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你在看什麼啊?」孟美兮聲音甜美的聲音有幾分疑惑,順著他眼神卻什麼也沒看見,只有那破碎的醬油瓶。
「沒什麼。」他聲音冷冷的,轉身就走,孟美兮不滿的嘟起嘴,然後向他離去的方向追去。
許心暖你在想什麼,三年了還不夠嗎?她的淚水在眼眶打轉,哭了,你就真的輸了,所以她不能哭。
「我不能哭,可是眼淚忍不住」女人悲涼的歌聲在觸踫她心里最後一道防線,「刷啦」順間淚水月兌離弦,流滿了臉頰。
她不知道她走了多久,只是毫無方向的走著,在這喧鬧的城市盡管你哭了,也沒有人回來安慰你,因為所有人都麻木了,在這個城市
黃昏般的燈光,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花壇邊上,此時一片黑色擋住了她的視線,她抬眸,是江君諾唯一的弟弟,江君臣。
「阿暖」他輕聲的呼喚著,兩人對視,許心暖道︰「你知道了?」
兩人的默契就好像天生的一般,只要一眼就能看穿對方的想法,就像許心暖剛才看懂他一樣。
「嗯,我剛才剛好在超市看到的。」他說著,語氣平靜,將手中的一杯女乃茶遞給了她,再道︰「給,暖暖手。」
她接過女乃茶,凍紅的雙手瞬間感覺到了那溫暖涌來,她輕聲低語道︰「謝謝。」低著頭,江君臣看不清她的表情。
「很好笑吧。」她聲音很輕幾乎听不到,他笑了笑,道︰「是挺好笑的,又見到了以前那個小鼻涕妞。」
她抬眸,微怒的瞪著他,江君臣道︰「眼珠要掉下來了,鼻涕妞。」
「江君臣你不是說好了嗎?再也不叫我鼻涕妞了。」許心暖有些不滿,嘟囔著小嘴,可是眼中抹過一絲苦澀,她知道江君臣是在轉移話題,不讓她想起那件事,她也不想戳破。
說起來這鼻涕妞的外號也是有故事的,以前江家和許家是一個大院里的,江君臣、江君諾、許心暖是一個大院里的。
那個時候的江君臣可調皮了,總喜歡欺負許心暖,一被欺負的許心暖就哭,鼻涕流了滿臉,但是每次江君諾都會幫助她這就是她為什麼會喜歡江君諾的原因。
江君臣笑著,用手猛地拍向了許心暖的頭,道︰「鼻涕妞,我有這樣說過嗎?」他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欠揍。
許心暖咬了咬唇,心中微怒,手指著江君臣,道︰「你耍我!」
「根本沒說過,何來耍你之詞。」黃昏的路燈照在江君臣臉上,他笑的一臉無賴,壞壞的樣子,一雙暈眩朦朧的桃花眼顯得格外迷人,就像黑夜中美麗的熒光一般。
許心暖對于這張帥的慘無人道的臉已經免疫了,繼續說著︰「好你個江君臣,小心我告訴筱曉你欺負我。」
祁筱曉一個可愛帶母老虎的妹子,是許心暖的好友,也是江君臣的現任女友,江君臣在祁筱曉面前永遠都是一個標準的妻奴。
他眸子暗沉,但是很快,許心暖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見他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道︰「阿暖妹妹,求你放了小的,你一說俺家母老虎可是要打我屁屁的」
話一落,許心暖「噗嗤」一聲,哈哈大笑起來。
他笑著看著許心暖,再也不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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