登時就感覺到一個**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胸袋上,不用想都知道,那是槍!警衛出身的他對槍並不陌生,他也不懼怕槍,但是此時此刻,他的臉色卻是如同蕭諾的裙子一般白。他怕的不是槍,而是那個可以悄無聲息將槍頂在自己腦袋上的人。
陳鳳喜伸出了右手,蕭諾見狀,開心的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站在了一旁,這個時候,她也看到了年叔身後的安毅和那把槍,她不由就是緊張地說道︰「鳳叔,年叔不是壞人!」
陳鳳喜不動聲色地說道︰「我說了,她願意就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對她的親人動手,但是不代表我不會隨便的讓別人從我身邊帶走她,除非她願意跟你們走!」
「我不願意!年叔,過兩天我自己回去!」蕭諾接口說道。
「好吧,小姐,別忘了,你周三開學,你必須得在周二就到那里!」年叔無奈的點了點頭。
「謝謝年叔!」蕭諾興奮地跑上前去抱了他一下,借著抱他的機會,她十分巧妙地把他推出了房門。
出門的時候幾人才看到,房門兩旁早已站滿了殺氣騰騰的漢子,與年叔他們不同的是,安毅他們手上拿的不是刀,而是槍!
「年叔,你快回去吧!」蕭諾強加鎮定地推著年叔。
年叔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眉頭緊皺地看了淡定自若坐在房里的陳鳳喜後,只能是扭頭離開。
「年爺,這小子不會是老狗的人吧?」一離開那令人不寒而粟的走廊,手下就緊張地看著年叔問了起來。
年叔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
「不是他的人?這在安南市,除了他還有誰的人敢隨身帶著噴子?」
「老狗的人用得都是黑星和自制,這些家伙手里的是92式,這槍……是軍用槍。」
「謝謝你。」年叔等人安全離開之後,蕭諾感激地向陳鳳喜道起了謝。
「為什麼謝我?」陳鳳喜笑道。
「我知道他剛剛冒犯了你,不過年叔是個好人,他也是擔心我。」說話的時候,蕭諾還怯怯地看了門外一眼,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外,她的小心髒跳得更厲害了。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再厲害,也沒有厲害到可以隨便殺人的地步。我只不過是不希望他浪費咱們的時間而已,所以才讓人逼他走。」
「不理你了,我去洗澡……」蕭諾羞澀地跑進了洗手間。
水流聲響起的時候,陳鳳喜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本來他只是借著游戲亂搞搞男女關系好被開除的,誰知道好死不死的自己竟然上了個處,那這整件事的性質就不同了,這就不能算是亂搞男女關系了,因為自己得對這個丫頭負責,最起碼得在她對自己失去興趣之前負責,誰讓自己捅破了人家那層膜呢。其實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陳鳳喜剛剛是干到一半停下來的,擱誰誰能受了這種半上不下的罪?
陳鳳喜起身關上房門的時候,蕭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被浴巾包裹著的嬌軀加上浴室里面的水霧,讓眼前這個不到一米六的小丫頭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剛剛半生不熟有些酸澀的小隻果,讓人禁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呀……」
陳鳳喜一把將蕭諾抱了起來,蕭諾驚叫一聲後便是攬住了陳鳳喜的脖子。
陳鳳喜抱著她去的方向並不是臥室,而是抱著她進了洗手間,因為他現在也需要洗洗,但是他又不想浪費時間,再加上這里的環境不比在迪吧里面,沒有音樂和燈光讓人神經松弛,他真沖刺起來就蕭諾這小體格子哪受得了,借著熱水可以痛感她的痛苦!
這一次,陳鳳喜沒有像在迪吧里時那麼粗魯,而是像一個藝術家對待自己的藝術品一樣小心和細心的對待著蕭諾。
盡管陳鳳喜已經盡力保持溫柔,但是對于初嘗禁果的蕭諾來說,這一切來得還是太過猛烈。可是,正是這種讓她難以忍受的疼痛,令她感覺到了從未擁有過的愉悅感!
一番甜蜜柔情之後,兩人一絲不掛地躺在了床上,趴在陳鳳喜胸前的蕭諾,手指不停在她的胸前畫著圈圈,小心翼翼地問道︰「鳳喜,你喜歡我嗎?」
「喜歡。」
「真的?」
「嗯。」
蕭諾一臉欣喜地看著陳鳳喜,不過很快,她的臉上就露出了懷疑的神情︰「你是不是見了女人就會說喜歡的那種?」
陳鳳喜不以為然地說︰「也分人。」
「怎麼分?」蕭諾好奇地問道。
陳鳳喜不假思索地說道︰「像你這個年紀的處女我一向都不討厭,再加上你長得又很可愛,所以自然就喜歡了。不過如果在你這個年紀已經不是處女了的話,想要讓我喜歡,只靠外貌就不行了,還得靠人格魅力。」
蕭諾有些失落地說道︰「原來你有戀處情節,我還以為……」
「一見鐘情這種事情有,但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蕭諾,你的思想就像你的身體一樣純,所以……最好不要問我這種話,不然……你會被污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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