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玄星辰習慣性的留藍玉璃吃飯,話剛說完,就覺得不妥,可惜,藍玉璃已經進屋了,和小包子深入的研究小九是否有跳蚤的問題。
于是乎,這一晚上,某大舅子都是在妹夫深切的、幽怨的眼神中度過,最後實在難以忍受,早早的找借口回房間睡覺了……
太子殿。
大廳里,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身上滿是污漬,臉上、身上到處是傷痕,即便如此,她身上和周圍的六個男人,對她依舊沒有半點同情和溫柔,只是把她當母狗一般發泄,如同一個東西,用完了丟給其他人再用,一個沒伺候爽便是拳腳相加,一開始她還會慘叫、求饒,換來的卻是更加粗暴的對待。
夙鳴鳳的臉上沒有眼淚,經過兩天這樣的折磨,她已經不再哭泣,只是仇恨的看著上首的東邪清鴻,哪怕是被各種屈辱的姿勢擺弄著。
而上首坐著的,正是太子東邪清鴻,衣衫半退,臉上一副暗爽的表情看著下面的情景,跪在他雙腿中間的女人賣力的伺候著他,身上的衣服早就撕碎,如同破布片兒一般掛在她的身上,胸前風光卻難以遮掩。
許久,東邪清鴻爽的悶哼一聲,身前女子想吐卻不敢吐,只能含著眼淚強忍著。
「想哭?呵呵呵,你不會到現在還以為冷非蘭會來救你吧?」東邪清鴻說這話的時候,瞥了眼地上的夙鳴鳳,然後又說道︰「那個女人敢給我帶綠帽子,對象是你哥哥,而你哥哥為了安撫本太子的怒火,把你提前送進宮,冷非梨難道你還以為你是他的親妹妹嗎?」
冷非梨突然想到了納蘭瑾那日在河畔說的話……
「不,這不可能!我不是野種!我不是!」冷非梨瞬間失控,想要掙月兌,卻被東邪清鴻一巴掌抽的摔下了台階,「 」一聲,清脆而響亮,她的左臂先落地,肩胛骨碎了。
冷非梨已經快疼的暈過去,想要開口求救,卻不知道這只是她悲慘生活的開始,只听東邪清鴻對身邊的太監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賞你們了,別弄死」。
東邪清鴻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冷非梨瞪大了眼楮,四、五個太監向她走來,臉上帶著yin笑,她瘋狂的用腳踹著,嘶吼著卻都沒有用,那些閹人雖然武功不高,對付一個折了胳膊的女人還是容易的,七手八腳便開始就地正法,那股難聞的尿騷氣讓她作嘔。
掙扎間,兩個女人的目光對上,同樣的身不由己,同樣的恨意滔天,同樣的想殺了……讓她們被迫承歡的那個男人。
兩個女人無聲的達成了某種共識,只待一個機會……
第二日。
天空晴朗的如同碧藍色的湖水,雲朵好似荷葉,安寧而美好的沒有一絲波瀾,剛入秋的風帶著一絲涼意,卻隨著太陽緩緩升起,那一絲涼意也逐漸轉為溫柔輕撫。
街上的百姓們或匆忙、或悠閑,做生意的笑臉相迎,買東西的精打細算,一切看似照舊,卻在不知不覺發生著變化,他們還不知道,這個國家即將發生皇室傾軋,一場足以顛覆他們現在生活的大戰。
凌仙宮、玉璃宮、逍遙宮所有的部署已經全面展開。
首先是上三宮的煉藥師,全部秘密來到鳳雪國,以藥商的身份住進蘭貴坊,然後悄悄到玄星蘭事先準備好的密室,跟著她一起煉藥,刀劍無眼,她要教這些人配制出能在短時間內,使讓傷口迅速愈合的藥粉,還有無後遺癥的提升體力的丹藥。
而傲雲國的瑾王府,此刻有百里無雙坐鎮,上三宮的煉器師已經從秘密途徑進ru瑾王府,由楚凌霜親自傳授更高等、更快速的煉制兵器秘法,蘇蘇雖然幫不上忙,但是在一旁給她打下手是沒問題的。
水無絕和朱雀也沒閑著,通過密道,將蘭貴坊和瑾王府聚集的金銀珠寶全部挪到皇宮的國庫,兌換出的水晶雖然不如給出的金銀多,但三百箱水晶也不是個小數目了,加上玉璃宮和逍遙宮以及玄星蘭收到的傾國聘禮,總共兩千五百箱水晶,正在悄悄運往靈山,那里有百花谷的無憂和無情接應。
虎嘯宮那邊,撒凝風的五百箱水晶,也在緊鑼密鼓的往靈山運送。
時光如流水,匆匆而過,一晃三天的時間過去了,距離仙地到來還有三天時間。
今夜的月色微黃,瓖著一圈淡淡金色,半躲在烏雲後面,讓天空中的墨色黑幕更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