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少的媚骨啞妻 第131章 喜歡(1)

作者 ︰ 西座

感受到床的塌陷,蘇言柒錯愕地睜開了眼楮。

她幾乎沒有猶豫地側過臉去,卻對上了一雙滿含深情卻有些黯淡的黑眸。

她的呼吸緊緊的,頻率錯亂得很。

尤其是在他的注視之下。

她的心里其實有很多很多疑問,卻很難從他的深眸里看出那些答案。

就在她咬著唇快要逼急自己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覆上了她的嘴角,貼上了她的下唇,輕輕地磨搓而過,輕柔的,帶給她一絲安撫。

「再咬下去,可不止出血這麼簡單。」韓訾墨輕嘆一聲,他側過身,靠她更近一些,卻還是保持著一番距離,不想增加她的緊張感。

他知道她的脆弱。

即使她用倔強,用外表包裝得再嚴實,他卻總能看到她眼底流露出的那一分讓他忍不住想要上前抱她的疼惜。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習慣的不是去折磨她。

看著她的眼神,又早已在某一個時點變了意味。

蘇言柒錯愕地張開了嘴。

而,嘴唇的輕微用力,卻使得他的指尖觸到了她的舌,軟軟的包裹著,貼著,他的指尖很涼。

韓訾墨僵在了原地。

他的身子劇烈地僵住,肌肉繃緊,指月復是十分敏感的,沒料及會有這樣的觸踫,他的就像是突然奔涌而出的潮水,無法阻擋。

他伸出手,覆上她的臉頰。

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臉上的燙度十分灼熱與僵硬。

看著她,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撫模著,從她的鼻梁一直到唇角,下頜。

指月復停在了她的鼻翼上,他突然傾身靠近,薄唇輕輕貼上了她小巧的鼻翼,唇瓣輕抿,動作溫柔,如羽毛一般劃過她的臉頰,貼在柔軟的耳垂上,一字一句︰「怎麼那麼傻。」

怎麼那麼傻。

是誰傻,他又是在說誰。

蘇言柒沒有絲毫的時間猶豫,她剛要張嘴,身子已被覆住,包括唇。

他含著她的嘴,唇瓣柔軟地貼合,如同剛剛出爐的蛋糕,軟軟的,帶著一絲甜潤的溫熱。

蘇言柒愣了一會兒,繼而又急又委屈地瞪著他,幾乎要哭了。

她始終難以理解,那個英俊瀟灑的韓訾墨,那個從來就喜歡折磨她為樂的男人,那個她愛了那麼久那麼久的冷血男人,是因為什麼改變了。

他咬上她的耳垂,「閉上眼。」

「你放開。」蘇言柒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要說出的勒令卻又忽的被他盡數含入口中,吞入喉嚨。

他舌尖在她的唇上,耳邊上滾過,然後又掉過頭跟她接吻,對上她仍然睜開的雙眼,無奈地揚起嘴角,「固執。」

語氣,帶著幾分包容的寵溺。

而,蘇言柒根本就沒力氣回答他的話。

她其實並沒有多大的心理建設,她其實對這方面從來都不擅長拒絕,也不擅長接受,更不擅長回應。

她更沒想到,這個人說起**的話,比在電影里的深情款款更有吸引力,她被他蠱惑,雙臂好容易積蓄好了力氣,結果沒能把他推開,反而環上了他的脖子。

大腦里迷迷糊糊想到,不對,不對,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

明明這是她的家,明明她應該在感情的上方,怎麼被他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呢?

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糊涂了,依稀記得大腦里理智和感情天人交戰,冷不妨覺得大腿一冷,眼角余光卻瞥見,腿已經被他分開了。

而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在何時被他盡數解開。

沒有撕毀,甚至全部都十分完好,只是被混亂地滑落在橘紅色的地板上,顯得十分糜爛。

有一股氣息,在悄悄地衍生開來。

某種叫後怕的情緒正如其名,姍姍來遲。

驚駭鋪天蓋地,她突然驚愕,收回吊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並攏腿,弓起身子,試圖把自己蜷縮成蝦米,一寸一寸挪動,慢慢朝後縮。

她在退卻,眼楮小心謹慎地半眯起來,與他保持著距離。

韓訾墨又如何不會知曉。

他看著她一點點往後縮,拉開與他的距離,微微遲疑,手肘撐在她身體的兩邊制止她的動作,雙手慢慢撫上她的臉。

他俯,小心翼翼親她,手輕輕拍著她的背。

「別怕。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負責的。」他的動作溫柔下來,「你可以相信我的任何話,也可以相信我給你的任何承諾。」

相信。

承諾。

蘇言柒睜開眼,茫然地看著他,抓住他的胳膊,手指抖抖顫顫。

他翻了個身,側躺在她身邊,就這樣抱她入懷,肌膚相貼。

臉被他伸手攬進了他的肩膀里,**的身體挨在一起,很容易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

他的皮膚有點濕,大概是出了薄汗。

她緊著呼吸,稍微挪了挪身子。

他身後是大片的落地窗,遠處城市里的燈火就像璀璨的星空。

纏繞執拗的感情就只能夠留給青春嗎?

愛情並不是青春的特權,愛情就是青春。

愛與被愛的時刻,我們擁抱的就是青春。

當我們愛著一個人,當我們為愛受傷,在無數長夜里被思念和美好的回憶折磨的時候,我們突然就明白,在愛情里,每個人總是既年輕也年老。

年輕就是會高估了愛情的壽命,年輕就是不懂得說不。

年輕就是會為了討好你愛的那個人而扭曲自己。

年輕就是會錯愛。

年輕就是會天真到笨。

這就是青春的蒼白虛妄,多好卻多麼哀傷。

近在咫尺。

真的很近很近,蘇言柒沒有回頭。

她卻只能繃緊自己的呼吸,手指僵硬,不知道該放在何處才是最最自然的。

隔得很近。

她听到了他壓抑著呼吸,呼吸卻非常重,一聲一聲,沒有規律,卻起伏得厲害,想必忍得很辛苦。

在黑漆漆的臥室里。

兩個人朝著同一個方向側躺著,她在前,他在後,所以,她看不見他在身後一直注視著她,即使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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