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之步步逼婚 051 恩愛夫妻?

作者 ︰ 窗外浮雲

慕容曉黑臉,他頭痛與她何干?又不是她害他頭痛的。舒愨鵡「你不會去看醫生嗎?」慕容曉沒好氣地應了一句。

沈長風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他今天沒有回公司,他昨天晚上雖然假裝爛醉如泥,但喝了不少酒,也真的有幾分醉意的,今天起來,就知道後悔了,整個腦袋都像被千萬只螞蟻啃咬著一般難受,他便懶得回公司了,在家里休息。

听到慕容曉沒好氣的話,他又甩過去一句話︰「我宿醉後的頭痛。」

「那就休息,睡到太陽下山為止,我保證你又會生龍活虎的。」

「你現在哪里?」沈長風問著。

慕容曉沒有握手機的那個手順手拿起周如煙放在桌上的一支筆,轉動著筆支,隨口答著︰「我在飛揚集團。」

「做什麼?」

「秦大哥昨天晚上也喝醉了,我給他送點醒酒湯來。」慕容曉沒心沒肺地老實地回答著,也不知道撒撒謊的。听到昨天晚上和自己睡了一個晚上的女人跑去給秦拓送醒酒湯,沈長風整個人都散發著酸意,酸得他再也躺不下去了,整個人從床上坐起來,滑下了床,走到窗前,推開了窗,看到窗外的艷陽毒毒辣辣的,曬得人都睜不開眼。

「煮得多嗎?」

沈長風只能這樣問一句。

「不多,我全都倒進了保溫壺送到飛揚集團來了。不過,秦大哥沒空見我,我打算讓如煙幫我把醒酒湯給秦大哥送去。你頭痛,不會讓桃子姐給你煮點醒酒湯嗎?佣人一大堆的,也不知道使喚,打電話給我有什麼用?誰叫你昨天晚上喝那麼酒,知道宿醉的痛了吧,活該!」她都沒有追究他昨天晚上算計她的事情呢,還敢打電話向她哭訴頭痛。

那個死沒良心的丫頭!

沈長風咬牙切齒,切齒咬牙的,心里就只有秦拓!

「桃子姐請假了。其他佣人也有事情要忙,都不在。」沈長風郁悶地答著。

慕容曉哦了一聲。

「曉曉。」沈長風放低了聲音,顯得極有磁性,「你,能不能回來給我煮點醒酒湯?反正你中午都要幫我做紅燒排骨的。現在都九點多了,你還沒有回公司,你干脆就不用回公司了,直接從飛揚集團回來,給我煮了醒酒湯後,咱倆一起去菜市場挑選排骨。」

「你的頭怎麼沒有爆炸呀,都痛成這個樣子了,還記得紅燒排骨,吃貨!」慕容曉一听到他的提議,忍不住就是一頓罵。沈長風任她罵,等她罵了一會兒後,他又插入一句話來︰「我給你買龍蝦,還有蟹。」

慕容曉的眼前浮現了大大的龍蝦還有張牙舞爪的蟹,語氣也軟了一分,說著︰「你不是頭痛嗎?還能去菜市場呀,我要兩斤重的龍蝦,我自己吃。」

「那你現在回來呀,否則我們去遲了,被人家買光了,你就只能吃基圍蝦了。」沈長風誘哄著。

「你在家里等著我。」慕容曉吩咐著,在沈長風答應之後,才掛了電話。把手機放好,抬眸,發現如煙的臉正湊過來,貼得很近,一副偷听的樣子。好笑地推了推如煙,慕容曉拜托著︰「如煙,你能不能正經點?還是孩子的媽呢。」

如煙坐正身子,定定地瞅著慕容曉看,說著︰「沈長風打電話給你?」

「嗯,那廝昨天晚上醉了,今天起來就叫頭痛,讓我回去給他煮醒酒湯。就知道把我當成佣人來使喚,和他這種人認識,那是倒了十二輩子的大霉。」慕容曉在如煙面前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如煙嘻笑著︰「你呀,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倒十二輩子的大霉認識沈長風呢。哦,對了,昨天晚上沈長風拉住了我們家的碧柔了,你知道嗎?」

慕容曉兩眼放光,馬上八卦地問著︰「怎麼回事?」

如煙瞪她,「你昨天晚上不是也去了張家嗎?我們家碧柔都說看到你和沈長風一起出現在張家的,你還問我怎麼回事?我還想問你呢。我們家碧柔回家後,一直在傻傻地笑著,說沈長風拉了她。」

「沈長風一出現,就被女人們圍住了,我不小心的就被擠到一邊去了,發生了什麼事,我還真的不知道。長風拉住了你的小姑子?碧柔本來就暗戀他,那般長情,被他這樣一拉,完了,完了,如煙,你的小姑子肯定沒救的了。那個花蝴蝶,全身就像沾了蜜似

的。」

周如煙也是一臉的嘆息及同情,「碧柔對長風就是不死心,只要長風一天不結婚,她就會一直做著夢的。就算長風結婚了,估計她也不會死心吧,她又害羞,只敢偷偷地看著,不敢表白,不敢追求,她要是有你追我們總裁的勁頭,說不定沈長風都成了我們楊家的女婿呢。」

「如煙,別提他了,提到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我拜托你一件事,幫我把這壺湯送給秦大哥,行嗎?」慕容曉把保溫壺推到周如煙的面前,請求著,懶得和如煙再扯沈長風。

她自己的幸福還沒有抓住呢,楊碧柔的幸福,她哪有美國時間去同情?

「我?」

周如煙指指自己,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說著︰「我要是給總裁送湯去,不用一個小時,全公司的人都會用異樣的眼神看我,懷疑我和總裁有什麼呢。我可是有夫之婦,這種事情,我不想踫,免得我家楊哥生氣。」秦拓是飛揚集團的新任總裁,從他上任後,凡是見過他的女性,都忍不住喜歡他,他實在是太溫和,太有風度了,女人無法抵擋他的身份,他的斯文帥氣。

想想連慕容曉這種少根筋的女人都會對秦拓另眼相看,其他人可想而知了。

「你不會說是我送的呀。」慕容曉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嚴重。

「你自己送去。」周如煙就是拒絕幫這個忙。

慕容曉郁悶地說著︰「我想給秦大哥送去的,秦大哥說他忙,沒空見我。如煙,我總覺得秦大哥這幾天都對我很冷淡的,不像初識那般溫和了,有一次還會給我黑臉呢。你說,會不會是我的追求過于勁爆,把秦大哥嚇著了?」

「你向他表白了?」

「沒。」

她和秦拓獨處的機會很少,哪有時間表白?

「你約過他了?」

「沒。」

「你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可能把他嚇著了。再說了,他一個大男人的,還怕你一個小女子?你甭多想了,追男人和男人追女人一樣,需要時間,需要臉皮厚,你堅持下去,天天給我們總裁送湯來,或者天天約總裁吃飯,晚上又約他去逛街,時間長了,說不定我們總裁就喜歡上你了呢。曉曉,加油,我精神上支持你的,行動上嘛,嘿嘿,對不起,只能靠你自己了,畢竟這是你自己的幸福,當然要你自己去追求了。」

周如煙以過來人的身份替慕容曉分析著,又給慕容曉支招。

慕容曉紅了紅臉,「我覺得我已經很厚臉皮的了。」

「嗯,是挺厚的了。」如煙伸手模模慕容曉的臉,笑著。

拍開好友的手,慕容曉再一次請求著︰「如煙,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目前,你一定要幫我把湯給秦大哥送去。」

周如煙馬上忙起來,嘴上說著︰「曉曉,我現在很忙,你先回去吧,你呀,認真點工作,別整天蹺班了。」

慕容曉瞪她。

不講義氣的家伙!

慕容曉瞪了好友幾分鐘,才悻悻地站起來,拎起保溫壺,嘴里嘀咕著︰「怎麼追個男人這般的難。」

「你要是敢撲倒了,吃光抹淨再補票,一點都不難。」

假裝忙碌中的周如煙忍不住又應了一句。

「閉嘴!滿腦子就是那兒童不宜的畫面,小心教壞了你家寶寶。」慕容曉斥了如煙一句,拎著保溫壺走了。走出如煙的辦公室後,慕容曉厚著臉皮給秦拓打電話,秦拓沒有親自拒絕她,她就這樣回去,總覺得不甘心。秦拓倒是很快就接听她的電話了。

「秦大哥,我是曉曉。」慕容曉甜甜地叫著,臉上揚起了笑容,如果沈長風此刻在她的眼前看到,保證又要給她一記鄙夷的眼神,虛偽!

「曉曉,有事嗎?」秦拓的聲音是溫和,但慕容曉還是听出了溫和中帶著淡冷。

「秦大哥,你的頭痛嗎?我煮了點醒酒湯,給你送來了,你要不要喝?我現在就送到你辦公室去。」

「不用了,我頭不痛。曉曉,我現在要開會,也沒有空見客,你先回吧,改天有空了再聊。」秦拓淡冷地拒絕了慕容曉的好意。

慕容曉失

望至極,但還是好脾氣地說著︰「秦大哥,對不起,我打擾你了,你忙去吧。」

秦拓有點于心不忍,不過想到沈長風的警告,只得狠著心腸掛斷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了嘟嘟的忙音,慕容曉才失望地掛斷電話。

垂眸望著手里拎著的保溫壺,慕容曉想了想,忽然賊賊地笑了。

沈長風讓她煮醒酒湯,現在有現成的,她這就給他送回去,她倒是省了功夫,還能敲他一只龍蝦吃,兩斤重的呢。

想到這里,慕容曉的心情又變得非常愉悅起來,一點都沒有被男神拒絕的郁悶了。拎著保溫壺快步地離開,走出了飛揚集團的辦公大樓,邁著輕快的腳步往自己的奧迪走去。

她並不知道在最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里,秦拓正站在窗前,一手拿著手機,一邊盯著地面上的她,雖然距離太高,秦拓還是能看出哪一個是她。

「長風,曉曉走了。」

「你沒有喝她的湯吧?」

沈長風皮笑肉不笑地問著。

秦拓頭皮發麻,趕緊答著︰「我哪敢喝,我根本就不見她。」

「你不見她,她會難過的。」心里酸得要命的沈長風,馬上又心疼起慕容曉來,被她的男神拒絕了,她該有多麼的難過呀。

秦拓一臉黑線,忍不住抱怨著︰「長風,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已經找了很好的借口拒絕了,她應該不會很難過的,我看她的腳步輕快得很呢。」

秦拓敢說這個世界上最寵慕容曉的人,非沈長風莫屬。沈長風明明就愛慕容曉,愛得要命,可是因為慕容曉對他秦拓有點興趣了,沈長風竟然給慕容曉制造和他獨處的機會,雖然沈長風提前警告了他,但會這樣做的男人,獨有沈長風一人。沈長風只為了讓慕容曉知道他秦拓不適合她,知難而退。

沈長風咧嘴便笑,「也是,那丫頭的內心強大得很,一般的打擊都無法把她打倒。」對于慕容曉的堅強,沈長風還是很有把握的。

「你沒有上班嗎?」秦拓轉移了話題,不想討論慕容曉,那也與他無關。

「沒有。」

「好命。」秦拓嫉妒著。

「好說。」

聞言,秦拓更加的嫉妒了。他剛成為飛揚集團的總裁,整天忙得要命,身為沈氏集團掌舵人的好友,想上班便上班,不想上班就不上班,比他舒服多了,沈氏集團依舊強大地挺在那里。

「少得意了。不知道我會嫉妒的嗎?」

「呵呵,我就是要讓你嫉妒。我下午約了馮益去打高爾夫球,你要不要一起去?」沈長風故意說出自己下午的行程。

「沒你那麼好命,我忙得很呢。下午要見一位重要的客戶。」

「就知道你沒空的了。那不打擾你了,我掛電話了。」

沈長風成功地勾出了好友的嫉妒後,得意地結束通話。

慕容曉離開飛揚集團了,必定是往家里趕的了。

秦拓沒有喝她送去的湯,她又不難過,腳步還很輕快,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她必定把現成的湯拎回來,灌進他的嘴里。

唉,堂堂沈家的少爺,誰都把他當成太子爺,他特麼的就這般犯賤,要喝秦拓不喝的湯,誰叫那是慕容曉送的呢?

總有一天,他要她煮的湯都是給他喝,都是為了他而煮!

模模唇瓣,沈長風又痴痴地回味著昨天晚上那一吻。

真甜呀。

下次有機會再醉一次,再吻她一次。

走出內室,沈長風抄起擺放在沙發旁邊的內線電話,打電話到樓下去,一名佣人接听的。他吩咐著︰「通知所有人,二十分鐘後全都給我藏起來,不準讓隔壁的曉曉看到,誰要是給我露了個頭出來,我扒了他的皮!」

「少爺,為什麼?」

那名佣人不解地反問著。

「按我的吩咐去做,你管我為什麼。」

「知道了。」

佣人不敢再多問。

吩咐完佣人後,沈長風就回到床上躺著,等著慕容曉回來。

沈家的其他主人們,沈清泉和何水靈每天都會到外面去會友,夫妻倆的感情很好,幾十年如初戀,去哪里都是一起。沈老太太夫妻則到隔壁的慕容家竄門了,和慕容家的兩位老人家坐在院落里的樹底下,喝喝茶,聊聊天,或者下下棋什麼的。

二十分鐘後,慕容曉的車越過了沈家大宅往慕容家開去。

看到慕容曉的車,四位老人都見慣不怪地說了一句︰「又偷溜了。」

「嗨,沈爺爺,你和我爺爺,誰輸誰贏了?」慕容曉拎著保溫壺下車,就走向了正在下棋的兩位老頭子身邊,隨意地瞄了一眼,笑問著,對于那句見慣不怪的話,她裝作沒有听見,對于那些話,她往往是左邊耳進,右邊耳出的。

「曉曉,你又溜回來,小心你哥真的把你辭退了。」慕容老太太笑著說了一句,端起桌上的一盤鳳梨酥遞至慕容曉的面前,說著︰「要不要吃一塊?」

慕容曉不客氣地挑起了一塊就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曉曉,你拎著保溫壺做什麼?」沈老太太好奇地問著,還用手踫了踫保溫壺。

慕容曉一邊吃著鳳梨酥,一邊答著︰「沈女乃女乃,這是給你家那位孫大爺的,他昨天晚上參加張老的壽宴時,喝多了,現在說頭痛呢。醒酒湯,就是醒酒湯。哦,對了,沈女乃女乃,你們家的佣人今天都不在家嗎?」

聞言,沈老太太微愣一下,隨即閃爍著眸子,呵呵地笑著︰「貌似是吧,都忙去了。你這湯,長風喝了?」

「還沒有呢,我剛回來,現在給他送去。」慕容曉說著,又挑了一塊鳳梨酥送入自己的嘴里,還不忘叮囑著自己的女乃女乃︰「女乃女乃,這東西挺甜的,你年紀大了,少吃點,一會兒我回來幫你吃完它。我先過去了,對了,我中午不回家吃飯了,讓媽不用給我留飯了。」

「自己想吃還要給自己豎一塊孝孫女牌子。」老太太笑罵了一句。

慕容曉早就不見了蹤影。

「估計又是用跑的吧,那丫頭,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

「都二十八年了,你們就死心吧,她要是當淑女的料,早就成了淑女。」沈老太太呵呵地笑著。

兩位老太太聊了一下慕容曉的缺點,便轉移了話題。

沈家大宅靜悄悄的。

慕容曉一邊往屋里走去,一邊嘀咕著︰「還真的都不在家呀。」她拎著保溫壺進了屋,先沒入廚房,把湯倒出來,確定湯還是熱著的,才把湯端到餐廳里,然後走出大廳,仰起頭朝二樓大叫著︰「姓沈的,如果你還活著,就給我滾下來。」

樓上沒有動靜。

「那廝不會痛暈了吧?」慕容曉沒有試過宿醉的滋味,只听說過宿醉讓人頭痛。得不到沈長風的回應,她只得往樓上爬去,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沈長風的房前,抬腳便踢著房門,扯開喉嚨喊著︰「長風,地震了!地震了!趕快逃命呀!」

房門在這個時候打開了,沈長風一臉的痛苦狀,一邊手還在揉著太陽穴,瞟了一眼站在門口的慕容曉,看到慕容曉站的姿勢,哼著︰「又用腳踢的吧?曉曉,你知道我這扇門有多貴嗎?踢壞了,你賠不?」

「你還活著吧。」

慕容曉睨著他的痛苦樣,似關心非關心地問著。

沈長風一臉黑線,沒好氣地斥著︰「你以為站在你面前的是鬼呀?曉曉,你就這麼恨我嗎?巴不得我死是吧,我死了,對你有什麼好處?」

慕容曉轉身往樓下走去,沈長風尾隨著她身後走著。

「我會跟伯父和伯母說,我當他們的干女兒,然後繼承你們沈家的所有財產。」

沈長風又黑臉,真想一腳把她踢下樓去,他要是舍得的話。

「黑心肝!」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咱倆就是半斤八兩的。」

「你要是跟我爸媽說,你當他們的兒媳婦,或許你還有機會繼續我們家的所有財產。」

「那樣的話,

我寧願一窮二白。」慕容曉非常的不給面子,沈長風拉臉,他們沈家的大筆財產,再配上他的絕世容貌,她都要嫌棄?真是個不識貨的笨蛋!「你長得像朵花似的,人見人愛,誰嫁你,誰倒霉,整天要防小三,小四,小五……小一百的,累都累死。」

慕容曉嫌棄沈長風單純就是沈長風太討喜了。

鳳眸微閃一下,沈長風故意歪曲慕容曉的說詞︰「我知道你是嫉妒我,因為你沒有我好看。」

慕容曉停下腳步,扭頭朝他做了一個嘔吐的動作,沈長風黑臉。

兩個人絆著嘴下了樓。

樓下還是什麼人都看不到,靜悄悄的。

對于自家佣人的听話,沈長風顯得相當的滿意。

走進餐廳里,慕容曉把醒酒湯端給沈長風,說著︰「溫度剛好,快喝了吧,喝完了,咱倆可以出門了。」

沈長風接過湯,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並沒有馬上喝湯,而是定定地看著慕容曉,慕容曉被他看得有點莫名其妙的,問著︰「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曉曉。」

沈長風顯得很嚴肅,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性感的唇瓣掀動著,吐出話來︰「我最近沒有緋聞。」

慕容曉愣了愣,反問著︰「怎麼了?你還好吧?」

「我真的沒有再鬧緋聞了,女性客戶,我都不再接待,也不陪她們吃飯了。」沈長風灼灼地看著慕容曉,認真地說著。

慕容曉擰眉,他不傳緋聞就不傳緋聞了,干嘛一本正經地和她說,與她何干?哦,她明白了,他和她說過,他有了女朋友,都好幾天了,她也還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誰,她是否認識。他是擔心他的女朋友登門拜訪的時候,她會在他的女朋友面前說他緋聞太多,像個花蝴蝶嗎?

重重地,慕容曉豪氣又仗義地拍著沈長風的肩膀,拍得沈長風的眸子急閃,不知道她想到了哪里去,他心有預感,她肯定想不明白為什麼的,她的腦袋裝的全是榆木。果然,慕容曉拍完他的肩膀後,一臉保證地說著︰「長風,你放心,等你帶女朋友回家的時候,我一定會幫你在她的面前美言美言幾句的,我告訴她,報道都是假的,你其實就是個專一痴情的好男人。」

沈長風端起那碗醒酒湯,猛灌!

不上道!

他這顆青梅,一點都不上道!

慕容曉又愣了愣,她說錯了?

拉過一張椅子,慕容曉在沈長風身邊坐下,撐著腮邊,看著沈長風,八卦地問著︰「長風,你早就說你有女朋友了,還說你女朋友就要過生日了,她到底什麼時候過生日?我幫你挑選的生日禮物,她到底喜不喜歡?你怎麼不帶她回來?還有,你整天都不用陪她的嗎?不用約會談戀愛?」

「還有十二天,才到她的生日。」

沈長風淡冷地答著。

「十二天?」慕容曉在心里算了算,咦了一聲,「怎麼那麼巧,她和我同一天生日。」

沈長風嗯了一聲。

喝完了湯,他把碗一放,慕容曉自動地端起碗進廚房里清洗。

沈長風被她的不上道氣得內傷,看到她那般自覺,那樣的體貼,做著普通妻子的事情,他的內傷好了一半。

數分鐘後,沈長風那輛蘭博基尼如同一道陽光一般,劃出了沈家大宅。

車子一消失,沈家大宅就有了人氣,藏起來的佣人們如同雨後的竹筍似的,全都冒了出來,各自忙著各自的事情了,至于自家少爺為什麼吩咐他們藏起來,少去打听,惹怒了少爺,會被少爺扒掉幾層皮,他們可不是曉曉小姐,在少爺面前肆無忌憚。

……

華夏集團。

會議室里,司徒宇一手抱著哭累了,睡過去的兒子,繃著臉,淡冷地面對著所有高層管理好奇的眼神。

小樂被司徒傲刺激,又哭又鬧的,司徒宇怎麼哄也哄不了,又要回公司處理公事,他無奈地帶著哭鬧著要媽咪的兒子回公司。

他試著讓公司里的女職員幫他哄小樂,可惜小樂都瞧不上那些女職員,在小樂的眼

里,他要找的是媽咪,那些是阿姨,不是媽咪,他不要,他只要媽咪。

司徒宇被他折騰得夠嗆的,還好小樂年紀小,哭鬧的時間長了,就累了,一累就睡。他才得以安靜一下,心里也怨極父親的冷酷無情。

父親就是逼著他向慕容曉求助的。

「媽咪,媽咪!」

夢中的小樂大概夢見了他母親撞車自殺的那一幕吧,驀地尖叫一聲,然後人就醒了過來。

本來氣氛沉凝的會議室隨著小樂的一聲尖叫,被打破了,所有人都看向了小樂,眼里都有著對小樂以及司徒宇的同情。

「爹地,媽咪呢,我要媽咪,爹地,我要媽咪!」醒來的小樂,無視那麼多人看著自己,抓住司徒宇的手臂,用力地搖晃著,眼楮又紅了起來,乞求著︰「爹地,我要媽咪,我想媽咪。」

司徒宇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沒有沖兒子發脾氣,只是冷冷地對所有高層說道︰「會議到此結束。」然後他把兒子往肩上一放,抱杠著兒子離開會議室,回到他的總裁辦公室,把兒子的小身子扔進柔軟的沙發上,站在沙發前,居高臨下地睨著兒子,努力地壓抑著自己的脾氣,試著和兒子溝通︰「小樂,媽咪很忙,很忙,她說要等小樂長大了,听听話話的,她才會回來看小樂的。」

小樂被父親這樣一扔,嚇得不輕,帥氣的小臉蛋上染上了懼意,大眼怯怯地看著司徒宇,听到司徒宇的話,他搖搖頭,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滾下來,他一邊哭,一邊用著嘶啞的聲音說︰「爹地騙人,爺爺說,媽咪死了,媽咪死了……」

「小樂。」

司徒宇心疼地在兒子的身邊坐下,心疼地把兒子抱進了懷里,緊緊地摟著。剛硬的臉上,全是他的歉意,是他的錯,是他對不起死去的妻子,對不起兒子,兒子思念亡母,導致神經有點不正常,時好時壞的,都是他一手促成的。

在商場上,冷硬如鐵的司徒宇,此刻心如刀絞,悔不當初。

他有什麼資格去指責父親不是合格的父親?他自己也是一個不合格的父親呀。

「爹地,我真的想要媽咪,我媽咪沒有死……」剛剛有點清醒的小樂,又精神恍惚,再次抓著司徒宇的手臂,哭著要媽咪。

司徒宇垂眸,看著哭成個淚人的兒子,掏出手機來,很想打電話給慕容曉,但一想到父親的陰謀,他又忍住了要打電話向慕容曉求助的沖動。沈長風也曾經警告過他,慕容曉是個未婚的女孩子,不能讓慕容曉老是演母親的角色,毀了慕容曉的清譽。

緊緊地摟著兒子,司徒宇死死地抿著唇。

或許察覺到父親的心情變得沉重了吧,小樂停止了哭鬧。

但接下來,他開始不吃不喝,不管司徒宇怎麼哄他,怎麼騙他,他都不肯吃喝,甚至不說話了。

……

某間海鮮店里,慕容曉站在龍蝦的水櫃前,很開心地對沈長風說著︰「長風,這只,這只龍蝦不錯,就這只了。」

兩手拎滿了采購來的青菜,排骨和其他的沈長風,看了一眼慕容曉指著的那只龍蝦,寵溺地笑著︰「你要是喜歡,那就這只吧。」隨即,他吩咐店員給他撈起慕容曉看中的那只龍蝦,付了錢後,慕容曉伸手想拎過龍蝦,沈長風搶在前,嘴里說著︰「我來拿吧。」

慕容曉看著他手上大袋小袋的,有點不好意思地問著︰「你還拿得動嗎?」

撇她一眼,沈長風一臉的自尊受損,「別太小看我。」

「我還是幫你拿一點吧。」

慕容曉覺得讓堂堂沈氏集團的大總裁,拎著大袋小袋的,有點欺負人了,好心地從沈長風手里拿過了幾根蔥。

沈長風失笑,那幾根蔥也是用一只袋子裝著的,沒什麼重量,她只拎過那幾根蔥,等于沒有幫忙。不過,他也不用她幫忙。

「東西都買齊了,咱們回去吧,都十一點了。」

慕容曉拎著幾根蔥,催促著沈長風。

「嗯。」

沈長風嗯了一聲,兩個人離開海鮮店,並肩地朝停在路邊的車子走去。

一對老夫妻從兩個人的面前走過。

老太太不停地扭頭看著沈長風。

沈長風揚著臉,心里得意地想著,哥的俊美連老太太都迷倒了。

慕容曉瞟他一眼,心里月復誹著︰花蝴蝶,連老太太都能迷倒。

「老頭子,我敢說,這對夫妻能夠像我們一樣白頭皆老,你看他倆多恩愛呀,又那般的相配,男的高大俊美,女的高佻秀麗,買了那麼多東西,男的全都拿著,僅讓妻子拎幾根沒有重量的蔥,這般體貼,像極了你年輕時,真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在兩個人各自月復誹著時,那位老太太忽然扭過頭去笑著對身邊的老伴說道。

兩個人面面相覷。

恩愛夫妻?

說他們嗎?

那位老頭子听到老伴兒這樣說,也扭頭看向了沈長風,看到沈長風手里的大袋小袋,也笑著,沈長風看到他嘴里的牙幾乎都掉光了,年紀估計在八旬以上。

「嗯,的確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沈長風看向了慕容曉,慕容曉也看著他。一個人的眼神變得深深的,一個人的眼神帶著不屑。

如果他能與曉曉白頭到老,一起活到八旬以上,那他真的太幸福了。

花蝴蝶,她才不要呢,她有目標了,好不好,她的秦大哥,才是好男人呢。

「老爺爺,老女乃女乃。」

慕容曉叫住兩位老人,扯著沈長風走到兩位老人的面前,很有禮貌地笑著︰「老爺爺,老女乃女乃,你們誤會了,他是我哥呢!」

沈長風陰臉!

兩位老人家愣了愣,倒是沒想到慕容曉叫住他們,就是為了向他們解釋。

「我媽就生了我一個。」

沈長風黑著臉嘀咕。

兩位老人又愣了愣,隨即那位老太太便對慕容曉說道︰「小姑娘,你好福氣呀,這個小伙子相當的不錯,人長得好,對你又體貼,你看,他手里拿著多少東西?你手里拿著什麼東西?這種好男人,你要珍惜呀。」

「不是,老女乃女乃……」慕容曉還想解釋,沈長風已經扭身走了。

沈長風大步走到車子前,把東西放到車尾箱去,然後鑽進了車內,慕容曉連忙跑過來,也懶得向老人解釋兩個人的關系了,倒是那位老太太估計喜歡以過來人的身份教導年輕一代,還在沖著慕容曉的背影叫著︰「小姑娘,好男人難求,珍惜呀!」

「老人家眼楮差了點兒。」慕容曉坐進車里,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著。兩個人經常在一起,但還是第一次被人當成夫妻,平時他們遇著的都是同一個圈子里的,大家都熟知,知道兩個人不對盤,見面不是瞪眼就是斗嘴,是一對冤家。

沈長風深深地看她一眼,刺著她︰「是差了點兒,就你這樣的,誰要呀。」

刺完了,沈長風就在心里罵著自己又犯賤了。

慕容曉被他刺毛了,不客氣地瞪著他,反駁著︰「我怎樣了?我很差嗎?我真沒人要?沈長風,你給我听好了,就算我真的沒有人要,也與你無關,又不用你要,你擔心個什麼勁兒。喂,你靠這麼近干嘛?瞪著我干嘛?比眼楮大嗎?我的眼楮也不小。」

沈長風忽然傾壓過來的身體帶給慕容曉不小的壓力,她想往旁邊躲去,又不想讓沈長風認為她害臊,便挺著腰肢,瞪著沈長風。只是他的臉越來越近,看著他那張俊美如同妖孽的臉,哪怕看慣了,慕容曉的心也忍不住漏跳一拍。

真是的,沒事長那麼帥干嘛?就是個禍害!

「曉曉,我還真擔心你呢,你的人生大事,咱們的左鄰右舍,朋友圈子里,誰不擔心?你說你都二十八高齡了,真該好好地考慮一下了。」沈長風的臉停在距離慕容曉的臉僅一指之距,他灼熱的氣息吹在慕容曉的臉上,慕容曉悄悄地紅了臉。

捕捉她臉上泛起的紅暈,沈長風那雙狹長的鳳眸微閃一下,她會因為他的靠近臉紅?

「我二十八歲又不是三十八歲。」慕容曉反駁著,最恨大家提到她的年紀了。每個人一提到她的年紀,就一副她三十八歲的樣子。在現在這個年代里,她還很年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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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記得阿姨說過,不是十八歲就閉嘴的。」沈長風促狹地笑著。

「你又不是我媽。」

頓了頓,慕容曉很小心地問著沈長風︰「長風,你老實回答我,我真的很差勁嗎?」

沈長風深深地看她一眼,拉開了與她的距離,不再給她壓迫感,坐正身子,一邊系上安全帶,一邊發動引擎,嘴里說著︰「放心吧,我說過的話,我會負責的。」

慕容曉瞠目,他說了什麼話?

又撇她一眼,沈長風沒有再說下去。

車子開動了,沈長風專心地開著車,不再說話,他不說話,慕容曉也不會自討沒趣,她扭頭看著車外的街景,偶爾,她會偷偷地看一下沈長風的側臉,覺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特別的帥氣。

他,其實真的很好看,像一朵花一般。

也怪不得那麼多女人喜歡他,想嫁他為妻。

她真的很好奇,他將來的妻子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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