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齙牙男一臉猥瑣,嘴前兩顆超級大的齙牙泛黃,想必一定口臭。他梳的倒海式的發型,兩只三角眼楮半眯著。
「現在請大家跟著我的動作練習這復雜的鬼頭劍法。」葉濤說著,身後的黃昕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品茶,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葉濤開始耍著劍,我們這些小隊長也開始跟著學。我發現這劍法並不知道難,反而覺得非常簡單。見周圍的人各個都皺著眉頭模仿的並不知道像樣。
「實在是太簡單了。」我不滿意的說道,但說出去之後我後悔了,在諾大安靜的訓練場上我著句話如同裝上了喇叭,每個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老弟,你這是……哎呀!」老哥低著頭緊張小聲的說道。
「那個誰誰誰,給我出來!」葉濤話語里充滿了怒火。
我小心翼翼的站了出來,周圍幾千只眼楮都瞄向我,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是你,剛才說這很簡單嗎?」葉濤說道,「那好,你現在給我把剛才的鬼頭劍法第一試完整的使出來,使的好,就算你過關,使的不好,發配到邊境改造。」
「……」擺明了要懲爸去死,懲爸才不會上你的當。
于是我提起那把細劍,舉過了頭頂,老哥緊張的偷偷盯著我不敢說話。
其實那鬼頭劍法對于第一次學習的人來說絕對是非常難練,每一式都是要配合相對的步伐,每一劍都蘊藏著奪命的殺機。
「那個誰誰誰,開始了吧!」葉濤催促著。
我把劍開始舞了起來,口中配合著我剛剛整理好的口訣。
「第一劍左邊45度砍你媽,右腳斜跨三步踩你爸。第二劍斜劈75度外帶手肘撞你爺,左腳提起直接踢你女乃。第三劍……」等我把第六劍使完後,全場的人已經目瞪口呆。
「 啷。」葉濤的劍掉在了地上,他的嘴巴成了「0」型愣著。
「那個誰誰誰!你是什麼時候學的?」葉濤說道。
「我?我是昨天新來的第十九層地獄的小隊長唐小龍。」
「昨天?」葉濤臉上寫著不相信,他提著劍朝我走了過來,到了我跟前,「真的是昨天?你可知道偷學武計是殺頭的大罪?」他一字一字的說道。
「我真的是昨天剛學的,如假包換。」
我話音剛落,眼前就一道銀白色劍光撲來,破空之聲呼嘯而至。我可不能站著被人砍,于是我往後大退了一步,哪知道劍又朝我席卷過來,情急之下我提起長劍用剛才的鬼頭劍法使了出來。
虎口傳來的巨大的壓力,我咬緊牙根死死防御住我這最後的防線,葉濤大喝一聲,身體爆發出一陣壓抑的力量。
「這難道就是法力?」我重重的吐出一口血。
「哼,看你劍法使用的如此輕松,肯定是之前學習過,不然怎麼可能接的住我的劍?」葉濤的齙牙在眼前晃了晃,我看的惡心再吐了口血。
「老大,我真的是剛剛才學的。」我捂著胸口痛苦的說道。
「葉大人,小弟可以作證!」老哥緊張的站了出來,「我是第十九層地獄的中隊長劍新,他的確是昨天才來的。」
「哦,劍新大人。」葉濤雖然和老哥同等級,但說話中充滿了揶揄之色,「你可知道說謊是不好的行為。我們大隊長黃昕大人可是出色的大隊長,他學習鬼頭劍法第一式的時候都花了八天才學會,這個小隊長就算天資再好也不可能看一遍就學會了吧。」
我站了起來,「中隊長,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我有辦法證明自己是沒有說謊的。這樣吧,你把鬼頭劍法第二式耍一遍給我看,如果我還能學會,就可以證明我之前沒學咯。」
「好!」葉濤慎重的說道,回頭看了一眼黃昕,見黃昕微微的點頭,葉濤舉起了劍開始比劃起來。
黃昕微笑著繼續品茶,周圍的小隊長也開始議論紛紛,老哥低頭緊張的不敢說話,葉濤認真的比劃著劍法,我聚精會神的把他每一個動作記下來。
「好了。」葉濤偷偷的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看清楚了吧。」
「看清楚了。」
「那你重復給我看看。」
于是我使著鬼頭劍法第二式。我的記憶力可不能和常人相對比,記憶力好對我學習上是極大的幫助,每次看書我都只要看一遍就懂了,這也使得我在學習上比別人更加強。這鬼頭劍法其實不咋滴難學,只是每個步驟都很精妙而已,我甚至可以用公式把它背下來。
等我把第二式使完了,全場人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不相信!」葉濤抓狂了,一劍朝我砍下。我忙用第一式劍法回應。一時間,劍光橫亂交錯,踫出無數火花。第一式完畢,我馬上接上第二式應付,兩個人居然打的不分上下。
不知道是不是我天賦太高了,能看穿他的所有劍路,只不過我只學了兩招,兩招過後,葉濤見我開始忙亂,奸笑一聲劍如長虹般朝我卷來。
肩頭上一疼,我跌倒在地上。
「死吧!」葉濤劍劈了下來。
媽的,懲爸早知道就不玩了。我閉上的眼。
「夠了!葉濤你給我退下!」黃昕長嘯一聲。葉濤停止了砍我,收回劍在一旁不做聲。老哥滿臉是汗水呆呆的站在那。
「你叫什麼,我剛才沒听清楚。」黃昕緩緩的說道。
「我叫唐小龍,第十九層地獄的小隊長。」
「那好,你跟我來。」黃昕轉身渡步下去,見我沒反應,轉身說道,「叫你過來呢。」
「是。」我跟了上去。
路我也不認識,只知道越走越狹窄,到了最後剩下一道門。黃昕打開門後,里面發出光讓我一時沒辦法適應。
「大隊長,你帶我來這干什麼。剛才我已經證明了我沒偷學武功……」
「我沒說你偷學了武功。」他打斷了我的話,「你進去先洗個澡,我帶你去見個人。」說這句話時候我在他眼神中似乎看見了一絲**。
完了,別看他表面上是個壯漢模樣,可能私邸下他是個玻璃也說不定,好死不好死,我寧願死在葉濤齙牙下也不願意死在玻璃手上。
「大隊長,能先告訴我見什麼人嗎?」我緊張的說道。
「這個你就別問了,快去!」他把我推進了房間。我想回去時候門卻被重重的關上。
算了,既然沒辦法反抗就服從吧。記得有個朋友說過,「生活就像是被**,如果你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既然我沒辦法反抗,那就享受吧。我打量起這個房間。
四周的牆壁光潔平滑,玫瑰木衣櫃上瓖嵌著一面等身鏡子,清風徐徐吹拂著米黃色的落地窗紗,而天花板上則繪畫著四只吹著喇叭的小天使……
在一旁有張漂亮的大床,床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但……
「這個是誰的床!睡完後居然不疊被子!」我抓起那凌亂的被鋪,開始疊起來。等我把被子疊好後,發現原來被子掩蓋著下面的衣物。就像是學生宿舍一般邋遢。
已經被壓得皺巴巴的女式睡衣,主人再怎麼粗心,也知道不能穿這身衣服去外面見人。想起來這邋遢的主人就想笑。好奇的我打開瓖著金邊的玫瑰木衣櫃後,卻又驚呆了。里面掛著的都是精美華麗,款式各異,風格獨特,卻高貴典雅的裙子。衣服上每一針每一線都那麼的完美,每一個刺繡圖案,每一條蕾絲花邊都昭顯著高超手藝……不用多想,這些裙子必定是極其昂貴,如果不小心弄壞了,我絕對賠不起。還是別動的好。
等等!黃昕要我來這洗澡,難道要我穿女衣服?他來xx?
在一旁有個小房間,我輕輕的推開,里面的確是個浴室模樣,有澡池,毛巾,洗發水什麼應有盡有。
現在我陷入兩難的境地,是依照大隊長的吩咐去洗澡呢還是防御玻璃黃昕的騷擾?
「算了,死就死!」我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月兌的光光就跳進了浴室……
門外似乎有了腳步聲……我驚恐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