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宗昊,難怪你冷血無情,因為你從來就沒有父母教導,所以心理才會這麼扭曲,就是因為你這麼讓人厭惡,他們才一個個的離你而去,你注定一輩子有錢,但你卻一輩子無法擁有親人,你就是一個披著羊皮的垃圾,垃圾,請不要用你那扭曲的讓人惡心的思想去說我爺爺,你沒資格!
「我沒有資格是吧?雲裳裳,你真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被你那爺爺指使著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我就看看,今日我這樣對你,他還能教你怎麼樣!」
他的雙眼變地赤紅,伴著被她扇耳光後的紅腫,看起來十分駭人。
他的動作幾近粗暴,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將她壓在身下。
「你要干什麼?」
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的,雲裳裳嚇的驚呼出聲,但顯然已經遲了,且不說她的身體出了問題,更何況被他壓著,自己完全就是無力反抗。
衣裳被他粗暴的撕開,只听到撕裂的茲茲聲,雲裳裳覺得萬分的恐怖,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將她攔腰抱起,粗魯的扔到書桌上。
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雙腳更是固定住她的腿,制止她到處亂踢,右手猛一使勁,本來就單薄的裙子如衣服一樣被撕碎掉,只留下的粉紅蕾絲內褲,而他,似乎並沒有想要放掉,雖然只是耐心的在上面慢慢摩擦。
暖黃的燈光照著,整個別墅燈火通明,外面的風吹過,顠起的樹枝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也讓雲裳裳更加看清了自己此時的狼狽,還有華宗昊給她的羞辱。
「我要做什麼,你難道不清楚嗎?嗯?」他眸光一亮,一只手粗暴的抓住她的一邊山丘,惡狠狠的道︰「雲裳裳,你不是膽很大嗎?你不是理直氣狀嗎?我就等著看你等下的模樣。」
「華宗昊,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雲裳裳發現,她已經撕吼不出來了。
對于華宗昊,她真的已經很無力了,且她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勁,如果不是華宗昊撐著,她估計已經倒地不起了。
感受著她眉宇間緊緊皺成的川字,她緊緊咬唇努力隱忍,湛出唇角的絲絲血跡。
莫名的,她越是狼狽,他的心里就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雲裳裳,我還沒有找你算帳,你竟然敢罵我的親人,真的是有那個老頭給你撐腰,你就無法無天了!
撕——
突然衣物的破裂聲響起,最後一道防線也被攻破,整片森林直接暴露在他的眼前。
雲裳裳羞憤的想要咬舌自盡,一張臉更是氣到慘白,明明這可以是個很有意義的事,可雲裳裳卻氣到全身顫抖。
見她這樣,華宗昊的心里越平衡,涼涼的手指輕輕的劃過那片森林,勾著瞳眸,故作驚訝的道︰「女人,第一次發現,這里還挺美的。」
「華宗昊,你別太過分……」
雲裳裳的聲音如蚊子一般大小,臉色也由剛才的慘白慢慢變的酡紅,就像熟透的隻果,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不想對上華宗昊等下會嘲諷的目光,雲裳裳將頭埋了下去,沉悶的道︰「華宗昊,你這樣羞辱我並不能改變什麼,你無非就是看我狼狽,你會覺得很有報復的快感罷了,但我想告訴你,早晚有一天,你會嘗到這一種感覺。」
「華宗昊,你放開我,我很不舒服。」
雲裳裳不停的掙扎著,扭動著,試圖擺掉華宗昊的禁錮,她真的好不舒服,希望他能放過她,但她並不知,一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女人稍微有一點動作,都去讓男人以為這是盛情的邀請,哪怕只是最初想要教訓他的華宗昊,也敵不過想要她的沖動。
燈光下,他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在她的耳際,听的十分真切。
雲裳裳很怕,她怕接下來會發生的她無力承受。
只可惜,她痛苦的驚呼,已經不能阻止他探進自己的森林。
一陣陣的沖擊,讓她只有痛楚,並沒有一點歡愉。
求了,但他不理會。
再求,他仍不理。
繼續懇求,是她犯賤。
雲裳裳如死尸一般緊緊的咬著牙,拼命的忍受著身子不斷撞上書桌邊緣的痛楚,在他看來,這不過是她的默認罷了。
除了心里很鄙視外,不得不承認,她的緊致,讓他很是享受,每一次在她的身上,他都覺得控制不了,他不知為何,只當這是在報復她的刺激罷了。
雲裳裳,這個竟敢自作主張的女人。
他怎麼可能輕饒了她?
動作不斷的在加大,他也在自己的滿足中越發的用力,絲毫沒有觀察身下的雲裳裳,面色是如何的痛苦。
以及她倔強的死咬嘴唇不再懇求,拼命支撐的一幕。
男女之間的相處,特別是身體的接觸,照理說,夫妻之間,這種事情本該是快樂的,但在雲裳裳和華宗昊的身上,卻成了一件報復與痛苦的事。
等他報復完,發泄完,再去看雲裳裳,想要看到她懇求她的模樣時,卻發現身下的人已經昏睡不醒了。
「雲裳裳?」
華宗昊拍了拍她的臉,見她沒反應,這才覺得情況有些嚴重,搖晃了她一下,「雲裳裳,你沒事吧?」
「我好難受……疼,疼……」
雲裳裳連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力氣,奄奄一息的感覺,似乎是想要告訴華宗昊她到底哪里不舒服,但眼楮只是眯了一條縫後就直接閉下了,只是手指有意識的動了動。
「雲裳裳,你醒醒,怎麼樣了,雲裳裳?」
華宗昊繼續搖著雲裳裳,但她好像听不到,只是亂嚶嚀兩聲,一模額頭才發現滾燙。
「該死!」
華宗昊立刻找來雲裳裳的睡裙替她穿好,匆忙的將自己衣褲穿好,拔通了別墅的內線電話,吩咐蘇姐去叫家庭醫生過來。
「血!」
剛接到電話從樓下上來的蘇姐,一眼就看到了已經染紅書桌的紅,驚呼出聲,正在催促家庭醫生的華宗昊也是一愣。
側過頭,看到的是順著雲裳裳大腿滴下的血珠,眉頭緊蹙。
「怎麼樣了?」
房間里,雲裳裳的血已經止好了,整個人打著吊瓶在病床上,臉上很是蒼白,整個人昏迷不醒,華宗昊站在床邊,看著被佣人換洗掉沾滿血跡的被單,心頭一緊。
唉。
華宗昊的私人醫院,也是對他有恩的父輩子醫生鄧醫生無奈的嘆息一下,然後收起自己的診斷工具,無奈的看了眼華宗昊。
年輕人啊,果然就是不得珍惜啊!
「鄧叔,她怎麼樣了。」
看鄧醫生的表情很嚴肅,華宗昊以為很嚴重,「要不是直接送醫院?」
「宗昊啊,不是我說你,我做醫生這麼多年了,還是頭一次見到把人折磨成這樣的,再怎樣,她可是你的妻子啊!」
雲裳裳身上多處的傷說明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絕不會像正常夫妻那般。
雖然,這些事可以說與他無關,但畢竟這麼與他父親是老相識了,更何況華家有的私人醫生一直由他擔任,有些話,該說的,他還是會講出來。
「宗昊啊,雖然這個雲裳裳不是你愛的,但畢竟是個女孩子,能溫柔對待還是不要這麼粗暴了吧,怎樣她都是無辜的。」
「她怎麼樣了。」
華宗昊並沒有就鄧醫生的勸解發表什麼,只是擰了擰眉。
知道他的性格,鄧醫生也不敢說再多,就算是父輩認識的又怎樣?
畢竟華宗昊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說什麼,做什麼,都有他自己的判斷,畢竟是外人,不知道今天的真實原因,只得如實的說出病情。
「幸好發現的早,不然少夫人就會有生命危險,重感冒加上大出血,不過現在已經及時處理了,只要這段時間臥床休息,不管是言語還是身體都要讓她靜養,否則可能就……」
「怎麼可能這麼嚴重?」
就算今天他的確是太用力,就算重感冒,但也不至于這樣就能威脅到生命吧?
印象中,雲裳裳似乎並沒有那麼脆弱。
華宗昊的話,讓鄧醫生不勉有些生氣,身為醫生,看到雲裳裳這樣遭遇的病人都會由心發出不滿的,鄧醫生也難免。
瞪了華宗昊,帶有怒氣的說︰「四十多度,再燒一會兒估計就燒傻了。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做了運動,看她全身青紫的痕跡,還在她膝蓋的舊傷,她本來例假就在這兩天,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拿到了大出血,換做是普通人都無法承受,更何況她還是一個重感冒隨身虛弱的人,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深仇大恨,你能這麼去對待一個女孩子。」
鄧醫生也是沒管自己這段話華宗昊听後要不要買面子,還是要不要發火,徑直轉身接著替雲裳裳檢查,將她的膝蓋再次上藥,並包扎好。
華宗昊喉嚨一緊,他前面去地下室看雲裳裳的,這個女人都還有精神和他吵架,沒想到已經是感冒在身。
如果今天她不刺激他,他也不會……
華宗昊看了一邊的蘇姐一眼,後者會視過來,接著問,「鄧醫生,夫人什麼時候能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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