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之步步逼婚 087 男神的痛

作者 ︰ 窗外浮雲

歐陽萌萌才停好車,秦拓已經迎到她的車前,體貼地替她打開車門,習慣性的溫和地叫著︰「萌萌。」

「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萌萌一下車,就給了秦拓一個溫柔的擁抱,想利用溫情來彌補對秦拓的愧疚。秦拓僅是摟了她一下便把她推開了,然後扳正她的身子,深深地打量著她。

歐陽萌萌被他這種認真打量的眼神看得心里有點兒發毛,渾身也顯得不自然起來,或許是心虛吧,她甚至不太敢和秦拓直視,不過臉上,她還是保持著慣性的溫柔,如水一般。她淺笑著問︰「拓,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我?」

秦拓斂回打量她的眼神,淡淡地笑了笑,不說話,拉起萌萌的手就進屋里去。

進了屋里,秦拓把萌萌拉到沙發前坐下,淡淡地問著︰「要不要喝水?」

歐陽萌萌也不客氣,享受著他的關懷,應著︰「給我一杯溫開水,謝謝。」

秦拓轉身替她倒水去。

看著秦拓對自己的關心,在乎及體貼,歐陽萌萌想到自己的行為,內心也有點兒愧疚,不過一想到沈長風那張俊臉,想到自己渴望的將來,她又甩掉了那些愧疚。反正她又沒有做了什麼對不起秦拓的事,她只是陪馮益吃了一餐飯。

「拓,明天是周末了,你有空了吧。」

歐陽萌萌靠在沙發上,柔柔地看著倒了水端來給她的秦拓,柔聲問著。

把水擺放到她面前的茶幾上,秦拓在她的身邊坐下,想了想,才點頭,「算是有空。」

「我想自駕郊游,我們約上長風一起吧。」歐陽萌萌端起了溫開水,優雅地喝了一口,然後又把杯放回桌子上,扭頭笑著向秦拓提議。

秦拓眼鏡下的眸子飛快地一沉,「我們兩個一起自駕郊游吧。」

「就我們兩個人不夠熱鬧,約上長風,多一個人,說起話來也熱鬧一些。」歐陽萌萌笑著,「我挺喜歡熱鬧的。到時候長風肯定會帶上曉曉,四個人,也就更熱鬧了。」

「長風估計沒空吧。」

秦拓心里被歐陽萌萌的話刺痛著,她果真是借著他來親近長風嗎?

「你打電話給他,問問他明天是否有空。」歐陽萌萌淺笑著提議。

秦拓深深地看她一眼,順從她的意思,掏出手機來給沈長風打電話,沈長風此刻正纏著慕容曉搬到他家里來住,慕容曉就是不肯,沈長風又說他要搬到慕容家去住,說他和慕容曉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既然是夫妻就要住在一起,慕容曉又不讓他進她的房,他正在糾纏著呢,忽然接到秦拓的來電,他有點火大地接听電話,問著︰「拓,有事?」

「你似乎在生氣?」秦拓听出好友話里有點兒火苗兒。

「沒有。」

沈長風自嘲一笑,斂起了火大。

「明天有空嗎?我帶上萌萌,你帶上曉曉,咱們自駕郊游如何?」秦拓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著。

「沒空,我要陪我家曉曉,你和萌萌去吧,你倆單獨相處,也算是機會讓你好好地去挽回她。」沈長風一口回絕,明天算是他和曉曉新婚第一天,怎麼著,他也要纏上愛妻一天,誰約他出門,他都不去。

「嗯,那就這樣吧。」

秦拓話也不多,長風回絕後,他馬上就掛了電話。

沈長風覺得他有點不正常,不過他心系自家那個把他拒之門外的嬌妻,也沒有心思去管秦拓如何。歐陽萌萌要變心,他就算同情秦拓,也幫不到任何的忙,只能憎惡著歐陽萌萌。

在他的眼里,歐陽萌萌就是一個好強的女人,又不算特別的美,家世又不是非常好的那種,能得到秦拓的痴心相戀是她的福氣,竟然變心,實在是可惡,對不起秦拓的一片深情,也配不起秦拓了。

秦家怎麼說都是t市名流,秦拓又是個有作為的大好青年,要不是痴心對著歐陽萌萌,搶著要秦拓的女人多的是,連曉曉都曾經喜歡過。

沈長風覺得歐陽萌萌實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既然歐陽萌萌心里另有他人,她干嘛還要拖著秦拓?

難道是舍不得秦拓對她的好?想腳踏雙船?

這種女人更加的可惡。

長風對萌萌本來沒有什麼惡感,現在卻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了。

秦拓掛了沈長風的電話後,看向歐陽萌萌,淡淡地說著︰「長風沒空。萌萌,我們倆去吧。」

歐陽萌萌臉上的笑容明顯黯了些許,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

「萌萌,你剛才是和什麼朋友在一起?」

秦拓試探性地問著。

「就是一位朋友。」

「男的女的?」

歐陽萌萌微微地擰了一下眉,有點不悅地看著秦拓,盡量溫和地說著︰「拓,你這是在質問我還是在審問我?」

秦拓定定地看著她,抿緊唇。

他這個樣子讓歐陽萌萌心里格登一下,後知後覺地發現秦拓的不正常,她連忙笑著靠到秦拓的肩膀上,伸手攬住秦拓的身子,柔聲說著︰「拓,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我也需要自由空間的。我保證,那個朋友是女的。我是你女朋友,我怎麼會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飯,對吧。咱們十幾年的感情了,我又不是十幾歲的黃毛丫頭了,你還不了解我嗎?」

十幾年的感情卻抵不住一個沈長風呀!

秦拓在心里心痛地想著。

想起歐陽萌萌一回國就直奔沈家,她分明是想給沈長風一個驚喜,而不是給他一個驚喜,說不定她回家發展,也是沖著沈長風而回。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起把對他的感情轉移到沈長風身上的?她是大學的時候才認識沈長風的,難道從那個時候起,她就變了心?

這個猜測讓秦拓的心又是陣陣地發痛。如果萌萌是大學時代就變了心,那她天天到公寓里照顧他,給他洗衣做飯送水果,順帶地也給沈長風洗衣做飯送水果,都是沖著沈長風的?他只不過是她接近沈長風的一塊跳跳板?他竟然一點也看不出來!

「萌萌,你最近幾天都在忙著什麼?」

「找工作呀。」

秦拓拿開她的手,又扳住她的肩膀,深深地盯著她看,她的表情顯得很無辜的樣子,那股子柔情依舊在,可是秦拓忽然覺得她有點兒虛假,而他愛了她十幾年,卻不曾看清她的真面目。輕輕地掀動著唇瓣,秦拓溫淡地說著︰「我說過我養得起你,你不用急著找工作。」她已經進了沈氏集團上班,竟然還對他說在找工作。

她騙他!

她難道就不怕東窗事發嗎?她忘了他和沈長風是什麼關系嗎?

「拓,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就算你養得起我,我也要工作的。」歐陽萌萌很認真地說著。

秦拓抿唇。

半響,他還是盯著她的眸子,淡淡地說著︰「你已經進入沈氏集團工作了,為什麼還要瞞著我?」

歐陽萌萌被他揭穿謊言,竟然一點慌亂都沒有,活像猜到了這個結果似的。也是,沈長風和秦拓是朋友,她在沈氏集團工作,哪能瞞得住秦拓?她輕輕地拿開了秦拓的手,溫柔地道著歉︰「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怕我要找工作,你會動用關系給我安排,我不希望是那個結果,我向來喜歡靠著自己的努力。所以我才暫時瞞著你的,想著等到我工作穩定了,我再告訴你。」

「那麼多的公司,你偏偏進沈氏集團!萌萌,憑你積累的經驗,你完全可以應聘高級白領,為什麼要去沈氏集團當一個普通的銷售?」秦拓的語氣加重了。

「我為什麼不能去沈氏集團?沈氏集團是t市第一大集團,在沈氏集團工作,競爭力大,往上爬的機會也大,我喜歡這種有挑戰性的工作。難道不行嗎?」歐陽萌萌也斂起了慣性的溫柔,反駁著秦拓的質問。

她去沈氏集團應聘的時候,沈氏集團並沒有招聘高級白領,只招一些普通的職員,她為了能馬上進入沈氏集團,只能屈就一名小小的銷售。當然,她不會告訴秦拓這些的。

秦拓被她反駁得一時之間無話可說。

數分鐘後,他才低低地問著︰「真的是那樣嗎?」

「不是這樣還能是哪樣?秦拓,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知道,我瞞著你是不對,可我也是想**,不想借助你的力量,我可不是慕容曉,像條米蟲那般,我喜歡事事靠自己。你這樣質問我,質疑我,你在懷疑什麼?秦拓,什麼時候起,你變得如此的多疑?」歐陽萌萌有點生氣地反問著。

兩個人從相識至今,不曾紅過臉,歐陽萌萌向來以溫柔如水置稱,而秦拓又是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所以感情一直很好,沈長風等人曾經戲稱他們是模範情侶。

現在卻有爭吵的趨勢。

秦拓又抿唇。

歐陽萌萌非常不滿他的抿唇不語。

她很想甩袖而去,但她還是壓抑著自己的不滿,主動偎靠過來,偎在秦拓的肩膀上,溫柔地道著歉︰「拓,對不起。」

秦拓沒有動作。

他的心被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傷到了。

如果她醉倒的時候,他沒有听到她喊著沈長風的名字,他是絕對不會懷疑她的,會像以前那般毫不猶豫地相信她,可是他听到了,人說酒後真言,她醉酒後叫著的不是他秦拓的名字而是沈長風的名字,她還叫著長風別走,如果真是長風在她身邊,她叫著長風別走,她想做什麼?想讓長風做什麼?秦拓不是傻子,他只是太愛她了,才會一直忍著,想著挽回她。

現在他稍微質疑一下,她就指責他變得多疑。

她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吧,還是仗著他對她的感情,不擔心他會棄她而去?

想到自己不願意失去她,秦拓在心里澀澀地苦笑著,他也真的不想棄她而去。

「拓,以後我再也不瞞著你了,我做什麼都告訴你,好嗎?」歐陽萌萌柔柔地保證著,她還沒有拿下沈長風,現在認識的名流們也不算多,她還不能斷了秦拓這條後路,她必須用柔情攻陷秦拓。在說話的同時,歐陽萌萌還抬起頭,主動親吻著秦拓的下巴及臉頰。

秦拓一把攬緊她,就狠狠地吻上她的唇,吻了她幾遍後,又轉移到她的脖子,卻不經意地在她的後脖子上發現了淺淺的一塊唇印,雖然唇印在慢慢地消失,可由于親吻的人用力地吻著同一個地方好幾次,唇印此刻還沒有完全消失。秦拓親吻的動作在看清楚那塊淺淺的紅印是唇印後,整個人一僵。

下一刻,他用力地推開了歐陽萌萌,猛地站起來,扭身就往屋外沖出去。

歐陽萌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回過神來後連忙追出去,卻只看到秦拓開著車瘋狂離開的背影,她大叫了幾聲,秦拓還是自她的眼前消失。

歐陽萌萌模模自己的脖子,秦拓是想親吻她的脖子時,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她的脖子怎麼了?

驀地,歐陽萌萌想起來了。

剛才陪馮益吃飯的時候,馮益佔她的便宜,她半推半就的,讓馮益吻了脖子好幾次,難道馮益吻過的痕跡還在?

想到這一點,歐陽萌萌的臉色白了起來。

她趕緊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秦拓,電話是通了,可是秦拓不接她的電話。

她不停地打著,直到秦拓關了機,她才停止打電話。

怎麼辦?

馮益那混蛋,怎麼能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跡,想到馮益還模遍自己的全身,歐陽萌萌才意識到像馮益那樣的花花太歲,以玩弄女人為樂的男人,她是不能去招惹的。

這下子讓秦拓知道了,她怎麼辦?

她還不能失去秦拓!

歐陽萌萌回屋里拿起車鑰匙,迅速跑出屋外,鑽進車里,開著車離開秦家,決定去追趕秦拓。

不管用什麼方法,她現在都要留住秦拓,不能失去他,否則她會一無所有!

壓根兒不知道因為自己而害到好友開車狂飆的沈長風,還賴在慕容曉的房前不走,他隔兩分鐘就敲著慕容曉的房門,低柔地哄著︰「曉曉,你開門好嗎?」

慕容曉已經洗過澡,躺在床上盯著她從沈長風那里要過來的一本結婚證發愣,反反復復地翻看著,對于房外那位想賴進她房里和她共眠的男人,她就是不理。

自己的家人也真是的,就這樣放任沈長風在她的房外糾纏了一個多小時,也不管管。

「曉曉,你再不開門,我可要撬門進去了。」

慕容曉把結婚證合上,隨手壓放在枕頭下,滑下床去,穿著拖鞋走出臥室,走到房前隔著門沒好氣地應著︰「沈長風,你別太囂張。這是我的家!」撬門進來!他當是他的家呀。

「老婆,你的家便是我的家,我撬了門,我可以幫你換上新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沈長風嘻嘻地答著。

慕容曉黑臉,這廝就是囂張。

「別叫我老婆!」叫得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她怎麼就頭腦發熱,跟著他去領證了?

證一領,她現在想反悔都沒用了。

「可你就是我老婆。我不叫你老婆,我叫誰老婆?」沈長風得瑟地應著。

慕容曉被他的得瑟氣得猛地拉開門,沒好氣地罵著︰「沈長風……」她還沒有罵完,得瑟的某男像條泥鰍一般,迅速地滑進了慕容曉的房里。

慕容曉傻愣了幾秒鐘回過神來,已經為時已晚,某男竄進房後,飛快地跑進臥室,爬上床,佔了一個位置。

慕容曉回過神來迅速地追進來,不客氣地扯著沈長風,「沈長風,你給我出去,這是我的床。」

「你的床便是我的床。」

沈長風霸道地說著,連她都是他的!

「你混蛋,你無賴!」慕容曉氣極,擰著他。

沈長風吃痛,嘴里還無賴地說著︰「打是親,罵是愛,老婆,你擰我,就是在親我。」

慕容曉額冒黑線。

「沈長風。」

「老婆,我耳朵尖得很,不用叫那麼大聲的。」

「不準再叫我老婆。」

「可你就是我老婆。」

「我……長風,我餓了,你能下樓替我拿點吃的上來嗎?」斗不過沈長風的慕容曉忽然換了計策,坐在床沿上,一邊手輕撫著自己的胃,一邊可憐兮兮地瞅著沈長風請求著。

「七點才吃過晚飯,你這麼快就餓了。」

沈長風坐起來,嚴重懷疑愛妻是騙他出房,然後她又可以關死房門了。

他不要上當!

「你也不看看時間,現在幾點了?」

沈長風看看時間,晚上十點多了。按照慣例,這丫頭會餓也是很正常的。

「你想吃什麼?」

「我又不挑食,你幫我拿了什麼,我就吃什麼。」慕容曉以為自己的計策成功了,在心里得意地偷笑著,只要沈長風一下樓去,她保證重新反鎖房門,堅決把這個男人趕出房去,他趁她頭腦發熱和她領了證,也不讓她緩一口氣,就要求她一步到位,盡到妻子的義務,她才不要呢。

說她拿喬也行,反正她就要整一下沈長風。

她慕容曉會有今天,都是拜沈長風所賜,要不是他,她說不定不會成為剩女,說到底慕容曉還是記著沈長風算計了她那麼多年,並不是怪沈長風趁她頭腦發熱和她領證。

「好。」

沈長風好整以閑地掏出手機來,打電話回自己的家里,等到佣人接听電話後,他吩咐著︰「少女乃女乃要吃宵夜,讓廚子馬上準備一下,做好後讓桃子送過來。」

听到沈長風的吩咐,慕容曉在心里狼嚎了一聲,這家伙不上當!

吩咐完自家佣人,沈長風鳳眸灼灼地看著愛妻,眯眯地笑問著︰「老婆大人,請問還有什麼吩咐?」

「沒了。」

沈長風寵溺地一笑,伸手就把她扯上大床,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就吻。

「長風……」紅唇被堵住了,慕容曉的話變成了嗯,唔之類的單音。

沈長風吻了她好幾遍,才滿意地放過她,但還是把她壓在身下,愛憐地輕撫著她的臉,愛憐地說著︰「曉曉,要是真生我的氣,就咬我吧,或者打我也成。」

音落,慕容曉還真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沈長風連眉都沒有皺一下,用自己的臉蹭著她的臉,寵愛地問著︰「消氣了嗎?」

「我又沒有生氣。」

慕容曉悶悶地應著。

沈長風笑,明明就在生氣,還說沒有生氣。

「我只是覺得太突然了。」

「慢慢地,你就會習慣的了。其實你也不需要怎麼改變,就算我們成了夫妻關系,也可以像以前那樣相處的。」沈長風忍不住又親了親她紅灩灩的小嘴,愛憐地說著。他也喜歡像以前那樣的相處方式,彼此間都能夠自然大方,無拘無束。

慕容曉看看他,不說話。

她也想像以前那樣和他相處,可她發覺關系一變,她就無法像以前那樣了。

她不可能把一切事情都當成不曾發生。

「起來了,你很重,知道不,想壓死我嗎?」慕容曉推著他,輕嗔著。

一張俏臉有著誘人的紅暈。

沈長風笑,「我哪舍得壓死你。你要是覺得虧了,我讓你壓回來如何?」

「我是覺得虧了。」慕容曉說著趁他放松身子,一個用力翻身,還真把沈長風壓在身下了。不過當她坐到某樣東西時,她就臉紅地自沈長風的身上跳開了。

「曉曉。」

沈長風坐起來,自背後擁緊她,不讓她逃下床去,低啞地在她耳邊叫著,灼灼的熱氣吹在她的脖子上,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跡,現在已經慢慢消退了,他想再添加上去。

「曉曉,這個,喜歡嗎?」摟著曉曉的同時,沈長風還騰出一只手,從自己的西裝里掏出兩只紅色的小錦盒,然後把小錦盒遞至曉曉的面前,打開了小錦盒,是兩枚一模一樣的鑽戒,瓖在戒指上的鑽石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這是我很早以前就選定的鑽戒,一枚是我的,一枚是你的,喜歡嗎?」

慕容曉扭頭看向他,接收到他深情的凝視,捕捉到他眼里濃濃的寵溺及情意,慕容曉的心忍不住泛起了幸福的甜意。

他竟然早就選定了鑽戒。

「曉曉,讓我為你戴上它,好嗎?」沈長風溫柔地問著。

證是領了,可她的手上還沒有戴上他送的鑽戒,外人還無從知曉她是他的妻。

慕容曉沒有答話,但也沒有拒絕。

沈長風溫柔地拿出那枚為她而準備的鑽戒,溫柔地把鑽戒套進她的無名指上,看到她的無名指上總算有了鑽戒,還是他親手套上去的,沈長風滿足地笑起來。

「證都領了,不過是戴個鑽戒,瞧你樂得像個偷了糧的老鼠似的。」慕容曉刺他一句,然後拿起另外一枚鑽戒,有點粗暴地套進他的無名指上,想到他從今之後便是她的丈夫了,不知怎地,慕容曉也有了一股滿足感。

「曉曉。」

沈長風柔柔地叫著,挑起她的下巴,低下頭來,輕輕地又吻上她的唇。

慕容曉任由他吻著,反正被吻過無數次了,再掙扎拒絕便顯得矯情,她向來不喜歡當矯情的女人。

只是隨著吻的加深,她覺得有點暈眩,渾身臊熱,好像很想做點什麼。

月復黑的沈長風察覺到勾出潛伏在她體內的渴望了,更加溫柔地吻著她。

然後——

桃子姐端著做好的宵夜站在房門前,她還要不要敲門?

這個時候是少爺偷香竊玉之時,她還是不要敲門的好。

于是桃子姐端著宵夜扭身下樓去。

曉曉小姐,不,傍晚的時候,少爺宣布了,曉曉小姐升級為沈家少女乃女乃了,少爺總算把曉曉小姐拐進民政局領了證,哪怕還未舉行婚禮,兩個人已經成了合法的夫妻那是名副其實的,所以改口叫曉曉小姐做少女乃女乃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有了少爺的滋潤,少女乃女乃是不需要再吃宵夜的了。

一番顛鸞倒鳳,慕容曉發覺被沈長風佔盡了便宜後,忍不住輕踢他一腳,罵著︰「我又上了你的當。」

沈長風笑,撈她入懷,「我們是夫妻,剛剛的行為是正常的,合法的,不是誰佔誰的便宜,不是誰上誰的當。」

在他懷里打著呵欠,慕容曉閉上美眸,嘴里嘀咕著︰「宵夜我不想吃了,明天記得準備早餐,我要吃海鮮大餐……」

「早餐吃那些似乎不太好吧,不過你想吃,我會讓人準備的。」

「嗯……記得替我剝蝦皮……」

慕容曉調整一下姿勢,便夢周公去了。

沈長風寵溺地撫著她有點凌亂的發絲,低喃著︰「打從知道你吃蝦不喜歡剝蝦皮開始,我就一直替你剝蝦皮……曉曉,那時候,我估計就愛上你了。」

懷里的人兒沒有回音,早就被周公勾走了。

……

某間酒吧里,秦拓不停地喝著酒,他把手機關掉了,誰也找不到他,他可以盡情地借酒消痛。

他最愛的女人,竟然被別人親吻過了。

那個別人不會是沈長風,肯定是萌萌所謂的客戶……她是和客戶吃飯,不是和朋友!

她還是在騙著他。

心很痛,像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割著一般痛。酸意,痛意,交織在一起,刺得他難以承受。

受傷的心鮮血直流,流得遍地都是,也無人替他止血療傷。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他對她還不夠好?

他還不夠優秀?

他配不上她嗎?

十幾年的感情,說變就變!

當銷售的人,有些會利用美色,秦拓是知道的,他一百個想不到他的萌萌也會那樣。

是誰?

是哪個王八蛋佔他萌萌的便宜,他要將那個王八蛋碎尸萬段!

萌萌……你怎麼忍心這樣對我?

一杯杯酒,在秦拓的眼里如同開水一般,被他不停地灌進嘴里,刺激的酒水滑過喉嚨,很辣,很辣!

「萌萌……萌萌……」

隨著桌上空酒瓶的增多,秦拓醉了。

他醉爬在桌子上,還在呢喃地叫著歐陽萌萌的名字。

夜色越來越深,秦拓醉了,歐陽萌萌也在外面尋找他一個晚上。

隔天,秦拓被刺眼的陽光刺醒。

一睜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陌生的吊燈,這里不是酒吧。

他揉揉泛痛的太陽穴,扭轉著頭打量著這間陌生的房間,腦里在疑問著︰這是哪里?

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名佣人模樣的女人捧著一套嶄新整齊的衣服進來,看到秦拓醒了,那名佣人笑問著︰「先生,你醒了,我們小姐猜到你也是要醒來的了,便讓我給你送來一套新衣服。」

秦拓連忙坐起來,發現自己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他問︰「請問這是哪里?我怎麼會在這里的?你們小姐是誰?」

「這是慕家別墅,昨天深夜有人給我們小姐打了電話,說你在酒吧喝醉了,問我們小姐認不認識你,小姐說你是她的學長,她便馬上開車去酒吧把你接了回來,是我和小姐把你扶上樓來的,我們小姐姓慕,名初夏。」佣人解釋著秦拓的疑問。

慕初夏?

秦拓極力地在腦里搜索著自己是否認識這一號人物,當他听到學長兩個字,才想起慕初夏是誰。

他不明白,為什麼酒吧里的人會給慕初夏打電話?

要說酒吧里的人打開了他的手機,想讓認識他的人接他回去,他手機里存在通信錄首位的是歐陽萌萌,第二位的是沈長風,怎麼酒吧里的人不通知歐陽萌萌或者沈長風,卻是通知慕初夏?

像是看透秦拓的疑惑似的,那名佣人又說道︰「你昨天晚上去喝酒的那間酒吧剛好是我們家表少爺開的,表少爺從你的手機里看到我們小姐的名字,才會給小姐打電話的。」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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