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會變的,就像許飛和楊風,以前兩人加起來每月也就6千多塊的收入,勉勉強強日子也還能過得去,現在呢,雖然稱不上是什麼榜上有名的富翁,但馬馬虎虎也能算得上是小有資產了,找個小姐到還找得起。沒辦法,誰叫這是男人的通病呢,只要是男人,有了錢,哪個不找小姐,就是60多歲的老伯,性趣來了也還要找個20來歲的小姐做做活塞運動,煆煉一體,更何況是許飛和楊風這兩頭精力過剩的狼。
不過話說回來,許飛這還是第一次找小姐呢,許飛雖然有那麼點色心,但還從不找小姐的,如果不是今天實在無聊的緊,估計不會跟楊風來花錢買樂子。就算花上10倍的票子,許飛還是更樂意去某個學校里勾引個能提得起性趣的妹妹出來,喝杯加料酒,然後再趁機吃吃豆腐,最後哄上床,比找小姐過隱多了。哪像找的小姐,一點刺激也沒有,反正你出錢,人家服務就行了,根本沒一點新鮮感。
楊風起碼也算得上是金海岸的常客了,一進門,一個滿臉妖媚的金發女郎就堆著笑迎了上來︰「喲,ryang,好久不見您來了,這位是?」指著許飛,不停的拋著媚眼。許飛對這種類型的女人不感興趣,像林雨欣那種類型的才是他之所愛。聞言給楊風哼了聲︰「別廢話了,快點開房,叫幾個看得順眼、有氣質的過來,恩,別把l的那種叫來,媽的,我可不想第一次找個小姐就染上性病艾茲病什麼的!」
楊風點點頭,嘿了聲,跟那女郎打屁去了。
開了間總統套房,楊風領來兩個打扮的很含蓄的歲數在20上下的韓國女子進來。居然有點含羞帶怯的樣子,許飛心里嘀咕了一句︰「小姐也有這個樣子的,媽的!」不過性趣到是來了。色迷迷的在兩美女身上掃來掃去,先看看哪個更有味道再說。楊風哪有不明白這理,趕緊拉過一個往包廂內跑,說了句︰「老大慢用!」許飛嘿了聲,眼光掃向剩下那個有點害的韓國小姐,指指旁邊︰「過來坐!」
小姐臉紅了,低著頭走到許飛旁邊坐下。感覺她呼吸有點緊張,估計還是個沒開苞的雛兒,許飛邪笑了笑,仰躺在沙發上,問︰「怎麼,第一次接客?」小妞臉紅紅的,輕輕點頭。許飛很有興趣的一把拉懷里,上下模索起來,都說韓國女人沒胸,這話雖然有些過份,到也真有點可取之處,不是說韓國女人真的沒胸,而是很小,不過卻小的非常巧,剛好一把抓手里的樣子。
懷里的女人很害羞,居然掙扎了起來,許飛大感刺激,狠狠的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內衣低下,從背後捏斷了帶子,手滑到了胸前,剛好模到了一對軟軟的,光滑細膩的軟肉,禁不住舒服的申吟出聲來。根本沒看到懷里的女人偷偷的掉下了兩滴淚珠。越來越強的**,許飛不滿足現狀,猛的把手往下伸去,滑過了小月復,觸及一塊不毛之地。
「不——」都說韓國女人很開放,但這個妞就是與眾不同了點,居然使勁掙扎了起來。扎掙也是有個限度的,輕微的掙扎只會給男人帶來更多的刺激感,但掙扎的過份了可就超出那個限度了。許飛有些惱火的,‘嗤’的一聲把美女從里到面撕了個精光,站起身來狠狠的把眼角還帶著淚珠的韓國美女摔在沙發上罵到︰「掙扎個屁啊,媽的,出來當婊子還裝個幾吧清高!」越說越惱,‘啪’的給了女人個耳光,惡狠狠的嚇唬︰「哭,再哭,再哭老子找乞丐來干你個三八!」
美女身子抖了抖,不敢哭了,縮在沙發上抽畜不已。許飛一把抱起她,進了一間廂房,嘴里還喃喃個不停︰「尤其讓別人給你開苞,還不如老子給你上完這人生第一大課!」三兩個撕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障礙物,許飛毫不憐惜的壓了上去……
辦完事,許飛出到大廳,楊風躺大沙發上都快睡著了,跟他進去的女人卻不在,估計是剛被開苞後下不了床的緣故吧。感覺到許飛出來了,楊風稍稍睜了下來,懶洋洋的抱怨道︰「我說老大,你能不能快點啊,一弄就是兩個多鐘頭,太陽都快下山了!」
許飛哼了聲,問︰「那女人呢!」楊風答道︰「在里面呢,下不了床,怎麼了,你不會是沒完事要吃我的剩飯吧,嘿嘿,要不要我再給你叫一個!」許飛瞪了他一眼,非常郁悶的嘆了口氣︰「媽的,以後就是**哪國公主也行,就算沒女人干老子也不找小姐了!」
楊風不解地問︰「為什麼?」
許飛悠悠地說︰「其實那些小姐也怪可憐的,尤其今天那兩個,居然還是處女,從這一點來看,這種女人對貞操應該看的很重吧,沒想到卻來做這種**生意,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你想她們會來出賣**麼?」
楊風奈張的模了模許飛額頭︰「不對啊,沒發燒,你不會是對那個外國女人動情了吧!」
「去!」許飛一巴掌拍開楊風的手,哼哼著說︰「動情?我哪還有情可動!」又暗了口氣︰「媽的,最煩處女了,上次弄了個楊雨薇就夠頭痛的,不過還好,這次是花錢買的。恩,一會開張50萬的支票給她們,你去跟這里的經理打個招呼,給她兩自由,媽的,老子開過的女人怎麼能讓嫖客亂踫,給這里經理說清楚了,叫他爽快點放人,不然,嘿嘿,老子明天叫他全家消失!」
楊風想想也是,馬上照辦。許飛心里卻在犯著迷糊,媽的,今天怎麼回事,居然會起了同情心,真是怪事。
楊風找到了店酒經理,亮出了聲份,連哄帶嚇的很輕易的從那經理那里還了兩個女人的自由,不過經理卻開出了500萬美金的俘身價,楊風差點當場一拳把那經理打成閻羅殿去,最後還是忍了忍,一巴掌在一張紅木桌子上打穿了一個完整的手印,經理嚇壞了,忙不迭的點頭答應放人,至于老板會怎麼罰他,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許飛和楊風走後,兩個韓國女子淚眼旺旺的拿著50萬卡羅西的支票,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好半天,被楊風開的那個先停住了哭,擦干眼淚問被許飛開的那個︰「惠子,你有什麼打算?」叫惠子的抹了把眼淚說︰「我也不知道,還是听你的吧,他們給我倆俘了身,要不我倆回國好嗎?」
被楊風開的那個有點頭腦,搖了搖頭說︰「不行的,我們回去一定會被他們發現,不如這樣吧,要不我們去找那兩個人,我看你的那個人雖然霸道了點,但我覺得他還是個挺有熱心的男人,不如我們去找他們,也許他們會幫我們的!」看了看手中的支票,又咬了咬說︰「我听過這個卡羅西鋼鐵集團公司,資產有50億,他們如果肯幫我們的話,我們就……」遞了個詢問的眼神過去,那個叫惠子的似是很害羞,紅著點,心里也拿不定注意,好半天,才搖了搖頭說︰「算是吧,我們還是別想著回去了,有這50萬,我們在這里隨便找份工作也可以過下去的!」楊風開的那個想了半天,似是下定的決心,重重的點了下頭,說道︰「好吧,這樣也不錯,起碼不再有什麼牽掛了!」嘆了口氣又悠悠的說︰「第一次就這樣給了一個連中名都不知道的中國男人,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惠子也深有同感的點了點頭︰「阿賢,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先去哪里?」那個叫阿賢的忽然盯著那張發票叫了起來︰「咦,許飛,卡羅西總裁許飛,就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