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惢寧打人的手卻仍舊抖的厲害,不知是怕還是怒。
慕離歌捂著臉嘀咕︰「女人怎麼都這樣,不是打就是咬。」
淳于惢寧听了慕離歌的話奚落道︰「看來,閣下輕薄良家女子不止一次了。」
慕離歌的月復黑潛質此時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他再次將淳于惢寧攬在懷中,並霸道的印上他那帶著血腥味兒的唇。女人都是紙老虎,更何況是未經人事的淳于惢寧。淳于惢寧已經完全傻掉,不知道自己是該拒絕還是該如何,而慕離歌的吻技並不好這也是他的初吻,或許連慕離歌自己都不明白此時是在做什麼。
慕離歌終于結束長吻放開淳于惢寧,淳于惢寧的口中和唇邊也沾上了慕離歌的血。慕離歌在喘息著,被他松手後的淳于惢寧渾身無力的呆坐在地上。
一室旖旎的紗幔流瀉出多情和浪漫,回鸞宮金絲楠木妃子榻上的兩人相擁而眠。
鸞妃梅酸的語氣說︰「今日可是陛下的大喜之日。」
郁言倒是淡定無波的問︰「喜從何來?」
鸞妃撒嬌的在郁言的胸口用柔指畫著圈兒故意說道︰「洞房花燭還不是喜嗎?」
郁言挑起鸞妃的尖下巴意有所指的說︰「可朕不是正與愛妃洞房。」
鸞妃仍是心有不滿的繼續試探︰「陛下難道對新皇後一點兒都沒動心?」
郁言有片刻的沉默和回思,耳邊響起淳于惢寧那如沉魚出听的聲音,不驕不燥不悲不喜,「陛下多慮,本宮不會打擾陛下喜好的。」
「愛妃若是不信,朕發誓。」郁言起身坐起,中食指相並指向天做樣子要發毒誓。
鸞妃半坐起,傾身將玉手蓋在郁言唇邊,撅著小嘴賣乖︰「臣妾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陛下的話臣妾怎能不信呢。」
郁言順勢將鸞妃攬在懷中。
天鳳宮
慕離歌和淳于惢寧就這麼不語也不動,直到東方發白洵瑩在大殿外面喊方如夢初醒。
「公主,公主。」
淳于惢寧回神,推搡著慕離歌藏在衣櫃中,剛關上櫃門洵瑩便走了進來。
「公主已經起,洵思、洵愛,你們進來伺候公主洗漱。」沖著門外說完洵瑩的鼻子動了動,她聞到異樣的味道男人的味道,銳利的眼光讓還未遠離櫃門的淳于惢寧更加緊張。
洵瑩直言︰「公主,是不是有什麼人來過?」
淳于惢寧心虛的俺飾著說︰「沒,沒有啊。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呢,許是昨天皇上來時留下的龍氣吧。」
洵瑩內心獨白︰皇上昨晚只來了一下,味道不可能留那麼久的,而且皇上身上沒有這種殺氣。公主從不會說謊話,她這麼緊張難道被人挾持了?
洵瑩再看向淳于惢寧,正在洗漱的她不時的用眼角余光瞟向櫃子。洵瑩肯定櫃子里大有文章,礙于人多未當場揭穿,直到洵思端了金盆和面巾出去。
「洵愛,我來侍候公主更衣,你去御膳房拿公主的早膳來。」洵瑩向洵愛眨著眼楮暗示。
「是」洵愛心領神會的應著。
待洵愛出去,洵瑩故意走到櫃門前作勢要打開衣櫃。淳于惢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可惜洵瑩的手沒快過慕離歌,慕離歌左手推開櫃門右手鎖住了洵愛的咽喉。
淳于惢寧尖叫︰「別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